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們度完蜜月,我就讓你來這裡上班!”莊俊生也很高興,終於又結婚了,想想自己也是在這裡辦的離婚手續,不到兩年的時間,又來領結婚證,人生真是沒不可測,今天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莊俊生先讓李軍把自己送到縣委上班,讓李軍拉着楚美玉去縣城逛逛,中午一起去佟氏燒烤吃飯。
上午十點半,莊俊生在自己的辦公室見到了盛斌。盛斌笑嘻嘻坐下,結果莊俊生遞給他的一根軟中華香菸,說:“審了大半宿,全都撩了,這倆小子是山東的,閻氏集團的內保,說是上次三江旅遊節,跟他們老闆過來的,看到這邊好搞錢,就起了歹意,哥倆合計了大半年,就過來了,盯上你純屬意外,在太平鄉看你的車過去,就跟上了,想要半路綁架搶劫,沒想到給你發現了,真是後怕啊!”
莊俊生笑笑說:“老盛,他們的話你信嗎?”
盛斌點頭道:“我信,兩人分開審的,說得一模一樣,怎麼策劃的,哪裡去買的槍,哪裡去偷的車,都沒有漏洞。”
莊俊生沉思道:“老盛,你別忘了閻森案和閻猛案,閻小海會善罷甘休嗎,這邊案子都沒破,他自己行動,第一個目標居然是我。”
“你是說幕後指使人是閻小海?不能吧,他父親和叔叔的案子已經在市局立案,還在偵破階段,他找你幹嘛?還帶着槍,搶劫的動機比較清楚,而閻小海的身份地位不可能做這樣的事兒。”盛斌說道。
“好吧,相信你們公安的判斷,謝謝你老盛,昨晚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就危險了,晚上請你喝酒!”莊俊生真誠地說道。
“呵呵,我們就是幹這個的,晚上我叫上鄒盛,咱哥幾個去個好地方,開發區新開了一家黑珍珠大酒店,咱去嚐嚐鮮兒。”
盛斌走了,莊俊生抽了根菸,拿起手機撥通了呂中的電話。
“老六,我問你一個人,白剛,市局刑警隊的,現在我們這裡當刑警大隊長,這人怎麼樣,什麼背景?”
呂中哈哈一笑道:“那是我一哥們兒,你有事兒可以找他,提我就行,怎麼了?”
“哦,我還以爲他是市裡哪位領導的親戚,這人太牛逼了,跟我裝。”莊俊生簡單說了昨晚的事兒。
呂中笑了說:“他就這樣,跟我也這樣,知道他啥背景嗎,呂剛是他乾爹,就這個,我爸對他比對我好一百倍,都是我爸慣的,跟你說個機密的話,這小子就是去鍍金的,明年回來就是刑偵支隊副隊長,將來是局長的材料。”
“我靠,那他有牛逼的資本,明白了,現在都開始拼乾爹了,關鍵是我想找他問問那倆小子的事兒,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擺明了就是來找我報復的,這事兒不斬草除根不行。”
“好吧,我先給他打個電話,下午你去找他。”呂中掛斷了電話。
中午莊俊生也沒去食堂,而是帶着楚美玉去了一家縣城開的德克士,楚美玉從小到大就來過縣城,看什麼都新鮮,莊俊生想,她做我的老婆,第一件事兒,就是讓她多長見識,補上這一課,以後有時間還要帶她去市裡,去省城,去更多的大城市遊玩,提高她的綜合素質。
楚美玉吃得很香甜,說這是她從小到大吃的最好的館子。
下午楚美玉繼續跟李軍去逛街,莊俊生來到了公安局刑警隊。這次在大隊長辦公室見到白剛,白剛頓時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莊俊生一口一個四哥,顯得有些過於親切肉麻,跟昨晚完全是兩個人。
莊俊生在心底裡就有點瞧不起他了,這小子還是不行啊,還需要鍛鍊。莊俊生就大大剌剌坐下,接過白剛的中華煙,又讓他給自己點了。
“四哥,原來你跟我呂哥是哥們兒,那就沒啥說的了,以後縣城和市裡這一片有事兒吱聲,好使!”白剛也坐下說道。
莊俊生板着臉,問道:“昨晚那倆小子現在哪裡,我要見見。”
“還在預審室銬着吶,今晚送看守。”白剛答道。
“他倆怎麼說
?”儘管盛斌已經跟他彙報過了,但是莊俊生要聽聽白剛的說法。
白剛也點了一支菸,說道:“這倆小子不老實,沒說實話,都是事先編好的臺詞蒙我,我下午還要接着審。”
莊俊生一聽,就對白剛高看了一眼,站起來說:“走,去看看,在你正式審訊之前,我跟他倆聊聊。”
白剛二話沒說,帶着莊俊生走進了後院的預審室,先進了一號預審室,裡面銬在鐵椅子上的是大牛。
守在預審室外面的幹警見到莊俊生和白剛趕緊站起來,說:“這小子一直在鬧,喊着要喝水要上廁所。”
白剛冷笑下,說:“別讓任何人進來。”
莊俊生走進去,大牛是長得很壯的昨晚坐在副駕駛的那一個,現在他被反銬在椅子上,雙腳也銬在椅子腿上,全身動彈不得。
大牛的一張臉血肉模糊,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一看就是刑訊逼供的結果。莊俊生站在大牛面前,點了支菸,塞進他的嘴裡,大牛貪婪地吸了起來。
“閻小海讓你來的吧?說說吧,他都讓你們幹什麼,你們都幹了些什麼?”莊俊生問道。
大牛把頭扭向一邊,就跟沒聽到莊俊生的話一樣。
莊俊生回頭看看身邊的白剛,說:“有沒有老虎鉗子,我給他拔牙。”
白剛點頭道:“有,這裡啥都有,拔牙幹嘛,掰手指頭,一根一根地掰,我看看他能堅持到第幾根。”
白剛說着就變戲法一樣拿出來一把紅柄的老虎鉗子,走到大牛的身後,用鉗子夾住了大牛右手的食指。
大牛頓時頭上開始冒汗,咬着牙說:“你們就不怕我出去告你們!”
話音未落,大牛就“啊”地大叫一聲,白剛真不含糊,大牛右手的食指被殘忍地掰斷了!
“別叫,這纔剛開始,第二根中指,我開始了啊,想說了就喊停!”白剛說完根本不給大牛喊停的時間,“喀吧”一聲,硬把大牛中指的關節給夾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