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綸輕推了下罩在臉上的黃金面具,搖晃着杯中的雞尾酒,將手機收回褲袋,轉身朝遊艇裡瞧去。那位被餘作生戴了綠帽子的富少正攬着兩個同樣戴着面具,體態撩人,有着細長的腿卻穿着齊P小短裙的年輕模特。
這是場在遊艇上召開的變裝Party,是那位富少親自組織,請柬發到封清鑄那,也沒奢望封清鑄會親來,施可中和小清倒是覺得有意思,就拿着請柬換好中世紀的歐洲宮廷式服裝跑來參加。
譚綸本不想來,被駱纖纖拉着,說是散心也就來了。還沒到遊艇,駱纖纖接了個電話說要趕回公司,就扔下他和施可中、小清。
現在船駛出港口有些時間,差不多要駛到公海上了,要是穆陳風的電話來再得晚些,他就沒機會威嚇餘作生了。
穆陳風用冷煙製造混亂,再趁機將底片調換,接着用改編過的CIH病毒將壹週刊的電腦完全感染,前後不超過三分鐘。
餘作生怕現在還不知電腦是怎麼壞的,但譚綸那電話已讓他後怕不已,想必也不會再做什麼事了。
事情總算解決,譚綸雖沒駱纖纖相伴,靠着船舷倒也心情輕鬆。輕抿着雞尾酒,瞧着遠端的藍天白雲,心情舒暢。
這艘遊艇名爲雙子星號,是富少的父親前幾年從歐洲訂購的,船長三十五米,能容納一百多人。馬力十足,分成雙層,在下面還有主房和客房六間,帶有吧檯,存放着數十瓶的名酒。
輕易也不會讓人上這遊艇,但用來開派對,能受邀的都算是在香港有頭有臉的,除了那些用來襯托氣氛和吊金龜婿的小明星嫩模。
“您在看什麼?”
譚綸轉頭看向說話的女孩,戴着的是一個精緻的銀面具,在耳朵上還插着一朵孔雀翎。面具遮住半張臉,但那薄細的嘴脣還是極爲誘人,抹着閃亮的脣膏,在日光照射下閃閃發亮。
臉型能瞧出是鵝蛋臉,下巴稍尖,皮膚極白皙,穿的黑色帶亮片的晚裙,齊胸包臀,能看出胸部僅能算是普通大小,臀部倒是翹挺,腰肢極細,算是能形成稍稍的S型曲線。
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濫大街的香奈兒五號,聞着很讓人舒服,卻沒半點性誘的感覺。
手中託着杯調酒,皓白的手腕上戴着一款卡地亞手鐲,瞧那光澤,倒不像是真貨。就她身上晚裙的質地,像也是高級仿品。
“看天,看海。”譚綸微笑說。
“能看出什麼來嗎?”女孩也微笑。
譚綸聽她的口音不大像是香港或是嶺東人,沒帶着粵語系說華語的特點:“隨便瞧瞧,我要是能瞧出什麼來,那我不是詩人就是哲學家。”
“您真能說笑。”女孩掩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你是東少的朋友?”譚綸朝富少那邊瞟過去一眼問。
“您是嗎?”女孩眨眨眼笑問。
譚綸笑而不語,指着女孩身上的短裙說:“在遊艇上似乎應該穿比基尼更合適吧?”
整艘遊艇穿晚裙的女孩不超過三人
,這女孩的裝扮確實有些另類。像那被東少抱着的嫩模都穿的比基尼,一個大紅,一個大紫。
“你想看嗎?”女孩笑問。
眼神中透着些曖昧的東西,譚綸微微一笑:“我當然想看,你是想在這裡換嗎?”
女孩將背轉過來:“你幫我?”
譚綸瞧女孩那平坦白膩的肌膚,心中一蕩,伸手就要去拉拉鍊,誰知女孩突然轉身板起臉:“流氓!”
說完,她就赤着腿走開了。
譚綸微微一怔,就歪歪嘴說:“幸好沒上來就是一巴掌。”
想想,這女孩倒很有意思,目光朝女孩那邊瞧過去,看她拉起被東少抱着的嫩模的長髮,將那嫩模給拉開,一屁股坐在東少身邊,就更是一愣。
“你想認識她?”一個穿着襯衫的男子笑着走過來。
“她是誰?”譚綸隨口問道。
“她叫祝情花,是東少的妻子。”男子笑說。
譚綸愣了下,曬然一笑,沒想到那就是跟餘作生偷情的女人,倒沒看到她的照片,底片封清鑄讓人找來,就直接扔給了穆陳風。
那底片也是東少懷疑祝情花可能出軌才特意找私家偵探跟蹤拍來的,卻還沒到他手中,就被封清鑄高價弄到手了。
這夫妻倆都是玩家啊。
各自爭相給對方戴綠帽子,害怕頭頂上的顏色不夠綠似的。
就瞧東少在祝情花的臉上掐了下,又轉頭逗弄那手攀着的嫩模,祝情花像是也沒什麼不高興,眼睛卻像譚綸這邊瞧過去,微擡了下巴一下,像是在挑釁。
譚綸側過些臉不跟她的眼神對上,這祝情花是想要做什麼?
船長用擴音器告訴大家已經到了公海上,船上頓時歡聲一片。東少站起身敲着酒杯說:“大家要是瞧對眼了,就可能將面具脫下,船艙裡的客房大家都是能夠免費使用的。”
說着,東少邪邪地笑了起來。
譚綸就瞧有幾對早就半擁在一起的男女,脫下面具往客房裡走。
香港富少的生活可真夠隨興的啊。
譚綸拿出手機瞧了眼,沒了訊號,卻還能看到遠處一艘小型快艇在遠遠跟着。那是封清鑄派來保護他和施可中的。
“我剛瞧見東少的老婆過來跟哥說話……”施可中帶着小清上來擠眉弄眼說。
兩人都脫下了面具,本來就是來散心的,不是來胡鬧**。
“我也不知是那小子的老婆。”譚綸將面具戴下拿在手中,就瞧遠處祝情花的眼睛一亮,撇下抱着嫩模在上下摸摳的丈夫,搖着屁股往船舷處走來。
“昨天跟封二哥打聽了些那東少的事,說他那老婆祝情花也是個不安分的,在外頭沒少給他戴綠帽,餘作生都不知是第幾出了,純粹一個大sao貨,哥你可得小心點,不然回頭兩位嫂子都得要我好瞧……”
施可中說着就用餘光瞧見了踩着貓步走過來的祝情花,和小清對看一眼,拉着她就走開了。
“您瞧着面生得很呢。”祝情
花走上前,看似隨意的拉下了上衣,看着像是要遮下胸,卻帶着胸部一蕩,肉也跟着亂動,瞧着很誘人。
“我是封清鑄的朋友,他不來,我就拿他的請柬過來了。”譚綸瞟了她那胸部一眼,就收回目光。
也不是僞君子,這胸就在眼前晃,難道就是瞎子,真當什麼都沒看到?
“你是封二公子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了。”祝情花雙手一伸,就握住了譚綸的手,一搖晃,像是在撒嬌。
譚綸想要將手收回來,祝情花卻抓得緊緊地,他無奈道:“你是東少的妻子……”
“那又怎樣,他長了個不中用的東西,別看他花名在外,上了牀連硬都硬不起來,”祝情花咬着嘴脣,含羞帶嗔地說,“光長着一張小白臉,中看不中用。結婚五年,連一次都沒能滿足我……”
譚綸被她的話弄得張大了嘴,很是吃驚。
饒是前頭施可中說這女人是慣給丈夫戴綠帽的,也沒想到就這樣直接說丈夫的不是,連那牀第之間的醜聞也都是張嘴就來。
“我瞧着你是個能幹的……”
譚綸咳嗽一聲,也沒能阻止祝情花說下去,她說:“下面主臥還空着,他又用不着,不如咱們就下去。我就跟你說,我可會好些手藝,他呢,也就享受不了。你要有時間,咱們一個個的試。”
譚綸盯着她瞧,不是柳下惠,這祝情花身材也算是好的,不到極品,也能算是一流,特別是那雙長腿,筆直纖細,若是盤在腰間,往後一夾,桓於腰後……譚綸有些微硬了。
“你是怕我長得不好看?聽你口音是大陸的吧,沒見過我?那我把面具摘了。”
祝情花說着將面具拿下,就看面具後是一張不輸於任何女明星的精巧臉孔,只是眼袋浮腫,看得出來夜生活很是豐富,氣色有些不好,過於蒼白了,卻有種病態的美,就像是巴黎米蘭那些爲了走T臺而過份節食的女模特。
譚綸依舊沒答她的話,只是眼睛卻轉到她手腕上的卡地亞手鐲上:“這怎麼是假的?”
祝情花臉色微變:“你別胡說,這怎麼可能是假的……”
“還你這件短裙,好像也是假貨,”譚綸將酒杯放在一旁說,“你們生活過得不好,有困難?”
祝情花一把甩開譚綸手黑着臉轉身要走,譚綸將她的手腕捉住,將她一拉就往船艙下走去。
“你幹什麼?”祝情花喊道。
“你不是想跟我上牀嗎?”譚綸笑道,“我滿足你還不好嗎?”
“你放手,我不要跟你上牀!”祝情花大喊。
譚綸和她這時已走到了旋轉梯裡,外頭放着電音,那些人可聽不到。
快到主臥時,祝情花像是快認命了,突然伸手將譚綸的襠部托住,用手一掐:“等會兒老孃要你好看!”
“啪!”
譚綸拉開房門,將她推倒在牀上,笑道:“脫衣服吧。”
祝情花嘴脣都快咬出血了,目光像噴火似地盯着譚綸,背過手去拉拉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