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幾個聽到李曙光說要和檢察院的人走,頓時非常着急,“曙光,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沒有最也有罪了,千萬不能走啊”
李曙光淡淡的微笑了一下“兄弟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想定我得罪,除非是他們不想在官場上幹了”
一句話表達了幾種意思,一是安慰哥幾個,我不會有事,二是對幾位檢察院的檢察官說的,你們最好別動我,動了我你們的官帽子將不保,三是我是有所依仗的,沒人敢對我怎麼的,四是我李曙光絕不是任由人欺負的;現場的所有人都頓時一驚,李曙光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絕不是無的放矢的,所以任何人也不可能把這句話當成是李曙光在胡說八道,作爲一個官員,把面子看的都很重,如果你說得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到最後失了面子的還是你自己,以後還怎麼在官場上混,所以大家都信了李曙光的話,就連那個剛纔踢了李曙光一腳的檢察官也是一樣,頓時爲剛纔的衝動開始後悔起來,也產生了一點恐懼;司曉峰也感到了身上的壓力,他知道李曙光一定是向身後的背景已經打電話求救了,他很後悔接到這個任務,但是自己如果不接受這次任務,對省檢的最高領導王檢也沒法交代,所以他現在只能硬着頭皮先把李曙光請到他們檢察院再說,對他們頂頭上司的有一個交代;李曙光跟着上了他們的他們帶來的那輛豐田越野警車,等上了車以後,司曉峰馬上交代開車的司機把警燈關上,他不像把這件事情搞的衆人皆知,到時候說不定會非常難收拾;汽車一路低沉的穿過一個由一個路口,終於來到了省檢察院的大門,這時候已經是很晚了,檢察院的大門已經關上了,雖然是那種伸縮門,但是看門的門衛還是所得很緊,按了幾下喇叭後,看門的門衛把伸縮門打開來,汽車緩緩的駛向了辦公大樓的門廊下停了下來;司曉峰現在已經沒有了剛纔去省委黨校時候的那種陰沉,現在是保持着一份僵硬的尷尬“李書記,到了,下車去樓上休息一下吧”司曉峰現在連對李曙光的稱呼也變了;李曙光瀟灑的下了車,也不等其他人前面帶路就自顧往辦公樓大廳內走去,走的是那麼的瀟灑,那麼的自信,彷彿他不是被逮捕過來,而是在這上班一樣;來到電梯口,他沒有去按電梯按鈕,而是把手揣在衣兜裡,等着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來按,一看就是一副領導派頭,司曉峰這時候看了也只能是搖頭苦笑,這哪是逮捕人啊,這是請了個爺爺,送走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情況呢,他們最怕的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等上了電梯,李曙光跟着他們來到了一間休息室內,休息室可能是有些值班的領導有時候值班休息用的,裡面的東西一應具全,什麼牀啊,杯子啊,電視機什麼的都有,本來他們是要把李曙光直接帶到審訊室去的,但是經過和李曙光的接觸以後,司曉峰改變了主意,他發現李曙光並不簡單;不光要只看他的背景有多深,就算是看到這個人,他就感覺道心裡頭咯噔了一下,因爲李曙光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根本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倒像是一個上位者,那份深沉,那份冷靜,是一般的幹部所表現不出來的,他在面對自己的領導的時候還心中在砰砰的亂跳的,而其他的幹部碰上他的話也會非常的慌張,可是李曙光不一樣,已經把逮捕證放在了他的眼前,但是人家根本就沒當回事,還當是一張獎狀呢;把李曙光帶到這間休息室的時候,他們沒有詢問什麼,更不能說審問了,司曉峰把他安排好以後直接就對他說了“李書記,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您休息,這樣,今天晚上您先在這裡休息一晚上,明天上班再說明天怎麼辦,我們也要請示下領導,您看,今天晚上就委屈您了”司曉峰帶着抱歉的說道;李曙光也不想爲難他們“好吧,沒你們什麼事了,累了一天了,我也得好好的睡一覺了,明天週六,我也想睡個懶覺,還請你們明天不要那麼早的打擾我”李曙光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說道;司曉峰聽了是哭笑不得,這絕對是招來個大爺,媽的這都幹得什麼事啊,但是他沒辦法,只能苦笑着答應;司曉峰交代一個工作人員留在隔壁的辦公室內值班,照顧好李曙光,李曙光有什麼要求,只要不過分都可以滿足他,那位工作人員也是鬱悶不已,本來想着出去辦個案子風光一下,沒想到卻招來個大爺,而自己確是侍候這位大爺的服務員。
李曙光看他們都走了,也就沒在計較什麼,而是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按着遙控器翻看了半天,也沒個什麼好看的節目,乾脆關了電視,躺下睡覺更安穩;一夜無話,李曙光是真真實實的睡了個好覺,一直等到9點多,太陽都出了老高了,他才醒了過來,向那位值班的工作人員交代讓他幫自己去買上一套洗漱用品,工作人員鬱悶的,昨天晚上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睡到半夜就感覺到有些冷,而且還趴在桌子上胳膊都麻木了,最後連腿腳都麻木了,一夜是沒睡好,現在他都開始罵是誰交代下來的讓他們去抓李曙光了;洗漱完畢後,李曙光也不着急,就在休息室內的單人沙發上坐着看電視,拿着遙控器一個一個的翻一個一個的看,他知道今天註定是個不安分的日子,一會肯定會有學校的代表前來交涉,學校的學員檢察院的人帶走了,這是非常不和邏輯的,這也和打學校的臉一樣;而且李曙光相信羅詩鵬肯定也會找人出手了,而這個人,他相信肯定不會是羅通,很有可能是羅通的秘書回來替自己的事情忙;而就在李曙光剛醒了過來的時候,省檢察院的檢察長王鬆就接到了灤弄的電話,詢問後得知李曙光已經被帶到了省檢察院,於是又向王鬆交代了這件事辦好辦不好對中州市日本投資商的投資帶來的深遠影響,一定要給日本商人一個滿意的交代;王鬆最後想了一下,下面的人辦事他還真的有點不放心,所以他想親自來檢察院審訊李曙光,就在他來省檢的路上,他接到了學校值班人員的電話說省委黨校派了代表前來省檢要人,這時候王鬆纔想到因爲辦事辦的急了點,沒有和省委黨校交代,省委黨校不是什麼職能部門,但是省委黨校負責着全省廳級一下幹部的培訓和教學工作,而且黨校實在省委常委,宣傳部長的領導下工作,而且副校長也是正廳級的幹部,他雖然也是正廳級,但是還是不敢對黨校不敬,答應值班室的人說正在來省檢的路上,讓稍等;王鬆頓時在開車的時候也開始加速了,他要趕緊道單位去向省委黨校的同志解釋清楚,弄不好會把省委黨校給得罪的,他們檢察院機構的幹部培訓也是在省委黨校的,萬一得罪了省委黨校,以後省檢的幹部就別想着進不了。
他把車開的飛快,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省檢的大門口,但是當他剛道大門口的時候,後面也來了一輛車,他往後看了一下車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爲什麼啊,這是省委2號車;他立馬把車停在了一邊,下車等候着2號車,2號車上沒有下來省長羅通,而是羅通的專職秘書卜海軍從車內下來,卜秘書面色冷峻的下車就問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把在省委黨校學習的李曙光給抓起來了”
一句話把王鬆嚇得是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