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馨婷美眸中充滿着難以置信,這個一直被她認爲是乖乖小弟的男人竟然敢強吻她?她奮力的扭動,但這個男人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將她的雙手強行按在頭上,然後死死吻住她的雙脣。
那種睡夢中所經歷的屈辱快感再次涌上了李馨婷的心頭,她的掙扎逐漸變得無力,身體軟的像團棉花糖,嬌喘吁吁地任由男人在她嘴裡肆無忌憚地侵掠。
不知過了多久,樑晨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女人的紅脣,看着滿面桃花的婷姐,他驚訝地發現一向強勢的大姐頭,跆拳道女王陛下在動情之後竟是這般的妖豔動人!
得到了喘息的李馨婷美眸中忽地閃過一道寒光,雙臂忽然用力猛地將男人掀翻在一側,然後毫不留情地用穿着黑絲祙的修長大腿補上一腳,結結實實將男人踢於牀下。
樑晨躺在地毯上,他的視線忽然被頭上一隻探出牀的裸美腳尖所吸引,他緩緩坐起身,目光順着那隻白晰秀美的腳丫向上,掠過光滑勻稱的小腿,最後探進大開的雪白大腿中間定格在芳草萋萋的粉嫩溝壑中。
“不許看!”眼看着男人的目光侵進了丁蘭的雙腿中,李馨婷不禁又氣又急,隨手拿起枕頭就撲了過去。把枕頭牢牢按在男人的腦袋上,然後提高聲音喊着:“蘭蘭,蘭蘭!”
“什麼事呀,人家睡的正好呢!”丁蘭不情願地揉着惺忪的睡眼,從牀上坐起,半截被子從綢緞一般光滑的皮膚滑下,露出顫顫微微的雪白雙峰。
“傻丫頭,你走光了,快穿衣服!”李馨婷哭笑不得地提醒道。
“怕什麼啊,又沒外人!”丁蘭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然後目光向李馨婷瞥去,俏臉上不禁露出幾分好奇:“婷姐,你和小晨怎麼在地上?你用枕頭壓着他做什麼?”問完這兩句之後,她驀地發覺不對,驚呼了一聲,然後手忙腳亂地找內衣內褲往身上套。
“好了婷姐,你可以把枕頭挪開了,再捂下去就出人命了!”穿戴整齊的丁蘭臉上掛着紅霞向李馨婷說道。
得了丁蘭的提醒,李馨婷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挪開枕頭,卻見樑晨雙眼緊閉,躺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心中不由一驚,伸手撥弄着對方的臉喊道:“小晨,小晨!”然而無論她怎麼撥弄,樑晨就是一副沉睡的模樣,在鼻息處探了探,又低下頭在胸口聽了聽,李馨婷這才放下心來。
“婷姐,你還沒答我呢?你怎麼和小晨跑地上去了?”丁蘭看着滿臉紅暈的對方,不禁疑惑地問道。
“還說呢!被你踹醒了之後,我就發現小晨坐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往你那兒看,我一着急拿了枕頭就把他的腦袋捂住了!”李馨婷毫不猶豫地把過錯全推到熟睡中的男人身上,至於樑晨爲什麼會坐在地上她卻是提也不提。
“哦!”丁蘭點點頭,然後看了看樑晨道:“婷姐,咱倆把小晨擡回牀上去吧,地上多不舒服啊!”
“好!”李馨婷點點頭,隨後怔了一下訝然道:“他都把你看光了,你就不一點不生氣?”
“小晨喝多了,我估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醉酒的人都那樣,醒了之後就什麼也記不得了!”丁蘭狀似無所謂地答道。
“你倒是會找理由糊弄自己!”李馨婷感到好笑地搖了搖頭,和丁蘭一同用力把樑晨擡到了牀上。
樑晨這一覺睡得甚是香甜。當他睜開眼,從牀上坐起,無意中瞥到牆上的時鐘,才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醒了?”耳邊傳來女人的聲音,樑裡轉過頭,就見李馨婷與丁蘭兩女正坐在另一張牀上,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
“不好意思,我喝的太多了,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樑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下了牀,敲了敲仍有些發脹的額頭道:“我去洗把臉,然後咱們出去吃飯,我知道有家水煮魚味道最好了!”
“等等!”看男人想往洗手間溜,李馨婷立刻輕喝了一聲,然後眯起丹鳳眼,向男人勾了勾手指道:“過來!”
“什麼事?婷姐!”樑晨一頭霧水地走了過去問道。
“咳,你之前做過什麼,難道忘記了?”李馨婷直視着男人的雙眼,話語中充滿着殺氣,絕對能讓心虛者原形畢露。
“做過什麼?我想想。”樑晨歪着頭做冥思苦想狀,半晌之後似是想起了什麼,露出一臉的怒容道:“那兩個王八蛋,趁我喝多了下毒手,吐他們一身是輕的,再讓我看見他們,我非把他們的腦袋塞馬桶裡不可!婷姐,到時你可別攔着!”
頓了一下,樑晨又露出無奈的神情道:“算了,怎麼說也是婷姐的朋友,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我醜話說到前頭,那兩個傢伙要再來招惹我,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除了這件事,你就再沒做過什麼?”李馨婷心中一鬆,看樣子事情還沒準真像蘭蘭說的那樣。實事求是的說,醉酒健忘的人也不是沒有。不過爲了保險,她還是追問了一句。
“沒啊!”樑晨一臉疑惑的樣子,然後搖了搖頭笑道:“婷姐逗我玩是吧,我可不是喝多了就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我人醉心不醉,從來不含糊!”
聽樑晨這麼一說,李馨婷和丁蘭反而放下心來,如果對方順坡下驢說自己有喝多了什麼也不記得的習慣,兩女倒不會輕易相信。
揮了揮手,李馨婷不耐煩地道:“好了,快去衝個澡,一身的酒氣還沒消!”
“遵命!”樑晨應了一聲,然後幾步鑽進了洗手間。在關上門的一刻他不禁急喘了幾口氣,臉上露出慶幸的神情。好險,幸虧他事先有準備,演技也不差,否則還真受不住婷姐那充滿殺氣的眼神。
對着鏡子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脣,樑晨腦中不禁閃現過婷姐動情時的嬌豔風情。還有丁蘭,這個平日總穿長衫長褲的女孩,褪去衣物的胴體竟是那麼的眩目迷人!
不怪在大學時那些眼睛發綠的同類們一致認爲,301女寢的每個美女都是秀外慧中,絕非胸大無腦的花瓶們可以比肩。
衝了個澡,感到神清氣爽的樑晨重新穿上了警服,整個人一掃醉酒時的委靡,神采奕奕地出現在李馨婷與丁蘭兩女面前,微笑道:“好了,咱們可以出發了!”
“你就不問問小曼?”看着樑晨沒事人一樣,李馨婷不禁有些生氣,故意問了句。
樑晨的身體微微一僵,不過臉上卻是相當的平靜,淡淡地道:“不用問。她一定認爲我不想見他,而她也覺得沒勇氣面對我,所以提前離開了!”
“你們,到是對彼此相當的瞭解啊!”李馨婷與丁蘭怔了一下,同時嘆了一口氣。
“五六年了,如果對彼此還不瞭解,那無論是身爲男友的我還是女友的她,都是太不合格了!”樑晨笑了笑答道。
“我說小晨,你不是吧,五六年的感情,說散就散了,我們也知道小曼做的不對,但你就不能給她一次機會?”李馨婷略帶不滿地說道:“你是不是現在還在怪她!?”
“當時我是有些怪她,但現在,我想開了!”樑晨把目光望向空處,語氣中帶着幾分苦澀:“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裡,那時我在想,雖然差點丟了命,但還是值得的,因爲我終於可以完成對小曼的承諾,調回到縣裡去。可我萬萬沒想到,在下一秒鐘,我就從歡喜轉爲絕望,聽着小曼的電話,我覺得我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說到這裡,樑晨的目光轉到兩女身上,平靜地道:“如果你們能體會到我當時的感覺,就不會說出讓我與小曼破鏡重圓的話來!”
“你受傷了?什麼時候?小曼沒和我們說過啊!”李馨婷與丁蘭吃了一驚。
“小曼也不知道,我當時連父母都瞞着!”樑晨俯下身軀,撥開擋在額頭的頭髮,微笑道:“看到這道疤了嗎?就是那晚歹徒用棍棒留下的,我當時以爲我會死,可還好,終究是撿了一條命回來!我現在和你們說,我不怪小曼,但覆水難收,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我和小曼都知道,我們誰也忘不了這段不愉快的回憶,對她而言是背叛的愧疚,對我而言是被背叛的傷楚,所以再在一起,也沒什麼意思了!”
李馨婷與丁蘭覺得心裡酸酸的,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只是用憐惜的目光看着這個倔強而驕傲的男人。
“結束啦!”樑晨將警帽端正地戴到了頭上,用感慨的語氣道:“人不能總活在過去,一切要向錢看,向權看,我現在的人生目標很明顯,娶的妻子不必漂亮,但一定要有背景有能量,岳父不要求絕對是省長省委書記什麼的,但至少也不能低於廳級標準。然後靠着吃軟飯與走狗屎運一路升到副部正部,再然後養二奶,包情人,生十個八個私生子玩玩……!”
“別在那作夢了!”李馨婷與丁蘭被男人話逗的撲哧一笑,一齊上前捶了男人兩記粉拳,然後道:“走了,去吃你說的那家水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