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說:“這個工作好說不好聽啊!要成全這對狗男女,就必須拆散一個家,好像不那麼地道啊!出點錢倒是小事啊!”
張明說:“非常時期,必須採取非常手段啊!爲了企業,我們也只好這麼做了!再說,他們這個家已經是名存實亡,我們只是在牆快倒的時候輕輕地推了一把。現在她的男人是隻要錢,不要人了,而李揚名要人,卻又沒有錢,我們此時一出手,可以說是都成全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是在做善事啊!”
柳全笑了起來,說:“你這樣一說,我就沒有心理負擔了!你到財務室支十萬員錢,去把這個事情辦了吧!”
楊利梅的老公羅偉才這幾天正爲酒錢發愁,自從失去性功能之後,他就整天泡在酒罈中。
老婆正當盛年,又是本地的一枝花。因爲不能滿足她,他有很深的愧疚感;因爲許多人對老婆垂涎欲滴,他又有極強的危機感。所以,他整天酗酒,用酒精麻醉自己。
李揚明和揚利梅的事傳到他耳中時他並不感到意外。防得了百日的強盜防不了千日的賊。這件事遲早要發生,綠帽子遲早要戴上的。但是他不能白戴。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就準備吃定這個不甘寂寞不守婦道的老婆和打他老婆主意的男人。不達目的決不離婚。
他開出了十萬的價錢,並曾裝模作樣地拿刀趕過柳揚名,沒想到那傢伙膽小,居然跑了。生意眼看做不成,讓他非常窩火。
火到豬頭爛,張明的錢一到,羅偉才就答應簽字離婚了。爲了讓雙方都不尷尬,張明又推薦他到下江鋼絲繩廠工作。羅偉才又得錢,又得工作,屁顛顛的到下江去了。
一個星期後,李揚明回來了,帶回了大多數銷售員。柳全親自到廠門口迎接。
“揚明,你可回來了!我是日盼夜盼,終於把你盼回來了!”柳全握着柳揚明的手,熱情洋溢地說。
李揚名見柳廠長如此熱情,禁不住熱淚盈眶。他哽咽着說:“揚明對不起廠長,也對不起全廠工人。今後一定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