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潘紅豔不由得心中大駭,她聽到右邊有響動,下意識地向右邊一看,結果看到傅通今和傅銘都她一樣,也被鐵環套住脖子固定在了巖壁鐵柱上。
“小豔?銘兒?你們都還活着?”傅通今顫抖着聲音問了潘紅豔和傅銘一聲。
“爸!快讓人放了我們!這什麼人膽大包天!把我們鎖在這裡!?”傅銘大聲咆哮起來。
傅通今向左右瞅了瞅,他努力回憶着什麼,但是……記憶裡,好象就只有他想要射殺楊彬,然後下一刻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就象忘記了什麼,但是究竟忘記了什麼,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潘紅豔也向左右瞅着,她的記憶裡,最後一件事,就是楊彬威脅老天要收了她,然後一個黑影撲過來,她就人事不知了,醒來就被拴在了這裡。
不過很快潘紅豔就被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吸引住了注意力……就是傅通今和傅銘父子小腹下方的東西都不見了!和她一樣,下面什麼也沒有了!
他二人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傅銘甚至還在大喊大叫咆哮着,說要把拴住他的人碎屍萬段什麼的。
“銘兒!別叫了!這裡是地獄!”傅通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顫聲和其他兩人說了一下。
“地獄?”潘紅豔有些奇怪地問了傅通今一句。
“銘兒,你親眼見到媽媽死掉了,對嗎?然後……我親眼看到你死了。我們不可能一家人在陽世團聚的……”傅通今很悲哀地向傅銘問了一聲。
傅銘彆着腦袋想了想……好象是的哦,他是親眼見到潘紅豔腦蓋被掀開而死,現在她怎麼可能還好好地活在他面前?他現在最後的記憶,是拿匕首去刺殺楊彬,結果稀裡糊塗地捅進自己胸口中了。
“我死了嗎?”潘紅豔有些奇怪地看着傅通今,她感覺着她好象活得好好的,除了……身上一絲不掛出現在他們父子面前讓她很尷尬之外。
“這裡是地獄啊!”傅通今似乎一恍之間又回憶起了葉鋒那黑洞洞的槍口,然後他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也死了。
問題是他現在還活着,除了他之外,他親眼見到的已經死了的前妻潘紅豔和兒子傅銘也死了。但現在也活在了他的面前,只是這身上沒了衣服,還有這些巨粗的鐵鎖鏈,怎麼的都象是在地獄裡。
這世界果然有地獄的嗎?人做壞事做多了,是會進地獄的嗎?
“媽,我餓了,想吃米飯。”過了一會兒之後,傅銘向潘紅豔說了一下,他肚子咕嚕嚕叫了好半天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着吃!”潘紅豔有些氣悶地回了傅銘一眼。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想辦法和外界聯繫上,逃離這裡。她可不相信這裡是什麼地獄。
一定是有人把他們抓到這裡來關押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了起來,似乎有一大羣人從那邊走了過來。
潘紅豔好一陣心慌,連忙想找些什麼把裸~露的身體遮起來。傅通今和傅銘也是好一陣慌亂,想找些什麼幫潘紅豔和他們自己遮擋起來,但是被拴住的他們,在附近什麼遮擋物也找不到。
“聽老大說這裡有三個女人可以隨便搞。”
“嗯,這裡挖煤很不錯啊!還可以搞女人,監獄裡可沒有這麼好的待遇……”
那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說話聲和淫~笑聲也已經清晰可聞。
很快,一羣黑不溜秋、穿着囚服的挖煤工人從旁邊轉了過來,看到了這邊光溜溜的三人,特別是中間的潘紅豔,那飽滿的胸部、白白的腰身,一個個眼睛頓時瞪得溜圓。
在大牢裡關了很久,在煤礦裡又累了好幾天。很久沒見過女人了啊!
老大不是說有三個女人嗎?怎麼這裡只有一個是女人?
不對,另外那兩個,胸前雖然沒有東西,但是。下面也沒有東西啊?
一羣人在稍稍停頓了一下腳步之後,立刻爭先恐後地向中間赤~裸着身體的潘紅豔撲了過去。
“大膽!都給我站住!”傅通今大喝了一聲。
幾名發了情正準備撲向潘紅豔進行發泄的囚犯都停住了腳步。
“我是黃鶴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局長傅通今!你們誰敢再上前一步就是違法犯罪行爲!我會把你們全部逮捕起來!”傅通今嚴辭喝止了一衆挖煤的囚犯。當然,色厲內荏。
“哈哈哈哈……他說他是傅通今……”
“我還是程家意呢!”
“傅通今不是死了嗎?今天早上的報紙……”
“是啊!還有他兒子傅銘、前妻潘紅豔……都一起死了嘛!”
“真搞笑啊!”
“和他們廢話什麼啊?我先上啦!”
“我先來!”
“去去去!是我的!”
“……”
潘紅豔傳出了陣陣慘叫聲,當着傅通今和傅銘的面,被一羣身上黑不溜秋的挖煤囚犯壓在了身下,一次一次地被輪流……
傅通今繼續瘋狂叫囂怒吼着,兩隻眼睛卻溢出了淚來,縱子行兇,任其欺壓百姓、逼良爲娼卻不管,終於有一天災禍降臨到了自己的頭上。
傅銘則驚恐萬狀地看着這邊潘紅豔被輪的一幕,儘量把身體往遠處躲了一些,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大聲哭嚎了起來,來夾雜着一些亂七八糟的罵聲。
更多的挖煤囚犯聽到這邊潘紅豔的慘叫聲,都向這邊聚集了起來,看到這一幕之後,在後面排起了隊來。
隊伍越排越長,很快就達到了百餘人。
“旁邊那兩個到底是男是女啊?”有等不及的囚犯忍不住指着傅通今和傅銘向同伴問了一聲。
“過去檢查一下吧,下面沒長東西,說不定是女的呢。”
“來啊來啊!真的沒長東西!”
“不會吧?”
“靠!不老實!快過來!幫我摁住他的腿!”
“哇靠!中間有個縫,縫裡有個洞!”
“是真的嗎?”
“我先上了!”
“哇!好爽……”
“爽死了!”
“……”
傅銘和傅通今那東西被楊彬挖掉之後,順手給他們那裡造了個人工洞出來。
從今天開始,他們一家人,將會體驗到被萬人輪的滋味。
萬國夜總會強迫良家婦女、強迫未成年少女賣~淫、讓人輪~奸那些少女的時候,他們可能從來不知道,這是一件多麼讓人痛苦的事情。所以,潘紅豔纔會說出這是她兒子‘事業有成’的表現。
現在就讓她自己也充分體會和感受一下,她兒子所做的事業!
讓他們一家三口都體會一下,這種被強迫賣~淫,被人輪的滋味,有多麼的難受。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如今,以其人之道還施彼人之身。
一家三口惡人,永遠在這地獄中被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無天日、萬劫不復!
天理昭昭,作惡多端,縱子行兇,喪盡天良!若是法律不能予以懲罰,自然有彬爺來替天行道!
……
另一個地方,一羣人正揮汗如雨地挖着煤礦。
董奎和黃鶴大酒店裡的那名大堂經理就在其中。對了,還有兩名警察,就是當時在酒店裡對楊彬出言不遜的那兩位。他們這種人什麼時候幹過這種苦力?一會兒功夫就有些受不住了。
在他們的記憶中,好象就是突然失去了知覺,當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困在這煤礦裡了。
然後,就有凶神惡煞般的人,逼迫着他們在這裡不停地挖着煤,稍有懈怠,就有皮鞭上身。
偶爾有機會上到地面上,環顧四周,更讓人絕望……遠處那高聳入雲的巨石牆,還有崗哨上拿着槍的守衛,尼瑪這裡哪是煤礦啊!分明就是一座監獄!
問題是監獄還能找個律師爭取點人權什麼的,這裡哪有人權啊?
怎麼會落到這裡來呢?
趁着挖煤的時候,董奎和兩名警察、大堂經理四人悄悄溝通了一下,最後分析的結果是,他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所以纔會落到這個結果。
而那個不該招惹的人,據董奎的分析,十有八九就是楊彬。
因爲,他們這四人,也只有昨天晚飯的時候,因爲傅銘猥褻了楊彬的那位朋友,才讓他們四人有了交集,現在四人一起倒了血黴,被抓進煤礦裡當苦力,如果和那位楊彬沒關係,誰信啊?
一回想起昨天晚上萬國夜總會裡發生的一幕,董奎心裡更加的不寒而慄……那楊彬果然是惹不得的主兒啊!連傅通今、潘紅豔這樣的人物,在他手中一樣說殺就殺,他董奎算得上什麼?
難道他昨天晚飯的時候,說話那麼囂張!別人是有囂張的底氣啊!
這不?得罪了他的人,一個也沒少,全都到這煤礦裡來聚齊了。
董奎並不知道,在這裡,他並不是官職最高的人,有個叫魏正的,還有一個叫陶忠良的,此刻也正聚在一起交頭接耳,猜測這會是個什麼地方,以及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之類的。
蒼天啊!大地啊!朗朗乾坤,怎麼會有這種地方?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不說,還要不停地挖煤!俺們以前可是幹文字工作的!哪能做這種粗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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