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曙光和羅詩菱終於因爲今天的互相述說走在一起了,這是愛的力量,也是歷史的突破,他們的愛終於讓李曙光在官場上行走更得加穩步了。
羅詩菱得到了李曙光的感情的滋潤,很幸福,這時候已經是深夜1點半了,於是羅詩菱就趴在了李曙光的病牀邊睡着了。第二天一早,羅詩菱醒來看到李曙光還在睡夢當中,想到昨天對自己的表白,感覺到很幸福,於是就去護士站交代自己去買早點,讓她幫忙照看一下。羅詩菱來到汽車站對面的早點攤買了集根油條,又買了一碗粥和一碗胡辣湯和幾個包子,回到醫院的時候李曙光已經醒了過來,看到羅詩菱提着早點過來,就責怪的說“你怎麼這麼早就出去買早點了,昨天忙到那麼晚,也該好好睡上一覺纔是,這麼冷的天氣,要是凍幹嘛了怎麼辦。。”
羅詩菱一聽李曙光的責怪,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自己很幸福,至少現在有人關心自己了,“你現在是傷員,,需要補充能量,身體有了能量傷口才能好的更快啊,乖啊,別說了,趕緊吃早飯了。。”說着拿把早點從塑料袋裡打開,爲了方便乘稀飯和胡辣湯,她專門把早點攤的碗掏錢買了下來,開始攤主說你先拿去用,等用完再還回來就是了,羅詩菱考慮到帶來帶去的也不方便,還是買下來吧,沏個營養品也方便些,下次再買了早點用塑料袋裝着提回來就行了。
李曙光看到買了那麼多就說“買的夠吃就行了,買那麼多涼了就浪費了。。”羅詩菱笑着說“沒關係的,多買幾樣你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啊,玩意買回來一樣你不愛吃呢。好啦,你吃那一個,稀粥還是胡辣湯,我也沒吃再幫你消化點不就完了。。”
李曙光由於身上是外傷,不適合吃辛辣的,胡辣湯裡面不放辣椒又不好吃,所以選了稀粥,羅詩菱就幫助他解決了胡辣湯,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今天飯量是出奇的好,5根油條4個包子1碗粥一碗胡辣湯,兩人竟然給全部消滅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連飯量都增加了。
他們剛吃完早餐,工業區黨工委書記張峽就帶領着管委會領導班子成員來到了醫院來看望李曙光,李曙光看到他們到來想站起來,可是一動就全身的疼痛,張峽看到馬上快步走過去按住了他,“不要動,養傷重要,你在一動萬一引發傷口感染就不好了,你好好養傷,工業區的工作我會督促着他們去完成的,再說現在馬上就要過年了,也沒有什麼工作可做了,也就是對新年假期間的值班工作安排,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安排好值班任務的,你現在的主要工作就是養傷,等身體養好了,咱們才能更好的搭班子工作不是。。”
李曙光萬分感謝領導的支持,那就辛苦領導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還請領導注意身體,不要爲了工作把自己累壞了。其他領導班子成員也非常客氣的叮囑李曙光好好的養傷,工業區的事他們會認真做好的。
工業區的領導剛走,突然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這不是曙光嗎,你怎麼了,咦,身上怎麼這麼多傷,哎呀,你爸媽看見了不傷心死了。。”進來的是同村同組的鄰居,自己應該叫他叔叔,今天是來醫院看他一個舅舅的,剛想從急救中心穿過去到後面的病房大樓,李曙光的病房門沒關,正好李曙光的面孔面向門口這邊,他就看到了李曙光,看了李曙光的傷,他也是心疼了半天,李曙光也是他看着長大的,又聊了一會他就去後面病房去看他舅舅去了,臨走還帶着奇怪的笑對羅詩菱笑了笑點了點頭。
快到中午的時候,地區來佈置掃黑除惡的地區專員孫力,地區政法委書記丁文哲,地區政法委副書記,公安局長田布雨過來看望李曙光,把李曙光感動的,自己一個小小的科級幹部能勞地區領導們到來看望,那也是相當的榮幸,地區領導代表地區委區政府對李曙光表示慰問,對李曙光的英勇事蹟表示欽佩,而且孫力還表示,對犯罪分子公安機關已經採取了措施,參與犯罪的團伙和個人已經伏法,讓李曙光安心養病,不要怕打擊報復,該進去的已經進去了,而且還透漏地區和縣裡已經啓動了一個叫利劍的掃黑行動,相信在這次掃黑行動過後,蔡城縣以及全地區都將恢復一個晴朗的天空,確保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政法委書記丁文哲更是表示,這次打黑除惡行動是堅決的,是徹底的,我們政法系統一定完成黨交給的任務,堅決完成黨賦予的權利與暗黑分子打一場清除戰。中午時間,地區領導再三交代完後就回去了。
下午3點多的時候,李曙光的父母卻來了醫院,一定是聽了鄰居叔叔的述說才知道李曙光受傷的。沒進門就開始喊上了,“光,你受傷了,傷的重嗎。。”一聽就是李曙光他媽那焦急而擔憂的,李曙光聽到他聲音,頓時是親情的溫暖包圍了全身,到底是骨肉相連。李曙光的媽媽剛聽到鄰居說了李曙光受傷的事,就非常擔憂的問這問那,傷到哪了,傷的重不重,要不要緊,鄰居一一做來了回答,聽說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這纔沒有開始那麼擔心了,不過擔憂的心還是非常多的。當鄰居向他們通報說有個非常漂亮的姑娘在照顧兒子時,李曙光的父母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過還是非常的緊張。
“老李,走,趕緊收拾下去醫院,兒子受傷了你不急啊,別磨蹭了,快點。。”兩口子騎了輛自行車就往縣城趕。到了醫院自行車往院牆邊一撩就往急救中心走,找護士問了那個病室,就小跑過去了。走到門口看到自己兒子身上綁的像糉子一樣,又是心疼又是傷心,還是他老媽先跑過去抱着兒子檢查過來檢查過去。
“兒子,我看看,傷的重不重,都哪疼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都摔城這樣。。”李曙光沒和鄰居說自己是被打的,而是說自己是摔倒摔在玻璃上給劃傷的,要是父母知道自己是被打成這樣非去找人家去理論去不成。
李曙光拉這母親的手,“媽,我沒事,就是身上劃了幾道口子,沒什麼大事,都是皮外傷,你看我不是挺好嘛。。”這時候羅詩菱從衛生間回到病房,李曙光看見她趕緊給介紹“詩菱,這是我爸媽,聽說我受傷了就趕來了,爸媽,這是我們同事,叫羅詩菱,在我們工業區是我的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