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敏敏那麼一副羞澀的神情,張建中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你又跟她說些什麼了?沒說被警察關黑屋子的事吧?”
“怎麼會呢?我還沒那麼傻。”見張建中直視自己,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敏敏心就虛了,說,“她不是好心嗎?不是叫我去醫院劃一刀嗎?我說不用了。”
“只是說不用嗎?應該什麼都說了吧?包括所有的細節。”
真不知餘麗麗安的什麼心?
“我沒說細節,沒說後面是我們的最佳角度。”
“哪裡不是最佳角度?”
“現在是,原來不是嘛!”
敏敏感覺很委屈,人家辛辛苦苦等你回來,你卻不給人家好臉色。
“電飯煲裡有雞汁,你想吃自己盛。”
他們這個家沒有廚房,平時也不用做飯,敏敏便用電飯鍋煲燉湯。雞汁也是燉的,整隻雞放燉盅裡,當幾片當歸,只燉一小碗汁。
張建中臉上的肌肉不僅鬆馳,還泛起很讓敏敏討厭的*笑:“大補啊!”
“補你的頭!”
“沒錯,沒錯,就是補頭。”
張建中往她身邊湊,敏敏推了他一把:“滾!別碰我!”
“你不讓我碰,又給我進補,不會是要我犯罪吧?”
“你要犯就犯,今晚,我休息。”
從黑屋子放出來,他就沒讓她休息過,晚上折騰,睡醒了,又折騰一次,每天的晨練都不去了,竟大言不慚,說在牀上練效果更好。
“把雞汁喝了早點睡。”敏敏往房間走,“今晚,你睡沙發。”
“不是吧?”
“不睡沙發,你還想睡牀啊?睡牀你會老實啊?”
“今晚,我不碰你,我保證。”張建中右手舉過肩,做發誓狀。
“你說的啊!”敏敏也覺得要他睡沙發有點兒過分了。
上牀睡得迷迷糊糊,便有手在身上摸,敏敏故意翻了一個身,臉朝墻給他一個冷背脊。
“沒睡吧?”
“說過不碰我的。”
“我說的嗎?我有說過嗎?”
張建中把一條腿架在她身上,貼着屁屁的地方比臀肉還要軟。
“別逞能了,一點也表現也沒有。”
“要它表現還不容易嗎?”
他把頭探過來,隔着睡衣叼她的花生米,手便往下面鑽。
“你不要命了?”
“幹這種事還會丟命嗎?很公道的,不能幹的話,想幹也幹不了,如果能幹的話,不幹就是一種浪費。”
敏敏貌似被他說服了,把身子翻過去,讓他叼得更隨意,讓他摸得更順手。
“你不要貪得無厭行不行?你有點節制好不好?”她撫摸他的腦袋,感覺自己有點扛不住了,摸索着尋找那東東,感覺會是一種什麼狀態。
“你好無聊,褲子也不穿。”
“還不是想節省時間嗎?”
她發現那東東一點不爭氣。
“它一點興趣也沒有。”
“你可以讓它有興趣啊!”
“我纔不會那麼傻,纔不會配合你,纔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他滑了下去,吃得她“唉喲喲”叫,“不要,你不要。”她越是說,他越吃得“吱吱”有聲。
“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她擡起屁屁,似乎讓他吃得更到位。
他擡起頭,問:“配不配合我。”
“不配,不配。”
“心裡話,還是嘴硬?”
“心裡話。”他又吃她,且雙手扒開她兩瓣臀肉,一點點往下移。
——又來了,你又來了。
——不許這樣的,不準學我用這一招。
——專利,那是我的專利。
張建中把她的腿扛在肩在,兩個門戶一起吃。
——投降了,我投降了。
——我配合你好不好?
——我讓它勇猛好不好?
他把她放了下來,他再次翻到她身上,坐得很靠前,那東東早已經復活了,穿過她胸前那兩團肉,傻乎乎地衝着她點頭。
“你來唄。”
他又向前移了移,就見一滴水珠冒出來。
“好討厭!”
話音未落,就伸出舌頭抹掉那滴水珠兒,再一向前,就把腫脹的磨菇頭吃了,張建中享受着,也沒忘記她,回手用中指在那眼泉裡掏。
——你拒絕不了我,你越拒絕,我越要征服你。
——告訴你一個辦法吧?只要你百依百順,或許,我會於心不忍放你一馬。
敏敏纔不相信他的鬼話,百依百順,一天就不止兩回了,那次,從省城回來,他像瘋了一樣,也不知搞了多少回,本來已經不痛了,又被他搞得痛了幾天,現在還沒完全好呢!
她說,別坐在我身上。
她說,把身子倒過去。
以爲她要自己再吃她,倒過去才知道,她要跟他玩那招。
“不可以。”他捂住保護自己的軟肋。
“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啊!”
“以後,我也不那麼對你。”
“今天,你已經對我了。”
張建中拿開手,說:“別太那個,很快就完蛋的。”
“就是要你快,最好兩分鐘就搞定了。”
敏敏禁不住笑起來。
“我有那麼差嗎?”
“你沒有,你就會搞死人。”
“貌似你還活着吧?”
“給你搞得暈死過去還少啊?”
“以前是以前,不能算舊帳吧?舊帳不算吧?”
一下子捅了進去,脹得滿滿的。
“你越來越不心痛人了,卡住怎麼辦?痛怎麼辦?就這麼硬往裡捅。”敏敏抱住他,挺起屁屁,讓他鑽得更深入,他就釘在裡面一動不動。這是他們這幾天形成的一個定型,那東東一鑽進去,都不動,她要感受它是怎麼把自己脹滿的,他要感受她是怎麼擠B自己的。
她感覺他還是那麼粗壯,他感覺她還是那麼狹窄。
“動了啊!”
總是他先提出要求。她不說話,卻響應地把屁屁放了下去。她挺不住他的衝擊,這個張建中,越來越會幹了,不僅進進出出,還橫衝直撞,還貼得緊緊地磨,磨得毛毛都掉了,磨得整個人酥酥麻麻直往外噴水。
他也越來越持久,不把所有的姿勢輪換一遍就不會完。
她問:“你是不是可以控制自己?”
他得意洋洋,說:“當然要控制。”
她說:“下次不準控制。”
“你說不控制就不控制啊!”
“你再控制,我對你不客氣。”
他知道她怎麼對自己不客氣,只要她往他股溝裡掏,他就把她的手按在牀上。
她說:“我抱你都不行嗎?”
“抱可以,但不能抱屁/股。”
“我就想抱屁/股,就想給力讓你鑽是更深。”
“我纔不會相信你。”
“一點相信也沒有啊?夫妻之間沒有最起碼的信任還能在一起過日子啊?”
張建中並不是不讓她玩那一招,只是不想她太早玩,等到他感覺夠了,就不會再限制她。這些天,他發現自己的自控能力特別強,很有一種收放自如的自豪感。
他那知道,這種自控力更多還是因爲沒完沒了的折騰。他和汪燕沒有過這種折騰,和郝小萍更不會有,總是彈藥蓄存得裝不下了,才搗弄那麼三兩回。
敏敏是什麼時候想就什麼時候都可以,他還能有蓄存嗎?沒有蓄存自然就有足夠的持久力。何況敏敏新開苞,那東東再疲憊也能鼓起戰鬥力。
“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腫了?”
每天醒來,她總會半嬌半嘟地要張建中看,不看還不高興,“你不想要,就看也不想看了?”
只得掰開來看,那縫隙還是那般鮮嫩,那東東沒甦醒也心癢癢的。
“不準吃,不準吃。”敏敏嚷嚷起來。
吃着吃着,他哪還捨得下牀晨練?
汪燕打電話告訴張建中,小倩又接了兩個廣告片的時候,張建中感慨地說,成事開頭難。開了個好頭,以後就看她自己怎麼發展了。汪燕說,你不會是甩手不管了吧?張建中說,我怎麼管?
“以後,你的廣告片還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