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理解?”當陸爲民細細的把自己的理解領悟慢慢道來是,夏力行的神色雖然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陸爲民能夠感覺得出來對方肢體語言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這是一種放鬆加滿意的肢體變化,而在之前,夏力行的肢體語言表現出來的是凝重而略顯緊張的,但現在則是放鬆外加放心,還有一些興奮了。
“嗯,我就是這麼理解的,如果在**前後再來調整您到這個位置,那麼就不太樂觀了,但現在我覺得還有很多有意義的東西在裡邊。”陸爲民微微笑道:“您的經歷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單一,崗位雖然輪換比較多,但是在地方上工作時間過長,農業部只是一個過渡,而且沒有怎麼接觸大型企業,都說央企是關係咱們國家安危的共和國長子,這些長子們在社會各界的評價卻不高,如何既要做到維護國家產業安全,確保國計民生需求,又要符合當前國家深化改革步伐的政策,做到打破壟斷,關注民生需求,這裡邊有太多的東西值得研究和實施。”
“沒想到你能把問題看得這麼深,說實話,我都沒有你看得這麼深。”夏力行的語氣中充滿了欣慰,“當初我接到上邊的通知和談話,還是有些不理解,覺得是不是自己工作出了問題或者發展不力了,覺得又不是,後來領導和我談了話,我基本上理解了,但理解得還不透徹,當然可能是因爲當時帶着一些情緒,但是你這一番話,讓我明悟了不少啊。”
“夏書記,您這是當局者迷,我這是盤觀者清嘛。”陸爲民笑了笑,“國資委主任這是個風高浪險的活兒。稍不注意那就是千夫所指,萬衆皆罵,可以說幹這個活兒,可比當省委書記還要吃力不討好,但是這又是一個極其考驗人的位置,夏書記,我說句實話,您別不愛聽,您若是當這個主任,起碼壽命短五年。”
陸爲民這後邊一句話把夏力行逗得笑罵起來。“你小子,這麼咒我?”
“我這不是咒您,您上任之後就知道了,裡外不是人的時候恐怕是經常了,一邊是旗下的企業利益,企業職工的利益,或者會被稱爲既得利益羣體的利益,也可能會被僞稱爲國家利益,一邊可能就是普通民衆的利益。你怎麼來取捨?一邊是高呼要維護國家產業安全,一邊是在痛批以產業安全之名行壟斷壓榨之實,你怎麼來判斷?一邊是是企業想要揚帆出海,劈波斬浪。但是卻有可能折戟沉沙,落得個血本無歸,一邊是閉關自守,苟延殘喘。可能就是坐吃等死,你怎麼抉擇?嘿嘿,到時候您就知道了。這裡邊味道,估計絕對是您以前在任何崗位上都難以體會的。”
對於陸爲民這個秘書,夏力行一直是非常滿意的,但在今天晚上之前,夏力行也只是非常滿意,但過了今晚,他就是滿意中略帶一絲驚歎和期盼了,他真的很希望看到這個傢伙能夠走得有多遠有多高,他甚至可以肯定,在將來,這個傢伙絕對會比自己站得更高。
雖然他承認自己在特定時候特定位置幫過陸爲民一把,這個作用的確很重要,但是也僅此而已,是金子始終要閃光,現在看來,陸爲民早已經成長起來,成熟起來,其成長和成熟的速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其對很多事物的看法,包括對國內高層政治生態的許多看法,更是高人一籌,連自己有些時候都覺得要遜色一籌,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獨特,似乎這個自己引進門的學生正在逐漸走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輝煌。
現在陸爲民是一年制中青班的學員,作爲省委書記的他自然很清楚這種一年制中青班的含義,也就是說如無意外,兩三年內陸爲民晉位副省級幹部是一個大概率事件,而這個傢伙才三十七,也就是說四十歲之齡,他就要要晉位副省級,這也太罕見了,那麼什麼高度纔是這個傢伙的極限?夏力行都無法往下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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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回黨校宿舍,但是一來時間稍晚,二來陸爲民也想找個人聊一聊,便給組織員打了個電話,請了個假,直接回家了。
夏力行職位的突然調整,也讓人浮想聯翩,在陸爲民看來這應該不是什麼貶謫,夏力行在經濟問題上是絕對過得了硬的,生活作風更沒得話說,而在豫省工作期間縱然談不上絕才驚豔,但也是符合發展規律的,這個時候突然調整,除了證明中央有其他意圖外,再無其他可能。
國資委是個坑,不是每個人進去都能爬得出來的,對於夏力行來說也是一大考驗,在國資委主任這個位置上怎麼把握好平衡中又要進取,這纔是個難點,平衡本來就不易,但你不能光講求平衡忘了改革進取這一主旋律,全國民衆都在看着呢,國企改革,國退民進,讓利於民,不與民爭利,產業振興,走出去,軟硬實力向外展現,這些國企都是急先鋒,這些都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怎麼來做好?
這是一場大戲,怎麼演好,就看夏力行這個導演怎麼來導了。
對於陸爲民的突然歸家,蘇燕青也很驚奇,看着陸爲民去孩子牀邊兒上親吻了一下孩子纔過來上牀,蘇燕青也有些情動的依偎在丈夫身邊,“想我了?才星期三啊。”
陸爲民也有些好笑,以前蘇燕青可不想這樣,自己返京後,這女人卻越發有些戀自己了。
也不客氣,探手就撩起蘇燕青的睡裙,握住一隻**,揉捏捻磨起來,乳*尖迅速迅速腫大翹起,本來想和妻子好好聊一聊的,看到妻子紅暈滿面,美眸情思滿溢的模樣,陸爲民也只能先奮力耕耘一番了。
把睡裙替妻子脫了下來,一番前戲之後,蘇燕青早已經主動的把雙腿盤曲在丈夫腰間,迎合着丈夫的衝撞婉轉嬌*吟起來。
看着身下嬌喘吁吁的妻子,陸爲民也有些愧疚,前幾天久未見面的江冰綾進京辦事兒,也和自己見了一面。
情人見面,分外情熱,免不了就在酒店裡胡天胡帝一番,雲收雨散之後,陸爲民本想問一問江冰綾的打算,現在江冰綾已經是豐州市委副秘書長兼督查室主任了,陸爲民不得不替對方考慮一下,他並沒有奢望和自己好過的女人都一門心思跟着自己,這既不現實也很危險,但這種情形下他也不能提這種問題。
倒是江冰綾挺大方,說了她也考慮過自己的個人生活,可身處市委副秘書長兼督查室主任這個位置上,要想找個合適入眼的對象都真的很難,不是門不當戶不對,就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或者乾脆就是面目可憎,實在是不好找。
江冰綾倒是笑着說讓陸爲民千萬別誤會自己是想賴着他,讓陸爲民很尷尬,但江冰綾突然又笑着說如果真找不到合適的,那也就只有將就賴着他了,更讓陸爲民感到頭皮發麻。
不過江冰綾的豪爽大方還是讓陸爲民很心動,起碼這樣的女人不會讓你太擔心其他。
看着妻子熟練的從牀頭櫃上的抽出紙巾捂住下體奔衛生間去了,好一會兒才重新回到牀上,依偎在自己胸前,陸爲民忍不住撫摸着妻子烏黑的髮絲,輕輕嗅着髮梢上的氣息。
“爲民,是不是有事?”
“咦,不是說想你了麼?”陸爲民漫聲道。
“想我你也不是這樣,肯定有事兒。”蘇燕青把丈夫手拉過來放在自己飽滿挺翹的**上,她喜歡丈夫這樣,讓她感到他對自己的眷戀。
陸爲民把夏力行工作調整的事情告訴了蘇燕青,蘇燕青立即如警覺的狐狸一般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渾然沒有先前情動的模樣,“國資委主任?這算什麼?裡邊有什麼貓膩?”
拍了一下妻子的裸*臀,陸爲民笑着道:“你想多了,能有什麼貓膩?真要有貓膩可能就會只讓姨父只擔任主任,不會讓他兼任黨委書記了,否則那動盪起來就夠大了,我的理解,這個崗位風高浪險,對姨父來說既是磨礪,也是考驗,如果姨父能在這個崗位上幹出一番讓上下都滿意的成績出來,未必不能再上一層。”
再上一層?夏力行已經是正部級官員,再上一層,那就是起碼是國務委員,甚至是政治*局委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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