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南宮守拙對於南宮離感到非常憤怒,卻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就提審他,因爲他的身邊兒確實沒有什麼可用之人。
因此南宮守拙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開始打電話通知他自己在巴黎這邊兒的忠心部下,讓他們迅速趕過來,聽從指揮。
“巴黎這邊兒的人手,不至於都被南宮離給收買吧?”看到南宮守拙在一邊兒打電話,葉開就小聲向南宮芸詢問道。
南宮芸搖了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作爲家主,我父親有自己的一套人馬,並不是家族其他人員能夠使用的,甚至於這些人也未必就很清楚他們是在爲誰服務。
“哦,原來如此。”葉開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覺得南宮世家作爲老牌兒的世家,果然在這方面的底蘊深厚,有一些常人所不及之處。
若非如此,他們也不大可能在歐洲站得穩腳跟,畢竟本土勢力也是非常龐大的,強龍想要壓住地頭蛇,可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南宮守拙的手下們就趕過來了,一共有二十多個,都是相貌相當彪悍的那種人物,一看就絕非善類,難怪會被南宮守拙給收入囊中,作爲私人武裝來使用。
有趣的是,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外籍人士,並沒有華裔在內。
“這些都算是僱傭軍的存在,今錢辦事兒,比較靠得住。”南宮芸見了,就對葉開解釋道,“至於說我父親的忠心手下們,全部都是華人。”
“難怪了,我說你父親的手下們,怎麼都是皮糙肉厚的洋鬼子呢,原來都是送死當炮灰的那林六葉開聽了,頓時就笑了起來。
假如說南宮守拙的手下都是外國人的話,那麼葉開真的要懷疑,南宮世家在他的帶領下,是否真的有全盤歐化的可能性,但是從南宮芸的解釋來看,南宮世家的核心手下們,依然還保持着比較純正的血統,這就說明南宮守拙還沒有糊塗。
或者說,是南宮世家的老祖宗南宮驚鴻在這方面有一些比較固執的想法,使得南宮守拙這個家主,必須在某些事情上堅持原則。
在葉開看起來,不管怎麼說,這都算是一件好事兒。
“你不用去看看你父親怎麼對待南宮離嗎?”葉開忽然問道。
“看那個有什麼意思?”南宮芸對此感到興趣缺缺,有些無聊地將頭髮繞在指尖上面轉啊轉的,“肯定就是家裡面的那幾個長輩們在爭權奪利而已,對付南宮離,不過是驗證一下我父親的想法而已,事實上他的心裡面,早就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推斷了。”
作爲家主,南宮守拙自然很清楚,家裡面誰跟他不是一條心,若是連這個都做不到,那麼他這個家主也白混了這麼多年了。
“你有興趣去旁觀一下?”南宮芸扭過頭來,向葉開反問道。
說實在話,葉開對於南宮世家這樣的辦黑道人物,他們是如何對待叛徒的,倒是有幾分興趣,只是他也很清楚一點,在這件事情上,南宮守拙未必就歡迎有人旁觀,畢竟是關係到人家的家務事方面,外人是不好參與的。
於是葉開就搖了搖頭,笑着說道,“那有什麼好看的,南宮離又不是美女,我對他沒有絲毫的興趣。”
“既然這樣子,那我們一起去逛街好了。
”南宮芸突然跳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建議道,“巴黎這邊兒的夜生活,現在纔剛剛開始呢,你們在國內可見識不到這邊兒的情形。”
誠如南宮芸所言,巴黎確實是一座國際性大都市,它的夜生活也是奢靡的,令人能夠產生一種紙醉金迷的感覺的,這一點葉開毫不懷疑。
基本上十個人都知道西方人喜歡泡吧,以前南宮芸在巴黎旅遊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裡五光十色的夜晚,顯得格外的迷人。
可以說,這裡是一個很有文化的地方,在巴黎旅遊的深夜,看看迷人的塞納河,感受大家歡騰的氣氛,巴黎的夜生活的豐富程度,沒有到過巴黎的人是無法想象的。
除了酒吧、ktv、咖啡屋等娛樂場所外,巴黎獨具特色的歌舞劇、豔舞、古典音樂等,都表現着巴黎的浪漫。
在華燈初上的時候,登上巴黎的遊船,在船上品着地道的法國葡萄酒,欣賞着塞納河兩岸的風景,聽着船上的音樂表演,品着誘人的法國美食,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
與靜靜地欣賞美景相比,塞納河兩岸的劇院裡面的表演就刺激很多,巴黎最爲著名的紅磨坊、麗都、瘋馬、拉丁天堂等豔舞劇場,都分佈在塞納河兩岸,四家各具風格,卻同樣的聲光色影,雖爲豔舞,卻從側面表現着一種藝術和生活方式。
不過,近年來巴黎人也不怎麼混午夜場了,一些相關的法律也促使人們改變了習慣,變得逐漸迴歸正常了。
葉開對於巴黎這邊兒的瞭解還是比較多的,但是在南宮芸的話語之中,似乎對於國內的生活有些看低了,這卻是不爲葉開所喜的。
“國內,也跟以前不同了。”葉開想到了自己的帝豪俱樂部,還有自己見識過的其他的一些夜場,不由得有些感慨地反駁南宮芸道,“事實上你對於國內還不是很熟悉,有些地方的服務,連巴黎這邊兒也趕不上的,你要知道,國人的山寨能力是非常強大的,只要被他們看到過一遍,那麼他們立刻就能夠開發出更先進更具娛樂性的業務來。”
“這個,我倒是沒有見識過.“”南宮芸聽了,似乎是有些不大相信的,便對葉開說道,“下次回京的話,你帶我去見識見識?”
“你?”葉開掃了南宮芸一眼,搖了搖頭道,“不方便啊。”
“有什麼不方便的?”南宮芸白了葉開一眼道,“你去泡妞,我也去泡妞,大家互不易響,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哦。”
葉開聽了,頓時就笑了起來,“就是擔心你去泡妞,到時候把人家小姑娘的取向都給影響了,這豈不是天大的罪過?”
對於南宮芸的取向問題,葉開一直就是比較懷疑的,雖然說南宮芸並不排斥跟他在一起,甚至在某些時候,還會流露出勾引他的意思,但是葉開始終覺得,南宮芸還是喜歡女人比較多一些。
兩個人閒扯着,倒是沒有決定出去逛街,畢竟現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們也不希望再節外生枝了。
“啊六。
南宮離的大筋兒被扭了下來,頓時疼得他渾身冷汗淋淋,感覺整個身體都開始抽了起來,分筋錯骨的感覺,令他終生難忘。
事實上,估計這件事情完了之後,南宮離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在葉開他們的房間的隔壁,南宮守拙正將這裡變成一個用刑的場所。
他之所以喊了一羣洋鬼子手下過來的主要原因,就是不希望他們搞清楚這件事情的內幕,也不希望南宮世家內部的問題給泄露出去。
畢竟,他是南宮世家的家主,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所以,這些洋鬼子們只是負責用刑,至於說問話什麼的,自然是南宮守拙親自出面。
“啊。
南宮離的大筋兒被扭了下來,頓時疼得他渾身冷汗淋淋,感覺整個身體都開始抽了起來,分筋錯骨的感覺,令他終生難忘。
事實上,估計這件事情完了之後,南宮離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南宮守拙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面沉似水,一點兒也不爲所動,直到洋鬼子們在南宮離的身上試過了十種不同的刑罰之後,他纔開了口。
“南宮離,謀害家主的罪名是什麼,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那麼,究竟是誰指使你做的這件事情?”南宮守拙慢慢地出言詢問道。
同室操戈的罪名,在南宮世家內部的處罰是相當嚴重的,基本上不會有活着出來的可能性,因爲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南宮離也沒有考慮過交待什麼內情,只求速死而已。但是從現在來看,這也是一種奢望,畢竟南宮守拙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前,不可能弄死他。
只是南宮離的骨頭也夠硬,竟然死咬着不交待,這倒是讓南宮守拙感到有些意外了。
片刻之後,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一名洋鬼子手下走了過去,通過貓眼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名忐忑的服務生,正站在問口處。
“什麼事情?”他打開了門,硬着聲音問道。
“先生,這裡是否有什麼情況?”服務生壯着膽子詢問道,“我似乎聽到了一些比較淒厲的聲音..”
洋鬼子聳了聳肩,對他擠了擠眼道,“哦,你多慮了。我們的老闆有點兒特殊嗜好,所以,你懂得……”
“明白,明白。沒事兒就好,有什麼需要,您請撥打我們客房部的電話,那我先告退了。”服務生聽了之後,比然大悟,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等到他轉身離開之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位老先生的口味真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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