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挽起張明的胳膊往外走。張明酒未醉,心更明,醉腔醉調地和其他人告別,人卻任由胡靈挽着。心中暗想,看你這小狐狸精能做到什麼地步。
其實胡靈在場面上招呼男客戶也只限於在口頭上甜一點,表情上騷一點,最多也只允許男人揩揩油,佔一點口頭和手頭上的便宜。這也是女人搞公關工作必須具備的技巧和必須付出的成本。今天之所以格外賣力,有一多半原因是喜歡上了張明的英俊瀟灑。
本來她把張明送到車上,任務也就完成了。張明看她並無陪自己回家的意思,知道自己的作用暫時還沒有重要到龍城酒店以色相賄的地步。但在半醉中的他,對風騷的胡靈產生了一股強烈的需求,極想將這女子抱在懷裡,宣泄自己積蓄多日的能量。
他故意把頭伸出來,乾嘔了幾下,想看看這苦肉計能不能博得美人的同情。不料胡靈已經轉過身去了,他發出的乾嘔聲她要麼沒聽見,要麼裝做沒聽見。
張明感到很失望。車離宿舍老遠,他就叫司機停了車,下來走。走了十幾步,一輛的士在旁邊停下,走下來的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竟是胡靈。
剛纔她其實聽見了張明的乾嘔,因不便送他,就裝做沒聽見。但她還是喜歡這個小夥子的,放心不下,就轉身回來叫了一輛車跟上。
張明看到是胡靈,大喜過旺,知道這女人很關心自己。所以當女人關切地問他要不要緊時,他誇張地說:“有點難受,下來走走。”還故意踉蹌了一下。
胡靈趕快扶住他,自責到:“都怪我不好,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進了宿舍,胡靈扶張明上牀。張明就勢把胡靈拉到了懷中。胡靈本有一種預感,今天會發生什麼,所以她象徵性的扭了兩下,就任由着張明胡作非爲了。嘴裡喃喃地說:“別這樣!別這樣!”
自從和林玲做過愛之後,張明就一直沒碰過女人。胡靈這絕色女子,不但比林鈴年輕,風騷更是超過她幾分,讓他的下面前所未聞的堅挺。他三兩下就解除了胡靈的武裝.
戰鬥結束後,打掃戰場的張明發現了牀單上的一抹紅。
看着他露出驚訝之色,她說:“你一定以爲我們這樣的女子中不會有什麼處女了!”
張明被她說中了心事,但不便承認,就掩飾說:“就算你不是,我也一樣的珍惜你!喜歡你!”
他確實感到很意外,就好像是在舊貨市場上買東西,卻淘到了一樣嶄新的寶貝。
胡靈又說:“你是不是怕負責任?我不要你負責!我是自願的,我很快樂!謝謝你!”
張明不知說什麼好,就去親吻她。這個時候恐怕親吻是最好的語言了。既不需要表態,又不需要承擔不表態可能要受到的指責。
剛纔張明心急,並沒有脫掉胡靈的上衣,現在他開始從容不迫的賞玩她起來。在發現她是處女後,他對她添了一分珍惜與憐愛之心,不像第一次那樣粗魯猴急了。動作開始變得舒緩輕柔。他親吻着她雪白的勃頸,吮吸把玩着他高聳的,循序漸進地再度進入了胡靈的身體。如果說上一次是雄壯的交響樂,這一次就是一曲溫柔的輕音樂了。
這場由兩人演奏的音樂會斷斷續續的進行到半夜才結束。
張明在上面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胡靈說:“我說過了,不要你負責,我們隨緣就行.只要你不把我的行爲當做公關就行了!”
她又補充道:“你幫不幫龍城,不要考慮你我的關係。否責,我真的難以自處了!”
她走時,張明要送她。她把他按到了牀上,笑着說:“別逞能了!耕耘了半天,也該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