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亂石山的這個邪惡的生物爲什麼會暴露了自己?他這一暴露豈不是告訴了我們有邪惡生物隱藏在人類的修者中嗎?既然他們要隱忍,應該不會傻乎乎的自我暴露啊!”
“這一點你就不知道了吧,當初有八大宗門的數百位強者在,甚至有至人境界的強者在,它想要隱藏又怎麼能隱藏得了?除非是它甘願被直接轟殺,而我們知道,但凡是邪惡生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極端的自私,以自我爲中心,只要有一線機會,它們都不會放棄,爲了保住秘密而犧牲自己,它們還達不到這個境界。”
坐在距離窗口不遠的一個桌子上的幾名修者就目前發生的事情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最近任何一個城池,任何一個酒肆,飯店都在討論着這些事情。
聽着他們的討論,坐在靠窗的中年人微微一笑,端着酒杯習慣的轉動着,美食府不愧是神城一等一的食府,無論是酒還是菜餚,都非常出色,汪平覺得,自己的麻辣燙之所以能夠在神城佔據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新鮮,別人從來沒有這樣吃過,再加上地球上的配料很獨特,神界還真沒有。
不過若是論高大上的話,麻辣燙和美食府的這些菜餚相比,相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二者根本就不再一個層面上。
就像這杯酒,在水晶雕琢的杯子中呈現出一種玫瑰色,看上去就非常瑰麗,更不用說那醉人的酒香了。
做個坐在靠窗的中年人便是汪平變化的,仗着易容術這話總蓋世神技,汪平就算是舉世皆敵也能夠混跡在人羣中不被發現,所以別看外界每天都在議論着他,但是卻沒有人真正找到他,更不用說圍追堵截了。
汪平唯一擔心的就是天殺星組織,不過最近不知道爲什麼,天殺星組織竟然銷聲匿跡了,也不派出殺手來對付他了,這一點讓他有點不解。
汪平雖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但是也知道天殺星組織的人有辦法找到自己,易容術對別人有用,可是對天殺星組織沒用,他們彷彿有着什麼秘術,能夠看穿自己的變化一樣。
另外司空家族的老不死的司空炎涼也能看穿他的變化,因爲這個老梆子修成了司空家族最強大的靈術,天眼,開了天眼的人能夠看透一切虛妄,易容術雖然神妙,但卻瞞不過擁有天眼的人。
上次在亂石山之所以那老梆子沒有認出汪平,主要還是人太多了,他不可能用天眼來看所有人,如果是一對一的話,在天眼之下,任何僞裝都將無所遁形。
司空家族的人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上次在暗算汪平的時候,唯獨司空家族的人沒有用任何秘術改變或者遮蔽自己的容顏,因爲他們知道,汪平既然是地祖傳人,在他面前遮蔽真容無疑是徒勞的。
不過司空家族的人也夠壞的,自己知道卻不告訴那些一同暗算汪平的聖子們,不過那一次司空家族的傳人也被汪平斬殺了,就算是想說他們也沒有機會了。
從上青嶺出來之後,汪平去了一趟石磨村,看看他們的發展,如果有可能的話,石磨村將是一股秘密的力量,這裡地處隱秘,宛若世外桃源,一般人都不會找到這裡來的。
在石磨村,汪平同樣留下了大量的靈核,供他們修煉,自己有天輪眼,實在沒有靈核了就去各大宗門的賭石坊轉一圈,只要稍微展露身手就能有大量的靈核到手。
在石磨村盤桓了幾天之後,汪平終於啓程,到了距離最近的風寧城,也是他進入神界之後進入的第一座城池。
在一個夜晚,汪平孤身一人潛入城主府,制服了一個城主身邊的僕人之後,汪平換上了他的衣服混到了城主嚴鬆齡的身邊,暴起發難,以神識天刀加上三皇印,當場將嚴鬆齡重創,隨即祭出鎮魔塔,將之鎮壓在鎮魔塔中。
嚴鬆齡絕對是生的偉大,死的憋屈,按說憑他的修爲,兩個汪平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可是他卻大意的爲汪平偷襲成功,神識天刀的威力恐怖之極,一刀便傷了他的本源,隨即又被汪平以三皇印來了個蓋帽。
三皇印的品質和威力一點也不次於極道聖兵,在汪平的識海中溫養了這麼久,加上殺皇道紋的刺激,三皇印已經漸漸處在復甦的過程中,威力呈幾何倍的增強。
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嚴鬆齡根本就沒料到自己身邊最信任的僕人被人掉包了,可謂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連還手都沒來得及就被汪平的連環三招給鎮壓了。
當汪平祭出鎮魔塔的時候嚴鬆齡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萬萬沒想到,僅僅兩年的時間,這個汪平竟然成長的這麼快,竟然已經達到了這種駭人的程度。
而且最讓他感到你恐懼的是,汪平手中竟然掌握着兩件極道聖兵,這是什麼概念?極道聖兵啊!整個神界一共纔多少極道聖兵?就算是那些超級大宗們都沒能得到一件,而他一個散修的手中竟然有兩件,這還讓人活嗎?
至於鎮魔塔,除了年青一代的修者之外,那些老古董,活化石還是知道的,畢竟凌戰天的時代距離現在也就五千多年,仍舊有大量的傳說流傳下來。
凌戰天便是達到聖人境界的冰火體,是千古以來第一個以冰火體闖過了死劫,達到聖人的境界,其戰力直逼準皇,而他的手中便有一宗極道聖兵的鎮魔塔。
所以,汪平一旦露出鎮魔塔的話,遇到哪些識貨的修者便能認出來,不過能夠認出來的畢竟是少數,尤其是王平手中掌握的不過是第一層而已,鎮魔塔已經七層呢,七層合一才能最大強度的極道之威。
汪平將嚴鬆齡收在鎮魔塔下之後,憑藉着鎮魔塔的極道之威,生生便能直接鎮死他,根本不用自己再動手。
就這樣,一城之主的嚴鬆齡便悲劇了,被鎮壓在鎮魔塔下不幾天便嗚呼哀哉,翹辮子了,也好,跟他兒子一樣死在同一個人手裡,也算是另類的團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