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府的裡面比外觀還要華麗幾分,上官昕銳不由得惱怒了。
一行人進了大廳,上官昕銳摸了摸桌子。桌子是杉木做的,很是名貴。不遠處擺放的花瓶也只能是宮裡用的上,而這小小的城守府裡卻有……
上官昕銳默不作聲,只是對着旁邊的空氣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然後端正的坐好。
不大一會兒就走穿着黑色衣服的暗衛壓着管家和李城守進來了,強迫不願意的他們跪下。
“你是何人,居然叫本官跪下???”李城守憤憤不服的,想要起身卻被壓着自己的暗衛給壓了下去。
雪舞想要說話,卻被上官昕銳揮手阻止。
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目光又看向坐在下邊的耶律薰瑞和歐陽夜羽。
“不是說了本宮是皇帝麼,看來你這耳朵不管用吶。”微微的一笑,卻是眼底一抹狠絕的光芒閃過,“如此,你這耳朵不要也罷。”
說着手裡的寒光一閃。剛準備動手,這李忱卻是趕到了。
“皇上刀下留耳!”小跑着進來,雙手抱拳,“都督李忱參見皇上,皇上萬安。”
這下子李城守的臉才慘白一片,卻是一次次的磕頭,“皇上饒命,下官不知道是皇上……”
哼,不知道???只怕是知道吧……
上官昕銳也不去理他,只是淡淡的對行禮的李忱說,“起來吧,讓李城守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李忱應了一聲之後起身,對着還在地上的李城守說,“有水災不上報,而且還搜刮民財。李城守,是何人給你膽子的?”
李城守幹了什麼,李忱都查的清清楚楚了。
但是李城守卻沒有悔改的意思,一個勁的說冤枉。當李忱把他的罪證甩給他時,李城守這才沉默了。
其間,上官昕銳一直都沒有開口。直到了最後,“李城守,你要是認罪的話還可以從輕處罰……”
看了李城守一眼,見到他沒有悔改的意思。上官昕銳這才示意李忱說處罰。
李忱也會意,“啓稟皇上,百官貪污可是用財產充公,家人發配邊疆。而貪污者本人嘛………”說着頓了頓,看了看因爲害怕而發抖的李城守,“至於這貪污的本人,按照貪污的輕重來決定。情節輕的貶官,情節重的凌遲處死。”
凌遲處死……
這四個字像鐵烙一般的烙印在了李城守的心頭。他一愣,繼而慌忙的磕頭。
“皇上,下官全招供,全招供……”
上官昕銳滿意的點了點頭,示意的看了看李忱,“李忱,他交給你了。可別讓他死了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