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張建中就那麼定定地坐在沙發上,腦子有點亂,餘麗麗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太出乎意料了,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時不時想着拖你下水的人,竟然幫起你來,這是一件好事嗎?這裡面有沒有潛藏着某個更大的陰謀?
他相信這樣一句話,沒有無緣故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疑無故的愛。
餘麗麗幫敏敏難道沒有條件,沒有個人目的?
當她不能搞定你的時候,是不是改變了方法,知道你與敏敏缺那一份愛,可以毀害你的名譽,因此假惺惺給予關懷,一旦敏敏真聽她的,去醫院劃那麼一刀,證據確鑿,你張建中想聲譽不損都不可能,男人還有什麼比不能頂破女人那層膜更丟人的?根本沒人相信,那層膜有多堅韌,大家相信的是,你的無能。背上如此無能的名聲,你還擡得起頭嗎?在人前說話還有底氣嗎?就算你臉皮厚,在主席臺上還唾沫飛賤,人家也會鄙視你,也會戳你脊樑說你不是男人!
這可是做人最起碼的底線啊!
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大家都說你不是男人,你創造再多輝煌,也沒用,也不可以彌補和恢復你的名譽。
這麼些年,張建中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思維,思考事情,分析一個人,首先想的是對自己有什麼不利,一個人示好,他考慮的是,這人是不是有害己之心,何況,又是餘麗麗。
她可是栽在自己手下的人。
很快,他又問自己是不是有點多慮了,餘麗麗要壞你名聲,貌似也不難吧?你跟她可不是清白得像一張白紙。苗主任要她揭發你,她能守口如瓶,說明她還是偏向你的,如果,她居心不良,非常清楚如何依靠苗主任,即使是一件小事兒,也能利用苗主任把它搞大,甚至於讓你張建中名譽掃地。
她教敏敏那個招,雖然讓你有一種很不好的感受,但你不能不承受這種兩面進攻,還是讓你體驗到了從沒有過的爽,她不希望你好,會讓敏敏給你這麼一種樂翻天的感受嗎?按正常邏輯,她更應該趁虛而入,而不是教會敏敏討你的好。
從好的方面想,劃那一刀,完全是從你的角度去考慮,兩年多來,你都無法剌穿敏敏,不管是什麼原因,也應該是一道不能逾越的屏障了,她提出那麼個建議,也是很合理的。
張建中又想,雖然,她老公栽在你手裡,但她對老公還是很失望的。雖然,你把她從辦公室主任的位置撤下來,但你還是器重她的,甚至於,你還給她開出了比原銷售科長還要高的條件。
她應該感謝你纔是吧?或許,她勾引你,多少帶有感謝你的原因,當她意識到不能採用那種形式,懸崖勒馬,與敏敏做好姐妹。
從她的角度考慮,做敏敏的好姐妹有什麼不好呢?還是可以與你張建中拉近關係。
敏敏從浴室出來,有點兒不高興地說:“你什麼意思,叫你進來,裝聽不見。”
“我在打電話。”
“你是在打電話嗎?你在發愣吧?”敏敏突然意識到什麼,說,“你不會是打師傅的主意吧?師傅的手段更高明。”
張建中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笑了笑說:“虧你想得出來。”
她穿着薄睡衣,若隱若現,胸前那兩團肉隨着步子移動,輕輕搖擺。
“我在分析餘麗麗的動機。”
“還能有什麼動機?這不是明擺着嗎?她是通過我,討好你。”
“所以呢,以後,她要跟你提出什麼要求,你千萬不要答應她。”
“你以爲,我會作你的主啊!會隨便答應人家一些無理要求啊?凡是廠裡的事,我都不會管,我都會叫她請示你。別以爲,我是那種廠長夫人,局長夫人的作派。以前,你當書記的時候,我有干涉你的工作嗎?”
張建中自討沒趣,乾笑了笑,說:“我又沒說你一定會干涉我的工作,只是給你打打預防針。”
“你不用擔心,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
敏敏坐下來,擡起雙腿架在他腿上,“我和她好像是無所不談,但談的都是家庭瑣事,工作上的事,一句也不說。”
“你談的只是家庭瑣事嗎?我們最大的隱私都說了。”
敏敏臉紅了紅。
“餘麗麗不是一般的女人,很會套別人的話,你不是她的對手。”
“你怎麼總想得她那麼可怕呢?如果,你沒幹虧心事,怕她什麼?一個小科長,還能把你大廠長怎麼樣?”敏敏說,“不要總戴有色眼鏡看人。我發現,你們當官的,都愛戴有色眼鏡看人,人家犯了一次錯,好像一輩子都不能改了,一輩子都是壞人了。”
“如果,我戴有色眼鏡看她,她就不會有今天了。”
“那你還擔心什麼?”
張建中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有一種不踏實。
屋裡有點暗了,敏敏側身坐在沙發上,屁屁一擡,就坐到他的腿上。
“壓到我了。”
開始,敏敏沒明白,張建中動了動,她便笑了,說:“是壓到它了。”
說着,伸手往下掏,滿滿地掏了一堆柔軟。
“你不行了,現在還沒恢復過來。”
張建中哪會承認自己慫,手也不安份,搓揉她那兩團肉刺激自己,敏敏把嘴湊過來,兩人的舌攪到一起。
手只管不安分,他的隔着薄睡衣撫摸那粒花生米,她卻直接撫摸那堆柔軟,兩人呼吸響起來,他意識到那粒花生米變硬了,她也意識到那東東在一點復甦。
“你說,我恢復了嗎?”
“還沒有完全恢復。”
“很快,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敏敏笑笑問:“你還想我用那一招嗎?”
“你這是明知故問。”
敏敏漲紅着臉說:“我喜歡你從後面進來。”
“感覺很好是不是?”
“沒有過的好。”
“我也是。”張建中太想再重溫一下了,說,“裡面好像有一個磁場,吸得很舒服。”
“難怪脹得那麼滿。不過,你別進啊,別弄痛我啊!”
張建中問:“你真想去醫院劃一刀?”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叫你關機的。”
敏敏已經用那挺立的東東把自己搗弄得直往外冒水。
“你怎麼一直關機?”
電話裡是女人的聲音,敏敏把耳朵貼了過去。
張建中對她說:“是汪燕。”
汪燕在電話裡問:“你跟誰說話?”
“我老婆。”
“你幹了什麼壞事?老婆查起你的手機了。”
“有事嗎?”張建中沒有回答她,問。
“我看了那個廣告片,拍得不錯。小倩要我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她很難有這樣的機會。”
“她的路還很長。”
“我知道。”汪燕問:“敏敏也在聽吧?”
“沒有。她怎麼會聽我的手機。”
汪燕笑了笑,說:“我怎麼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那東東一直在敏敏手裡把玩着,這會兒,正往狹窄的縫隙裡擠。
“就這樣吧!”張建中不得不把手機按了。
敏敏笑着說:“還說啊!等一會,讓她聽聽你發浪的聲音。”
張建中又看了看手機,確認已經按了,才放在沙發上。
“你移過去。”
這時,敏敏橫坐在他腿上,夾着雙腿,那東東很難再往裡鑽,張建中要她背對自己,這樣就可以從後面進入。
敏敏沒敢完全坐在他腿上,把腳放到地下,稍稍站起,讓兩人之間有一點距離,摸索着讓那東東頂住自己的泉眼。她發現,這姿勢有一大好處,低頭可以看着磨菇頭是怎麼鑽進去的,而且,還知道進去了多深。
扶住她的細腰,張建中說:“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