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鳳凰猜到了龍山會“撐船”的罪惡,那罪惡點燃了她即將爆裂的慾望之火,她想在他的懷抱中飄然欲仙,如醉如癡,希望他騰雲駕霧,希望他把她燒成灰土,她笑着說:“要是嫂子在的話,十月後小山會也出生了!”
“你如果嘴饞的話,這船可以開你家啊!”龍山會輕聲地話語還是被耿鳳凰聽到了。
“要不我回去讓龐書記把渡口騰出來,你來擺渡!”耿鳳凰詼諧的一句話,卻讓龍山會感到恥辱,在耿鳳凰需要他的關愛的時候,他卻離開了她一個人跑回到槐樹園裡,因爲他不想燙別人吃剩的飯菜!
耿鳳凰拋開了兒女私情,又想到槐樹園教學樓的建設,也沒功夫再和龍山會搭訕。但想到教師節到了,耿鳳凰還是主動找到了龍山會。
大槐樹下,嶄新的煤氣罐和煤氣竈排在杏壇上,龍山會站在那兒將煤氣罐和煤氣竈一一搭配起來,臉上滾落的汗水中還依稀透着甜蜜的微笑。
“你這是賣炊具啊!”耿鳳凰走過去。
龍山會臉色一沉,接着泛出一片紅暈,他想到“撐船”的情景。那種行爲竟然被她看見了,他的心狂跳着,也不敢擡頭看她。
“給教師節準備的禮物吧。”耿鳳凰想到了教師節,覺得老師們一年下來給個禮物屬於常理。但是她非常明白,今年的街道黨委沒有下撥分文啊!她問:“槐樹園是不是遇到大款了?”
“你這話是代表黨委政府吧?”龍山會覺得你耿鳳凰是沒事找事兒。
“嗯!節目準備的怎樣?”耿鳳凰忙轉移話題。
“節目還可以。就是這過節的,老師們也得表示吧。”
“是!是!街道應該表示表示。”耿鳳凰連連點頭,見龍山會仍是置之不理的樣子,解釋:“你是教研室的,街道又沒有這筆資金你應該比我明白。但我想試試向龐書記彙報一下,看能不能擠出一點資金把這些都報了!”
“有這句話,我們就知足了。我代表全體民辦教師謝謝你。”
“真的!龍山會,我以副鎮長的名義說的,不是同學間的玩笑。”
“恐怕街道沒這資金吧。不是領導去省城觀光了嗎?”
“我們不表示一下,怎麼過這個教師節啊!”
“這個不必擔心。街道不組織,我們照樣組織好,我們打算每一位教師一套煤氣罐、煤氣竈,也享受一下城市人的生活。”
“幾日不見,沒有想到你龍山會成財主啦!那來的?不會是順帆、‘無毒蛇’送你的吧?”
“哪能呢?我只是拿了他們的錢,向他們申請了點。給他們200元,還不給咱600、800元啊!”
“200元可落進了他們的腰包,那600、800的還不是老百姓的血汗啊!少了這200元怎結帳啊?又如何給老師們交代啊?”
“這些我知道,要點錢給裝孫子似的,個別老師還懷疑咱。會場的地點就在老槐樹下,我想那一天你一定會來。”
“我一定來,我們一定辦好,要鼓起教師的幹勁。我已經和他們聯繫上了,龍天虹、龍海濤、於槐江等等都決定來,節目要排好,你抽時間幫我寫一份。對了,這是給老師們買了襯衣的樣品你看看。”說着耿鳳凰站起來,拉開鎖。
“是你的意思,還是黨委的意思?”
“沒想到龐順行今年滿口答應,還特別關照我給你買了一件,你穿上一定很氣派。來換上!”
“我龍山會沒那福氣!我何德何能享受書記和鎮長的恩賜啊!”龍山會說着要走,被耿鳳凰一把抓住胳膊。龍山會還想掙脫,但感情的潮水已經被她含情脈脈的眼神之堤攔住了,“我是你同學,他是你一中的老師。老師和同學送你一件襯衣不可嗎?”“我沒有穿的理由!耿鎮長。”“你怎麼這麼多話啊!”耿鳳凰將襯衣夾在腋下,去扒龍山會的外衣。
“別動手動腳好不好?我自己來!”龍山會後撤一步將外衣脫下,內部沒有穿襯衣,那健美的胸膛和給力的胳膊露了出來。
“我就動手了怎麼着。”耿鳳凰毫不客氣取開襯衣給龍山會穿上,那愛之火焰又自內心深處燃燒起來,她伸開雙臂像攬住他。
“別,別!癢!”龍山會喊道。
“怎麼啦?山會!”她脈脈地望着他問。
“一條槐蠼蟲,爬我身上了!”
“我就是槐蠼蟲,爬死你,癢死你!”耿鳳凰大膽地將挺拔的胸膛往他的身上一靠。
龍山會心突地一跳,渾身熱流把耿鳳凰躲開了,將襯衣脫下,滿臉灼熱地說:“這麼高貴的我,再說我不習慣穿西服。你還是回去給龐順行吧!好好待他。”
耿鳳凰失望地回到了家。不久,龐順行喝得大醉回來了。一種恐懼閃過她的念頭。她感到酒後**是一種痛苦,那一身的酒氣姑且不說,他只是賣命地用力,她想給他,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自己也得到一點肉體的釋放,可是他要求她照着黃色的動作愛撫他的全身,不要漏過一個部件。他說這是新時代做妻子的最起碼的要求。
“今年,老師們不容易。”耿鳳凰撫摸着龐順行的胸,說。
“我們建村的款都貸不出來,哪有錢?”龐順行躺在牀上,憤怒了。
耿鳳凰收回了龐順行肚皮上柔嫩的手掌,“也就賣點襯衣,花不了幾個錢。”
“那就賣吧。再下點!”龐順行急抓住耿鳳凰順滑的手。
“你的卡錢我取了。”耿鳳凰輕輕地摸到了龐順行的大腿間。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龐順行猛然坐起來,怒目着像咆哮的惡狼。
“留那麼多錢幹嗎?泡妞?養二奶?”耿鳳凰爬起來,拿衣服要去隔間。
“你走?越遠越好!最好別回來!我看你離開我怎麼活?聽話,回來,好好侍奉我。”龐順行蹦下牀,抱住了耿鳳凰的細腰,“你永遠離不開我。只要你乖乖聽話,要什麼,我答應你。”
耿鳳凰突然發現了龐順行的真面目。他要她永遠做他的奴隸,像山羊一樣溫順。他總認爲她必須靠他才能提高政治地位,他認爲世界上少了他就要覆滅,真是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然而,耿鳳凰爲了教育,又不得不答應他:“把龍山會的煤氣竈、煤氣罐都報了!每個教師一個襯衣。”龐順行點了點頭,耿鳳凰慢慢地躺下,任憑他那罪惡的魔掌像一條毒蛇鑽進她的衣裙,在香嬌玉嫩的軀體上游動。如果說耿鳳凰是月光下的一棵水草,龐順行就像月光下的露水,白天不敢,夜間等小草熟睡的時候,來吻遍小草的全身,默默保護着,品評着小草的晶瑩。當太陽升起的時候,露水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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