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鄉長做了保證,唐世傑也就不再是抓着不放,他現在的重心還是要放在招商上面,再說這段時間一直在縣裡忙,和安的情況他也需要回去做一下安排。
他也沒有怎麼繼續爲難這些人,於是說道“好了,既然你做了保證,那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教育是國之根本,希望你們一定要將它看成一個主體,切不可再犯這種錯誤纔是”。
林光輝當即也表了態,說是領導的指示,很及時、很到位,堅決保證落實到實處。
唐世傑也不好多說什麼,再學校內逛了一圈,就帶着周小波和司機趕回了縣裡。
“小波,你給我記一下,下個月我們安排一下,到下面的鄉鎮中小學去好好走訪一下;還有過幾天你和這邊的劉校長聯繫一下,看看資金是否落實到位;”回程路上,唐世傑還給周小波說到下一步的安排。
回到縣裡以後,唐世傑就抓緊時間,安排縣招商辦的同志們召開了最後一次研討會,大家都按照分工走訪了一遍全縣的各個鄉鎮,然後在楊春霖的主筆下,弄了一份大致的招商計劃。
縣長辦公會,唐世傑將計劃書給拿了出來。
“恩,我看唐副縣長這份計劃是可行的,大家都談談自己的看法吧!”陳爲民看過唐世傑交上來的計劃後,高興的對衆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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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比較急的,上了縣長,他的眼界反而沒有原來那麼狹隘。
可是他也迫切希望能有一份成績叫出來。
這不就把精力全部放在了招商這件事上,要說陳大縣長也算比較支持工作的了,專門指示縣政府辦公室,從各單位給招商辦的同志協調車輛,看到唐世傑這份計劃書,他也比較滿意。
衆人都沒有反應,陳爲民有些尷尬,於是轉頭看向一旁的董元春說道“元春同志,你是老同志了,你對這份計劃有沒有什麼看法”。
董元春看得還是比較仔細的,他其實還是比較認同計劃的內容;可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董元春雖然是藉着招商引資上的位,但同時他也知道招商的不易,要不是有唐世傑,和安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
而且唐世傑所定的計劃,是今年一年,爲全縣完成三千七百萬的投資,下一步爲全縣的經濟增長上漲7%個百分點。
董元春不敢隨意表態,看了看唐世傑,有看了看陳爲民,苦笑着說道“世傑同志的計劃,看上去還是不錯的,可是三千七百萬的投資額,會不會太重了一些,要知道咱們全縣的萬元戶,現在也都是集中在和安園區比較多,就縣城內,萬元戶,也不過就幾個人而已啊!”。
董元春考慮的是實際困難,唐世傑寫的卻是保守估計,而陳爲民需要的是成績。
唐世傑正準備解釋,卻被陳爲民打斷道“誒,元春同志,你也太小看咱們的世傑同志了,要說這招商的工作,他可是有一套的,你想想,去年一年,整個和安園區,大的投資商加上一些散戶投資,整個總的投資額就超過了一千萬;這份計劃可是全縣來定的,我覺得三千多萬應該不成問題的”。
董元春有些無奈的盯着唐世傑,意思是唐世傑這次的目標或許定高了一些。
哪隻唐世傑看着董元春信心滿滿的笑道“不錯,咱們縣長還是瞭解我的,不過我一個人,可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我看這樣吧!這三千七百萬咱們分一分,大家均攤一下,縣長你看如何”。
陳爲民就像是被甩了一悶棍,這個唐世傑,居然在這裡等着自己。
可是剛剛陳爲民還誇誇其談,三千多萬不是問題,現在如果出爾反爾,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不得已,只得硬着頭皮向唐世傑詢問道“那不知道世傑同志,準備如何分配呢?”。
唐世傑想了想,笑道“呵呵,我看這樣吧!計劃是我出的,招商辦本來也就是做這個事的,和安園區完成一千萬;招商辦完成一千八百萬,剩下的九百萬由縣裡想辦法,您看如何縣長”。
衆人都瞪大了眼睛,雖然在座的,除了陳爲民、董元春不分管經濟工作,可是唐世傑說得如此輕鬆,而且還大包大攬的給自己定了兩千八百萬的目標,還是讓衆人有些吃驚。
陳爲民感覺喉嚨有些發苦,可是唐世傑這個分配方案,不管如何說都是縣裡佔了便宜,只是陳爲民根本就沒有信心能夠完成。
想了一會,陳爲民突然一臉壞笑的看着董元春道“元春同志,既然咱們的世傑同志,一個人就攬了大頭,你看這剩下的九百萬,咱們也分一分吧!你完成四百萬如何”。
唐世傑心裡嘆息了一聲,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陳爲民這就是想將董元春給託下水;不過唐世傑卻也不能說什麼,陳爲民作爲縣長有這個權力安排任務。
這回輪到董元春苦笑了,不過陳爲民會想,董元春也不是白混的,他點了支菸,朝其他人看了一圈,眯着眼笑着對陳爲民說道“縣長,不瞞你說,你也知道我這個年紀,身子骨什麼的也不好,要不這樣吧!我這邊就完成個兩百萬吧!這人啊年紀大了,也經不起現在的工作強度了”。
陳爲民有些無語,董元春憋了半天,居然用了這樣一個藉口,你身體不行,怎麼沒見你向組織要求退居二線呢!現在居然拿這個當擋箭牌。
董元春其實就是在耍無奈了,現在自己年紀大了,你要讓我玩了命的出去給你拉投資,我可沒這個本事。
陳爲民心中捶胸頓足,這個老無賴,不過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陳爲民也不好再說其他的,畢竟董元春就這一兩年的事,就要退到二線。
陳爲民也不敢逼得太緊,不然要傳出去,陳爲民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別人會說你成爲民還是以權壓人,一點都不會體諒老同志。
陳爲民此時看向其他人,可是其餘人都是各自忙着各自的事,一點要發言的跡象都沒有。
這其實也要怪陳大縣長,平時抓權太緊,其餘幾位副縣長自然也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搖了搖頭,陳爲民只好接受了這個方案“那好吧!這事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