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學起接着小聲說:“不過說的也是實在話!男人可以找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做情人,但是不能找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做妻子。和情人在一起,是客串。累了,可以暫停。和老婆,是義務,是常規工作,不能推辭!沒看見幾個老夫少妻,男人有個好結果啊!不是短陽壽,就是戴綠帽!”
張明想起花定國也是這樣,贊同地點了點頭。他說:“這回我們一定要拯救一下老萬。他撲在工作上的時間多了,撲在老婆身上的時間就少了!”
程學起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時,肖梅出來了。她說:“程副局長,你不會也是在笑我吧!”
程學起說:“沒有!哪能呢?”
正在這時,萬象山出來了。
他穿着一件睡衣,見是張明,連忙說:“不好意思!我換件衣服。”
出來後,萬象山說:“張縣長,你怎麼來了?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張明說:“我可沒覺得這是什麼寒舍?我覺得這是一座金屋,萬政委,您金屋藏嬌啊!嫂子可以說是我們恆陽縣的警嫂之花啊!”
萬象山最得意的就是在中年喪妻之後,又找到了肖梅這個大美女。他掩飾住內心的得意,說:“過獎了!過獎了!張縣長,不知道您今天有什麼指示?”
張明說明了來意後,說:“萬政委,組織上就是這個意見,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萬象山看了看肖梅,說:“我,”
肖梅打斷他說:“張縣長,我們家老萬都是要退休的人了。你何苦還要他出面。程副局長不是一個最好的人選嗎?你何必捨近求遠?”
萬象山也說:“是啊!我身體不好,出來也只是掛虛名。不如趁此機會,讓年輕同志來挑這個大梁。”
張明想,這兩口子看來是不想給國家幹任何事了!和他們婆婆媽媽們下去,看來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不如來點硬的。
他沉下臉來,說:“萬象山同志,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黨員嗎?”
萬象山一愣,說:“是!我是一個有着二十年黨齡的老黨員了!”
張明嚴肅地說:“既然如此,爲什麼你不能接受組織組織布置的光榮任務,百般推辭?”
萬象山有點心虛了,說:‘我不是推辭,我是怕身體不好,不能圓滿完成上級交給我的任務啊。”
肖梅說:“張縣長,您別生氣!我們不是不服從組織。主要是老萬身體不好,他一身都是病啊!要不,誰願意喜愛家裡吃閒飯呢?”
張明冷笑道:“病?老萬同志,你得的是什麼病?”
肖梅說:“也不是什麼大病!年紀上來了,各種小毛病都來了!渾身使不上勁!”
張明見肖梅一直都掌控着萬象山的發言權,心裡十分不滿。看來,必須要給點顏色她看看。他說:“什麼病?我看是心病。肖梅同志,我現在正在和萬政委談一項嚴肅的工作,我建議你迴避一下。”
肖梅心中十分不滿,要是別人,她早就撒潑了。但是和他說話的不是別人,是恆陽縣的縣長。她不敢放肆,說:“那我出去逛逛吧!你們慢慢聊!”說着,就開門出去了。不過,她臨走前,給萬象山使了個眼色。
張明等她一走,臉色就緩和了下來,說:“老萬,剛纔不好意思,我對嫂子的語氣重了些!希望你不要在意!”
萬象山說:“沒關係!她總是插嘴,的確沒有禮貌!”
張明繼續下猛藥,說:“老萬,不是我說你,你在溫柔鄉里把以前的英雄氣全部消磨殆盡了。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從現在的你身上,一點都看不出過去那位徒手與歹徒搏鬥的警界英雄的形象。這幾年你的表現,我也很清楚。毫不誇張地說,你是無所作爲啊!你沒有盡到一個政委的責任啊!”
萬象山沒想到張明會說這麼重的話,他說:“張縣長,我沒有你說的那麼糟糕吧?”
張明嚴肅地說:“怎麼就沒有這麼糟糕?如果不是你對白松華步步退讓,白松華有現在這麼囂張嗎?如果不是你無所作爲,恆陽公安局會弄得這樣烏煙瘴氣嗎?萬象山同志,我說句你更不愛聽的話,你是在犯罪!”
萬象山急紅了臉,說:“張縣長,你可以批評我,但是說我犯罪我可承受不了!”
張明說:“我這樣說難道沒有充分地道理嗎?是不是你在客觀上縱容了白松華?縱容邪惡就是對人民犯罪的道理你不不懂嗎?”
萬象山不做聲了。
程學起說:‘萬政委,你是我的老領導,也曾經是我的楷模。可是,這幾年,你的確是太讓我們失望了。我希望您能重整雄風。“
萬象山站起來,嘆了一口氣,說:“張縣長,程副局長,你們批評得對!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剛纔你們也聽見了,她總是不支持我的工作。不過,他也是一片好心,她聽說白松華勢力很大,又心狠手辣,總勸我不要和他爭鬥。她要我爲家庭多想想,多爲她想想。她還說,如果,我硬是要強出頭,她就和我離婚。所以我就、、、、”
張明說:“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你的難處我也知道。不過,你一定要處理好顧小家和顧大家的關係!你知道組織上爲什麼會安排白松華出國嗎?這是組織上精心策劃的一次大行動。目的就是想調虎離山,乘機奪下我們失去的山頭。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量的線索,只等得到可靠的罪證後,就可以逮捕白松華了。白松華猖狂的日子已經爲期不遠了!”
張明把這番大好形勢將給萬象山聽,目的就是爲了消除他內心的膽怯。許多人在敵人力量比較強大的時候,他是不會站出來的,只要在敵人的牆快倒的時候,他纔會出來推一把。萬象山就屬於這樣的人。
萬象山聽說上面已經開始佈下羅網對付白松華了,感覺到現在參與鬥爭白松華,風險已經大大的降低了,就說:“真的嗎?這太好了!張縣長,我決定再度出山,參與到與白松華的鬥爭之中。至於肖梅,我現在也顧不上他許多了。如果他真要與我離婚,我也在所不辭了!”他想,等肖梅回來後再好好勸勸她!她也不至於真的就和我離婚吧!
張明說:“萬政委,家庭還是要講團結的。我也不希望你爲了工作,讓家庭不和諧。等肖梅同志回來後,要好好地做一做她的工作。另外,也講點策略。你也可以對她說,你也只是掛個虛名,並不幹什麼得罪人的事。這樣,,她就不會那麼反對你了!女人嘛,要哄的!”
萬象山笑了。他心說,這還要你教我,我自會哄她。但他嘴裡卻說:“不管她!這麼多年,我因爲聽他的,耽誤了許多事。我的確對白松華的坐大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現在是我爲過去的錯誤贖罪的時候了!”
張明說:“好樣的!萬政委!我希望你再度成爲我們警界的英雄。我的意見是這樣,你主持公安局的工作後,就和程學起一道,利用接過來的權利,對白松華的犯罪行爲進行全面調查。時間緊,任務重,希望你和程副局長能不辱使命!這幾天,多思考一下工作思路。”
張明和程學起走後,萬象山把肖梅叫了回來。
肖梅噘起小嘴,靠在他懷裡,說:“象山,你不要去和白松華作對好不好?我感到很害怕!”
萬象山已經想好了哄她的話,說:“肖梅,別怕!現在形勢已經不同了!白松華的死期就要到了。這次安排白松華出國,就是省委,地委聯合策劃的一次大行動。目的就是爲了徹底查出白松華的罪行。這個時候,我出山,等於是不付出任何犧牲,就可以摘取勝利果實。何樂而不爲?”
肖梅說:‘真有這麼好的事嗎?白松華那麼厲害,這麼多年都沒人敢動他,不會這麼快就垮吧?“
萬象山說:“怎麼不會?他弟弟白松軍被捉,就是一個信號!你想想,以前,誰敢動白松軍?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肖梅說:‘反正我不許你去做危險的事情。”
萬象山說:“我傻嗎?我幹嘛要去做危險的事?我其實只是掛掛名而已,真正辦事的人是程學起。也就是說我沒有任何風險。”
肖梅這才放下心來。
萬象山見肖梅沒鬧意見,很是高興,就把肖梅抱起,往臥室裡走去。
肖梅在他懷裡說:“你不要命了,昨天你做過!說好了,一個星期只做一次的。身體要是真垮了,人家又說是我害你的。”
萬象山說:“我情願被你害!今天高興,我加一次班還不行嗎?”
以往喝過壯陽的酒,狀況都不是很好。雖然累的氣喘吁吁,但總不能讓肖梅滿意。但是今天萬象山卻格外神勇,把肖梅弄得嬌喘微微,直呼爽快。
肖梅說:“老萬,今天怎麼這麼厲害?”
萬象山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今天怎麼突然就行了。想了一會,他明白了:今天他決定再度出山了。男人只有在事業心旺盛的時候,纔會陽剛起來。事業是男人的春藥。一個男人,在事業上萎靡不振,牀第上也難以鼓起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