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晴美體,全稱是“雲晴健身美體休閒會所”。
在楚天舒的感覺裡,這就是有錢有閒的女人花錢找罪受的地方。
“白總好。”走到門邊,一個藍衣藍裙藍護士帽的小丫頭拉開了門,躬身向白雲朵問好。
“白總,晚上好。”
“白總,您好。”
穿過走廊,都會有眉清目秀穿着藍色制服的小丫頭恭敬地和白雲朵打招呼。
白雲朵也點頭示意,摟着楚天舒的手不斷地向裡面走去。
“這店是你開的?”楚天舒不禁問道。
“是呀,我和我媳婦兒開的。”白雲朵湊在楚天舒的耳邊悄聲說。“別急,還沒到地方,你現在得目不斜視。”
店的規模不小,分上下兩層,一層被分隔成了許多的小間,磨砂玻璃門幾乎都緊閉着,能看見裡面有苗條的身影在晃動。
上了二樓,是一個寬敞的VIP大廳。
楚天舒首先聽到的是一羣鶯鶯燕燕的嘻笑,接着是一陣分貝高昂的驚呼,再接着就看見了一陣悉悉索索爭搶遮蓋物的打鬧。
一羣女人或躺或坐,環肥燕廋,姿色各異,但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個個都近乎**。
楚天舒緊張地四處張望,幸好,沒有看見向晚晴的身影,心裡稍稍踏實了許多。
“哎呀,雲朵,該打呀你,領個小帥哥上來,招呼都不打一個啊?”
“看呀,小帥哥要流口水了。”
“小朵朵,你要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喲。”
“不行,得把雲朵的帥哥扒光了,我們要看回來。”
“對,不能白白便宜了小朵朵和她的小帥哥。”
……
一羣千嬌百媚的女人一個個嘴裡假惺惺地狂批白雲朵,眼睛卻在放肆地看着楚天舒。
“辣姐,你身材那麼好,看看怕什麼?”白雲朵看着叫嚷得最兇的女人,笑眯眯地地說。
辣姐扇呼了一下腰間的浴巾,扭捏道:“小朵朵,你說得輕巧,你的身材也好啊,怎麼不給他看呢?”
“我呀,已經被他看過了。”
辣姐走過來,問道:“都看哪了?”
白雲朵上下比劃了一下,說:“都看了。”
辣姐突然問楚天舒:“好看嗎?”
冷不丁被辣姐一問,楚天舒順口就說:“好看。”
嘻嘻,哈哈,咯咯,整個大廳裡笑翻了天。
白雲朵在楚天舒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楚天舒連忙改口:“不好看。”
譁,太好玩了!
大廳裡再次爆發出一陣各式各樣的笑聲。
辣姐更是笑得前仰後合,手裡的浴巾也被她扔向了空中。
一羣女人也紛紛扔下身上的遮擋物,你一句我一句,都跟女色狼似的拿白雲朵和楚天舒打趣開心。
楚天舒也趁機大飽眼福。
鬧了一會兒,白雲朵說:“姐妹們,你們先聊着。我們還有點兒事。”
“哈哈,憋不住了,去吧,別憋出毛病來了。”辣姐很豪爽地說。
“呸,你纔有毛病呢。”白雲朵啐了一口,又說:“我帶他去見見我的媳婦兒。”
“去吧,去吧,來個雙飛燕呀。要是還覺着不過癮,可以來喊我,我們三英戰呂布。哈啊哈……我很厲害的喲。”辣姐說完,衝着楚天舒放浪地笑了起來。
楚天舒無地自容,都說男人好色,原來,女人好起色來,比男人更直白,更膽大,更兇猛。
白雲朵領着楚天舒繼續往裡走。
來到一間房間的門口,白雲朵拉住楚天舒,小聲說:“你別做聲,我要給她一個驚喜。”說完,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大聲說:“媳婦兒,我回來了。”
楚天舒稍稍側後了一步,眼睛卻偷偷地打量着門口。
門忽地一下開了,裡邊的人一個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白雲朵拽了進去。
“好你小蹄子,黑燈瞎火的還扣個墨鏡,肯定是揹着我出去偷人了?”
向晚晴!
楚天舒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
向晚晴笑罵着,一把摘掉了白雲朵扣在臉上的墨鏡,露出來一張俏麗的臉。
“媳婦兒,你又皮癢癢了……”被向晚晴一個偷襲摘掉了墨鏡,白雲朵動作犀利的撲向向晚晴,一手去撓她的癢癢,一手去搶奪墨鏡。
白雲朵和向晚晴人摟在一起相互打鬧,因爲天氣還熱,兩人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極其單薄,互相一拉扯,向晚晴的連衣裙背部的拉鍊不知不覺間被白雲朵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晶瑩的肌膚。
白雲朵也很慘,不知怎麼搞得,她的牛仔短裙被向晚晴連衣裙上的腰帶給勾住了,本來就很短的短裙一下子給扯到了腰部,白花花的大腿和粉色的小屁屁都暴露在外面,卻渾然不知。
眼前的景象讓楚天舒目瞪口呆,這哪裡像是淑女,竟然完全無視一個大男人在場,搞出這麼一個讓男人看了要流鼻血的場面。
儘管從生理慾望的角度楚天舒很想看個仔細,但理智卻告訴他,非禮勿視,至少要在向晚晴面前裝得像一個正人君子。
楚天舒極其不捨的收回視線,心裡猶豫着是不是咳嗽兩聲,提醒一下兩位美女,門外還站着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好啦,雲朵,我投降,我投降……”向晚晴忽然扭着身子從白雲朵的懷裡掙脫出來,一邊躲避着白雲朵的追打,一邊高聲叫嚷着。
“媳婦兒,現在投降晚啦!老公今天非要讓你做一回**的羔羊……”白雲朵顯然比向晚晴更兇悍,她卻並沒有因爲向晚晴的討饒而停手,而是笑嘻嘻的緊追在向晚晴的後面,一副老鷹捉小雞的架勢,不斷地去抓向晚晴裙子後背的拉鍊。
你拉我扯,互不相讓,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向晚晴腳底下一滑,身子一趔趄,直飛撲向門外。
楚天舒下意識地伸開雙手,將向晚晴抱在了懷裡。
更加湊巧的是,向晚晴撲出來的時候有向上躍起的動作,兩個人的嘴脣正對着貼到了一起。
向晚晴根本沒有想到外面還會站着一個男人,頓時愣住了,竟然忘記了分開。
白雲朵也愣住了,傻傻的望着向晚晴和楚天舒,大聲說:“哎,你們兩個,也太放肆了,直接無視我啊?”
向晚晴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趴在男人的身上,而且還保持着極度曖昧的親吻姿勢,胸前歡呼跳躍的一對**正緊緊地壓在楚天舒的手臂上。
向晚晴一下子鬧了個臉紅,手忙腳亂的撐着胳膊想要從楚天舒的身上掙扎出來。
誰知,越忙越亂,越亂越忙。
慌亂間,楚天舒抓住了向晚晴的腰帶,用力一扯,白雲朵站立不穩,也一齊撲了過來,楚天舒伸手去扶,正好按到了白雲朵的小白兔上。
碩大,柔軟,楚天舒鬼使神差的捏了一把,暗道:手感不錯!
“哎呀,你要死啦!”白雲朵嬌嗔一句,伸手在楚天舒的手臂上拍了一把,一用力把胸器從楚天舒的魔爪裡拔了出來,可沒有想到的是,向晚晴的腰帶還掛着她的短裙,這猛地一扯,短裙唰地就下來了,露出了裡面窄窄的三角褲。
這一下,可真是讓楚天舒大飽眼福了。
向晚晴從楚天舒的懷裡掙脫出來,詫異地說:“怎麼是你?”
回頭想要去問白雲朵,卻見她正在手忙腳亂地往上提短裙,開心地笑道:“你這小蹄子,當着老公的面就敢脫褲子,膽子也太大了。”
白雲朵轉過身去,又覺得屁屁不對勁兒,再轉過來,前面又春光大泄,她一邊急急忙忙的扯裙子,一邊大聲叫嚷着,“你個死媳婦兒,老公這回被你害慘了。”
尷尬!
非常的尷尬!
楚天舒被鬧糊塗了,這兩位女同志,到底誰媳婦兒誰是老公啊?
向晚晴也責怪道:“我媳婦兒被人看光光了,你老公我才虧大了呢。”
白雲朵立即反駁:“屁,我媳婦兒被別的男人吻了,你老公我才虧大了。”
“不對,是我虧大了,你那養了二十幾年的小乳豬也被一個男人抓了。”
“不對,還是我虧大了。你後背洞開,差不多也被看光光的了。”
向晚晴正得意洋洋的與白雲朵爭辯,沒注意到後背的春光外泄,聽白雲朵一說,一扭頭看到玉背大露,不由得叫了起來,想到現在正背對着楚天舒,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忙轉過身去讓白雲朵幫她拉上拉鍊,嘴上卻衝着楚天舒說:“楚天舒,你這個臭流氓,快閉上眼睛,不許看!”
哎!到底誰流氓啊?
楚天舒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該看的我早就看光了,再說了,剛纔親都親了,還在乎多看兩眼嗎?
爲了裝正人君子,楚天舒還是低着頭,閉上眼睛,做出一副柳下惠狀。
很快,兩美女互相幫助,整理好了各自的衣服。
向晚晴過來拍了拍楚天舒,沒好氣地說:“好了,別裝了,睜眼吧。”
楚天舒很聽話地睜開了眼睛。
白雲朵嘻嘻一笑,道:“嘿嘿,晚晴,你也別生氣了,我們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叫我們是好姐妹呢!”
“我纔不生氣呢。”向晚晴白了楚天舒一眼,慢悠悠地說:“沒聽說啊,一個優秀記者必備的素質,就是膽大,心細……”
“臉皮厚!”向晚晴和白雲朵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笑作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