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森的聲音點名讓金蛟也跟着,本來金蛟還在暗暗竊喜,但聽到最後一句頓時暴走了。
“是啊!本龍是好東西,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藏頭露尾的鼠輩,一輩子也只能生活在陰暗的角落裡,跟骯髒的老鼠一樣。”
“嘿嘿……”
面對金蛟尖酸刻薄的話,那人並沒有還口,而是陰冷的笑了笑,對汪平說道:“所有人都不準跟着,你向前走,三千米的位置,那裡有一道門,穿過那道門你就能見到那小女孩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汪平深吸一口氣,向前方走去,李雲天和藍嵐,彩問天等人馬上跟上。
“汪平,怎麼辦?這是絕殺之局啊!這些人擺明了是某些聖地聯合做的一個殺局,一旦你過去了,肯定會馬上遭到他們的圍攻,到時候不光小草救不出來,恐怕連你都有隕落的危險。”
李雲天看問題比較準,一下子就點到了要害,他們這樣做,處心積慮的要將汪平引到他們設計好的圈套中,必然有着很多的後手,汪平如果真的去了的話,很有可能真的就會回不來了。
“嘿嘿,這些宗門我大致猜個不離十了,如果汪平有什麼損失的話,這些宗門老衲會一一拜訪的。不管怎麼說汪平也是和尚我的記名弟子。”
葫蘆僧的聲音也很冷,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狡猾,看樣子火魔嶺僅僅是一箇中間站,通過那道門不知道會到什麼地方呢。
“算上我一個。”
紫龍道人毫不猶豫的道:“跟汪平作對就是跟我們整個妖族作對,我們妖族將不遺餘力的展開血腥報復。”
“老牛我沒有幾個能夠說得來的朋友,汪平算一個,他掉根毛我必然將你們神魂抽出來,讓你們長長我們妖族的煉魂手段。”
三個妖族大拿同時發話了,暗中的人好像也吃了一驚,很久都沒有再說話。
“我只有一句話,汪平是我內定的妹夫,他要是出事了,七彩皇朝不死不休。”
彩問天的聲音不大,但卻非常堅定,一個傳承久遠,擁有者極道聖兵的古皇朝發飆了,整個神界都要爲之震動。
“我們也代表學院表個態,汪平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小草也是,如果他們有任何閃失,皇者學院將發下召集令,集合全神界的強者來維護學院的尊嚴。”
三位老師的這句話可就狠了,比之妖族的葫蘆僧三人的話都要更加狠厲,原因很簡單,從皇者學院畢業的都是各大宗門古世家的嫡傳弟子,如果皇者學院真發下召集令的話,五部大陸全部都會受到波及。
“十五大寇在此,汪平是我孫子的結拜弟兄,也就是我的孫子輩,他若出事,十五大寇不死不休。”
李雲天更狂,他手中便掌握着一件極道聖兵,在十五大寇中絕對是實力派,說話算數,他說不死不休,那就是不死不休。
“感謝各位前輩,我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吧,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汪平深深的做了個揖。這些人雖然可能都懷有各種各樣的目的,但能夠在這個時候力挺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自己不能讓他們失望。
暗中的那個陰冷的聲音一直沒有說話,不知道是怕了還是跑了,這些勢力同時發難可不是鬧着玩的,就算他們再大的實力都要有所忌憚。
“大白,老金,我們走,他說不準帶人,沒說不準帶你們。”
汪平一轉身向那扇白濛濛的門中走去,大白咕噥了一句什麼,也跟着走了進去,金蛟就盤繞在汪平的腰上,直接就跟着過去了。
光芒一閃,那扇門轟然破碎,後面的人就算是向要跟進來都不可能了。
“你們說汪平能成功嗎?”
在場實力最差的就是藍嵐了,連她都沒能跟上去,看着葫蘆僧問道。
“放心吧,這小子底牌多得很,既然他敢單刀赴會,就一定有把握,我們就等着給他準備慶功酒就好了。”
“可惜了,這道門是用特殊的手法做的單向門,無法精確定位通往哪裡,否則我們現在刻畫陣紋也能趕過去。”
三位至人境界的老師感到非常憋屈,自己縱橫神界,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竟然被人阻斷了前路。
在一次的黑暗,眼前一花,汪平出現在一片光禿禿的山上,整座山彷彿被火燒過一樣,到處煙熏火燎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露天煤礦一樣。
“我來了,把小草放了,你們不會告訴我這裡也不是終點吧?”
汪平活動了一下身體,向遠處看去,這裡山連山,嶺接嶺,不知道延綿了多少千里,而外面的都有林木松濤,唯有這個地方,連蟲鳴聲都聽不到,給人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
“嘿嘿,你終於來了,跪下給我磕頭,我就放了這小姑娘。”
隨着聲音,一大羣,足足有數百人同時出現在他面前,呈扇面形向他飛過來,其中一個人手中便抓着小草的脖子,將她拎在手中。
“大哥哥……小草……疼!”
小草的一句話讓汪平差點暴走了,鼻子一酸,眼睛中射出兩道狠厲的光芒,他怒了,真的怒了,小草本身便命運多舛,本來以爲自己給她找了一個保險的地方,沒想到仍舊讓她受到這樣的傷害,汪平殺心大熾,一股殺氣涌上心頭。
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心情,汪平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小草乖,大哥哥馬上就接你回家。”
緊跟着,汪平的眼睛便立起來了,冷冷的盯着那一秘術隱去真面目的女人,道:“你說讓我來就放了小草,難道說話不算數嗎?你們這麼多人,我就算插上翅膀能飛走嗎?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你還配做人嗎?”
汪平的聲音非常平靜,表現得非常淡定的樣子,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那女人差點暴走了。
“他說得對,放人,我們的目標是他,既然他已經來了,這小女孩就沒什麼用了,做個人情送給她又能如何。”其中一個聲音蒼老的人說道。
“放人?做夢,除非他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