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不修不成啊,不能害了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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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趙帆計劃得挺好,他早就在酒店裡定好了三間房間,王思宇一間,自己夫妻一間,留給黃雅莉一間,並給王思宇訂好了小姐,又怕王思宇礙於面子拒絕,所以有意把他先灌醉,來個先斬後奏。
但當他扶黃雅莉上樓的時候,卻出了麻煩,黃雅莉在走廊裡又哭又鬧,死活不肯上樓,就是嚷嚷着要回家,趙帆見酒店的服務員都用怪異的目光打量他,就不好再硬拉着她上樓,而是扶着她往外走,這下黃雅莉終於安靜下來,整個身體靠在趙帆的懷裡,嘴裡嘟嘟囔囔地嘀咕什麼。
好在趙帆陪老婆去過她家,就在酒店門口攔了輛出租,連哄帶勸地把她推到車上,隨手關上車門,對司機說:“去新羅苑。”
張倩影躺在酒店的房間中,感覺酒氣向上涌,就慌忙坐起來,耳邊又彷彿聽到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仔細聽去,似乎是黃雅倩的聲音,她慌忙下地,穿上鞋就往出跑,可身體卻不聽指揮,非但跑不起來,連走路都輕飄飄的,根本控制不好平衡,幾次險些撞到牆上,當她好不容易尋着哭聲走到樓下時,卻又看不見人影,只好又跌跌撞撞地返回去,憑着感覺推開房門,一頭紮在牀上,昏睡過去。
上了出租車,趙帆就感覺要壞了,酒勁一直往頭上涌,胃裡折騰得難受,聞到油煙味,更是想吐,他趕忙搖開車窗,深深吸上幾口新鮮空氣,才稍稍感覺好些,等下車後,兩個人互相攙扶着走到門口,這時黃雅莉就靠在門邊傻笑,趙帆從她衣兜裡翻出鑰匙,但手搖晃得厲害,半天插不進鑰匙孔。
好不容易開門進了屋,兩個人似乎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幾乎是互相摟抱着摔倒在牀上,躺在牀上歇了好一會,趙帆才喘勻了氣息,起身要走,可剛剛走到門口,背後就被人一把抱住,趙帆登時愣住,轉過身,卻見黃雅莉已經脫了毛衣,正穿着貼身的內衣抱着他閉着眼睛大口地喘着粗氣。
趙帆被黃雅莉兩隻渾.圓的乳.房摩擦得火起,此時也如同中了邪般,越看黃雅莉越覺得清秀可人,就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去,剛剛觸碰到冰涼的脣邊,柔軟的舌頭就遞了過來,兩個人就瘋狂地吸吮.着,身體很快如同麻花般糾纏在一起,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一步步地退向大牀,再度倒下。
王思宇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被服務員輕輕推醒,說先生我們餐飲部要打烊了,現在開始打掃衛生,您不能睡在這裡。
“知道了。”王思宇擡手在額頭上揉捏了一番,感覺口渴,就端起桌上的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這下頭腦就清醒了些,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扶着牆踉踉蹌蹌地奔了出去,上了電梯,記得趙帆離開時說得好像是九零七號房間,就按了九樓。
站在房間門口,王思宇覺得頭重腳輕,酒勁一浪一浪地往頭上涌,他伸手一推,虛掩的房門就應聲而開,隨手將門帶上,沒有開燈,徑直走向牀邊,牀上隱隱約約躺着個女人,就記起這個應該就是趙帆爲他找的小姐。
要是在往常,他肯定不會接受這種饋贈,可是現在酒勁在五臟六腑裡翻騰,攪得他無法安寧,也就顧不得許多,他先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就躺在牀上,伸手將女人的身子搬過來,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輕輕撫摸,指端恰巧碰到腰間一排扣子,他就開始小心翼翼地去解開。
女人側着身子一動不動,似乎睡得很香,王思宇閉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覺得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處都是釦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麼都解不完,這讓他想起一個笑話,說是螞蟻娶了蜈蚣爲妻,洞房之夜後,螻蛄問螞蟻有何感想,螞蟻憤怒的說:扳.開一條腿不是,又扳.開一條腿也不是,媽的扳了一晚上的腿。
王思宇就覺得他今天晚上恐怕要解一晚上的扣子,不過他並不着急,反而覺得這很有意思,就耐着性子一粒粒解下去,從腰間一直往上,憑着感覺,竟讓他將幾十個釦子全部解開。
解開全部的衣釦,女人的衣服脫起來就輕鬆許多,並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綢緞般光滑,輕輕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種感覺,就像是輕輕剝開一段小蔥。
女人並沒穿胸罩,上身的肌膚晶瑩白嫩,望着那一對挺翹的峰巒疊嶂,王思宇的慾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酒勁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慾望。
輕輕褪下鏤空的蕾絲內褲,女人終於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裝,王思宇把她剝得一絲不掛,輕輕撫摸着那柔軟細膩充滿彈性的胴.體,王思宇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運轉,渾身發燙,呼吸也急促起來。
而此時,女人翻了個身,就不在動彈,她的氣息依然恬靜悠長,似乎並沒有從睡夢中醒來。
王思宇悄悄從牀上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雙手握住那對飽滿的酥胸,不住把玩,並低下頭去,從上向下,一路溫柔地親了下去。
‘嚶嚀!’一聲,睡夢中的女人此時似乎也有了反應,身子微微顫動,隨着他的動作,呼吸竟也有些侷促起來。
王思宇再也按捺不住,就將女人細長的雙腿緩緩舉起,輕輕架在自己的肩頭,找準位置,不停地做着試探性地進攻,在這方面,他只有深厚的理論學習,從沒聯繫過實踐,所以作爲新手,他多少有點底氣不足。
在幾次失敗的嘗試之後,王思宇並不氣餒,反而平復下心情,耐心地尋找門徑,在滿是泥濘的草地上反覆探尋,小心翼翼地扣動門扉,而身下的女人似乎也有意無意地配合着他調整好姿勢。
終於,在一聲宛若鶯啼的嬌.呼中,王思宇終於得償所願,金戈鐵馬長驅直入,終於衝進那片溫軟滑膩的所在。
兩具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王思宇頓時感到了其中的美好,彷彿整個靈魂都在戰慄,在對方緊緊的包夾中,他就賣力地動作起來,抽.送間,彷彿彈奏着一曲雄渾壯闊的樂曲,華美而歡暢,大牀就在這動人的樂章中開始‘吱呀吱呀’地搖動起來,而身下的女人此時也深陷其中,雙手溫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無意識地撫摸抓撓。
剛開始時還有些生澀,但隨着女人的迎合,王思宇就漸漸掌握了技巧,他此刻彷彿化身爲古代英勇無敵的將軍,指揮着所向披靡的軍隊,在草原上盡情地踐踏殺伐,這種豪邁的感覺讓他如癡如醉,身心愉悅。
隨着王思宇越來越勇猛,身體下面的女人就開始動聽地呻吟起來,那聲音飄渺而神秘,彷彿魔咒般在王思宇的耳邊縈繞;那聲音如此悅耳動聽,給他注入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女人叫得越兇,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兇,陽剛之力與陰柔之美就這樣彼此激發,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個又一個頂點。
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都進入極度亢奮的狀態,快活得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無忌憚的衝撞與聲嘶力竭地吶喊,
在女人的叫聲在空氣中嘎然斷裂的那一刻,王思宇的下.體不停地抖動着,汩汩地熱流噴薄而出,那一刻,他與女人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彷彿一起衝上了世界的巔峰,那一刻,再沒有什麼牽掛,更沒有任何阻擋,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喜悅。
兩個人都閉着眼睛,氣喘吁吁,王思宇意猶未盡,回味着剛纔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齊飛的美妙感覺,而女人則是疲憊到了極點,躺在王思宇懷中沉沉睡去,王思宇懷抱着她,心中涌起無限憐愛,就輕輕爲她拉上被子,自己卻因爲亢奮過度,竟無法睡眠。
天剛矇矇亮,王思宇已經恢復了全部體力,懷抱着溫軟幽香的胴.體,血氣方剛的他已經嚐到了甜頭,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撫弄起來,不一會,那裡就又潮溼起來,他忙鑽進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裡面,分開女人的雙腿,悄悄搗鼓起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王思宇這次倒是輕車熟路,含着雪山頂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輕輕一揮,船頭就已然滑入水港,他就輕輕地搖啊搖,如同溫軟的浪花席捲向沙灘,溫柔而寫意。
女人被他弄醒,戰慄着呻吟起來,王思宇這時酒已全醒,聽着這聲音就有些熟悉,不過正在興頭上,也沒在意,反而閉着眼睛加快了節奏,女人那雙柔弱無骨的纖纖細手就攀上他的後背,隨着他一次次地發力,十根長長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的激情徹底地被他調動起來,叫聲越來越大,雙腿顫抖着蹬出,竟將一牀大被踢下牀去,王思宇心中涌起萬丈豪情,如同脫繮的野馬般橫衝直撞,再無顧忌。
“趙…..帆啊……你今天怎麼……怎麼會……這麼…..這麼厲害啊啊啊……”
女人在刺耳的撞擊聲中發出斷斷續續的呢喃,那聲音細弱蚊蠅,卻如同在王思宇耳邊拉響了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身子立時僵住。
這分明是張倩影的聲音,他趕忙睜開雙眼,只見在一頭蓬鬆的秀髮遮掩下,張倩影俏臉潮紅,正咬着薄脣,雙眸緊閉,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滿是細碎清亮的汗珠,她仍舊處在極度亢奮當中。
怎麼會這樣?如同五雷轟頂般,王思宇呆呆地被定在那裡,動也不敢動,腰.臀就微微後退了寸許,此時張倩影那張美麗的臉孔已經扭曲了,她忽然睜開水霧繚繞的雙眸,微微一怔,隨後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王思宇的肩頭,輕聲道:“壞蛋,別停,別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難過。”
張倩影咬得是那樣用力,令王思宇有種錯覺,似乎自己肩頭的一大塊肉都被她咬了下來,疼痛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就抱着她聳動起來,張倩影就只好鬆開檀口,伏在他肩頭大口地喘息,那氣息如麝如蘭,芳香宜人,吹在耳邊麻酥.酥的,讓人難以自持。
夢想在瞬間化爲現實,王思宇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他如同一匹脫繮的野馬,瘋狂地向張倩影衝撞過去,低聲嘶吼着,“我來了!我來了!”
“來吧,來吧,快來吧!”張倩影失聲地尖叫起來。
粘稠的血液順着肩頭躺下,王思宇渾然未覺,一次次地將她推向高峰,又跌入低谷,就在這潮起潮落間,張倩影迷失了自我,這種體驗,她從未有過,就發狂地顫聲浪.叫起來。
王思宇也陷入了癲狂狀態,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聽不清,只覺得張倩影攀在自己後背的雙手越來越沒有力量,最後仰頭倒了下去。
王思宇就任由她倒下去,任由她叫喊,閉上眼睛瘋狂地動作,如同洶涌地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岩石,最後把浪花狠狠地拋向高空,粉碎。
那浪花就是張倩影的叫聲,時而柔軟纖細,時而清越高亢,在王思宇充滿激情的指揮下,唱出動人心絃的天籟之音。
終於,這天籟之音在王思宇野獸般的嘶吼中,拔到了雲端,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軀殼在無意識地抽搐與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