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富怔在當地.老臉紅得跟豬肝相似。(首發)
他級別雖然比李毅低,但他比李毅要年長,活了這麼久,不論是長輩,還是上級,都沒有像李毅這樣給他難堪過,這讓他情何以堪?
“李、部、長!”彭長富既羞且惱,話都說不圓溜了:“你這是做什麼?”李毅冷冷的問道:“知道我最欣賞你身上的那一點嗎?,.
彭長富道:“知道,不就是我廉潔嘛!”李毅大聲道:“你錯了!我最欣賞你的堅持!你走了一條與衆不同的路,卻無懼別人的流言和議論,一直堅持走自己的路”.
彭長富目瞪口呆,腦子裡像被什麼重物打擊了一下,一片渾沌,但又刺痛得異常清晰。
李毅沉聲說道:“你只要堅持走下去就對了!困難算什麼?有句話說得好,困難像彈簧,你弱它就強!你強它就弱!你想過有朝一日,你會坐在中央部委的辦公樓裡工作嗎?,.
彭長富道:“要不是你,我想也不敢想。,.
李毅道:“從現在起,你勇敢的想!大膽的做!”彭長富道:“李部長,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回去回省。,.
李毅長吁一口氣,說道:“長富同志,對不起,我有些口不擇言了。”彭長富道:“不,你批評得很對。從來沒有哪個領導,這麼直言的批評過我。你這是恨鐵不成鋼。,.
李毅微微一笑:“放謝你的體諒,去吧,好好幹”.
下班時間到了,李毅也走出辦公室。
在走廊裡,正好碰上劉佳慧,她說道:“李部長,你說奇怪不奇怪。”李毅問:“有什麼新聞?”劉佳慧道:“外面那家hua店,你還記得吧?”李毅微笑:“你是說有美女的那家?”劉佳慧笑道:“就是。昨天hua店還沒有什麼生意,今天早上還貼了門面轉讓的呢,我下午出去,路過一看,店裡生意火爆得不得了!擠滿了,排着隊買hua呢!牆面上的轉讓也撕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李毅道:“我不相信奇蹟,但我相信,好人有好報。”劉佳慧道:“你這話太深奧了,我聽不太明白。”李毅只是微微一笑。
錢多接了李毅上車,說道:“毅少,按照你的吩咐,柳小姐今天上午就去了那家hua店,還發了相片和評論,更新在網絡上了。那家hua店,一下子就火了起來。”李毅道:“柳若思有上億的粉絲,不愁這家hua店沒有生意做了。
柳小姐以後每天用的鮮hua,都指定到這家hua店購買。”錢多道:“那這家hua店,豈不是要走鴻運了?,.
李毅道:“算是對她好心的一點小回報吧!”錢多道:“我一直在納罕,你爲什麼要這麼幫那家小hua店?”李毅道:“人一發善心,上帝就會笑。,.
錢多道:“柳小姐還一直問我,這hua店的女老闆娘,和毅少你是什麼關係?,.
李毅道:“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錢多道:“我說毅少在部裡開了個會,說要禁止用鮮hua來裝飾,於是把這家小hua店給逼得倒閉了,毅少偶然間得知這個事情後,心裡過不去,所以就想幫幫她。”“我早就說嘛,你快要成精了”.李毅道:“你的回答,比我這官方的答覆都要正式”.
錢多呵呵一笑,說道:“毅少,那個張喬的事情,我向你彙報一下吧。”李毅嗯了一聲:“你是怎麼處理的?”錢多道:“我直接去了一家娛樂會所,在那裡找到了他。”李毅道:“用什麼身份?”錢多道:“我用的是受害者家屬的身份。,.
李毅笑道:“還好,我還以爲,你要以受害人律師身份去找他呢!”錢多道:“我倒是想扮律師來着,就是扮不像啊。,.
李毅道:“你去找他,他怎麼對你?”錢多道:“那小子囂張得很,說一毛錢都不會給,叫我去吃屎吧!”李毅道:“這像是他說的話。,.
錢多道:“我就誆他說,那天的車禍經過,有人用手機錄了像,還把內存卡給了我。,.
李毅道:“你這是想找人滅自己的口嗎?,.
錢多嘿嘿一笑:“我也是跟你學的,請君入甕嘛”.
李毅道:“嗯,他是不是叫你交出錄像?你不肯,他就找人把你按在地上要打,你就告訴他說,錄像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如果你出了什麼差錯,錄像就會被公之於衆。”錢多道:“對,我就是這麼說的,毅少,你當時在場偷看?”李毅道:“屁話!我會去偷看嗎?我忙得茶都顧不上喝上一口呢!”錢多笑道:“可是,你知道得也太詳細了一點.簡直就像是在旁邊偷看的一樣。..
李毅道:“說吧,後來呢?,.
錢多道:“他就提出來要跟我私了,還說,他願意給我錢,買那錄像文件。前提是,叫我不能再告訴其它人,也不能和其它受傷的家屬通氣。”李毅道:“嗯。你這麼一鬧,他其實已經等於承認自己是車禍的罪魁禍首了。你錄了音,還是錄了像?,…
錢多道:“是的,我錄了音。但要做證據的話,還得讓他自己說出來。於是,我就問他,你醉駕鬧出這麼大的事,還撞死了人,你怎麼還能逍遙法外?,.
李毅道:“這小子正在氣頭上,只怕會亂說一氣。,.
錢多笑道:“毅少,一切都正如你所料,那小子囂張得很,冷笑着對我說:老子是計麼人?背後有的是人!進了局子,都不用提我爸是誰,隨便報一個叔叔的名字,他們就得老老實實的,客客氣氣的送我出門。別說只是酒駕撞死了人,就算出再大的事,也有人給老子兜着!”李毅冷笑一聲:“他這是找死的節奏!”錢多道:“我當時一聽,就心hua怒放啊!心想這小子這是不打自招了啊!”李毅道:“有了這錄音,就足夠讓張喬喝上一壺的了。,.
錢多道:“其實,那天有很多人證,真要打官司,也能打贏。”李毅道:“但你卻選擇了一條最快的路,直接讓他本人認罪。”錢多道:“毅少,這事情,我處理得還算合格嗎?,.
李毅道:“很好,比我預想中還要好。你後來怎麼脫身的?他們沒有打你吧?,.
錢多道:“我就跟他說,這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回去找人商量,明天回覆他。臨走時,那小子還提高收買的了價錢,拍着我的肩膀,叫我想好了就去找他。,.
李毅道:“將錄音複製幾十份,分放到各個媒體,同時也寄給各個相關的司法機關。我倒要看看,這個張喬,他還有什麼辦法逃脫這張死網。,.
錢多道:“他肯定逃不掉了!”李毅道:“你留在京城,跟蹤處理此事吧。主要是看住張喬,不要讓他逃到國外去。,.
錢多道:“毅少,你去南方省,不帶我去?”李毅道:“南方省是我的老根據地,這麼多年來,雖說人事變化很大,但熟人還是很多的,我去那邊,不會有什麼危險。你就不要跟去了,還是留在京城吧,既幫我做了事,又照顧了家庭。”錢多道:“可是,毅少......,.
李毅擺了擺手:“不要說了。我意已決。,.
錢多隻得應了一聲,又忍不住說道:“我不去可以,你帶錢少去吧!”李毅道:“這次我就自己去,不帶任何人。,.
錢多婁奈,說道:“那你可得保重。”李毅笑道:“我又不是什麼三歲毛毛,也不是什麼中小學生了。
用得着你來.丁囑我,好像我離開你們,就不知道怎麼生活了,是吧?,.
錢多嘿嘿一笑。
當天晚上,李毅接到凱瑟琳打來的電話。
“怎麼樣?送到了吧?”李毅問她。
“李先生,事情很麻煩。,.凱瑟琳說。
李毅道:“能有什麼麻煩?把涼子交給她父親青木,你回來就行了!”凱瑟琳道:“李先生,我帶着涼子來到島國,先是到處找青木的下落,直到剛剛纔得到準確消息,青木早就被山田殺害了!”“黑吃黑,比誰狠。”李毅道:“山田比青木狠多了。
凱瑟琳道:“涼子現在沒有一個親人了,怎麼辦?,.
李毅沉默了良久,問道:“她人呢?”凱瑟琳道:“她哭着喊着要去找山田報仇,我怎麼勸都不管用,就把她打暈了。她正躺在旅館的牀上呢”.
李毅道:“山田現在勢力龐大,又深得島國政府的支持,涼子一個人怎麼去找他報仇?這不是亂彈琴嗎?,.
凱瑟琳道:“那怎麼辦?丟下她一個人,我回去?,.
李毅再次沉默。
他並不想再和涼子有什麼瓜葛,可是,對方現在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如果把她一個人獨自留在島國,不是被山田抓走受到非人折磨,就是死於非命。
“先帶她回來吧!以後的事情,日後再作理論吧”.李毅暫時也想不到安置涼子的好方法。
凱瑟琳道:“李先生,那我明天就帶她回去。,.
李毅道:“嗯,帶回來之後,你先看護她一段時間,我明天有事要出差,半個月之後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