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榮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也僅只來得及護住汪曰辰,在打倒了幾個衝來對付自己的人之後,就發現已經是一死一傷。
事情發生得太過於突然,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當警察到來之時,那個老闆娘已經失去了生機,高格寧躺在那裡因失血過多也陷於昏迷。
酒樓裡的保安配合着警察很快就把這二十多個年輕人制服。
汪曰辰還真是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張着嘴瞪着眼睛,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作爲一個省委書記出身的人,汪曰辰雖說見到過許多的事情,但是,象這次這樣的當街砍殺省委書記的事情還真是沒有看到過。他更是知道,這次要不是有王澤榮把他護在身後,估計也會象高格寧那樣倒在地上了。
汪曰辰第一次發現王澤榮的身手是那麼的好。
待一切都已處理完畢,汪曰辰才長吁了一口氣,嘆道:“這北吉省的治安問題太嚴重了!”
王澤榮也不好說什麼,救護車很快到來,王澤榮與汪曰辰一道跟着救護車把高格寧送到了醫院進行搶救。
高格寧的傷到是不怎麼嚴重,縫了二十多針之後算是穩住了傷勢,看到高格寧沒有了事情,王澤榮和汪曰辰纔在警察們的護送下回到了賓館。
坐在房間之中,汪曰辰搖了搖頭道:“澤榮啊,看來這事與嚮明志脫不了關係,我看由省公安廳來負責這事還是存在問題!”
王澤榮點了點頭道:“這不是小事,一個省委書記被砍傷,這在全國都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這高格寧也真是的,出門在外,連個保鏢都沒帶!”
聽到汪曰辰這樣一說,王澤榮微微一笑,說道:“我們還不是沒帶!”
汪曰辰這才搖了搖頭道:“高格寧安排的地方,本以爲很安全,再說了,這次會面的目的就不爲外人道,誰知道還是出了狀況。”
王澤榮知道自己在這裡碰上了這樣的事情,還是應該與公安部報告一聲才行,立即撥通了公安部長的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報告了一下。
打完了電話,王澤榮對汪曰辰道:“看來北吉省的事情會更加複雜!”
“可不是嗎,如果這事是嚮明志有關,一個省委書記和一個省長都出了問題,這北吉省可是夠亂的!”汪曰辰不斷搖着頭,他自己都感到這北吉省的事情搞得是一團亂麻。
這時錢洪也聞訊趕了過來,看到王澤榮沒事,錢洪這才鬆了一口氣道:“王書記,你沒事就好!”
王澤榮看向錢洪道:“現在高書記受了重傷,相信向省長會很快知道情況,這事到底是由誰指使的,一定要查清楚,當街砍殺省委書記,北吉省這次算是出了大名了!”
錢洪苦笑道:“我一聽到這事,差點沒嚇得倒下,王書記,你出門在外一定要帶上保鏢纔是,我安排一下,多在這裡增加一些警力。”
汪曰辰皺眉道:“這些都是小事,北吉省的安定纔是大事,高格寧受了重傷不能理事,嚮明志又與這事估計脫不了關係,你們省委一幫子人一定要團結起來,要不然北吉省會出亂子的!”
錢洪一驚,忙說道:“我立即去過問這事。”他當然聽出了汪曰辰的意思,現在的北吉省還真是要出大事。
且說那向衝,一時氣憤之下,招集了一批人,許給每人五千元,讓他們去收拾王澤榮,他的這些朋友全都是街上混的人,看到只要收拾了王澤榮,每人就能夠得到五千元,在喝足了酒之後,全都拍了胸口保證要王澤榮的好看,於是在向衝的安排下就搞出了這樣大的一個陣仗。
他們平時也沒少打這樣的架,以前只要打完出了麻煩,都是向衝暗中幫助擺平了事情,所以,這次也沒有把事情當成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加上向衝在喝了酒之後氣憤的樣子,爲了朋友兩肋插刀纔是好漢的行爲,這次就全都下了狠手。
當警察到來時,其中一人還無所謂地對大家道:“沒事,幾天就出來了!”
省委書記被殺傷了!
這事很快就傳到了公安廳長週會雄那裡。
週會雄聽到了這事也是嚇得夠嗆,一般的事情還可以說得過去,省委書記在陪着南滇的省委書記和原江山省委書記吃飯出來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週會雄一拍桌子,下令一定要查出這事的根源。
其實,這事也並不是多麼難查的事情,沒用多少時間,一切都已查出,竟然是向衝在背後指使所爲。
這時嚮明志已經知道了一些情況,只是並不太清楚內情,得知這事,嚮明志也是嚇了一跳,他正在家裡面坐着想着心事,突然就傳來了這樣的事情,搞得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嚮明志也知道這事是一件大事,立即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安排各部門一定要嚴查這事,更是打了電話到醫院,要求要全力搶救省委書記高格寧。
打完了電話,嚮明志感到自己的血壓還是不穩,一時之間到是無法起身去看望高格寧。
拿着降壓藥吃了兩片,喝了一大口水,嚮明志才穩住了心神,看向自己的老婆道:“這北吉省可是夠亂的,也不知道高格寧得罪了什麼人,搞得差點就被殺死!”
“他死了纔好,這人一直針對着你,現在看到王澤榮也們想搞你,又活躍了起來,我看啊,他這樣的人就該被收拾一下。”李林芳高興地說道。對於這次高格寧上竄下跳搞事的行爲,李林芳當鍩是恨在心裡,聽到了這個消息,她到是顯得很開心。
嚮明志皺眉道:“在北吉省出了這樣的事情,誰都要被打板子的,爭鬥是無法避免的,但也要有一個度,一定要儘快破案纔是!”
正要打電話安排公安廳破案之事,就見那廳長週會雄的電話打了過來。
“向省長,問題比較嚴重了!”
“省委書記被砍傷,你說這事不嚴重!”嚮明志沉聲說道。
“向省長,我說的不是這事,嚴重的是這次砍殺省委書記的事情是你家的向衝在背後指使的!”
“什麼?”嚮明志聽到這話,頭腦裡面就嗡嗡直響,剛剛纔壓下去的血壓又有上升之勢。
“向省長,我們抓到的那些人都交待了,是向衝每人給了五千元,讓他們去砍死王澤榮,結果人太多,都喝了酒,一擁而上之後,就把一個女人殺了,又砍傷了高書記,王澤榮到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藥,藥!”嚮明志朝着自己的老婆大聲喊着,這次他算是聽明白了情況。
聽明白了情況卻要了他的命,那血壓一下子就衝了起來。
李林芳這時也奏過來聽着,聽到了電話中的內容時,她同樣嚇呆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出門一趟就搞出了這樣大的禍事,她感到全身都發冷,根本就沒有聽到嚮明志在喊她幹什麼。
嚮明志喊了幾句,頭腦裡面一片黑昏,手中拿着的電話就掉落了下去,他本人也朝着沙發上就跌倒下去。
看到嚮明志跌倒,李林芳這才清醒了過來,急得趕緊去扶嚮明志。
這時家裡面的保姆也幾步衝了過來,大聲喊着“向省長”。
就在這時,向衝驚慌失措地跑了進來。
看到家裡的情況,向衝急忙問道:“媽,爸怎麼了?”
一看到是自己的兒子向衝,李林芳不知哪來的力氣,衝過去就是一耳光,哭道:“你這孽子,都是你搞的事情,你爸出了事情,你讓這家怎麼過啊!”
向衝本來就是屬於那種心姓不定的人,一股氣之下就想殺王澤榮報復,可是,躲在遠處看到了打殺的情況,再看到自己喊去的人都已被抓時,也嚇慌了,開着車子就往回跑。
一直以來,向衝都認爲天大的事情只要自己回到了家中就沒事了,自己的父親沒有擺不平的事情,可是,這次一回到家裡就看到自己的父親倒在了沙發上,這真是把他嚇壞了。
“你快回京城去躲一下!”李林芳想到兒子鬧出的事情,慌忙把兒子往處推。作爲母親,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兒子。
保姆這時大聲道:“向省長快不行了!”
李林芳這時纔想起自己的丈夫還倒在這裡,急忙大聲道:“快叫救護車。”
說完這話,李林芳又親自撥打了衛生廳長的電話,要求他們派出最好的醫生來救治嚮明志。
打完了電話,李林芳又衝進屋內拿出了一個銀行卡,往向衝的手中一塞道:“快走,這裡你爸出了事情,誰也保不住你,先到京裡去,實在不行,就只能到你姐那裡了!”
向衝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站在那裡一直都在發愣,捏着銀行卡,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是那麼的弱小,一直以來自己認爲的那強大靠山竟然已經崩塌!
出了向家的大門,向衝四處看看,真不知道該怎麼走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