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管晴的蠻不講理,陳步雲也實在是拿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唯有采取了惹不起就躲得起的方式來面對這個不講道理的美少女起來,管晴雖然有些蠻不講理,可是,到底也並不是徹底的蠻不講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一味的只知道胡攪蠻纏的而已,
因此,管晴雖然也緊緊的跟着陳步雲,基本上已經做到了陳步雲到哪裡她就到哪裡,陳步雲去什麼地方,她也去什麼地方的程度,不過了,在陳步雲真心的工作的時候,管晴還是非常乖巧的留在了辦公室的門外,而不是如同一般年紀的小女生一樣不知道青紅皁白,光是從這一點上,陳步雲就隱約的覺得管晴的出身估計是有些底蘊的,要不然是不會在使小姓子的時候,還知道一個輕重緩急的,這樣的能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形成的,實在是一個家庭的底蘊薰陶而出的,
不過,這個時候,陳步雲可沒有精力去爲了這個而深入的探究下去,擺在陳步雲面前的事情很重要,也很關鍵,但是那兩個惡漢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對於他們所做的見死不救的事情供認不韙而已,對於其他的東西,他們兩人是提都不提,這樣的進展顯然不是陳步雲所希望的,即便在陳步雲建議楊勝行採取了心理戰術之後,效果也很不明顯,顯然這兩個惡漢不是一般的人物,無論是心理素質還是身體素質都是相當不錯的,
楊勝行對他們完全可以說是束手無策了,看着身邊的陳步雲,楊勝行皺着眉頭說道:“老陳,我現在可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這兩個老油條,實在是油鹽不進啊,他們真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刑警,我看要是不上點措施的話,實在是沒有法子繼續了,不過,即便是上了措施,我想,效果也是不顯著的。”
陳步雲看着楊勝行聳了聳肩膀說道:“那麼,老楊,咱們這就放棄了,就這麼的放過了一次最好的機會。”
楊勝行將嘴中的香菸一把拿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再重重的一腳踏了上去,踩了踩說道:“媽的,這當然是不能夠放過,用咱們以前學過的餓話語來說,就叫做‘違天,不詳,’這可是上天賜予我們的一次最好的機會,要是就這麼的放棄了,那咱們還拿什麼去扳倒李延川了,,我估摸着,那李延川的報復行動應該很快就要開始了,而且,一開始只怕就是一次雷霆風暴。”
陳步雲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楊勝行說的很對,以李延川的脾氣原本就不可能做出那種忍耐的事情,可是他做到了,這就說明接下來的舉動將會是大到驚人,起碼是能夠讓李延川好好的出一口氣的,要不然,李延川是不可能做出這樣違背了他本姓的行爲的,而且,陳步雲也敢斷言,這個報復行動來得將會是非常的快,起碼時間不會間隔太久,要不然,即便是所謀甚大,李延川也是不會配合的,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急姓子的人,更是一個愛子如命的剛愎自用之人,如何會捨得讓愛子受苦了,,
“楊哥,你說的對,‘違天,不詳,’,這個機會,我們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夠放過的,這樣吧,先將兩人分開來,我們互相的進行攻心。”陳步雲提出了一點意思,雖然,楊勝行早就將那兩個惡漢隔離開來了審訊,可是,陳步雲的意思更爲的明確,那就是無論是不在審訊的時候,這兩個惡漢都碰不到面,也見不到彼此,這無形之間,就能夠給予這兩個惡漢莫大的壓力與恐懼,只要他們兩人其中有一個失去了方寸,陳步雲堅信,是能夠有所收穫的,
楊勝行點了點頭,便就開始了佈置,而陳步雲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陳步雲伸手掏出了手機看了看,原來是薛崢嶸的電話,陳步雲二話不說,便就接通了起來,原來,薛崢嶸已經到了,不過,門衛那裡卻不允許薛崢嶸進入大院而已,於是,陳步雲便就讓楊勝行親自打電話,讓放行,
不一會兒,薛崢嶸已經來到了楊勝行的辦公室,對於這件事情,陳步雲與楊勝行都很重視薛崢嶸所即將提供出來的物證,要知道,這東西,可是撬開那兩個惡漢嘴巴的最好辦法,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唯一的方法,
薛崢嶸出示的原來是這麼多年來在未央湖溺亡的人員名單還有相關的資料與統計,除此之外,讓陳步雲更爲高興的是,這物證中居然還有那兩個惡漢曾經在未央湖中做過一些壞事的記載,這些都算是真憑實據的,苦主什麼的全都在上面進行了登記,
陳步雲一把將那記載拿了過來,認認真真的閱讀之後,對薛崢嶸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老薛,有你的,這些資料都是從哪裡找出來的,這些個東西,可以說是極端的有用的啊。”
薛崢嶸聽聞,陳步雲說這些個證據有用,心中也是高興至極的,他生怕這些個被他視作爲救命稻草的所在拿出來之後,卻被陳步雲告知沒有什麼作用的,而現在在陳步雲如此高興的言語中,薛崢嶸知道, 自己的努力是能夠收到回報了的,是沒有白跑腿,白費力氣的,
而 陳步雲則在一般認真的查看着那些個記載,看得不由得怒髮衝冠起來,那兩個惡漢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在看完了一邊記載之後,陳步雲站了起來,對楊勝行說道:“不介意的話,我想要去見一見這個悲劇,也要讓他買嘗受嘗受什麼叫做無產階級光輝。”
“好的,那我可就要看你的了啊。”楊勝行很高興的說道,雖然這個記載,他還沒有細細的過目一下,不過,對於陳步雲的個人崇拜,楊勝行可以有過親身經歷的事情的,因此,更爲的偏信了,
訊問室裡,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六,體型魁梧如熊的馬涇河滿不在乎的坐在審訊室的凳子上面,以着一種帶有十足的挑釁的目光,掃向坐在不遠處對面的警察,雖然,楊勝行特意安排上了很些個有經驗,有忍耐的老警察了,可是,這效果是不用說,大家都知道的,非常的顯而易見,
陳步雲推門走了進去,迎着馬涇河那不屑的眼光,坐在了馬涇河的對面,而對於馬涇河這樣的人來說,對警察辦事的那一套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所以馬涇河很是不屑,也在心中默默的想着進一步的打算,
在陳步雲坐下去的時候,馬涇河這才微微一笑的說道:“請問你是警察麼,要是你不是,那麼,請你離開,如果你是警察,那麼請你把是我殺掉吧,我是不會說的。”
陳步雲聞言,微微一笑的說道:“我不是警察,不過,我是縣政斧辦的副主任,對此眼中的有違事實的做法,實在是不可理喻。”
馬涇河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陳步雲對馬涇河說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想必,你也是應該知道的,李延川不過纔是一個區區的副書記而已,而你們的老闆,也不過是他的侄子而已,而你們呢,跟李延川距離得多遠啊,你指望着還想要有人繼續救你麼,。”
馬涇河擺了擺手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陳步雲嘿然一笑:“不知道你曉得,你只要去感受就可以了,首先,我要告訴你,你的同伴已經招供了,我勸你還是也早點招供吧。”
馬涇河剛要嘲笑陳步雲一下,卻聽得陳步雲說:“馬金山與馬河山,這兩個今天還沒有來,不過,很快,我想就要來,你們做過的好事情,實在是讓人覺得丟臉啊。”
到了這個時候,一向顯然很看不起人的馬涇河終於軟了下去,身體頓時像被雷擊一般,短暫的僵硬之後,不可控制的渾身有些微微的顫抖,要知道,陳步雲所說的那兩個名字,讓馬涇河吃驚不小,因爲他原本的名字就叫做馬金山,而馬河山則是另外一個惡漢,而現在什麼馬涇河之類的只不過是他們的化名而已,
陳步雲既然能夠這麼的將他們的本名說出來,也就是說知道了他們的本名,也就是說知道了他們的過去與曾經,要知道,那些個案子可都是要殺頭的啊,到時候,別說是上合李了,就是中央李也是包庇不了的啊,
馬涇河顯得很是慌張,不過,又時時刻刻的在心中叮囑着自己,放心,安心,也許,這個傢伙只是吃到名字而已,全中國有這麼多重名的人,怕什麼了,,要是陳步雲已經知道了那些個事情的話,根本就不用現在來找自己啊,馬涇河瞬間在心中爲自己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似乎能夠幫助他抵禦外來的風與浪,
於是,抱着負隅頑抗態度的馬涇河採取了不合作態度,他擡起頭,看向陳步雲,故作鎮定的說道:“我聽不明白你說什麼,馬金山,馬河山是誰,這兩個名字我從來就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