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得到什麼,嗯,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嗯,這個要求我會保留着,等到我需要纔會告訴你!但是你不要用這種目光看着我,好像你是多大的受害者,想想你爲了你自己不擇手段所做的一切,傷害到的人,我告訴你,這就是報復,這就是懲罰,這是你該得的!”
看見陸爲民眼眸裡燃燒着的憤怒目光,廖美蕖有些害怕,但是桀驁慣了的她卻不願意表露出軟弱的一面,顯得更加囂張,“我告訴你,你必須受到懲罰,懲罰的手段由我來決定!你以爲你當個官就不可一世了,爲了當官你可以爲所欲爲不擇手段的做一切齷齪下流的事情,看看你的德行,你以爲你是什麼正人君子,……”
陸爲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了,這個*子,究竟要幹什麼?他不怕出事兒,但是卻不願意遇上這種莫名其妙的破事兒,一個大男人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這個神經質一般的女人給搞出這麼一樁事兒來,簡直讓他無法接受。
而這個女人居然還給自己說要保留懲罰自己這個權利,要把她所謂的“把柄”照片捏在手裡,這幾乎就是要隨時可以給自己製造巨**煩的“定時炸彈”,關鍵在於這個“定時炸彈”要真是自己作孽製造出來的也就罷了,居然還是這個腦袋秀逗的女人給自己構陷的,這讓這麼多年來一直順風順水沒怎麼遇到麻煩的陸爲民簡直是怒不可遏。
看見陸爲民臉色鐵青鼻孔冒煙的模樣,廖美蕖內心沒來由的一陣痛快,想到家裡遭遇的變故劫難,想到自己日後生活可能面臨的艱難,一切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而現在這個傢伙卻不得不在自己面前老老實的聽自己的訓斥羞辱,心中那股說不出的暢然愉快一掃這麼久來被教練抽來陪這些人的惡氣。
看樣子這個傢伙是真的很在乎他的官帽子,這幾張照片看樣子的價值還真的很大,廖美蕖不覺得犧牲了自己姐姐的“色相”有什麼大不了,反正這個傢伙當時也昏睡着了,頂多也就是把兩個人的身體擺了一個造型,提供給自己藥那個傢伙不是說這個藥用了醒來之後,根本就不記得自己幹過什麼嗎?只要有幾張照片佐證,他就是黃泥巴落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換了別人也許不一定,但是這個傢伙這麼怕對他的官帽子有影響,那就不怕他不就範。
至於說怎麼來要價,廖美蕖還沒有想好。
也許要挾這個傢伙給自己和姐姐安排一個好的工作?這個選擇項倒是可行,不過不能是在宋州,普明那個安市長不是和他關係很密切麼?安排到普明也可以,這個傢伙肯定不敢把他自己的“醜事”告訴別人,只會乖乖的答應,又或者安排到豐州,這傢伙不是在豐州那邊當過縣委書記麼?解決個這種事情肯定也行,那樣離家也近一些,……,廖美蕖忍不住幻想起來。
看見這個女孩子那副志得意滿的模樣,陸爲民忍不住站起身來,先前他還因爲醒來不久,覺得頭腦有些發懵,這會兒他已經緩過勁兒來,再看看這個女孩子的表演,雙手叉腰,斜着屁股坐在房間裡的桌子上,一副把自己吃定了的小太妹模樣,陸爲民內心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跨前一步一把扭住對方胸前的衣襟,陸爲民臉色極爲陰冷猙獰,“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會把自己燒成灰燼?你長沒長腦子,用這種低劣的手段如果都能搞成事兒,那這個世界豈不是沒有章法?”
並未被陸爲民的暴怒所嚇倒,相反廖美蕖覺得這是陸爲民色厲內荏的表現,越是這樣,說明陸爲民內心越恐懼,都說這些當官的有了一官半職,就越發怕失去這個官帽子,看來不假。
“哼,你以爲你乾的事情就是乾淨了,如果你不是對我姐心存不軌,你會我一招呼你就屁顛屁顛的跑到我們寢室裡來?你們這些當官的怎麼就這麼不知廉恥,連打乒乓球都要女孩子來陪不說了,居然還向其他?你乾的不要臉的事情難道還少了?想想你自己原來乾的事兒!”廖美蕖掙扎着想要甩開陸爲民扭住她胸前T恤的手,毫不示弱的惡狠狠迴應道。
陸爲民略略一愣,這已經是這個女孩子第三次說自己幹什麼齷齪事兒了,聯想到這兩個女孩子都是雙峰人,陸爲民回憶着自己在雙峰幹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了,印象中真沒啥事兒啊。
難道是和隋立媛的事兒?隋立媛的家庭情況陸爲民很清楚,沒有太多的複雜社會關係,應該是和這兩個女孩子扯不上什麼關係的,如果有,陸爲民早就知道了。
再盤算一下,那就只有杜笑眉了,但是杜笑眉一直到自己離開雙峰之前都並沒有什麼真正的瓜葛,就算是外邊流言蜚語再多,但是陸爲民自己很清楚,一直到自己從阜頭離開時纔會在杜笑眉的刻意安排下糊里糊塗有了那麼一層關係,但是自打那一次以後,陸爲民和杜笑眉再無往來,甚至連面都沒有再見過一面,雖然陸爲民偶爾也會在睡夢中夢到過杜笑眉的笑靨。
杜笑眉和杜家人顯然也不太可能,尤其是陸爲民聽到了兩姊妹在先前的爭吵中提到了她們的母親,似乎自己和她們的母親有什麼恩怨,這更讓陸爲民覺得莫名其妙。
看見對方不甘示弱依然桀驁的表情,陸爲民是真有點兒怒了,如果真是自己有問題,也就罷了,但是這個女孩子居然有這種下作手段來對付自己,而且居然還想把這個當做把柄捏在手中,隨時來要挾自己,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這個女孩子以爲她是誰,覺得就這麼搞一出就能讓自己在她面前俯首帖耳,聽她爲所欲爲,她也未免把這個世界想得太簡單了一點兒。
伸手擡起對方的下頜,陸爲民臉色變得陰冷而猙獰,“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殘酷而冰冷的現實,恐怕有些事情不像你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那麼美好,你的那些言語給我的感覺更像是癡人說夢天方夜譚,不錯,我被你設了局入了套陰了一把,但是那又怎麼樣?你這種人可以拿你姐姐的清白名聲當兒戲,只顧你自己的好惡,無視他人,我很難想象你們這孿生姐妹倆怎麼會有這樣截然不同的心性?”
“你說我爲非作歹,壞事做盡,說我齷齪下流,貪花好色,我想了一想,既然你都這麼肯定把我下了定論,我覺得如果我自己不實事求是的落實你的‘要求’似乎還真有點兒說不過去了。”陸爲民惡狠狠的盯着對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有些懼怕的女孩子,用胳膊將對方的頸下鎖骨頂住,按在牆壁上,然後不慌不忙伸出手指,勾起對方T恤的領口往下壓了壓,乳白色的半罩杯棉質文胸,兩邊的乳肌裸露小半,露出一道深凹的乳溝。
大吃一驚的廖美蕖沒料到陸爲民竟然會如此放肆,瘋狂的掙扎起來,陸爲民卻狠狠的壓住對方掙扎的身體,探出食指和中指,一點一點的深入到xiong罩罩杯中,一直到對方左乳的乳尖才放肆的捏住,陰陰的道:“我做了,你又能怎麼樣?這個時候沒人來拍照麼?我覺得這個時候的照片拍出來也許更有價值,你拿去控告我,可能更有說服力?噢,我忘了,我還沒有結婚,如果我說我和你姐姐正在搞對象,你說你的那些照片會不會起作用呢?我覺得你姐姐對我頗有好感,你能說服你姐姐違背自己良心和意願來誣告我?在紀委甚至公安局的調查下,你的那些把戲能玩得轉?我想你姐姐恐怕還沒有男朋友吧?如果檢查一下身體,很多問題我覺得就再簡單不過了!”
陸爲民控制住對方的身體,肆無忌憚的蹂躪着對方的身體和精神意志。
女孩子的胸乳很飽滿堅挺,但是陸爲民並沒有太多興趣,他只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摧殘對方的心理意志,把對方從高高在上拉下來,加速對方的崩潰。
“你以爲你拍幾張照片就能夠要挾我?你不是說我個壞得透頂的人麼?那我似乎還可以公權私用一回,讓普明市公安局的馬上查一查你在這裡給誰打過電話,然後把那邊接電話的人抓起來,我想那些照片似乎在最短時間就可以回到我手裡,這樣簡單的事情,你也想用來威脅我?”
陸爲民本來是很想摸清楚這個女孩子背後究竟有沒有人指使,這是最重要的,他始終有些不放心,像這種事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女孩子敢做的,這是犯罪,但是這裡邊涉及拙劣漏洞百出的表現又很難讓人相信這會是有人指使,其結果之能事這個頭腦簡單的女孩子所爲,所以當問不出什麼來時,陸爲民就不想再和這個女孩子磨下去。
無論這件事情內情如何,這都給陸爲民敲了一記警鐘。(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