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輛商務車,後排的空間較寬敞,窗玻璃貼着茶色感光紙,還有防太陽光的窗簾。
——你不用擔心,我說到做到,敏敏回來,我再也不纏你。其實,我也心裡很是內疚的,但是,又擔心你忍受不住,出去亂搞。
——這段時間,你沒有亂七八糟吧?現在黃色架步太多,男人幹壞事容易得很。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糟糕,但還是放心不下。
——廠裡有沒有女人瞄上你?現在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勢利,你又是一廠之長,結婚的,沒結婚的,都會往你身邊湊。你那麼年青,好多人可能還以前你沒結婚。你一個把持不住,難說不會幹傻事。
郝小萍坐在他腿上,肥臀蠕動,感覺被他脹得滿滿的,感覺那根棒棒糖像長眼睛,哪裡癢癢就往哪裡戳。
“還有上面。”她不滿足地說。
張建中便解開她的衣釦,一口把兩個葡萄都叼在嘴裡,她一陣暈厥,不停地喃喃。
——你放心,我會勸敏敏回來的。
——她說要留在那邊,其實是氣話,是看我們怎麼她?她總不能就那麼回來吧?她總得要我們勸她求她纔回來,總得要我答應她,不再跟你有關係。
——她應該可以承受你的,雖然會很艱難,開始,我不是也很艱難嗎?我都艱難了,她會不艱難嗎?說老實話,也就是你,她才承受不好,你太特別了,你太與衆不同了。你把人填得滿滿的,把人的心尖尖都戳麻了戳痛了。
她越說越興奮,張建中也越聽越興奮,上面配合她,一次比一次吮得更有勁,下面配合她,一次比一次戳得更深入。
——受不了你了,真的受不了你。
——敏敏是不知道,敏敏知道了,肯定會原諒我,肯定知道我其實是爲她承受折磨。我願意受折磨啊!應該沒有人想要承受折磨吧?
——你輕一點,上面可以,下面別那麼狠。
她越不叫他狠,他就越是狠。
也不知是勁用大了,還是被他折磨得夠嗆,身上沁出一層細汗兒,你方常委有這能耐嗎?你能讓我有這麼好的感覺嗎?你那東東差遠了,竟然想佔我便宜。哪天,你把那隻鳥喂大了,再說吧!
她軟軟地倒在他身上。
“不行了,沒力了,不能動了。”郝小萍用臉貼他的臉,滑膩膩的都是汗,彷彿沒有進的氣,只有出的氣。
她想,年青就是好!
她又想,年青也未必每個人都那麼好,至少,張建中的持久性就挺驚人。老李還年青的時候,哪經得了她那麼折騰,沒幾下就爆了,張建中把你送出天,還依然堅挺。
“該你了。”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躺下去?
張建中說:“你轉過去,背對我。”郝小萍有點不情願,這個姿勢太深入,但又不得不像圓規似的慢慢轉過去,再次坐實他的腿,就感覺頂到心尖尖了。
他微微站起來,要她雙手扶着前排駕駛位的椅背。
“可以嗎?這樣可以嗎?”
車裡的空間再寬也有限,抱着她的肥臀一次次衝刺時,張建中只能用五分勁,而且,她卻一次一次被頂得往檔風玻璃衝,最後,雙手只得抓住方向盤。
“你悠着點,別把我頂出去了。”
“不會的,我只用一半的勁。”
“把所有的勁都使出來。”
“我不是不想使,是使不上。”
“別停,你別停。”
他卻抱着她的肥臀磨,往前衝還只是偶爾頂得難受,這一磨,卻一點空間沒有,磨得心尖尖一揪一揪地痛,而且,明顯感覺那磨菇頭在膨脹,郝小萍不甘寂寞了,讓他這麼般膨脹,倒不如反擊,就敗下陣下,也比束手待斃要好受是多,何況,他也差不多了。
“頂,我頂。”郝小萍咬牙切齒地鼓勵自己,翹着肥臀往後頂,一次比一次有勁。
張建中正在興頭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即將到來的酥麻上,只覺得那酥麻一點點擴散,佔據全身,浩浩蕩蕩地向大腦衝去,郝小萍一次次往後頂,便站不住了。
本來也站得不穩,一屁/股坐了下去,郝小萍的肥臀便也壓下來,壓得最紮實的時候,感覺那東東突然爆炸了,把自己炸得大腦缺氧,一片空白。
第二天,張建中對王解放,郝小萍也認爲,最好的解決辦法就說實話,如實告訴苗主任,當時,是誰開車,喝得酩酊大醉的女人是誰。王解放並不相信他的話,或者覺得郝小萍只是聽了他的話,一時猶豫,同意了他的決定。
郝小萍在電話裡說:“是的,我告訴苗主任吧!不要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
“你考慮到影響了嗎?”
“開始,就是因爲考慮得太多,才把你搞得那麼被動。”
“你不用擔心我。說了實話,會影響一大片,那些和你一起喝酒的人都會責怪你,方常委更會責怪你。”
郝小萍來氣了,說:“我爲什麼替他們擔心?他們有替我着想嗎?喝酒的時候沒有,發生了這樣的事也沒有。”
王解放就知道,原來她還希望方常委幫幫她,可以肯定,那傢伙不幫郝小萍,所以,她才同意了張建中“說清事實”的意見。
“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他還是希望她再想一想,希望她找到另一個更好的辦法,“我再拖個一兩天應該沒問題。”
“不用拖了,越拖你越會激怒苗主任。我也不考慮了,越考慮越把自己B得沒有退路。”
王解放問:“你跟老團長商量過嗎?”
“他還不知道這事。”
“應該聽聽他的意見。”
“我開不了這個口,他知道我喝醉了,還不破口大罵?哪還有我說的份兒。”郝小萍說,“你告訴他吧!問問他能有什麼更好的解決辦法。”
王解放在辦公室徘徊了十多分鐘,思考應該怎麼才能用最簡短、老李最能接受的語言把整個事件說清楚。別說老李會罵郝小萍,罵他王解放同樣也是隨口就來不用擇時日的。
苗主任的電話打了進來,打得是手機,想不接都不行。平時,總覺得手機挺方便的,現在突然發現,這方便更多還是方便別人,人家想找你,不管你躲在哪個角落,都能把你挖出來。而且,這公家給裝的手機,還不準關機。
被迫無奈,王解放也不考慮那麼多了,拿起固話打電話給老李。
“我就知道,會出點什麼事!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
老李的冷靜讓王解放很驚訝。
“將心比心,你王解放跟女人喝酒,是不是越喝越起勁?喝着喝着就想把對方喝醉了。好在,她還懂得叫你去接她。”
在部隊那會兒,沒人不知道老李是個大醋罈,王解放忙說:“她先給小張電話的。”
“都一樣。我對你還不放心嗎?”老李說,“我倒替你擔心,示威那一出,你怎麼沒控制好?追究起來,也挺麻煩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難逃一劫,不如全攬下來算了,也好做個順水人情,別爲難了郝常委。”
“你別那麼傻,你隱瞞不報,反而,害了她。以後還不知有多少人叫她喝酒,不知還要醉多少次呢?就是要把事兒曝出來,讓那些想叫她喝酒的人再不敢叫。”老李像是喃喃自言,“女人喝什麼酒?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也該知足了,還往上拼什麼拼?”
當初,修改年齡只是希望她晚點兒退休,那想到一個不小心,她去當了處常委,再往上,還不超了過去,他老李也望塵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