白彩姑和衆女鬼看得目瞪口呆,這大白鵝,也太強大了吧?
塞娜魯秋蘇並沒有膽怯,她繼續揮舞着手裡的長劍,向着大白鵝砍殺。園聯浩尤美則揮着長劍向着大白鵝身上的女子砍殺。
坐在鵝身上的女子,武藝比園聯浩尤美差多了,園聯浩尤美向她砍殺時,她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沒有攻擊的本事。
大白鵝很兇,塞娜魯秋蘇根本就阻擋不了它的攻擊,園聯浩尤美不得不換上塞娜魯秋蘇,去對付大白鵝,讓塞娜魯秋蘇去對付大白鵝身上的女子。
園聯浩尤美比塞娜魯秋蘇要利害得多了,她和那大白鵝打到一起時,戰成了一個平手,大白鵝不得不晃動着巨大身子,不讓園聯浩尤美傷到它。
塞娜魯秋蘇看到那女子一直坐在大白鵝的身上不下來,也就懶得去和她糾纏了,她去幫着園聯浩尤美一起對付那個大白鵝。
大白鵝不停尖叫着和園聯浩尤美撕殺到一起,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塞娜魯秋蘇加入進來時,大白鵝一個措手不及,又被塞娜魯秋蘇一劍把脖子砍斷了。
站在白彩姑身邊的巫屍毒蟲平宮雪,看到大白鵝又被砍斷了脖子,園聯浩尤美和塞娜魯秋蘇兩個又不知道治這大白鵝的辦法,立即就對着另外的三個巫屍毒蟲說了一句:“三位姐姐,你們去幫一幫園聯奶奶,我看着爺就行了。”
三個巫屍毒蟲一聽,也不說話,立即就衝了出去。
酒井繪之衝在最前面,她一衝到那被砍斷的大白鵝頭前,立即就撲了上去,一手把大白鵝的頭抱住,另一手,把大白鵝的大嘴巴抱住。
那大白鵝正和園聯浩尤美糾纏在一起,沒想到酒井繪之忽然從旁邊衝出來把自己的大嘴抱住,等它清醒過來,酒井繪之已經把它的大嘴死死的抱住了,它想動一下都動不了。
酒井繪之把大白鵝的頭和嘴抱住之後,就撒開腿向後跑去。
奇怪的是那隻大白鵝感覺到酒井繪之抱着她的頭向後跑時,立即跟着跑在了酒井繪之的身後,這時秋山香代趕到了,手裡的鐵劍猛的一揮,大白鵝的兩隻大腳被她一刀砍斷了。
松山由美子跑了過去,抱起大白鵝的兩隻腳,也跟在酒井繪之的身後跑了起來。
白彩姑和衆女鬼看着酒井繪之和松山由美子在房子裡跑着,也不知道這兩個巫屍毒蟲在搞什麼鬼,但白彩姑和衆鬼魂一看到那個大白鵝時,立即就樂開:那大白鵝,現在不僅沒有頭了,就連腳也沒有了,它斜倒在地上,兩隻大腿沒有意義的亂蹬着,兩隻翅膀,也毫無意義的撲打着想向着酒井繪之追去。
園聯浩尤美第一個明白酒井繪之爲什麼這麼做了,她大叫了一聲,讓塞娜魯秋蘇對付那個還坐在大白鵝身上的女子,她自己卻把那大白鵝的一邊翅膀砍了下來,用腳踩住。
酒井繪之跑沒多遠,大白鵝的脖子上噴出了一團火,倒在地上死去了,就連大白鵝身上的那個女子,身上也着起了大火,一眨眼的功夫,只剩下了一堆灰燼。
白彩姑一看那灰燼,發現那不過是一堆紙灰。
明白了,這是渡邊靜子用紙做成的邪物,難怪這大白鵝會這麼大,原來是用紙糊出來的!這個渡邊靜子,真是個奇才,這世界上,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也許除了她渡邊靜子不會有第二個了。
“姑娘們,看明白了沒有?把鵝頭砍下,抱到三十六步開外的地方,這大白鵝就不殺自死了!”園聯浩尤美怕衆女鬼們看不出酒井繪之爲何要把那大白鵝的鵝頭抱着向後跑,立即就說了一句。
園聯浩尤美這話一說出來,衆女鬼也就明白酒井繪之爲何要抱着那大鵝頭向後跑了。
到底是師同一系,這四個巫屍毒蟲比園聯浩尤美更瞭解渡邊靜子的手段,一出手就能禦敵
衆女鬼一聽,立即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立即每三個女鬼分成一組,向那些馱着一個女子的大白鵝慢慢的圍了上去,現在她們都知道了,要滅這些大白鵝,也很簡單:砍頭砍腳,抱着跑開,跑到三十六步開外,這些大白鵝就不殺自死了。
四個還站在房間裡的大白鵝看到自己的狙殺點被白彩姑一行知道了,身子閃了一下,不見了。
白彩姑又看到那幅畫的上面有四個大白鵝,大白鵝的身上,騎着四個臉色蒼白的女子!
“別以爲回到了這幅畫上我就奈何你們不得了,你們在畫上,更容易被解決掉。”園聯浩尤美冷冷的笑說了一聲,左手一揮,一條細長的紅繩子飛了過去,把那一副畫橫着捆了一圈。
紅繩子一把那幅畫捆住,白彩姑就看到那幅畫的上面四個大白鵝都在動,只是它們沒有辦法從畫上下來了。
“爺,你去點個火,它們就全完蛋了。”園聯浩尤美對白彩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立即走了過去,從身上掏出一個打火機,打上火,向那畫點去。
這畫,說白了也就是一張紙,這火一點上去,不到十分鐘,就只剩下了一個畫框!
那些大白鵝,全都被燒成了灰燼,落到了地上。
這畫一被燒去,牆上的一個方形大洞立即就露了出來。
白彩姑一愣:幸虧自己把這畫燒掉了,也幸虧這五個大白鵝主動出擊,要不然自己恐怕今天晚上難發現這個洞口的!
真正的秘密,恐怕還是在這個洞口裡!白彩姑沒有猶豫,帶頭向那洞口跳了進去。
衆女鬼立即走在了白彩姑的身後。
洞口的後面,是一道樓梯。
樓梯向上延伸,白彩姑帶頭走了上去。
剛纔白彩姑站在五樓時,就發現樓上的面積不對,果然從這個地方有通道上去!
就一層樓的高度,白彩姑很快又上到了五樓。
走進了一個大屋子,白彩姑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屋子的一角,一個用圓木頭做成的柵欄,圍出了一個小空間,柵欄很高,直到屋頂,從柵欄的鏤空處向裡看,白彩姑看到了柵欄裡關着八個全身血肉模糊的女子,還同時關着五隻身高體驃的大公牛!
再看那些血肉模糊的女子,不是司神七女還有誰?除了司神七女之外,還有一個年紀不小的女子,一隻袖子空空的,正是韋麗英。
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了起來,白彩姑循聲看去,只看到一頭黑色的大公牛,正用牛角把一個女子頂到牆上,用着全身的力氣頂着那女子的肚子玩耍,那大公牛的牛角插到了那女子的胸口裡,公牛的頭,卻在用力的壓着那女子的肚子,那女子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屎和尿從她的褲腳裡流了出來,流過鞋尖,滴到了地上。
女子的嘴裡發出了一個慘絕人寰的悲鳴聲!
另一頭牛被女子的尖叫聲引了過去,它也用頭上的尖角戲弄起女子來,雙角在女子的身上亂頂,把女子弄得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
柵欄裡面的地上,到處都是牛糞和人糞,,散發着一陣陣的惡臭。
那女子雖然頭髮散亂,但那聲音,對白彩姑來說是最熟悉不過的了,因爲那人是白彩姑的妻子成鏡英!
看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白彩姑立即向柵欄衝去,他要把慘遭折磨的成鏡英救下。
平宮雪和秋山香代卻把白彩姑給抱住了。
“爺,你要冷靜,不要上了渡邊靜子的當。”平宮雪着急的對白彩姑說道。
平宮雪的話,讓白彩姑愣了一下。
畢竟這麼多年來,白彩姑已經是歷經了很多的戰鬥,平宮雪的這一句話,使得白彩姑立即就冷靜了下來,他甩了甩頭,把頭腦裡雜亂無序的東西甩掉。
柵欄裡又傳來了成鏡英悽慘的叫喊聲,白彩姑聽着這聲音,心裡一股血流又在向上衝,他吞了一口學唾沫,把這向頭上奔涌的血流壓了下去。
成鏡英的聲音又再一次從柵欄裡傳了出來,這次白彩姑的心裡相對變得平靜了一些。
看到白彩姑終於冷靜了下來,園聯浩尤美帶着衆鬼魂,向着那柵欄慢慢的走去。
白彩姑也雙手端着槍,向着柵欄小心的走去。
兩頭牛大概在成鏡英的身上折騰到沒趣了,這才放開了成鏡英,但另一個人的聲音立即又從柵欄裡傳了出來。
是韋麗英的聲音!
一股血流又從白彩姑的心底向頭上衝來,韋麗英是把白彩姑招進部隊裡來的人,白彩姑對韋麗英的感情,絕對不僅僅是下級對上級的單純。
“爺,這聲音不太對啊!這些人,看上去被折磨的不輕,但他們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這麼的宏亮?一點也不感覺到她們被折磨過的樣子。”園聯浩尤美不認識司神七女,不認識成鏡英,也不認識韋麗英,但她一看到白彩姑看到這些女人時就神情激動,加上這些女人又正好是八人,園聯浩尤美當然很快就聯想到了司神七女和韋麗英,但同樣的,她也很快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