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搖吧也就是所謂的靜吧,在這裡很少有人會帶着刺耳的尖叫,瘋狂的搖動身軀,甚至會把衣服脫掉丟向天花板。
每當馬清柔出現在這裡的時候,靜吧的常客們就覺得格外興奮,看她跳舞是一種非常美的享受,這個宛如一團火焰的美女,總是能激發起大家最大的熱情和躁動。
一個神色帶着些許憂鬱而目光非常溫和的青年人,邁着瀟灑的步伐走到吧檯旁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給我來一杯啤酒!”
說完這句話後,就拿出了廉價的一次性打火機,點了支菸,坐在了吧檯周圍的座位上。
從外表上看他像是個高級白領,身上的衣服雖然價值不菲,給人的感覺卻是非常有品味的樸素。
儘管身邊坐着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青年人卻並沒有像別的人一樣,死盯着馬清柔深v領顯露的乳峰和乳溝色眯眯的看個不停。
感覺到自己被無視了,馬清柔很不服氣的伸了個優美的懶腰,胸部的高聳繃得緊緊的,顫動如同波浪起伏的柔軟,把有心無膽的幾個色狼看的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可是她非常的失望,這個男人雖然因此而掃了她一眼,可他的眼神傳遞出來的信息表明,對她那雪白柔嫩的肌膚和肉店擺的豬肉並沒有多少區別。
馬清柔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對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感興趣,居然有種想要挑逗他的心態,伸手拿起他面前的香菸一瞧。檔次算是蠻高的。至少身爲副省長的孫哲喜歡抽這個牌子的煙。
菸民們看到的話就能清楚地知道。這是有名的紅河道,論這種煙的價位,可以在國產香菸中排到前五了。
馬清柔微笑着說道:“請我抽一支,可以嗎?”青年人眼神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並且非常紳士的用打火機給她點着了。
實際上他的心裡也在強行壓抑着躁動,這個小妖精實在是太招人了,看着她紅脣吐出的煙霧。他居然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立刻撕碎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體下面狠狠的蹂躪一番。
難怪連副省長都把馬清柔視若珍寶,論身材和相貌,雖然比不上首長高建彬的紅顏知己們,可是那也是相差不遠了。
馬清柔對調酒師說道:“保羅,再給他來一杯啤酒,要最好的啤酒!”
調酒師笑着說道:“我這裡正好有原裝的德國進口貝克啤酒,昨天來就沒有這個口福了。”
看着青年人只是喝酒抽菸也不說話,馬清柔越發的好奇了。她甜甜的笑着說道:“我邀請你跳一曲可以嗎?”
調酒師的下巴差點砸到腳面上,以前好多人主動邀請這位舞蹈皇后跳舞。她都愛答不理的,今天晚上這是怎麼了,這個小子難道是出門踩了狗屎,把皇后給迷倒了?
他卻沒有想到青年人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只想安安靜靜的喝一杯。”
馬清柔一反常態的拉着他的手站起來,嬌媚的說道:“沒關係,我可以教你的,想喝酒這更簡單,等跳完舞我好好陪着你喝,換個地方讓你喝個痛快!”
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個男人被一個女孩子硬是拽到了靜吧舞區中央的小舞臺旁邊,帶着一個新手當然不能到臺上表演,那樣會出笑話的。青年人無可奈何的說道:“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馬清柔甜甜的笑着說道:“我叫馬清柔,是嶺南大學藝術系的學生,你呢?”青年人說道:“我叫李春健,是京都一家諮詢公司的顧問。”
看到兩人神態親密的在練習舞步,不少年輕人都吹出了響亮的口哨,馬清柔在這家靜吧非常受歡迎,有好多青年男女都是她的朋友。
李春健感受着馬清柔那火熱的胴體摩擦,差點連汗都出來了,他倒不是存心佔便宜,實在是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部隊有嚴格的紀律,絕對不允許現役的軍官出入這類的娛樂場所,所以他儘管年齡不是很大,可對現代男女的生活設計的很少。
馬清柔對着笑眯眯的dj打了個眼色,舞區內的音樂變成了house,這是一種與嘻哈舞曲風格完全不一樣的音樂,house不如hip-hop的樂感強勁,也不如古典舞曲的優美,而且有點單調,可是這種音樂的感覺會有點微微的迷幻,讓人產生輕盈的動感,給人以心情愉悅、放鬆的感覺,以李春健的年齡學這樣的舞步很簡單。
坐在遠處角落裡的韓如林和陳雪蓓,看到李春健的表演差點把眼皮給揉腫了,進入狀態的速度好快啊,最土的一招欲擒故縱,就把這個漂亮女孩給生生俘虜了。
韓如林哀嘆的說道:“靠他個大爺的,人長的帥就是受歡迎,還沒有怎麼樣呢,人家就自己送上門了,與這傢伙相比,我還真是夠失敗的!”
陳雪蓓捂着嘴低聲說道:“太好玩了,我也沒有想到馬清柔會採取主動,這兩人到底是誰泡誰啊!”
韓如林說道:“看現在的情形,估計今天晚上春健就能登堂入室了,我們卻還要在外面給他把風,人比人該死,貨比貨該扔,這句老話說的還真對!”
然後伏在陳雪蓓的耳邊說道:“趁着這對姦夫淫婦勾勾搭搭,我們晚上也來個車震吧!”
陳雪蓓的臉上頓時火紅一片,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你哪來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每天晚上都折騰我,你難道還不滿足?”韓如林賊笑着說道:“現在流行這個,我們也嘗試一下感覺嘛!”
李春健也沒有想到馬清柔的酒量會這麼好,跳了一會兒舞,兩人回到吧檯。她也叫了啤酒兩人對着喝。到十一點多的時候。才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這裡,要知道馬清柔剛來已經喝了兩杯紅酒了。
調酒師看着這一幕,有些心如刀絞的想到,一道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是個人就有這種思維,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加上酒精起的作用,要是不發生點什麼事情那才叫活見鬼,如果這時誰要和調酒師打賭一百萬。他絕對毫不猶豫的接下賭注。
馬清柔看着李春健的保時捷卡宴笑着說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呢,連買車都買一樣的品牌,你把這放在這裡,我們回我住的那裡繼續喝!”
李春健說道:“你是大學生,大半夜的到你的宿舍喝酒,這未免有點誇張吧?”
馬清柔用手託着李春健的下巴給了他一個香吻,說道:“我不在學校的宿舍住,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一個風景很美的地方。我們可以看着星星在陽臺上好好喝!”
李春健當即傻了眼,我靠。是哥在調戲你好不好,現在卻反過來被你給調戲了,這算是哪門子的世道!他猶猶豫豫的說道:“我們可是都喝了酒,這樣算酒駕,一點也不安全,還是打車吧!”
馬清柔說道:“交通警察都認識我的車,不會來查我們的,你不要扭扭捏捏的像個女孩子行不行?”
李春健此刻酒意上頭,也豁出去了,說道:“那好,我來開車,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
看着一溜煙跑沒影的保時捷跑車,韓如林和陳雪蓓欲哭無淚,大哥,你那是世界頂級跑車,我們這奧迪a4可追不上你們!
在八十八號別墅的陽臺上,李春健看着夜空中的點點繁星,感受着清涼的夜風,欣賞着皎潔的月光,不知道怎麼,心裡有點羅曼蒂克的感覺。
馬清柔從廚房裡搬了一件啤酒上來,然後還有一大堆真空包裝的鴨脖子,幾包花生和幾桶薯片,看着李春健驚異的眼神,馬清柔說道:“我的身體對酒精似乎反應很低,所以在酒吧我也不敢多喝,怕把別人給嚇到了,回到家我自己還習慣多喝幾瓶,你放心喝吧,儲藏室還有十幾件啤酒呢!”
打開酒也不管李春健,自己就先對着酒瓶,也就是十幾秒鐘的時間,居然把一瓶啤酒吹了!李春健硬是給這樣的情形嚇到了,喝酒比他還要猛呢!
馬清柔臉紅紅的,說道:“我這幾天的心情有點不好,平時喝酒可沒有這麼快,希望你不要被我給嚇醉了!”
李春健也是喝酒的大行家,也就是十秒鐘的時間,他同樣吹乾了一瓶啤酒,撕開包裝袋拿出鴨脖就啃,還沒有忘記給馬清柔也拿了一段。
別看平時李春健文雅的像個女孩子,這次表現的卻像個純爺們,看他吃鴨脖吃的滿嘴都是油,馬清柔溫柔的拿出面巾紙給他細心的擦掉了。
李春健說道:“你家裡很富有啊,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別墅,估計要上千萬吧?”
馬清柔神色黯淡的說道:“我沒有打算騙你,這套別墅也不是我的,我是被人包養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語氣很緊張,生怕李春健聽到後會離開或者看不起她,但是她隨後就放心了,李春健只是微微一愣,就說道:“每個人的生活都由自己來選擇,別人不應該對此發表評論的。”
馬清柔說道:“我家在嶺河市西月縣的金孔雀鎮,村子就在孔雀嶺的山溝裡,從我家到鎮上翻過兩個山頭,光走路也要大半天的時間。也許是我的命好吧,我父母都是思維很開明的人,認爲只有通過上學走出窮山溝,我們幾個兄妹纔有更好的出路。”
然後說道:“我哥哥和我姐姐都在縣城上的高中,畢業後留在縣城打工,而我在家裡的年齡最小,居然幸運的考上了嶺南大學的藝術系,當時鎮裡還給了五百元錢的獎勵,整個縣城也沒有幾個能和我相比的。”
李春健聽得心裡一震,馬清柔居然是來自嶺河市的姑娘,而且家還在最爲貧窮的金孔雀鎮,就說道:“前段時間我去過嶺河市,而且還到過你們縣城和金孔雀鎮,生活在那裡的老百姓的確不容易。一個人連半畝山地都不到。就靠着挖藥材摘山果打獵爲生。能供你們兄妹上學,我很佩服你的爹孃。一個山村的女孩子,能夠考上著名的嶺南大學,你也算是很優秀的。”
馬清柔驚喜的說道:“原來你去過金孔雀鎮,沒有騙我吧?”李春健有點納悶,這有什麼好撒謊的,說道:“我到過金孔雀鎮的羅家寨和山南村,這兩個地方你不陌生吧?”
馬清柔說道:“我家就在山南村三十多里路遠的孔雀北村。有幾個同學就在山南村和羅家寨村,我對那裡很熟悉,前幾天的時候聽說嶺河市新來的市委書記給山南村送去了好多液晶電視,而且還定點幫扶,我們村是常務副市長劉昭鑫定點的。”
既然相信李春健沒有說謊,馬清柔對他的信任度立刻暴漲,說道:“就是因爲供我們兄妹上學,所以我父母的身體都很差,被成年累月的超負荷體力勞動活活壓垮了,家裡沒有錢。也不捨得到醫院裡看,積勞成疾就成了大病。一開始的時候父母還不說。後來實在是湊不出錢來給我交學費,我哥哥纔給我打了個電話。”
說到這裡她的神情有點苦澀,說道:“也不是我替自己吹噓,我在嶺南大學論相貌和才藝,都算得上是佼佼者,連續兩年都贏得了嶺南舞蹈大賽的冠軍,還曾經出省到京都那樣的地方表演過。學校裡追求我的男生很多,到現在有的人明知道我的情況還不肯放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在我走投無路要休學的時候,嶺南影視文化傳播公司的孫嚴突然約我見面,給我了一個難以拒絕的條件。”
打開啤酒慢慢的喝了半瓶,馬清柔說道:“孫嚴向我提出,除了負擔我父母所有的醫療費用和家庭開支外,簽約他的公司後每年還給我二十萬元,並承諾畢業後把我安排到省電視臺工作。當時我沒有更好的選擇,唯一可以有價值的就是我的身體,就這樣,我變成了孫嚴的情人,第一夜過後,他因爲我的處女身份給了我一百萬!”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眼睛中有了晶瑩的淚光,接着說道:“我原本以爲這樣的生活持續幾年,他就會厭倦的,沒有想到更卑劣的事情發生了,孫嚴的堂弟看上了我,而他毫不猶豫的用每年兩百萬的代價,把我送給了堂弟孫哲,也就是嶺南省政府的副省長。”
李春健聽得有點噁心,靠他個大爺的孫嚴和孫哲,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像是馬清柔這樣的女孩子是男人們倍加珍惜的至寶,怎麼能像是禮物般的送來送去呢?
馬清柔說道:“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前後用自己青春的肉體伺候兩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心裡是何等的悽慘悲傷!我也有過美好的願望,期望和白馬王子在一起過幸福的生活,這一切,全都被兩個老混蛋給毀了!”
李春健心裡在想,要不是你貪圖這兩人的權勢和金錢,怎麼可能答應這樣的條件?困難是無時無刻都存在的,家庭的困難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爲什麼非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做交易?
馬清柔猛地撲進了他的懷裡,摟着他的脖子吻了個昏天黑地。李春健悲哀的在想,自己好歹也是個男子漢,怎麼老是被女孩子給強吻,說出來都沒有人會相信吧!
學舞蹈的人身材是相當好的,感受着懷裡溫熱的胴體,李春健不知不覺就起了反應,他還在猶豫呢,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傻了眼,馬清柔很強勢的把他撲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脫的只剩下內衣和內褲,露出讓人噴鼻血的美好玉體,而且還在動手脫他的衣服。
李春健馬上就不爽了,靠,是我在泡你,還是你泡我呢!堂堂的特戰大隊中校居然讓女孩子在上面,這可是一種恥辱,看眼下的情形,發生關係是無法避免了,不但是“工作需要”還是生理的需要,馬清柔實在太誘人了。
隨着她摘掉內衣,一對高聳的雪白山峰猛地像是白鴿一般跳了出來,差點把李春健的眼睛都給耀花了。
她的身體沒有一點贅肉,女孩子家的清香撲面而來,充滿着青春的活力與良好的彈性,這是天長日久訓練的結果。
就是對着女朋友許冰藍,李春健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瞬間他就被點燃了內心的慾火,一個翻身把馬清柔壓在身體下面,沒有一分鐘的時間,隨着一聲滿足的呻吟,兩人展開了最原始的動作。
李春健驚訝的發現,馬清柔的身體非常特別,每一次的接觸都會讓他得到最大的快感,好一個極品的美女!
從陽臺戰到客廳,從客廳滾到臥室,這場戰鬥不只是激烈那麼簡單,等雲散雨收的時候,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
馬清柔就是有這樣的魅力,讓男人願意爲她付出一切,李春健縱然心智非常清明,但身體卻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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