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咯咯”笑,說他腦袋裡都想些什麼?搞搞儀式就行了?張建中說,就算不成也沒關係,就當慶賀你重生,慶賀我們有一個新的開始。
“去度假可以接受,婚紗照就不要拍了。哪有人拍兩次婚紗照的?”
敏敏見他興致勃勃,也不好讓他太失望,餘麗麗不是教了她一招嗎?也算給他一個驚喜。
離開興寧,他們就直接去那個海浴場。那是省城邊上的一個旅遊景點,那裡最大的景觀是珠江與海水相交,海是藍色的,珠江是黃色的。敏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景觀,扁扁嘴說:“你也太不會選地方了,這不是兩江不能交融嗎?”
張建中說:“怎麼不能交融呢?江水還不是流進大海?”
然而,敏敏還是很喜歡這裡的風景,密密麻麻的馬尾松裡,偶爾露出一兩幢小木屋。
因爲近岸還是江水,並沒有浪,好些快艇在水上奔馳。
敏敏問:“你想下水嗎?”
張建中說:“太陽還很曬。”
這是下午三點左右,他們坐在一間小木屋的觀景臺上,小圓桌,小方椅。樹枝葉遮住了陽光,一陣陣清涼的風掠過。
“你怎麼能找到這地方?”
“前兩天,就在這裡拍廣告片的。”
敏敏問:“那天,也是在這裡喝酒吧?”
“哪天?”
“你喝得亂嚷嚷,電話也不接了,是餘麗麗接的電話。”
“那天是跟商業公司的人喝酒,要他們儘快上架我們的產品,在省城喝的酒,這裡好像沒酒店吧?”
他們是吃了午飯纔到這海浴場的,只在服務檯那邊訂房,並不知道餐廳在什麼地方。張建中打電話問服務檯,果然,服務檯回話說,他們沒有餐廳,來這裡休假的客人多是自備食品,晚上自己燒烤。
敏敏說:“這倒挺好的。”
張建中問服務檯:“如果,我們什麼也沒帶呢?是不是可以麻煩你們幫備料?”
“可以,你們想吃什麼,可以像點菜一樣點,我們會按你們要求的時間內送到。”
黃導曾說,這裡的最大特色是,服務員決不輕易干擾客人,他還神秘地對張建中說,因爲到這裡來的情侶多是野鴛鴦,不想見人。
張建中點了一些燒烤的食品,敏敏也在木屋附近找到了燒烤的地點,興奮地問:“食品什麼時候送過來?”
她完全是一副恨不得馬上就點火燒烤的神情。因爲身體的原因,敏敏很少戶外活動,更沒有參加過類似於野餐燒烤之類的活動。因此,覺得很新鮮。
她問:“是不是要用樹枝燒火?”
說着,便在林子裡撿幹樹枝,又攏幹松毛,說可以用來引火。張建中在觀景臺上叫她回來,說燒烤不用樹枝,用炭燒,等一會服務員會和食品一起送過來。敏敏卻不想回到木屋來了,覺得在林子裡散步更寫意。她穿一件小花衫裹得胸前那兩座山峰挺挺的,下穿一條寬大的花布裙,雙手便緊住裙襬,擔心被地上的殘樹枝鉤了。
張建中離開小木屋,跟了上去,太陽很熱,但還是有不怕曬的人在戲水。因爲四周靜,戲笑聲不斷傳過來。
敏敏說:“我怎麼覺得,你與他們不一樣?一點興奮感也沒有。”
張建中笑着說:“你覺得,我能跟他們一樣嗎?”
“你爲什麼就跟他們不一樣?”
“第一,我對海興趣並不大,第二,職業也讓我比他們更多冷靜。”
“那你現在在想什麼?”
“什麼也不想。我是來休假的,又不是來工作的。”
“那你也得有點休假的樣子啊?”
“我怎麼沒有休假的樣子?”
敏敏指着水裡的人說:“他們纔像休假的樣子。”
“你又不陪我,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
“我哪能陪你。”
敏敏坐了下來,張建中也在她身邊坐下來。
“這裡的風很好。”敏敏說。
“海邊的風都很好。”
她把腦袋靠在他肩上,問:“你怎麼想到來這休假?”
“我一看見這地方,就覺得這裡挺幽靜的,就像什麼時候有時間,帶你來住兩天。剛纔就碰上了這幾天沒什麼事兒幹。”
敏敏笑嘻嘻地問:“那麼大的廠,會沒事幹?應該是心裡不服氣,找個好地方,放下一切包袱,把我做了吧?”
張建中笑着說:“這也是原因之一。”
“你不要寄太大希望啊!”
“你對我沒有信心?”
“我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張建中扳過她的肩說:“其實,我們很應該熱熱身。”
敏敏橫了他一眼,剛纔更換休閒服的時候,他就想熱身了,敏敏說什麼也不讓,她擔心,又不能滿足他,會給整個行程蒙上陰影。
“我並不介意,相反,我覺得更要努力。自從你回來後,我們並沒有放開手腳大幹,我想這幾天,好好補償一下,除了陪陪你,就是可着勁地做/愛。”
敏敏臉紅起來,說:“你就不能想點別的?”
“你還讓我想工作嗎?”
“你就不怕做着做着,服務員來拍門?”
“服務檯說過的,五點多才把食品送過來。如果,抓緊點時間,三次都能做。”
“你想玩殘自己啊?”
張建中貼着她的耳朵說:“我想玩殘你。”
“我們是不是試一試?看誰玩殘誰。”
敏敏突然想到餘麗麗說的那個招式,想你張建中這麼一副猴急相,先讓你知道點厲害。雖然沒試過,但一聽餘麗麗描述,敏敏就知道它的厲害程度。
張建中已經把手伸進她裙子裡了。
“我們可以在這裡做。”
敏敏嚇了一跳,抓住他的手說:“你瘋了?”在野外肯定是使不了那一招的,當然,此時也不可能讓張建中在這裡亂來,光天化日之下。雖然,那些戲水的人離得遠,卻還是可以看見的。
“我並沒說現在,我是說晚上,一邊燒烤,一邊聊天,情到濃時,還可以玩更刺激的。”
“誰要跟你玩刺激的。”敏敏推開他的手,想就怕沒到晚上,你想玩也玩不來了。這麼想,她便很渴望,“我們回屋裡。”
張建中擁着她朝木屋走,雖然那東東脹得很不像話了,但穿着休閒褲,步子邁得一點也不艱難。
“可以把手機關了嗎?”敏敏說,“我可不希望關鍵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來。”
“可以,當然可以。”
廠裡幾個頭面人物都知道他張建中在躲避那場法事,正常狀況下,是不會打他手機的。
木屋有五十多個平方,中間有一個活動門,可以間隔成兩個房間,一邊是臥室,一邊是小客廳。他們並沒有間隔,臥室和小客廳連成一片。
一進門,兩人就抱成一團,兩張嘴便沾在一起。張建中的手又往她裙裡鑽,她不再拒絕他,只是握着翹得很不像話的東東,張建中很快就發現,敏敏也渴望得溼了,便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小內內。
“還沒關門呢!”
“顧不上了。”
“有人來怎麼辦?”
“會有腳步聲的。”
“聽到腳步聲就來不及了。”
張建中也把自己扒了,擡起她的腿,只想堵住那眼泉。這麼個姿勢,沒有敏敏配合,那東東再精明也不可能找到想去的地方。
“弄進去再說,弄進去再關門。”張建中氣喘息息。
“真有這麼急嗎?再一會兒也不行嗎?關門那麼一小會兒也不行嗎?”
敏敏心慌慌的,詞不達意,摸索着幫那東東尋找最佳位置。有點夠不着,便踮起腳尖,便讓那東東摩擦自己,摩擦得那條金雞單立的腳直哆嗦。
“可以了,你可以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