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彬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條鮮活的人命,死在了他們的暴行之下,現在他們在討論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不僅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反而爲了賠給受害者十萬塊錢而爭執了起來。
在楊彬的眼中,這些人已經不配做人了。
在包房裡的葉凌,看到楊彬手機裡‘傳回來’的視頻,看到視頻裡那些站在一旁服侍這些人身上一絲不掛的少女和幼女、聽到這些人說的那些無恥的話,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內心的震驚了。
激動之下,葉凌要立刻帶着這些視頻回雲豐市向以前的老領導趙南山以及武剛進行彙報,但被楊彬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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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等他們的酒宴結束之後,肯定還會有一些節目,到時候錄下了這些人渣強行與裡面的少女和幼女們發生關係的一幕之後,再帶視頻回市裡吧。”楊彬和葉凌說了一下。
“那怎麼行?我們明明可以阻止他們殘害這些少女和幼女,也可以讓她們早一分鐘脫離這人間地獄,卻還要眼睜睜地看着她們被再次殘害?”葉凌對楊彬的做法顯然很不贊同。
“我想講兩個故事給你聽。”楊彬拉住了葉凌,示意她坐下來。
“什麼故事?”葉凌顯然有些坐不住,但楊彬既然這麼說,她不得不坐了下來。
“第一個故事,是一名女公務員,狀告她的上級領導灌醉了她並對她實施了強~奸,但是因爲事後衣物被取走,而且被性~侵之後還被強留在了某處超過了二十四小時,體內查不出證據,再加上她當時酒醉沒有反抗,所以公安機關以證據不足不予立案。”
“後來這位女公務員心有不甘,設計再次和這位領導單獨呆在一起,任由這位領導再次對她進行了性~侵,取得了對方的精~液,埋伏在附近的家人現場捉住這位領導,公安機關才終於立了案。”
“第二個故事,就是世人皆知的幼女被強迫賣~淫,母親被勞教案,這案子前前後後有一百多人明知受害者才十一歲,但仍然強行和她發生了性~關係,那個被勞教的母親不停地上~訪,就是爲了給這一百多人定罪。爲什麼公安機關一直沒有定這些人的罪?因爲沒有證據。”
“雖然在華夏國,沒有證據可以讓一個無辜的人把牢底坐穿,但是如果沒有證據,想把一個有身份、有背景的壞人繩之於法,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這地下樂園存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我們拿不到這些人足夠的證據,法律對他們的懲處肯定是輕描淡寫。就象這位賀書記,他擁有云建集團這樣龐大的產業,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把他關進大牢,就算剝奪了他的官位,他依然可以利用手中的產業過得非常滋潤,甚至一天牢都不用坐,這是你希望的結果嗎?”楊彬向葉凌問了一下。
他當然也不想在明知道這些人即將對那些被困在地下樂園裡的少女、幼女們進行侵犯的情況下,仍然拖延去營救的時間,但是面對華夏國的法律,似乎只能採取這麼一種方式,才能真正將這些惡徒繩之於法。
“爲什麼會這樣?”葉凌聽到楊彬的話之後,感覺無比地憋屈,但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很有道理。
華夏國的法律,似乎每一處都在約束好人,管制老百姓,而面對權貴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種操作辦法。就象袁麗珍案,如果不是楊彬介入,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被殘忍折磨和凌辱之後,就這麼餵給了狼狗。
而失蹤案報到公安機關之後,公安機關明明查出了兇手是誰,但他們並沒有想着去捉兇手,而是一起用盡心思幫兇手掩蓋罪證。
這麼多天過去了,偵查的黃金時間早已過去,李道冕甚至已經把第一現場給全部拆掉重建了,該掩蓋、該消除的證據,已全部在公安機關的幫助下,消除得一乾二淨了。
換句話說,就算現在三名目擊者初中生在法庭上作證,說袁麗珍確實是曹文濤強行帶走的,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因爲沒有證據啊!
這也意味着,無論她葉凌再如何努力,在明明知道曹文濤等人奸~殺了袁麗珍的情況下,她都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逍遙法外。
這種情況,在華夏國的大地上,不知道反覆上演過多少遍,大多數都被掩蓋下去了,然後用五萬、十萬、二十萬不等的錢財,封住了受害者家屬的口,而不幸凋零的生命,卻是化成了塵土,永遠再也見不到天日,行兇的惡徒,繼續逍遙法外,甚至還會出現更多的受害者。
楊彬和葉凌說着話的時候,那邊地下樂園裡的衆人,喝了酒之後,卻是已經開始了他們的節目。
一羣八、九歲到十二、三歲沒穿衣服的幼女、少女被孔德厚引到了酒桌旁邊,讓酒桌上的衆人進行挑選。
這些少女和幼女顯然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了,有些人臉上寫着恐懼,有些人一臉的漠然,還有一、兩個則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很快酒桌上的衆人便各自挑選了一名少女或者幼女抱入了懷中,以他們的年齡,甚至可以做她們的父親或者爺爺了,現在卻是一臉色迷迷地神情把一絲不掛的她們抱在懷裡。
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在回家之後,面對自己的女兒、孫女的時候,是什麼感受。反正,這裡只剩下了骯髒、色~欲和瘋狂。
看着這些人對懷中的少女和幼女上下其手,甚至做出更過分的事情,楊彬心中無比地憤怒,但仍然只是繼續記錄着。
又過了一會兒之後,酒足飯飽的這些人各自抱着或領着先前選中的目標,向那些空着的豪華臥房裡走去,有些人……比如賀建武,甚至選擇了兩個,而且一看年齡都不超過十歲。
臥房裡發生的一切,只能用慘無人道來形容了。
……
九月七日,週六。
經過一晚上的縝密佈置、計劃,地下樂園被連窩端掉,一直到被抓,賀建武、孔德厚等人都不明白對方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當然了,起初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認賬的,畢竟當抓捕人員到達地下樂園現場的時候,他們還是聽到響動準備從密道逃走,並沒有和那些受害少女在一起。
但是,當他們看到他們自己和那些少女、幼女發生關係的一幕一幕,被視頻清晰地記載下來之後,卻是再也無話好說了。
據孔德厚交待,這些少女和幼女的來源,大略分爲三種類型,一是出錢在一些貧困山村裡買回來的,一是出錢在福利院裡買過來的,還有一些是到了外地之後,隨機在路邊抓的。
但是,曹文濤奸~殺袁麗珍的一案,仍然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楊彬對後續的事情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反正……這些人在被法律宣判之後,無論他們被判的是什麼刑,他都會想辦法把他們弄到他的煤礦裡去,給予他們凌遲之刑。
這件案子,讓人性的黑暗,在楊彬眼中再次突破了以前他所見識到的尺度。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官德系統爲了考驗他,所以讓他身邊總能如此集中地發生這麼奇葩的事情。
有時候他也覺得很無力,覺得就算他擁有如此超強的能力,但是,對於這些人性的黑暗、官場的黑暗,都很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
就算他再強,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一天也和別人一樣只有二十四小時,就算加上分身和遊隼,能處理的事情也很有限,但是罪惡卻是在不停地發生着,有的他無意中知道了,有的,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就象這次袁麗珍的案子,如果不是雷軍習慣性地偷懶推卸責任,想讓葉凌去接待‘刁民’失去了女兒的袁家人,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接觸到這個案子的真相,而那個地下樂園,也將繼續存在,甚至永遠都不爲世人所知。
那幾十名少女、幼女,遲早會被在地下樂園中摧殘至死,然後埋骨在礦洞深處。沒有人在乎她們曾經來過這世間,也同樣沒有人在乎她們的死亡。
因爲這件案子的告破,楊彬的德人稱號升到了7級,官人稱號升到了2級,得到了相關的獎勵,考評分也增加了他的壽命,同時遊隼的能力也得到了增強。
雲沙縣的官場也再次發生了地震,賀建武、曹健、陶遠新、雷軍等人全部被立案調查,在對他們的審訊過程中,居然又牽扯到了雲豐市紀委書記何明元以及雲豐市組織部長安山這兩位雲豐市的高官。
有受害少女一眼就認出了這兩位,說他們曾經到地下樂園去過。不用說,當初賀建武能當上雲沙縣的縣委書記,這兩位肯定功不可沒。
由於案情重大,國家公安部以及省公安廳都介入了進來,後期還查到一些外省的福利院販賣兒童的事情,一時之間案情的發展還真是令人目不暇接。
……
“男人都這麼壞、這麼色嗎?真的不能理解……象賀建武那樣的人,爲什麼會那麼小的女生感興趣?都還沒有開始發育啊!實在理解不能。”晚上葉凌和楊彬啪啪啪的時候,很困惑地向他問了一下。
“男人是野獸,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就象食物一樣,可以滿足身體的需要,所以很多男人在捕獵女人的時候,就表現得象野獸一樣,特別是象賀建武這種人,手中有了一定的權力,也就想要嘗試更多的女人、更多的花樣。”楊彬試着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向葉凌講解了一下。
“你也是男人,你身邊的女人也很多……”葉凌聽到楊彬說的話,倒是想到了這件事情……也是讓她對他唯一很不滿的地方。
“我和他們不一樣。”楊彬搖了搖頭。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很色?”葉凌歪着腦袋看向了楊彬,一時之間她似乎也很有些困惑。
“我承認我很色,也喜歡女人,喜歡各式各樣的女人,喜歡和她們做~愛,甚至見到漂亮的小蘿莉,也會產生一些想要抱抱親親的邪念……但是,我很剋制自己,我不會強迫任何一個女人和我發生性~關係,不會真的去猥褻那些漂亮的小蘿莉,我會用自己的理智來約束自己的行爲,除非女人願意,否則絕不對她們做那些違揹她們意願的事情,這就是我和他們這些人渣、畜生的區別。”楊彬很認真地向葉凌解釋了一下。
這件事不解釋清楚可就嚴重了,我堂堂俠義之士、正義的化身彬爺,怎麼能和那些人渣、畜生相提並論?
“是嗎?除非女人願意,否則絕不對她們做那些違揹她們意願的事情?那你爲什麼那次強行塞進我屁股裡了?我拼命反抗和掙扎,但你還是那麼做了!你能說那是我願民的?你能說你沒有做違揹我意願的事情?”葉凌立刻反駁了楊彬幾句。
“你不一樣。”楊彬很心虛地和葉凌說了一下。
“怎麼不一樣?”葉凌立刻質問了楊彬一句。
“你……你……我其實知道……你是很喜歡我那麼做的……只是口裡不承認……”楊彬開始胡謅起來。
“瞎說!我怎麼會喜歡你那樣做?你知不知道那樣很難受?而且讓我感到很羞辱!?”葉凌大聲向楊彬抗議了起來。
“你有證據證明那一次我是強迫你的嗎?沒有證據就是誣告!”楊彬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用華夏國的法律來悍衛自己的名譽了。
“你!”葉凌果然啞口無言了……她確實沒證據啊!都過去那麼久了,說了也沒人信啊!而這種事情,也不好和人說起是不是?
“行了行了!別你了我了的,天天把你整這麼爽,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楊彬連忙加緊了動作的速度和頻率,讓葉凌的感覺瞬間集中起來,也就沒精力和他閒扯淡了。
“這事兒一碼歸一碼!啊……啊……啊……啊……”葉凌雙手死死地扣住楊彬的肩膀,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