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媽聽到有人按院門,急急忙忙走出家門,只見一個個兒高高的年青人站在外面。她問,你找誰?陳大剛說,我找你!娜娜媽說,我不認識你啊!陳大剛說,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娜娜媽問,你沒認錯門吧?陳大剛說,別的門我可以認錯,我家的門也可以認錯,但這個門,我是不會認錯的。娜娜媽又問你找誰?陳大剛說,找你。我知道,你是娜娜的媽媽。我找副縣長,他是娜娜的爸爸!娜娜媽心兒跳了跳,多少感覺到這個人應該是娜娜之前的那個男朋友了。
“可能你以前跟娜娜好過,但是,娜娜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
陳大剛說:“你不就是說張建中嗎?他是你們想讓他成爲娜娜的男朋友,其實,娜娜並不願意,娜娜跟我一直都保持着關係,娜娜喜歡的人是我。”
聽到陳大剛越說越大聲,娜娜媽忙開了院門,把他放進來,恐怕他的聲音吵得鄰居都出來張望。
進了院門,陳大剛就往屋裡走,娜娜媽一把拉住他說:“你站住,你給我站住,你先把話說清楚,否則,我馬上報警叫警察來抓你。”
陳大剛拍着胸脯說:“我就是警察,你要報警跟我說就行了。”
娜娜媽這才醒悟,娜娜以前的男朋友是警察。
哥哥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就走出門來,一見是那晚送娜娜回來的人,就衝着他叫:“你想幹什麼?你以爲你是誰?這裡是你撒野的地方嗎?你立馬給我滾出去!”
陳大剛說:“現在,我想滾也滾不了了,我進了這個門就不想出去了,我進了娜娜的門的就不想出去了。”
娜娜有點聽不懂他的話,哥哥卻聽明白了,指着他說:“你別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八道,如果,沒進娜娜的門,我也不敢闖你家的門了。”
儘管,哥哥不喜歡張建中,但對這個男人也沒有什麼好感,見他說出這麼難聽的話,氣得一巴掌甩了過去,陳大剛腦袋一偏,哥哥的指尖只是觸了他一下,他就“撲咚”一聲,倒在地上。
娜娜媽心跳了一跳,對兒子說:“你別打他,我們有一萬個理由趕他走,但你打了他,就一點道理也沒有了。”
“他這是裝的。”哥哥踢了陳大剛一腳,說,“你別裝了,你再裝,我踩爆你!”
陳大剛一聽這話,“哧溜”一聲,從地上趴起來。娜娜媽那見過這麼無賴的,氣得大口大口喘氣,一張胖嘟嘟的臉呈豬肝色。
陳大剛再不想在院子裡逗留了,覺得跟娜娜媽說也沒用,跟哥哥說也沒用,又往屋裡闖。
他說:“我要見副縣長。”
還沒到門,感覺眼前一黑,副縣長鐵青着臉站在門口。
“你找死是不是?”
陳大剛一點不示弱,說:“如果,我死了,娜娜就要守寡!”
副縣長氣得大吼一聲:“哪來的畜牧?”
陳大剛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副縣長腳下,雙手作揖說:“岳父,你明察秋毫,我纔是你女婿啊!張建中只是打醬油的。”
副縣長膝蓋一彎一送,狠狠地撞在他臉上,就見他鼻孔噴出血來,人也朝後倒去。
娜娜媽撲上來,抱住副縣長說:“你瘋啦?你瘋啦?”
一邊說,一邊推他回到裡。她衝着兒子喊,“把娜娜叫回來?”
其實,娜娜一直站在院門外,一聽媽叫她進來,便鼓起勇氣走進來,哭着喊着說:“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哥哥說:“你闖禍了!”
娜娜見陳大剛滿臉血,心痛得不行,撲過去抱住他說:“我願意,我願意!”
副縣長被老婆推進屋,又聽見娜娜的聲音,扯着嗓門喊:“進來,你們都進來!”
哥哥進來了,娜娜扶着陳大剛也進來了。
副縣長先是指着兒子說:“你站一邊去。”
兒子站到一邊,副縣長又對女兒說:“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娜娜不說話,陳大剛抹了一把鼻血說:“你女兒是我的女人,你說是什麼關係?”
副縣長盯着女兒,雙眼像要噴出火。
娜娜害怕了,害怕老爸再對陳大剛拳打腳踢,甩着淚水說:“他說的都是實話,他喜歡我,我喜歡他。我說跟張建中在一起,都是假話!”
副縣長指着兒子,又指着女兒,說:“你們,你們……給我滾,滾得遠遠的,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此話一出,突然身子一矮,老婆忙扶着他纔沒倒下去。
“老頭子,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滾,你叫他們都給我滾!”那聲音帶着口腔,人就軟在老婆懷裡。老婆心裡好痛好痛,老公從來沒那麼軟弱,儘管他比自己很矮了半個頭,但從來都是不服輸的人,這會兒卻倒在她懷裡,很無助的樣子。
“你們走,你們都走得遠遠的。”老媽發火了,雖然兒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但和如果讓她選擇,她毫不猶豫地選擇老公在她身邊。
哥哥拉了一把娜娜,說:“我們走吧!”
娜娜也拉了陳大剛一把,三個年青人便走出家門。老婆也不管年青人有沒有看見,抱起老公就往房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你沒事吧?老頭子,你沒事吧?”
副縣長說:“氣死我了,他們氣死我了。如果,我死了,你每年可要到我墳上燒香啊!”
老婆眼淚也出來了,說:“你瞎說什麼?你死了,我還能活嗎?你死了,我也跟你一起去。”
副縣長說:“老婆啊!我終於看清楚了,這世上,只有你對我最好。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你比那些有血緣關係的孽種對我還要好。”
老婆好氣了,把他重重地扔在牀上,說:“你什麼話?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怎麼了?血緣關係很不了起嗎?沒有我,你有兒女嗎?”
副縣長躺在牀上定定地看着她,“呼”地一聲撲上來,把老婆連帶着拉到牀上,嘴裡喃喃地說:“原來是你,原來是你,你生養的兒女一個個都那麼超蛋。”
老婆重重地壓在他身子,忙說:“你輕一點,你輕一點好不好?”
副縣長一把抓住她胸脯已顯鬆弛的肉,說:“我能輕嗎?我覺得太失敗了。今天,我太失敗了。”
說着,他很不服氣,大聲吼:“你躺下,你給我躺下。”
老婆問:“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話音未落,就扒她的褲子。
“我要證明給你看,我要讓你知道我有多厲害!我沒有輸,我不會輸。”
“知道,我知道。你是我心目中最強悍的男人!”
她抱住他的腦袋,讓他在她的懷裡拱,一邊說:“你證明給我看好不好?你折騰我好不好?”
她未必知道這會兒讓老公發泄是最好的方法,否則,老公會氣出什麼病來。她只是認爲,她不能拒絕老公。老公需要的時候,她要滿足老公。
從來沒有過主動,從前都是老公主動的,但今天,她很主動地把老公的褲子扒了,很主動地躺下去,扶着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硬東東,往那個洞裡鑽。
“用勁,你用勁。”
老公壓在她身上,很聽話的用勁。她雙手便摟住他,雙腿便纏着他,嘴裡喃喃,你是最好的,你是最好的。老公,我愛你,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非常非常愛你!老公很賣勁地表現着,她也很努力地迎着他一次次的侵略。她發現,這樣很好,自己主動很好!她想,以前怎麼沒想到要主動呢?浪費了那麼多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