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我談這事都可以,就是你不能跟我談!
——張建中不是你的女婿,你會那麼緊張嗎?你會在乎這個結果嗎?當初,怎麼不做好充分準備?怎麼沒有做最壞的打算?
——總強調別人的失誤,總認爲別人的工作沒做好,爲什麼不從另一個角度去看問題?爲什麼不從張建中自身找問題?如果,他得人心,會出現這種結果嗎?張建中何德何能?三十歲不到就當鎮委書記了,後面沒人扶他,他上得去嗎?我不否認他有一定的能力,但是,他還不具備獨檔一面的能力,還沒有掌管一方智慧。智慧不是想扶就扶得上去的!
老李還真被他打敗了,有那麼一刻,不得不懷疑張建中是不是正如那科長所說的,還沒有那個智慧?你是不是扶得太快了,快得張建中根本跟不上節奏?他當鎮委書記纔多久?給你添了多少次麻煩?標語事件、截貨事件、現在又是風流事件。
雖然,這些事件有它對客觀性,但至少說明,張建中掌控大局的能力不足,不能穩定自己的陣腳。
副縣長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進來的。
“你是出於關心,還是幸災樂禍?”
副縣長笑着說:“你怎麼把人看扁了?我當然是關心了。”
“關心就掛了。”
“一聽你這口氣,就知道你沒抓住重點,就知道你還浮在表面,男女風流的事能搞清楚嗎?當事人都不承認,外人超什麼心?你可不跑錯道,讓你覺得,你這岳父在替女兒打抱不平!”副縣長說,“我跟你兜圈子了,一句話,有人不服氣張建中當書記,給他製造麻煩!把這個人挖出來,什麼事都迎刃而解了。”
老李心兒跳了一下,問自己有沒有鑽進牛角尖,是不是太在乎澄清張建中的黑白?像副縣長說的那樣,走另一個途徑,從另一個側面下手,解決這個問題似乎更容易。
然而,他又不能完全相信副縣長,他安的是什麼心?前幾天,陳大剛還要置張建中死地,現在倒裝起好心來了,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隱藏什麼陰謀!
“別那麼多猜想了。我與你沒怨沒仇的,怎麼會害你?雖然,我們有過一些不愉快,但不是都處理好了嗎?就算你不相信我,但我還要爲陳大剛着想吧?外甥女也牽扯進去,高書記被她吵得夠嗆,所以,這個電話多少還是因爲高書記要我打給你。”
老李試探地問:“你對邊陲鎮熟,你認爲,這是會是誰搞鬼呢?”
“鎮長是重要的一個,但僅有他還不夠,還應該有一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陸副書記也算一個。”
“鎮長,我可以理解,陸副書記怎麼會摻和進去呢?”
“這個我就說不清了,可能以爲,搬走了張建中,鎮長當書記,他可以當鎮長吧?也可能張建中什麼地方得罪了他。沒有這兩個人聯手,事情不會鬧得那麼大。你比如,標語事件,就沒有成勢。”
“標語事件又是誰幹的呢?”
副縣長不可能信口開河得不經腦袋,不提舊事,你怎麼知道老李有沒有給你挖陷阱啊?你早懷疑標語事件是誰幹的,怎麼當時不提出來?你居心何在?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不是這兩人聯手乾的。”
“怎麼制服他們呢?從哪裡突破?”
副縣長笑了起來,說:“這個我就不能向你提供意見了,你是主管領導,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當然,還是由你決定。”
不能再往下說了,自己的事已經搞定了,你們鬧翻天,不管誰笑到最後,他都得好處,你老李感謝他,高書記也會感謝他,鎮長陸副書記撲街也會感謝他。確切地說,真正笑到最後的,應該是他副縣長。
老李心力交瘁,女兒女婿卻在行魚水之歡。
這個晚上,敏敏顯得很興奮,連續幾次喊“停”。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你說話好不好?幫我分分神。
她躺在牀上大口大口喘氣,張建中不得不停下來。
還是那個姿勢,張建中控制着自己,不深不淺,進進退退。
“整個人都麻了。”敏敏拍了拍自己的臉,張建中便知道再不能繼續了,或者說,這個姿勢該告一個段落了。
緩過氣來,敏敏嫵媚地一笑,說:“該到我了。”
她握住那個烏黑髮亮的東東,吸了一口氣,說:“有點累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
“你願意嗎?”
話音未落,她就把大頭鬼吞了。張建中安靜地躺着,閉上眼睛,感受她的舌頭很靈巧地盤旋,一會兒在頂端,一會兒滑下來,便聽見滋滋的吮/吸聲,雙腿不由得繃緊了。
敏敏停了下來,輕抹了一把流到下巴的口水,笑着說:“不許太快啊!今晚要你慢慢享受。今晚好戲還沒開始。”
她換了一種玩法,一手扶着大頭鬼,一點一點親吻,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伸出舌尖,在那圈溝壑上畫圈圈,畫得那溝壑更深,更擴大,就像吃雪條似的,含着磨菇頭,裹緊了往上拉,像是要這麼把他提出來。
張建中雙手墊着後腦勺,看着她,她也時不時擡起眼簾看他。
“爽不爽?”
“爽!”
“就知道爽,說說話不行嗎?”
“爽得都不能說話了。”
“你這是給自己找藉口。我把你搞舒服,你要把你沒告訴我的事都告訴我,我發現,你隱瞞了我很多東西。”
說着話,她用胸前那兩坨肉包着大頭鬼,夾緊了,一上一下*,那烏黑髮亮的磨菇頭一會兒藏在乳/溝裡,一會兒又鑽了出來,她低頭配合着,大頭鬼鑽出來,她就舔一下,越舔越快,張建中忍不住半擡起頭叫。
“快點,再快點。”
她卻停了下來,張建中便也躺了下去。
“你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現在就想啊?”
“剛纔再有那麼一會就可以了。”
“什麼叫可以啊?你可以,我還沒可以!”
張建中便把她翻到身下,還是那一招。敏敏太容易搞定了,雖然不深不淺,卻是真刀實槍,她緊緊地抱着他,屁屁高高挺起。她越挺得高,張建中便越要往後退。
“行了,該停了。”張建中總要提醒她,否則,她又會放任自己一直走進暈厥。
說:“不想動了。”她又躺在那裡喘氣,手又伸下去握住大頭鬼,“說說你在邊陲鎮乾的壞事!”
“我都說了,走私這樣的壞事都告訴你了,還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你什麼時候開始和汪老闆合作的。”
“爲什麼說起她來了?”
“我想知道啊!”
“你不會懷疑我跟她有一腿吧?”
“你說呢?”
“我要跟她有一腳,她會嫁人嗎?我會跟你結婚嗎?”不說假話不行,善意的謊言就是這麼來的。
“你是不是心裡有鬼?我又沒問你這些,你倒先爲自己辯護起來了。”敏敏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說起來也簡單,那時候,我還在縣委辦,山尾村搞慶典,請我去,她也去,就這麼認識的。”
“這麼久了。”
“後來我調到邊陲鎮,跟她做起了生意,開始,是先跟她走私的,後來,她嫁給二少爺,就換了人。”張建中沒敢提三小姐,怕敏敏又追問個沒完。
敏敏坐了起來,問:“還想怎麼樣?”
“累就算了。”
“我有說累嗎?”敏敏笑了一笑,說:“跟你玩招新的。”
“你還行嗎?”
“你願意不行嗎?就希望這麼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