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姝姝牽着她的白馬得意的在草原上奔竄,總教練滿臉失落。被李響一聲提醒,他就束手束腳。不單是短程衝刺輸了,連障礙賽也輸了。可他能找理由說是馬不行,這馬術一半都是靠馬,他的馬可沒帶來慶縣。
但輸了就是輸了,蔡芬芳能瞧出他有些相讓,但那奚姝姝的騎術也不可小視。難道真要將培訓基地放在慶縣?
施可中擠到她身旁笑說:“芬芳姐,好久不見了。”
“你過來做什麼?”還沒能從被酒桌下的調戲中走出來,瞧見他,蔡芬芳臉就發燙。
饒是年輕時荒唐,這施可中卻是她印象極深的幾個人之一。但對施可中的來歷,卻總是摸不清猜不透。有的人說是個小衙內,能說小衙內的在京城少說也有數百上千,那也不算什麼。
“我不能過來嗎?”施可中邪然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晚上要不要去小弟那舒活筯骨?”
“你滾開!”蔡芬芳咬牙道。
她已然成家,孩子都兩歲了,饒是年輕時的美豔還保留着幾分,這些年來還會挑逗她的人少之又少。那份跳脫的心早已掩埋起來,相夫教子,在協會裡工作,那就是她的生活。
沒想施可中這一過來就把她心底的沉靜給擊活了,瞧見他就想起他在藤牀上的厲害手段,被他在酒桌下胡來,也不敢叫破,反倒是有些希冀。
這時施可中約戰她,她卻矜持起來了。
但那不過是假象,施可中一下就識破了。
“我就是滾也要滾到芬芳姐的裙底嘛,”施可中一副憊賴模樣,跟那一年多前相仿,“怎麼?芬芳姐不念舊情了?我還記得那時在五浩哥的別墅中,芬芳姐可是喊得差不多一里外都能聽得到的。那水花比三米板打出來的還大……”
說着,施可中瞧人都離得稍遠,手掌一張,就含住她的臀部,往內一擠使勁一掐。
蔡芬芳全身頓時僵硬,又不敢動作太大,伸手將他的手給推開,咬牙低聲:“晚上去你那兒,行了吧?”
“呵呵,芬芳姐,我等着你。”施可中笑眯眼說了個地址。
看他走遠,蔡芬芳才收攝心神,心頭卻想着施可中的妙處,嘴脣輕咬一下,活泛起來。
除卻譚綸誰都沒注意到這幕,他微微皺眉,心想施可中這是搞什麼?
等奚姝姝慶祝勝利完了,跳下馬牽着神駿的白馬過來,譚綸就對蔡芬芳說:“這種大事不該用賭約的形式來決定……”
“我們願賭服輸。”蔡芬芳像是心思已不在這裡,“具體的事咱們慢慢再談。”
譚綸微微點頭,瞧她加緊步伐離去,就帶着封清鑄上車說:“還得去見個人。”
奚姝姝也擠上車:“見誰?”
“你不回呼市嗎?”譚綸奇怪道。
“在這裡住兩天也不打緊,我跟我爸說了,他很放心我來這裡,說是有你在。”奚姝姝笑眯眯地說。
譚綸看封清鑄又要怪笑,乾咳聲說:“那我改天再去看人,回家吧。
”
譚綸的小別墅外站着四個彪形大漢,裡面還有四人,卻都是精瘦的G4退役特工,再經過了穆陳風的強化訓練,如今還會幾招八卦掌。
酒散得早,趁着天沒黑就比試了,趕回來于思婷和豆豆還在吃麪條。
譚綸就將從賓館裡打包的菜拿給於思婷帶來的保姆去熱:“烤雞醬鴨,清蒸大草魚,還有些流沙包,芙蓉蛋是特點讓他們做給豆豆的。”
“我們隨便吃些麪條就好,別慣壞她了。”于思婷說是這樣說,卻憐愛的摸着豆豆的腦瓜。
“長身體的時候,說什麼慣不慣壞的。”譚綸一笑就說,“我給姝姝準備被褥去。”
客房有六七間,被褥也備有新的。封清鑄卻笑:“姝姝不睡你房裡嗎?還備什麼?”
“封二哥!”奚姝姝跳起來就要發彪。
“好,好,當我沒說。”封清鑄笑道。
于思婷白丈夫眼小聲說:“你想害譚綸嗎?纖纖的事他還不知怎麼跟他那未婚妻開口呢。”
“我倒想幫他說,可喻家是軍人世家,喻妙淑我也見過,清麗出世的模樣,她那小舅子鐵血軍人,就是喻妙淑我聽傅家老九說也是個發起火來敢開槍的,我這口就不敢亂開了,”封清鑄低聲說,“可不想吃槍子。”
“你說譚綸也是的,纖纖多好的女孩,怎麼還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是因爲家族的壓力嗎?”于思婷有些埋怨,替駱纖纖抱不平。
“我瞧不是,譚綸那性格,不像是會屈從的,倒像是什麼秘不可宣的事,”封清鑄琢磨着就說,“好啦,咱也別管他家的事,我想他會有法子讓她倆和平共處的。”
于思婷嗯了聲,看豆豆要用手去抓剛打熱的流沙包,忙按住說:“先洗手,這包子裡面有水餡,得小心些,別燙着嘴了。”
吃流沙包吃湯包把嘴給燙出泡的事,可不是一兩樁了,都有上新聞的,可不想自家孩子遭這個殃。
奚姝姝跟着譚綸上樓,看他笨手笨腳的踩上椅子,好久都沒能將壁櫥打開,就說:“我來。真笨。”
譚綸跳下椅子說:“你來,我這是夠不着,我比你高都夠不着,你能夠得到?”
“這要講技巧的,你夠不到,我就夠不到了?”奚姝姝說着站到椅子上。
譚綸看她那被皮褲包裹得像個黑鐵半球的臀部,在燈光照射下還反出光來,就瞧得愣住,心想林小嬈裝扮雖跟她相仿,可那臀部就稍大了些。
這小妮子臀部恰到好處,也不知是衣料材質的關係,還是天生就這樣,若是脫掉的話,會不會鬆垮下來。
這就跟那胸罩的作用一樣,有的別瞧着靠那胸罩給支撐得渾然天生就是那形狀一般,等將胸罩解下,那就是兩團垮肉,有的甚至鬆弛得恨不得讓人馬上就想提褲子跑。
奚姝姝自沒感覺到譚綸那異常的目光,一個小跳,用手指將壁櫥給撥開。誰知落回椅子上,腳沒踩穩往後就一仰。
譚綸反應不知咋地下就遲鈍了,呆呆地看
着她先是腰一撞他的臉,然後她還往上一提身子,等感到有支撐時,兩人都傻眼了。
就看奚姝姝的那絕世美臀正好壓在譚綸的臉上,兩團豐碩將譚綸的臉夾在正中。
倒是彈性不錯啊,譚綸想着就大叫起來:“喂,你搞什麼呢?我的臉可不是坐墊!”
奚姝姝本要生氣,聽他一說,就笑得直不起腰,爬到牀上就說:“誰讓你不站遠一點,活該被壓。”
譚綸被她臀和大腿掃過臉,真是想怒也沒法子,這怎麼說還是他佔了便宜不是。
“彈性還不壞,被人頂過了嗎?”
“你……你這個大流氓!”奚姝姝一下不笑了,抓起枕頭就砸過去。
譚綸一溜煙跑出房:“被褥你自己拿啊,晚上睡不着我就在樓下。”
奚姝姝狠咬銀牙下,抱着枕頭也不要被褥就躺在牀上睡着了。
封清鑄瞧他跑下來,上頭的驚叫也聽到了,一副大家都是男人的表情:“動作挺快啊,不像你啊。”
“你又知道我快不快了?我又沒拿快槍手執照。”瞧于思婷和豆豆不在,一定是到花園去了,說話就能隨意些。
“切,”封清鑄撇嘴說,“姝姝倒也是個絕妙女孩,就不想收了?”
“你當我是地主員外嗎?你跟她就認識一天,又絕妙了?我看你是春心蕩漾了,怎麼?要不我給蔡芬芳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小心思婷抽你。”
譚綸哼了聲,就去廚房倒茶喝,腦中卻怎麼都甩不掉被美臀壓臉的感覺。軟,彈,香,三字都佔全了。
“別往我身上扯,我說施可中跟蔡芬芳是不是有什麼啊?”封清鑄問道。
“沒啥,上過牀吧,”譚綸笑說,“你也瞧見了?”
“瞧見什麼?我瞧他倆那眼神都不對勁,這施可中也沒多大啊,蔡芬芳都三十多了,他喜歡成熟女人?”封清鑄訝然道。
“這誰沒年輕過?十多歲的時候都喜歡成熟女人,年紀大了,都往年輕的下手,”譚綸把茶包扔到垃圾筒裡,“那蔡芬芳現在多半是在跟他盤腸大戰。”
“嘿,這小子。”
譚綸猜的沒錯,隔天來到茶莊裡,蔡芬芳坐在角落裡品茶,施可中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問起來,他就說:“這想征服女人,不外三樣東西,錢權俊俏和胯下銀槍。這金瓶梅里都說了,潘驢鄧小閒,無往而不利。我呢,模樣不算差,錢也有,家中老子還有些用,嘿嘿。”
“你嘿個蛋,”譚綸瞪他眼,“我還以爲你開這茶莊就吃齋唸佛了。”
“哥,我就算是想清閒,它也不能太清閒了啊,兩大功能就剩下一個,那不成閹人了,”施可中衝裡頭的蔡芬芳擡擡下巴說,“這娘兒們送上門來,我要往外推,我那不成聖人了?放心吧,哥,培訓基地的事不會有反覆了。”
譚綸笑笑,坐下說:“算你立了一功。”
施可中也呵呵笑起來,蔡芬芳瞧這兩人模樣,心裡不甘,可木已成舟,也無法多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