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週四的天氣很好,秋高氣爽,涼風習習,只是街市兩旁的樹葉已經枯黃,紛紛落下,環衛工人們都拿掃帚站在路旁,開始沿街清掃。
十點多鐘的時候,王思宇先打車去省委黨校辦了手續,中午約了黃永新、餘宏業等幾個相處不錯的鄉科班學員出去,到一家小餐館裡吃了頓分手飯,王思宇沒講自己調到省裡的事情,只說單位有急事,忙不開,這才讓他提前結束學習。
飯桌上喝得很盡興,大家聊興也很濃,一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多小時,六個人幹掉三瓶衡水老白乾,飯畢,大夥站在飯店門口又寒暄了幾句,就醉醺醺地揮手作別。
黃永新是最重感情的人,加上今天的酒喝得多了點,表現得就有些失態,拉着王思宇的手拍了又拍,千叮嚀萬囑咐,說以後要是到路過洛城縣,一定要給他打電話,讓他儘儘地主之誼。
王思宇見黃永新走路搖搖晃晃,就有些不放心,一直把他送到黨校門口才離開,藉着酒勁,他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買了一張通往青州的火車票,上了車以後,發現這趟列車上人很多,王思宇沒有找到座位,就在火車上站了三個多小時,趕到青州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
王思宇在車站的時候先給鄧華安去了電話,告知自己已經到青州了,老鄧正好在飯店,接到電話後馬上道:“你就在出站口等着,我馬上讓小李去接你。”
過了不到十分鐘,刑警隊小李就開着警車趕過來,王思宇上了車,趕到飯店門口,卻發現這裡竟是滿園春,他頓時高興起來,畢竟這裡曾留下過他美好的回憶,對這家飯店,他是很有感情的。
進了包間,發現裡面坐了八九個人,都是老鄧的手下,這時候酒菜都已經上席了,衆人都坐在桌邊閒聊,就等他到場了,衆刑警見他過來,趕忙呼啦一下站了起來,把他讓到裡面坐,都扯着嗓子嚷嚷:“這次王科長你要不喝好了,就別想走。”
王思宇沒辦法,只能坐到鄧華安身邊,輕聲道:“老鄧,你得幫我壓着點,中午都喝了一頓了,現在酒勁還沒過。”
鄧華安卻嘿嘿地笑了起來,擡手拍了拍王思宇的膝蓋,搖頭道:“這都多久沒在一塊喝酒了,不喝好怎麼行,今天要不把你放倒了,我就不姓鄧。”
王思宇聽他放出狠話,只好苦笑着搖搖頭,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索性也豪氣沖天,衝着衆刑警揮手道:“我提議,咱們立個規矩,先單挑再羣毆,等我先把你們隊長放倒了,你們再來收拾我。”
衆人聽了都大聲叫好,鄧華安皺着眉頭罵道:“馬勒戈壁的,一羣革命叛徒。”
杯子啪啪地擺上,白酒嘩嘩地倒滿,王思宇擼起袖子,端着酒杯衝鄧華安道:“老鄧,他們先喝他們的,咱哥倆先走幾個。”
老鄧也不含糊,端着杯子喊了聲:“好,先走三杯潤潤嗓子。”
兩人把杯子一撞,均是一飲而盡,接着酒又被滿上,在衆人的起鬨聲中一口氣碰了三杯。
席間,王思宇內急,去了趟洗手間,老鄧不放心,怕他又跟以前一樣,來個尿遁,就趕忙跟了出去,兩人站在廁所裡,王思宇就問起上次的那件案子進展如何,那個幕後人物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不拔出來始終覺得不舒服。
老鄧噴着酒氣搖頭道:“我跟老李把青州青羊兩地的嫌疑人都摸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出這人來,不過有個人倒挺可疑的,只是不知道人在哪。”
王思宇解手完畢,洗了手,拿白毛巾擦淨後輕聲道:“那人什麼來歷?”
老鄧走過來,眯着眼睛打開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低聲道:“她叫唐婉茹,是柳大元的老婆,原來在青州師範學院當講師,前年被公派出國攻讀博士,柳大元出事的時候她曾回來過一趟,呆了十多天,但後來就見不到人影了,不知道是在國內還是國外,我琢磨着能幹出這種事的,也就是老柳家的人了,她是其中一個重點懷疑對象。”
王思宇點點頭,輕聲道:“有道理,你抓緊時間把事情搞清楚,必須在我老婆回來前把案子結了,不然我心裡不踏實。”
老鄧聽了直咧嘴,嘟囔道:“這人海茫茫的,你讓我去哪找,再說了,沒有證據,找到了也沒用啊,她要是死活不承認,咱們也拿她沒轍。”
王思宇聽後嘆了口氣,點頭道:“那就算了,不管那人是誰,希望他能就此安分下來,假如他再跳出來搞事,我一定饒不了他。”
王思宇說完這番話,便直接從洗手間裡出來,向小包走去,這時忽地發現前面過道里站着一個妙齡少婦,正低頭和兩個男服務員悄聲說話。
那少婦身材很是苗條,一頭濃密烏黑的秀髮,似是很隨意地攏在腦後,秀髮中間戴着一隻蝴蝶型髮卡,她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絲質小衫,領口處用絲絹打着漂亮的菱形領結,少婦的下身穿着黑色短裙,腳下穿着小巧的休閒皮鞋,顯得端莊嫵媚,。
王思宇走到她身邊,拿眼角的餘光望去,卻見那少婦眉眼清秀,媚態橫生,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記不起曾在哪裡見過,而目光瞥見她隆起的左胸上,見上面戴着一個銘牌,上面寫着:前臺經理林嵐。
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那少婦不經意間擡頭望了王思宇一眼,臉上竟露出驚喜的表情,忙快步向前追了幾步,攔在王思宇的身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輕聲道:“王科長,您好。”
王思宇登時一愣,停下腳步,衝着面前這位嫵媚多姿的妙齡少婦輕聲道:“你是?”
那少婦抿嘴笑道:“王科長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楊慧慧的母親啊!”
王思宇登時一愣,拿目光細細向她臉上瞧去,看了半晌,才擡手敲了敲前額,她可不是慧慧媽媽麼,他趕忙微笑道:“慧慧媽媽,你好,看我這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
他嘴裡雖是這麼說,心中卻是暗暗稱奇,僅僅過了不到一年的功夫,這女人卻好似脫胎換骨一般,不仔細辨認,幾乎認不出來了,難道她做了整容?
林嵐其實心裡知道原因,但不方便點破,只是微笑着攏了下頭髮,站在那裡怯怯地笑。
其實她本身相貌極好,不然也不會在滿園春找到工作,只是因爲那段時間家裡突遭大變,她整日茶飯不思,面容憔悴,也無心裝扮,爲了賺錢沒日沒夜的加班,有段時間還偷偷到醫院賣血,身子已經虧得一塌糊塗,爲此,她沒少傷心落淚,但當時的心思全在慧慧身上,她實在是顧不上自己的容貌。
而自從慧慧的病痊癒後,她就沒了心事,經過一段時間的細心調理,不但恢復了以往的容貌,那膚色也比從前更加瑩潤了些,腮邊也多了些嫩.肉,身材更加飽滿起來,前挺後撅,模樣倒比結婚前還要俊俏三分。
因爲慧慧的手術費是從社會上募集來的,所以林嵐心懷感恩之心,在客房部的工作兢兢業業,服務態度極好,爲人熱情,很討客人喜歡,幾個月前,前臺經理辭職,酒店的老總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把她調到餐飲部,接替了原來那女孩的位置。
王思宇見她變化極大,儼然一副鄰家美婦摸樣,在驚奇之餘,也忍不住向她腰身上多瞄了兩眼,這時鄧華安從後面趕過來,就笑着道:“林大美人,見到恩公還不過來敬杯酒。”
林嵐聽了掩嘴笑道:“鄧大哥又在取笑人。”
王思宇見她笑得明媚,也不禁心中一蕩,就微笑着和她聊了幾句,打聽了下慧慧的學習情況,知道那孩子現在的成績在全學年都名列前茅時,王思宇心裡很是開心,不住誇讚慧慧聰明懂事,將來肯定錯不了。
林嵐見兩人進了包間,趕忙跑到前臺,囑咐服務員加給他們加了幾道特色菜,又端着酒杯走進小包,衆人見她進來趕忙加了座位,林嵐坐好後,就在酒杯裡滿了啤酒,站起來後動情地道:“王科長,要是沒有當初您仗義出手,就沒有我們家的今天,我敬您一杯。”
王思宇聽後,也趕忙端着杯子站起來,微笑道:“林姐不必客氣,過去的事情就不必提了。”
兩人碰了杯,王思宇心情高興,就一口把杯子白酒乾了進去,鄧華安見林嵐喝了啤酒,忙道:“林大美人,一杯可不成,我兄弟爲了你家可是捱了一刀,差點把命都丟了,依我看,至少三杯。”
林嵐聽後也連連點頭,就又喝了兩杯,隨後又敬了鄧華安一杯,多謝他的幫忙和照顧,老鄧笑呵呵地把酒喝了,這時衆位刑警也有湊趣的,就有人跟着起鬨道:“林經理,這半年我們刑警隊可沒少照顧你家生意,那可是全仗着你的面子,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啊。”
林嵐聽了,也不好推脫,就端起杯子又倒了些啤酒,一一敬過去,這一圈下來,她也喝了不少啤酒,臉上紅豔豔的,煞是好看,她放下杯子後,先坐在桌邊陪了一會,此時桌子上就有人使壞,張羅着大夥講葷段子,林嵐坐在旁邊聽了幾個,就被羞臊得漲紅了臉,找了個藉口逃了出去,包間裡這些漢子頓時笑得前仰後合,把桌子拍得啪啪直響。
接下來酒桌上的氣氛就更加熱烈起來,這頓酒喝得昏天黑地,王思宇雖然發揮出色,成功幹倒老鄧,但自己也喝得滿臉通紅,最終寡不敵衆,被衆刑警一波密集的火力消滅掉,在一陣眩暈中,趴在了桌子上。
小李和另外一名刑警見他醉得厲害,忙架着他走出包間,到前臺開了房間,扶着他往電梯裡走去,這時恰巧林嵐從樓上下來,她下了電梯,見王思宇醉得不省人事,就站在電梯口,皺着眉頭道:“小李,怎麼把王科長喝成這樣,你們刑警隊也太欺負人了。”
小李嘿嘿一笑,歪着腦袋對同事道:“看見沒,林大經理心疼了。”
林嵐低低地啐了一口,悄聲道:“再胡說八道,小心林姐撕了你的嘴。”
說罷瞪了他一眼,擺動腰.臀向外走去,旁邊那位警員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低聲道:“豆腐西施。”
小李咧嘴笑了笑,點點頭,隨後扶着王思宇往電梯裡走,這時王思宇醉得厲害,根本邁不動步,小李沒辦法,只好把他背到房間裡,兩人把他丟到牀上,就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王思宇躺在牀上,腦子裡一片混沌,但就是無法入睡,只覺得酒勁一浪浪地往上涌,他咬緊牙關,就這樣硬挺着,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敲門聲,他下意識地想去開門,身子剛剛坐起,就覺得胸中翻江倒海,周圍地動山搖,王思宇趕忙又躺了回去,翻過身子,擡手亂.摸,手臂卻颳倒一個暖水瓶,暖水瓶登時掉到地上,發出‘砰’地一聲響,聽那聲音,顯然已經摔破了內膽。
正懊惱間,一股熱流忽地從小腹躥到喉嚨,他趕忙拿手扳着牀沿,哇哇地吐了起來,吐過之後,感覺身體裡舒服了許多,也恢復些體力,就是眼皮沉沉的,雙眼根本睜不開,腦子裡也迷迷糊糊的,除了隱約知道自己喝多了外,其他的什麼都記不起來。
恍恍惚惚間,他隱約聽到房門被人打開,好像有人走了進來,那腳步聲聽起來很輕,他想睜眼去看,眼皮卻重若千鈞,無法如願,腦子裡更是亂哄哄的,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誰,又在什麼地方。
正煩惱間,突然覺得一隻圓.潤的臂膀抵在自己的脖子下面,隨後一隻素手攬在自己的腰間,身子便被來人用力向上拉,王思宇也就順勢從牀上坐起,只聽那人柔聲道:“王科長,請喝水。”
“王科長是誰?是了,王科長是我。”
王思宇愣愣地擡手抓抓頭,終於想出自己是誰了,但他始終想不起這女人是誰,只是覺得有些耳熟,正皺眉沉思間,胃裡又是一陣攪動,他忙推開面前的女人,站起來往外走,那雙腿此時卻像是長在別人身上,根本指揮不動,三搖兩晃間,就跌了出去。
這時幸好腰間被人抱住,那女人攬着他的腰往出挪,王思宇心中感動,忙笑着道:“還是你對我好,來,親一個。”
他轉頭親去,那女人慌忙低頭躲閃,王思宇的嘴巴就恰好親到門框上,他不禁嘟囔道:“嘴巴還挺硬!”
那女人低低地竊笑了兩聲,就扶着他走進浴室,來到馬桶邊,王思宇蹲下身子,拿手摳着喉嚨,哇哇地吐了起來,那女人就在他的背上輕輕拍去,王思宇擡手揮動道:“不用……不用…..”
過了一會,王思宇感覺膽汁都快吐了出來,就緩緩地站起來,那女人就架着他的胳膊往出走,王思宇卻執意不肯,搖頭道:“這挺好的,就在這吧。”
那女人拽了他半天都沒拽動,只好皺着眉頭道:“王科長,領導讓我帶你去開會。”
王思宇一聽這話頓時不吭聲了,順着女人的意思挪了出去,一直坐到牀邊,耷拉着腦袋道:“坐後排,別讓領導發現我喝多了。”
女人掩嘴笑了半天,把他身子向里拉了拉,王思宇才點頭道:“可以了,你在前面幫我擋着點。”
說罷拉着女人的胳膊不撒手,那女人趕忙輕聲道:“王科長,喝茶。”
這時嘴邊多了一隻杯子,王思宇此時正好口乾舌燥,就鬆開手,扶着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喝完之後,王思宇砸吧砸吧嘴,點頭道:“這茶不錯。”
那女人見他喝完水,就將茶杯放到牀頭櫃上,伸手幫他把西服脫下來,掛到衣架上,又開始幫他把襯衫脫下來,接着伸手去解他的腰帶,這時王思宇卻不幹了,雙手死死地把着腰帶,大聲吼道:“開會就開會,你脫我褲子幹什麼。”
那女人忙道:“王科長,這是中央新下來的命令,開會必須脫褲子。”
王思宇聽她這麼說,也沒了主意,歪着脖子荒了半天的腦袋,才無奈地道:“聽中央的吧。”
女人咯咯地笑了幾聲,就把他的腰帶解開,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她拿着褲子剛想走,卻被王思宇一把捉住,王思宇輕聲道:“別走,幫我擋着。”
那女人掙扎幾下,卻沒有掙脫掉,忙輕聲道:“我去看領導來沒來。”
王思宇卻不肯鬆手,依舊抓着她的胳膊道:“別走,幫我擋着。”
接着一把拉着她倒在自己懷裡,提醒道:“你還沒脫褲子吧,我也幫你脫褲子。”
說罷一雙手就向下摸去,女人嚇得驚慌失措,趕忙道:“王科長,我不用脫。”
王思宇卻噓了一聲,輕聲道:“聽中央的,脫褲子開會。”
他那兩隻手在女人的裙子上亂.摸亂拽,嚇得女人驚惶道:“王科長,別脫,是我,我是林嵐。”
王思宇聽後恍然大悟,停下動作,點頭道:“我知道林嵐,林嵐是慧慧媽媽。”
林嵐見他清醒過來,這才鬆了一口氣,柔聲道:“王科長,你先休息,我這就回去了。”
王思宇卻一把抱住她,雙手在她胸前亂.摸起來,低聲道:“不急,不急,開完會再走。”
林嵐驚得花容失色,忙拿雙手去遮擋,嘴裡連聲道:“王科長,你別這樣,別這樣……”
她不掙扎還好些,越是掙扎,王思宇的力氣就越大,嘴裡喃喃道:“不開會了,還是先姓焦吧。”
林嵐萬萬沒料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心中惶恐之極,見王思宇的一雙大手在自己胸前不停地揉捏,忙顫聲道:“王科長,不行。”
她扭頭向後望去,見王思宇仍然閉着雙眼,一臉睡意,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還是藉着醉意調戲自己,一時間手足無措,呼吸漸漸侷促起來。
王思宇手下動作不停,抱着林嵐就向牀上倒去,林嵐慌忙扭動着腰肢奮力掙脫,兩人較力之時,只聽吱嘎一聲,她的半截袖子以被王思宇扯斷,林嵐顧不上許多,慌忙向門口跑,可沒走上兩步,身子就被王思宇死死抱住,王思宇奮力一輪,她就被甩到牀上,林嵐蜷縮着身體移向牀頭,右手哆哆嗦嗦地在牀頭櫃上摸了半天,終於抓起一個茶杯,用來防身。
王思宇閉着眼睛在牀上一通亂.摸,嘴裡不住叨咕道:“糟糕,把慧慧媽媽弄丟了。”
林嵐見他似笑非笑地摸了過來,心中驚恐已經,忍不住驚聲尖叫起來,可剛剛叫了半聲,趕忙捂住嘴巴,生怕驚動外面的人,回頭搞得不好收場,正左右爲難間,王思宇已經尋着聲音摸了過來,抱住她的身子亂.摸亂親起來。
林嵐手裡舉着茶杯,對着王思宇的額頭晃來晃去,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一時間心亂如麻。
這時王思宇已經把手探向林嵐的腰間,用力地脫她的裙子,林嵐慌忙把茶杯丟到一旁,雙手護住裙子,雙腿用力地往下蹬。
兩人折騰了半天,最終還是王思宇佔了上風,那件黑色的短裙硬是被他剝了下來,遠遠地甩了出去。
林嵐見狀蜷縮起雙腿,低低地求饒道:“王科長,我知道你醒了,你是個大好人,求求你,別這樣……”
王思宇這時微微怔了一下,心中也是有些猶豫,但此時已經壓不住心中的慾望,還是撲了過去。
兩人在牀上翻滾了兩圈,王思宇就將她的上衣剝下,把抹胸一把扯了下來,伏下身子親吻起來。
林嵐這時已然絕望,但仍然拿手用力地將他的頭往下推,推了幾下後,手上就沒了力氣,臉上露出極度煩惱的表情,嘴裡開始輕輕地哼了起來。
王思宇聽着那悅耳的聲音,知道她已入彀,便不再用強,動作漸漸溫柔起來,雙手輕柔地在那滑膩的肌膚上游走揉.搓,只幾分鐘的功夫,就覺得那具身子已經變得酥.軟滾燙。
王思宇緩緩睜開眼睛,卻見林嵐已經閉上雙眼,眉頭微微顫動,臉上浮上一片紅霞,嘴裡卻仍在低聲道:“王科長,大好人……”
王思宇將她抱起來,挪到牀邊,重新放好,緩緩拉下那她的黑邊內褲,林嵐緩緩擡起臀部,溫順地配合着他的動作,只是滑到腿邊時,她擡手掩住了自己的臉孔。
王思宇將內褲脫下,輕輕地伏了下去,分開她的雙手,低頭親了下去。
林嵐賭氣地把頭偏向一邊,王思宇笑了笑,把手向她身下摸去,指尖已是一片溼.滑……
三五分鐘後,林嵐開始扭動着腰肢,啞着嗓子低聲叫了起來,
王思宇被她的聲音挑.逗得火起,便緩緩地刺了進去,只覺得裡面繃緊潮.溼,舒服到了極點,看來那裡已經荒蕪許久,王思宇的鬥志登時又高昂了許多,他耐着性子,一點點地擠了進去,正開心到極點時,本已意亂情迷的林嵐卻似猛然驚醒過來,忽地從牀上坐起,奮力將他推了出去。
王思宇猝不及防,身子一晃,竟從牀上跌了下去,林嵐慌忙伸手來拉,但她的動作卻已經慢了半拍,王思宇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毯上,半天沒緩過勁來。
耳邊聽到牀上傳來林嵐低低的啜泣聲,王思宇心裡也有些慚愧,這時身體被摔得七葷八素,加上被她的哭聲打動,大好人王科長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暗想強扭的瓜不甜,你要是想走,現在就走了吧。
過了幾分鐘的功夫,林嵐終於停止了哭泣,王思宇聽到牀上傳來一陣輕響,他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卻見林嵐小心翼翼地下了地,抱起地毯上的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
王思宇這次沒有去追,反而閉上眼睛,等着她開門出去,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開門的聲音,他不禁有些納悶,又微微睜開眼睛望去,卻見林嵐呆呆地站在門邊,一動不動,過了好久,才轉頭向這邊張望。
王思宇心中一動,屏住氣息,繼續裝死,林嵐手裡摸着門把手,猶豫許久,雙手終於緩緩鬆開,衣服從胸前滑下,她擡手攏了下稍顯凌亂的秀髮,轉身走了回來,靜靜地走到王思宇身邊,伏下身子,拿手推了推王思宇,輕聲問道:“王科長,你沒有受傷吧?”
王思宇點點頭,嘴裡含糊不清地道:“你是誰啊。”
林嵐嘆了口氣,走到牆邊,把屋子裡的燈關掉,隨後轉身上了牀,拉過被子,靜靜地躺在那裡,不再說話。
又等了幾分鐘,王思宇才緩緩地從地上坐起,弓着腰摸回牀上,掀開被子,躺在她的身邊,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忍受不住,小心地爬了上去,伏在她的身上,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林嵐卻把臉扭到一邊,伸手扶住王思宇的腰間,用細若蚊蠅的聲音悄悄道:“王科長,只此一次,以後別來煩我,好嗎?”
“好!”王思宇嘿嘿笑了笑,重新揮船入港,輕輕搖動起來,林嵐咬着嘴脣不肯出聲,王思宇見狀加快了速度,十幾分鍾後,林嵐媚眼如絲,如癡如醉,開始劇烈地喘息起來,雙手用力地抓着王思宇的肩頭,指甲深陷其中。
在大牀吱吱的晃動聲中,林嵐終於打熬不住,開始扭動着腰肢配合起來,那緊閉的薄脣也微微撐開,開始依依呀呀地叫了起來,隨着動作節奏的加快,力度的增強,那叫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媚,恍恍惚惚間,她逐漸深陷其中,再難自拔,身子拼命地搖晃着,抖動着雙腿顫聲喊道:“要死啦…..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