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卒子在別的案件中也是經常會出現的,如果是單單抓到了這樣子的小卒子的話,對案件的幫助是不大的。
因此楚天齊想了想說:“我的手下被撞上了,這個事情我要給弟兄們一個交代,你這個外人說說看怎麼樣辦合適。”
王海東想都不想就說:“放掉他們,然後順藤摸瓜,等着抓到他們背後的人,那纔是真正的盜墓者,甚至是第一家未必就是真的盜墓者,也許是中間商也不一定。”
楚天齊楞了一下說:“爲什麼?你不是說這些古董都是漢朝的王侯古墓,如果是真的話,那些盜墓者怎麼樣不親自出手,而是說要找一箇中間商,讓中間商殺一刀啊。直接的出手賺的錢不是更多嗎?”
盜墓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錢,沒有錢的話,誰會去幹這種缺德的事情啊。
王海東搖搖頭說:“你不是行裡面的人,因此,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在行裡面也是術業有專攻的,盜墓的就是盜墓的,中間商就是中間商,中間商在這裡叫做換鬥,意思就是說改頭換面把東西安全的賣出去。
這些換斗的人都是有自己的門路的,一般的來講,他們和一些知名的古董收藏家,古董店鋪等等,甚至是說和博物館的關係都是比較熟悉的。想要查他們是不容易的。但是盜墓者如果是自己出手的話,那就容易被警察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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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那種產供銷一條龍,有自己的鋪子的盜墓者。而你抓到的這四個人顯然不是有鋪子的人,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直接帶着這些玩意過來的。這就是尋找買家來的。因此,我敢斷定,他們上面至少還有一家。”
楚天齊想了想說:“這個事情我自己做不了主,畢竟他們撞傷了我們一個警察,我要和上面商量一下。”
其實這些盜墓者確實是不容易處理。販賣古董雖然算是違法,但是,橫豎法律上沒有規定販賣藝術品也犯法啊。
半個小事之後,楚天齊非常興奮地回來說:“成了。這個事情就這樣子成了。局長聽說是一個漢代的古墓,對這個事情也是很重視,指示我們一定要把這個案子破掉。
那四個傢伙包賠了醫療費、營養費之後就可以放掉了。”
很顯然,那個司機敢撞警察,那膽子也是不小額。在這樣子的時候輕易把他們放掉,別說是司機自己了,就算是楚天齊自己都不會相信的。
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該罰的錢還是要罰的。四個古董販子在繳納了罰款之後,很快就被放了出來,但是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的小轎車裡面已經是安裝了竊聽器了。
楚天齊和王海東開着車在後面跟着這幫人。而這個時候,古董販子的車上,司機哼哼了兩聲說:“大哥,這裡的條子也不過如此,還是三爺的手段高明啊,我們帶着這些東西都是藝術品,他們總是不會因爲這個抓了我們吧。”
後面那個身材瘦小,但是眼睛卻流露出來陰險狡詐的光芒的人說:“笨蛋,耗子,你這傢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這個時候還高興,你高興什麼啊。要不是你這個笨蛋,我們能夠多出三萬多塊錢嗎?這一次三萬多塊要從你的分成裡面扣。”
開車的耗子連忙說:“別啊,大哥,我本來分的就不多,你再扣三萬,我這日子還過不過啊。你總不能夠讓我去喝西北風去吧?”
大哥很是肯定地說:“放心,這一次生意如果是做成了的話,那你能夠得到的好處一定不止三萬,你小子注意點,別他孃的把錢都貼補到那個大學生身上,你是什麼德行,那水靈靈的白菜能夠看上你?還不是看上了你的錢。把你賺的錢多給你媳婦一點,這比什麼都好。”
這位大哥雖然是身材瘦小,但是講話的時候卻是擲地有聲,語氣中很是有威嚴。
這個時候耗子點點頭說:“大哥你放心好了,那不過是逢場作戲,我自己知道,那些女大學生我纔不會當真,玩玩而已。大哥,我們這一次直接的過去,還是說到外面避避風頭啊。”
那位大哥謹慎的往後面看了兩眼,發現沒有什麼可疑的車輛,這樣子的時候才說:“時間有點緊,就先不去避風頭了。在高速路上多轉兩圈,然後直接的過去。”
楚天齊他們爲了盯着這輛車,可是派遣了四輛車在不同的地方等着,反正車上有竊聽器,警察能夠很容易知道這輛車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因此,耗子開車在環城高速上轉了兩三圈,也是沒有發現後面有什麼車輛跟着自己。
這個時候那名大哥才說:“成了,別耽擱時間了。直接的去找大板牙他們,事情早點結束就多一份安全。”
這大哥做這個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因此,他也是知道自己乾的生意一旦是進去的話,那受到的懲罰會是非常的重的。這個也是養成了他小心謹慎的性格。
耗子這傢伙是新手,倒是不怎麼樣的知道警察的厲害,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耗子點點頭說:“大哥你放心好了。”
下了高速,這個時候耗子也是轉了七八個彎彎繞,然後才趕往江流市郊區的一個農村。好在這個時候跟着耗子他們的是一個比較有經驗的偵查員,而且對附近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因此,卻開着出租車僅僅的跟在後面。轉了有半個小時,耗子纔開着車直奔一個偏僻的農村。
而這個時候,負責跟着的偵查員立刻感覺到對方的目的地可能就是前面的大張莊。因爲這個大張莊一向都是三不管的地界,很少有警察會到這個地方來的。
因此,偵查員立刻向上面報告,接到報告的楚天齊和王海東兩個人也已經是趕了過來,而且,在這個過程中,王海東還要求楚天齊調來了催淚瓦斯,雖然調過來催淚瓦斯有什麼用楚天齊有點疑惑,但是看到王海東很是認真的樣子,這個時候楚天齊也就讓手下帶着這玩意了。
楚天下了車看着前面的的大張莊說:“老邢,他們四個到了大張莊什麼人家去了。”
那名開着出租車的偵查員老邢說:“在二十米外面的一個院子,你看這個院子三面都是曠野,如果是逃跑的話,很是容易。爲了避免他們發現我,我遠遠的看着他們進了院子也沒有去上前盤查,但是我保證,他們進去後還沒有出來。”
這個院子確實是容易逃跑,但是,如果是說監視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也是比較容易被監視到的。
楚天齊這一次可是帶着十多個警察,荷槍實彈的趕了過來的,陣仗雖然是大了一點,但是沒有警察會說什麼,畢竟耗子這傢伙撞傷了一名警察,單單是憑藉這樣子的一點,那這樣子的時候再多來幾個警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是人還沒有走,這個時候楚天齊對手下說:“小周,你帶着人把院子給我圍起來,剩下的人跟着我突擊進去。如果是遇到反抗,可以見機行事。注意點影響。”
見機行事,那就是說可以在必要的時候開槍,注意點影響就是最好別出了人命,當然如果是遇到反抗就難說了。院子裡面的人也是倒黴的很,這樣子的案子一般是驚動不了刑警的,但是,誰讓他們招惹了警察了呢。
王海東阻止說:“慢着。你看那個院子,犯罪分子一定是在正房裡面商量着什麼,我們這樣子的突擊進去的話,容易有危險,這可是有可能是一幫盜墓者啊,那都是有炸藥的主,突擊進去之後先用催淚瓦斯,然後再進去,這樣子的話比較安全。”
楚天齊這個時候才明白王海東爲什麼讓他帶催淚瓦斯過來,這個時候他笑呵呵地說:“行啊,海東,你不干我們這一行真是可惜了。”
正房裡面的人沒有想到警察居然是帶着催淚瓦斯過來的,因此,在這個時候立刻變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整個人都是弓着腰像是一隻蝦米一般。楚天齊帶着人很是輕鬆的把這夥人給抓了起來。
到這個時候,大張莊的村長才紅着臉,搖晃着肥胖的身子趕了過來。大張莊這樣子的窮地方,存在能夠吃成這個模樣,那也是難得了。但是村長看到荷槍實彈的警察,卻也不敢說什麼,稍微的打聽了一下,這個時候才知道村子裡面的無賴侯四又招惹來了一幫不三不四的朋友。
當下村長就保證說:“楚隊長你放心,侯四這小子是經常不在家,三五個月不見人影也是常事,如果是你們需要,打個電話,我把他綁了以後送到警察局去。”
楚天齊想了想說:“這個案子和侯四不可能沒有關係,不然這幫人也不會到他的這個院子裡面來。因此,我會讓一個手下在這裡等着,我就不相信抓不到他。”等着村子裡面送人,那要到猴年馬月去了啊。楚天齊還是相信自己的手下。
這個時候村長也是沒有辦法了,很是尷尬地站在一旁。他剛剛的從酒桌上大戰一場,聽說來了十多個警察,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沒有想到楚天齊對他好像很是不爽。這個時候村長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收拾侯四這孫子。
而搜查房子的警察也有了收穫,小周跑過來說:“隊長,東西已找到了,二十多件古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