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冥想修行,你的氣提升了1點。”
“目前你的氣爲:100。”
“你的冥想修行進入下一個階段,你的氣恢復速度得到了提高。”
“你的生命能量得到了內斂,在對抗相關的偵測類法術以及類法術能力的時候,對方需要額外承受+2的難度檢定。”
隨着視網膜上開始刷新的信息,易秋能夠感覺到痛苦逐漸退去,彷彿之前那宛如極冬般的深寒,只是春日裡的一場薄夢。
但是當易秋從冥想修行中退出來之後,身體隱隱傳來的痛苦都清晰地反饋出之前的那一切並不是幻覺。
易秋走下牀,冰冷的殘餘讓易秋的活動有些凝滯的感覺。
心靈和**,是難以分割的雙生子,緊密聯繫在一起,卻又擁有各自獨立的地方。
哪怕易秋之前所經歷的一切,只是他意識海中的一次真實幻覺。
但是對於**而言,它仍然會給予真實的反饋。
易秋對此研究不算深入,在靈能的另外一區域裡,有一羣專門探究這方面的人,他們叫:心靈術士。
他們探究着心靈的奧秘,並且開發出了很多詭譎的靈能法術。
易秋記得之前在多元宇宙交易中心看新聞的時候,他們似乎搞出了一個大新聞。
據說他們根據費倫位面地下世界奪心魔提供的靈感,研究出了類似心靈局域網之類的東西。
不過就目前階段來說,只能供應心靈術士之間自嗨。
易秋感覺體內有某些東西被收斂了進去,他推開門,此時已然到了凌晨。
打開客廳的燈,易秋站在廁所門前打量着自己。
那股令人生畏的生命場似乎消失了,他現在看起來普普通通。
嗯,除了閃亮的光頭之外……
易秋走到陽臺上,萬物籠罩到一片黑暗之中,再過一會兒,那顆爲億萬生命提供光和熱的恆星就要從東方升起了。
“喵?”
易秋扭頭看了看,橘貓正蹲在陽臺上,用它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他。
對於狸花貓而言,晚上纔是它們最活躍的時間,因爲這時間老鼠才陸續開始出來覓食。
因爲易秋所在的小區都是比較老式的建築了,偶爾也是能見到一些肥碩的老鼠的,它們能夠順着管道自由出入到任何一棟樓層。
這也是一些住戶選擇了養貓的原因,畢竟老鼠有時候弄的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人難以入睡。
橘貓蹲在陽臺上用它閃閃發光的眸子敏銳地觀察着四周的動靜,隱藏在它血脈裡面的獵手基因在蠢蠢欲動。
對於小鳥、老鼠這類體型的生物而言,貓是最可怕的掠食者。
易秋摸了摸它的頭,然後準備回去睡覺。
雖然今天的冥想修行並沒有到達易秋日常冥想修行的時間,但是突破氣到100點所消耗的精力,讓易秋已經無法再繼續冥想了。
…………
…………
翌日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正在逗弄的橘貓的易秋起身去開門。
不出意外,門口是他的表姐,而站在她身後的那個提着箱子的估計就是她那位同學。
因爲易秋所在的房子,除了主臥以外,還有一個相對比較狹窄的側臥。
後來因爲一直沒人住,就一直閒置在那裡。
易秋將之前上學遺留的部分書籍都堆放在裡面,現在滿打滿算也該能賣到一瓶汽水的錢了……
“這是我跟你說過的米薇。”
表姐指着身後清秀的女孩對着易秋說道。
因爲貸款公司的持續騷擾,在同學的異樣眼光中,米薇想從學校裡面搬出來。
但是在附近短租的房子並不好找,起步都是一年才能租到。
對於剛剛給所謂的貸款公司又打了一筆錢的米薇,是負擔不起了。
起初她是在一個認識很久的朋友的力薦下,在一家自稱質章財傑小額貸款有限公司的app上貸了1500。
結果在第二個月準備還款的時候,卻被告知需要還8750。
米薇自然是不願意的,在還了1500的本金之後便沒去理會了。
結果從第二天開始,她就不斷遭到電話轟炸,而且每次都是不同的號碼。
與此同時,她手機裡面所有的聯繫人都收到了相關的短信。
顯然,這讓米薇感覺很崩潰。
米薇感覺到很無助,在同學異樣的眼神中更是顯得煎熬,所以她準備搬出去。
米薇找了很多家租房公司,都沒有能夠協商好。
因爲米薇和易秋表姐的室友是以前的高中同學,於是便幫助尋找。
然後,表姐就想起了易秋這邊似乎還有一個閒置的屋子。
這種比較狹窄的側臥,而且還不帶空調。
對於附近房源很充裕的情況來說,是很難租出去的。
或者說,是根本租不出去的。
畢竟除了一部分用於啪啪啪的兩人組之外,租房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爲空調。
C師大有個非常優良的傳統,那就是宿舍是沒有空調的。
據說是爲了磨鍊學生的意志,纔不是因爲捨不得花錢(劃掉)。
直到旁邊C大的宿舍全部安上了空調,直到易秋畢業,C師大仍然貫徹着多年的傳統信念。
以前姥爺還在的時候,倒是幫着易秋張羅過,但是最後無疾而終。
本着幫易秋解決一部分經濟問題,然後說不定解決單身問題的想法,表姐直接聯繫了易秋。
當然她在電話只是說了米薇的具體情況,然後希望易秋能夠幫幫忙。
易秋附近的租房大概在800-1200一個月左右,按照表姐和米薇的協商結果,最終定在500一個月,一次性繳清3個月。
“你好。”
易秋對着米薇笑了笑,看起來她精神有些不好,可能是休息不良所導致的。
“你好。”
米薇對着易秋勉強地笑了笑,最近貸款公司弄得她非常憔悴。
她試圖過報警,但是被通知這屬於經濟糾紛,讓她去申請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但是顯然對於還未步入社會的米薇而言,這又是另外一個陌生的領域,讓她惶恐和不安的領域。
“要吃點蘋果派嗎?”
易秋摸了摸光頭,微笑地看着米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