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提議,似乎相當自然地,樑晨躺在了中間,他的左手邊是葉青瑩,右手邊是葉紫菁。如果單從表面意義來說明,樑局長現在勉強可以說是實現了左擁右抱的第一步。
躺在牀上,樑晨心裡睡意全無,而同時他也發現,身邊的葉青瑩葉紫菁兩女也很不平靜,整個臥室中,不時地響起三人略爲急促,又刻意壓抑的呼息聲。
樑晨的身體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某個無意識地動作引起兩女的緊張和誤會。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嗅着身邊兩女醉人的體香,他的心境開始慢慢變得放鬆。他大膽地伸出手去,在被子中摸索着,最終將葉青瑩與葉紫菁的一隻玉手握住。十指交叉,牢牢相扣。
葉紫菁與樑晨有着數次的肌膚之親,魚水之歡,所以對於男人的動作並不意外。葉青瑩卻是嬌軀一震,心裡莫名地生出一種緊張,不過在察覺到男人並沒有進一步不軌的動作之後,她的心也慢慢地放下了。
睏意襲來,不知不覺之中,三個人先後進入了夢鄉,而三個人的手,卻仍然是緊緊相扣着。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的一角射入,在寬敞的大牀上,一男兩女親密相偎。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葉紫菁的雙手已經纏上了樑晨的腰,一頭紫色的捲髮鋪於樑晨的胸膛上,那張千嬌百媚的玉容上美眸微閉,脣角浮現出一絲甜蜜的笑容。
葉青瑩踡在樑晨的另一側,頭枕着男人的肩,清麗的嬌靨顯露出一片寧靜安詳,正睡的無比香甜。
樑晨早就醒了,儘管肩膀胳膊一片痠麻,但他卻毫不在乎。這種左擁右抱的機會錯過了現在,怕是很難再有了,他要爭分奪秒,享受這種多少男人夢寐難求的豔福。
不知過了多久,葉青瑩緩緩睜開了美眸,映入視線的,是一張嬌媚而熟悉的臉龐。是紫菁姐!此刻的紫菁正枕在樑晨的胸膛上睡得正香,而她自己卻也保持着與對方差不多的姿勢,整個身體依偎在樑晨的懷裡。
感受着樑晨身上傳來的陽剛氣息,葉青瑩臉似火燒,下意識地擡起頭想起身離開,然而看到樑晨與紫菁似乎都睡的正沉,貝齒不禁輕咬着粉脣,玉容神情變幻,最後又緩緩垂下頭閉上了美眸。這個懷抱很溫暖很舒服,讓她有些捨不得離開。
碰,碰碰……!感受着男人胸膛裡越發急促的心跳,又無意中看到男人有些顫動的眼皮,葉青瑩不禁恍然大悟,男人怕是早就醒了。那剛纔的一幕豈不是完全落入對方的眼中!
“壞蛋!”葉青瑩玉容羞紅地罵了一句,然後飛快地起身下了牀,不多時便聽到了門開復關的聲音。
“被識破了,好糗哦!”正當樑晨感到窘迫之時,偏偏耳邊又傳來葉紫菁調侃的聲音。轉過頭,就見小妖精已經然睜開美眸笑望着他。
“沒關係的,來,讓我安慰你一小下下!”一雙玉臂纏到了他的脖頸上,隨後一張柔軟香甜地小嘴印上了他的雙脣。
洗漱完畢,已是上午九點。家裡的電話也隨之打了過來,小丫頭蘭月用相當不悅的聲音向樑晨問道,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吃飯。當然,指的是中午那頓飯。
樑晨與葉青瑩,葉紫菁就地取材,找了米煮了白粥,又從冰箱裡找到兩小袋兒榨菜,吃了一頓簡易早餐。隨後三個人乘車返回了家中。
舅舅舅媽笑的眉花眼笑,外甥的女朋友長的花容月貌,說是仙女也不爲過,更難得的是沒有一點富家千金的架子。自己這外甥真是時來運轉,不單是官運亨通,連桃花運也旺的不得了。
午飯自然是在家裡吃的,八九個人圍着桌子坐在一處,邊吃邊聊,顯得其樂融融。吃過了午飯,舅舅舅媽在下午乘車返回了龍源市,而韓莎莎卻是因爲寒假的關係,被准許在西風玩上一段時間。
蘭月欣喜於有了莎莎作伴,她這個寒假也不至於那麼無聊難熬。畢竟今天已經是初五,小晨哥馬上就要回江雲縣上班了。實際上就算小晨哥不上班,一天到晚也是忙於應酬,根本沒時間陪她玩兒!本是想向青瑩姐告上一狀,說小晨哥在前段時和某個壞女人過夜胡混,但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如果她這樣做了,小晨哥說不定會恨死她,而這樣的後果,卻是她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的。
男人嘛,因爲生理需要,免不了逢場作戲玩玩一夜情什麼的,尤其還是像小晨哥那什麼旺盛的強壯男人!小丫頭給自己編想了合適地藉口與理由,成功地說服了自己將那天打電話的事兒在心裡挖了個坑埋了進去。
樑晨,葉青瑩,葉紫菁三人也在傍晚的時候乘車離開了西風,並於晚上到達了和平鄉李爺爺家。
樑晨的到來,讓李老爺子感到十分地高興,滿臉地皺紋笑成了菊花。隔壁周奶奶,加上王菲菡也碰巧在,見到樑晨過來,臉上也都掩飾不住喜色。
向李爺爺,周奶奶,王菲菡一一拜了年之後,樑晨卻是沒有發現鋒叔的身影,不禁有些奇怪,連忙向老爺子問了句。
老爺子笑咪咪地答道:“嚴鋒啊,不知道你要來,晚上和他的戰友出去了!”
正說着,就聽房門一響。隨後,兩個中年男人頂着雪花走了進來。一個當然就是嚴鋒,而另一個出乎樑晨意料的是,竟是他的專用司機蘭劍。
“鋒叔過年好,劍叔過年好!”樑晨的腦子轉的很快,脫口而出的拜年話讓嚴鋒與蘭劍先是一怔,隨後相視而笑。蘭劍的神情是那種平時根本看不到的放鬆與自然,向樑晨微笑道:“不敢當,應該我給領導拜年纔是!”
“您是鋒叔的戰友,那當然就是我的長輩。長幼有序,晚輩給長輩拜年天經地義!”樑晨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就衝着這句劍叔,你也應該表示一下吧?”嚴鋒在一旁笑着對蘭劍說道。
“賤叔什麼的,實在太難聽了!”蘭劍搖搖頭笑道:“不過,能讓樑局長叫上一聲叔叔,確實讓我甚感榮幸。至於表示嘛,我手上倒是有一樣拿的出手的,就不知道樑局長有沒有魄力接收!”
“是什麼?”樑晨頗感興趣地問了句。
“人,很多的人!”蘭劍淡淡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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