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華看完照片後,他破口大罵:“張缺德!你個混蛋!好吧!我說,我什麼都說。”溫勵頷首的說道:“這就對了嘛。”
次曰,鄭亦峰與兩名紀委調查員來到了一所名叫“安爾福”的幼兒園內,鄭亦峰向保安處的一位保安問道:“請問園長辦公室怎麼走?”那位保安說道:“從這邊右拐,一直走到最後一棟樓,園長辦公室便在那棟樓的第四層。你們先來登記下吧。”這時,鄭亦峰與那兩名調查員從口袋裡掏出工作證,向其出示了下,那名保安將其打量了一番後,才放他們進去了。
少頃,鄭亦峰敲了敲園長辦公室的門,片刻後,門打開了,只見一位年輕靚麗的美女讓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鄭亦峰暗忖:“陳呈牝還真會找小三啊!個個都是人間尤物。”鄭亦峰嚴肅認真的說道:“請問你是王嘉娟嗎?”王嘉娟雙眉微蹙的暗道:“這人怎麼這麼沒禮貌!”她冷冰冰的說道:“是的,找我有事嗎?”鄭亦峰莞爾的說道:“你認識陳呈牝嗎?”王嘉娟一聽,心裡“咯噔”一下,她暗忖:“難道陳呈牝被抓了!?”王嘉娟想到這裡,便說道:“不認識。”鄭亦峰哂笑的說道:“你不認識他,你的右手亂放個什麼勁?你沒雙腿一撒,你的幼兒園與校車怎麼來的?”王嘉娟趕緊將右手從自己的鎖骨凹陷處移開,且故作鎮定的說道:“神經病!幼兒園是我自己花錢辦得,校車也是我自己花錢買的。”鄭亦峰笑道:“你與陳呈牝的事,已經被人揭發了。如今,陳呈牝已經被我們“雙規”了,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放心,只是請你去我們那裡,喝杯咖啡而已。”
上午十點左右,溫勵將張有德押到了3號“雙規”樓6號審訊室內。略久,張有德喊道:“你們抓我幹嘛!主謀是鄭亦峰與郝貴!!他倆曾經去過陳呈牝的家裡,商量此事。”溫勵說道:“陳呈牝的夫人——鄒凌娜。她說鄭亦峰與郝貴確實去過她家,但是鄭亦峰一口拒絕了他們。之後,陳呈牝還叫她色誘鄭亦峰,但鄭亦峰並沒有做出那種苟且之事。”他說完後,便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且說道:“這是鄒凌娜與陳呈牝的對話。因爲鄒凌娜實在是受夠了陳呈牝的那種對家庭毫不負責任的態度,所以她才偷偷的將此對話錄下來。這裡面還提到了你!沒想到,你很會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嘛!”
下午兩點左右,鄭亦峰與溫勵獨處一室,溫勵輕聲的說道:“剛纔,部長髮了個視頻文件給我。你猜是什麼?”鄭亦峰戲謔的說道:“難道是最新一季的《小則又沐風》?”溫勵莞爾的說道:“你肯定知曉“迫花案”這個案件吧!”鄭亦峰臉色一變,他嚴肅的說道:“不僅知曉,而且我曾試圖去調查這件案子的真相,可惜的是,唯一一位知曉內情的受害人,已經被人給殺害了。”接着,鄭亦峰便把自己是如何查“迫花案”的事與他一說。溫勵說道:“這個視頻文件便能揭開“迫花案”的假面具,它包括了“迫花案”中主要參與的成員,這些成員當中,有許多都是n市的政斧官員,我們的“三雕”也在其中。”
略久,鄭亦峰將此視頻看完後,他雙目一亮的說道:“這視頻你們是怎麼弄來的?”溫勵說道:“稻川會的高層裡,有我們山口組的人。”鄭亦峰頷首的說道:“這下更好辦了!即使章紹良不肯幫我們,我們也能把n市中的“洪派”一擼到底!不過,我們不能對程百應將這事講明,在這事還未塵埃落定之前,我們不要與任何人說起此事,以免開槍驚獅!”溫勵頷首的低聲說道:“而且,我們不能直接向上級請示“雙規”批文。只能悄悄的繞過他們。”鄭亦峰點頭稱是。
傍晚時分,溫勵對鄭亦峰沉聲的說道:“程百應令我讓你獨自去找秦瑱玉。”鄭亦峰暗道:“我壓根就不認識秦瑱玉。”他想到這,便說道:“讓我未來的岳丈試試吧。”
晚上八點,鄭亦峰雙手提着精美的禮物,來到了關小美的家裡,他按了下門鈴。俄而,門便被關小美給打開了。關小美一見是鄭亦峰,她驚訝的說道:“你怎麼來了?”鄭亦峰戲謔的說道:“昨晚上廁所時,我一個不小心,摔了個“狗啃屎”,雖然頭很痛,但貌似我的腦袋清醒過來了似的,所以就上你家來提親了!”關小美見鄭亦峰雙手提着禮品,她笑道:“你別貧嘴了!進來吧!我爸在書房裡。”鄭亦峰莞爾的說道:“好的。”
少頃,關小美遞給了鄭亦峰一杯茶,她說道:“我去跟我爸說一聲。”鄭亦峰說道:“不必了!我與你一同去見他吧!”關小美點頭稱好。
關小美敲了敲書房的門,須臾,關步尚將門打開,他一眼便瞧見了關小美身後的鄭亦峰,他微笑着說道:“亦峰,你怎麼來了?”鄭亦峰聽後,他暗自奇怪:“上次他還稱呼我爲鄭隊長,這次,他竟叫得這麼親熱!什麼情況!?”他想到這裡,哂笑的說道:“您好!關叔叔!我這次來是有喜訊要告訴您。”關步尚莞爾的說道:“那我們就在這書房內一敘吧。小美!你出去吧!”關小美聽後,她不情願的踱了出去。
鄭亦峰順手將門一關,他微笑着祝賀道:“恭喜!!關叔叔!賀喜!!關叔叔!”關步尚困惑的問道:“何喜之有?”鄭亦峰剛想開口,但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瞥門。關步尚見此情形,他喊道:“小美!你別偷聽了!他不可能是來求親的!”關小美嬌嗔的說道:“爸!你說什麼呢。不理你們了!”
鄭亦峰這才毅然的說道:“洪傑登要倒了!您要不要往他肩膀上,踩幾腳?”關步尚不解其意的問道:“老書記,好得很!豈是你說他倒掉,就倒掉的!?”鄭亦峰暗忖:“除了迫花案,其餘的事情都可告訴他。”鄭亦峰打定主意,他如此這般的向關步尚一說。關步尚說道:“我有什麼好處嗎?”鄭亦峰笑道:“這樣做的話,一來,你的鞋底乾淨了!二來,你的身子也就站正了!”
關步尚暗忖:“他說的話,確實在理!不過,方博也是“洪派”的,這小子難道對此沒有絲毫的顧忌嗎?”他想到這,對鄭亦峰說道:“聽聞你與方博有着密切的關係,但你這次的舉措,對他來說,有可能會使他永無翻身之曰的。”鄭亦峰故作嘆息道:“在這世上,我只在乎一人!”關步尚好奇的問道:“誰?”鄭亦峰故意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美!”關步尚聽完此話,他心中暗道:“若是小美嫁給了他,也算得上是一樁美事了!”
晚上十點,鄭亦峰按照關步尚給的地址,他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秦瑱玉的別墅門前。他按了幾下門鈴後,一位僕人便向他這邊走了過來,且問道:“你是誰?”鄭亦峰從口袋中掏出一封信來,將其遞給那位僕人,並對他笑着說道:“請把這封信轉交給秦省長。”那位僕人接過信來,他頷首的說道:“你等一等吧!你姓什麼?”鄭亦峰說道:“本人姓鄭。”他暗思:“關步尚的心思倒也縝密,竟然選擇這種極其古老的傳遞信息的方式。”
這時,秦瑱玉正在批閱文件,忽然,門被人敲響了,他喊了聲“請進”,那位僕人右手拿着一封信,將其放到秦瑱玉的桌前,且說道:“秦首長,有一位姓鄭的年輕人來找你。”秦瑱玉聽後,他暗自琢磨着:“莫非是他的兒子!?他怎麼找到我這裡來了?”秦瑱玉想到這裡,便對那位僕人說道:“請他進來吧!”那位僕人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秦瑱玉對其身後的兩位警衛員說道:“你們倆誰去試試他的身手,但要淺嘗輒止,不能傷害到他!”其中一位警衛員擲地有聲的說道:“遵命!”
少頃,鄭亦峰被那位僕人領到別墅內,便徑直往房子這邊走來。突然,房子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了一位身穿軍裝的男人,只見他撒腳如飛,徑直朝鄭亦峰這邊,飛奔而來。鄭亦峰見此情形,他一頭霧水的暗道:“他想幹嘛!?”片刻間,他便與鄭亦峰打了個照面,這人二話不說,照着鄭亦峰便是一招“的盧斥月”,只見他右臂提起,呈水平式,置於胸前,併成角狀,且左手握住右拳,雙臂一齊使力,便往鄭亦峰的哽嗓咽喉頂刺而來。
鄭亦峰本想躲閃,可是那人這招使得太快了,鄭亦峰雙腳還未動,他的肘擊便已到喉嚨前,但鄭亦峰不慌不忙,他將頭往右邊一撇,躲過其招。可是,那人的手肘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橫着往鄭亦峰的脖子掃來。鄭亦峰急忙用左臂往上一舉,欲將其擋住。可誰成想,那人當真是力大如牛,雖然鄭亦峰已然用左臂擋住了他的右肘,但是鄭亦峰並未抵擋住他所有的力量。只見鄭亦峰被他掃得倒翻在地。鄭亦峰趕緊一招“懶驢打滾”,滾出了一米來遠。他暗自驚奇道:“這人雖沒使暗勁,但他的力氣如此之大,也是相當恐怖的!若是我剛纔使上“暗勁”,鹿死誰手,也就只有天知道了。”可是他發現,那個人並未進招了。只見那人走到鄭亦峰的面前,他鏗鏘有力的說道:“鄭先生!我叫段禪,是秦省長的警衛員。剛剛多有冒犯!”他說着,便雙手往鄭亦峰的身上搜來。鄭亦峰暗道:“難道現在就不冒犯了嗎?”
少頃,段禪搜完身後,他對鄭亦峰說道:“我只是例行慣例!對我來講,秦首長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鄭亦峰頷首的說道:“我現在能去見秦省長了吧?!”段禪面無表情的說道:“請跟我來。”於是,鄭亦峰隨着段禪便進入了屋中。
過了一會兒,鄭亦峰與段禪來到了秦瑱玉的面前。鄭亦峰莞爾的對秦瑱玉說道:“秦省長!您好!”此時,鄭亦峰打量了他一番,只見他身材魁梧,天庭飽滿,蠶眉鳳眼,鼻似倒七,脣紅齒白,若不是上了歲數,他定是一位帥氣十足的美男子。秦瑱玉灑脫的一笑,對鄭亦峰說道:“這麼晚,關步尚還叫你來送信,他就不怕打擾我睡覺嗎?”鄭亦峰的雙眼珠,骨碌一轉,他故作歉意的說道:“本來關廳長是叫我明曰再將信送給您的。可是,我認爲成大事者,其行動必如雷霆般迅猛。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今晚便將此信給您送來了。還望省長大人不要與我這種小角色計較,請您海涵見諒!”此話一出,秦瑱玉臉上露出些許的讚許之色,他暗忖:“將門虎子!”他慢條斯理的說道:“信,我已經燒了!但我會在適當的時機下,將批文下達的。”鄭亦峰聽後,連聲稱好,他暗忖:“這話的技術含量,可真是高啊!”
這時,秦瑱玉語重心長的說道:“剛纔,我的警衛員沒有傷到你吧!”鄭亦峰自信的說道:“還好我的身手不比他差。”話音剛落,站在秦瑱玉身後的另一位警衛員,他面色不悅的走到秦瑱玉的近前,且說道:“秦首長,我想與這位鄭先生比試下。”秦瑱玉笑着說道:“你哥與他不分伯仲,你還要與他比嗎?”那位警衛員央求着道:“秦首長,我段仁是個武癡,遇到高手的話,就想與他們切磋下武技!請您允許我這個請求吧!”秦瑱玉莞爾的對鄭亦峰說道:“鄭科員,你願意與他切磋下武藝嗎?”鄭亦峰納悶的暗道:‘他怎麼知道我是科員?!”鄭亦峰想到這裡,他飄逸的笑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