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覺得有些奇怪,你不是剛纔在溫泉山莊洗過了嗎?
李虹道:“我喜歡泡過溫泉之後,回去再洗洗,總感覺到那裡的水,很多人泡過了似的。”
對此,張一凡很無語。
“你是不是有潔僻?”
李虹笑了,那一回眸,頗令人心動。
張一凡從來沒有見過,李虹會有如此風情的時候,看她那嫣然一笑,張一凡突然找到了當年,周幽王的那種感受。爲搏佳人一笑,不惜烽火戲諸候,縱使亡國傾城又如何?
遙想霸王當年,英雄蓋世,也有兒女情長的時候。張一凡一向是,江山美人並重的思想,要是真有那種千古柔情,讓他放下江山萬里,攜美人間,他覺得也沒有什麼不可。
浴室裡傳來晰晰的流水聲,李虹慣用淋浴水洗,張一凡躺在沙發上,感受到浴室裡傳來的水響。不忍朝浴室裡望過去。
磨沙的玻璃上,出現一道清晰的影子。雖然看不到李虹的容顏但是酒店浴室的玻璃上,出賣了李虹那磨鬼身材的秘密。
張一凡以前沒怎麼注意,今天才發現這個秘密。原來浴室的燈光,打在玻璃牆上。反射的那道倩影,完全能讓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雖然只是一個影子的輪廓,這個輪廓卻出賣了李虹完美身材那動人的曲線。
再加上玻璃上被水打溼,透明度變得更高了。張一凡幾乎是看到了赤*裸着的李虹,尤其是胸前那對乳,呈現竹筍般的挺拔。
雖然不是很大,卻非常的挺,這與張一凡摸到她的時候,那種感覺是一樣的。燈光照耀下的李虹,那臀,即便脫得如此乾淨,依然比別人穿着牛仔褲的樣子,還要有型。
張一凡就象看皮影一樣,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抽着煙。腦海裡的睡意,霎時無影無蹤。
也不知道是誰想到的這種主意,居然有磨沙玻璃做浴室的牆面,難道他們不知道玻璃被水打溼之後,透明度會更高嗎?
更有可能,這些人是處心積慮,故意想出來的點子。也許人家早就考慮到了,只是爲了方便帶女孩子來開房的男人,提供另一種方便,另一種情趣。
張一凡看着李虹在浴室裡洗澡,某處正突飛猛進壯大。
李虹打了沐浴露,只見她在身上擦拭着,然後輕輕地揉着自己的胸。雖然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張一凡已經看得有些快要爆炸了一樣,恨不得衝進去,將李虹給抱出來,扔在牀上那個了。
好不容易等李虹洗了澡出來,李虹換了套睡衣,她把毛帳包着的頭髮放下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張一凡道:“你要不要去洗澡?”
張一凡此刻哪裡敢站起來?不,打死也不去洗。
這一站起來,李虹肯定會有所懷疑,張一凡搖搖頭,“你去睡吧,我躺在這裡就行了。”
李虹偏着頭,“那我不管你了。”說完,她就站起來,要去裡面的房間,張一凡拉了她一下。李虹站立不穩,一屁股坐了下來。
張一凡乘勢保着她的腰,眼裡帶着一種火熱的溫情,望着李虹的眼睛。李虹說你要幹嘛?
張一凡搖搖頭,“不想幹嘛,就想抱抱你。”
李虹說,你不是要睡了嗎?
“我現在睡不着了。”張一凡緊緊抱着李虹的腰,目光落在她白晰的胸部,睡衣的領口一般都很鬆的,能看到好大一片雪白。
李虹發現他的目光有些不對勁,便抱着他的頭,“不許亂看。”
張一凡說,“就讓我看一眼行嗎?要不我會瘋的。你太迷人了,真的。”
李虹的臉有些紅了,認真在看着張一凡,“你能不能別象那些俗人一樣,說一些甜言蜜語的話,這些對我沒用的。你應該知道。”
張一凡說,“我不說甜言蜜語,我就說心裡話。”
“那你的心裡話是什麼?說吧!我聽着。”李虹道。
張一凡笑了,笑得有些邪惡。
李虹說你笑什麼?
張一凡回答,“我怕說出來,嚇壞你了。”
李虹說,你說吧,我已經有了心裡準備。因爲自從那次之後,我就不把你當好人看了。
張一凡很無語,“我有那麼壞嗎?”
李虹說,你別差開話題,就說你的心裡話吧!
張一凡看着她,“是你要我說的,那我就說了。”
他看李虹的時候,李虹正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似乎在等待張一凡的回答,張一凡道:“其實我很想得到你,你真的太完美了。美得讓人無法自已。”
李虹笑了,“你不覺得,你已經得到了嗎?你自己說,你從我這裡得到的還少嗎?你也不想想,三十多年了,有哪個男人敢在我面前,如此無禮?而你,除了無禮,還要非禮。你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今天晚上,把身子也給了你?這樣你才覺得舒服,痛快?”
張一凡說,我正有這個想法,就怕你不肯答應。
李虹說,你真的好貪心不足。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我。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無法接受那種噁心的方式。我以爲自己這樣做,你會覺得滿足了。其實,你一直佔據着我的心,你知道嗎?自從你在那次雪地裡,奪走了我的初吻,我就開始,身不由已地喜歡上你了。
這個,我想我就是不說,你也應該明白的。因爲我自覺得,我很瞭解你了,你也應該象我瞭解你一樣,來了解我。可是你這小子很壞,很壞,居然敢偷襲我。
李虹說的是張一凡在河邊的時候,摸她的事,。張一凡有些尷尬。
“那都是情不自禁,自然而然的發生了,你還在見意?”
李虹氣死了,“你都這樣了,我能不見意嗎?”她扯着張一凡的兩隻耳朵,“你太壞了。居然敢這樣對我。知道嗎?當時我真的好想,殺了你。”
張一凡笑了,“你要是真殺了我,反倒是成全了我。”
李虹問,爲什麼?
張一凡笑得很厲害,“你不是男人,無法理解男人的痛苦。象你這樣的女孩子,我想就是再一本正經的男人,也受不了的。所以你不要怪我,我想得到你的全部,那也是正常的。”
“得了,你還真爲自己找理由。”李虹說着,作勢要打張一凡,張一凡嚇得躲了躲,臉就貼到了李虹的胸前。
這一貼不打緊,臉部感受到李虹那兩團堅挺,張一凡霎時就震驚了。“你沒有穿內衣?”
李虹的臉紅了起來,卻正色地道:“誰說睡覺的時候,還要穿內衣?”
張一凡有些激動了,象餓慌了的小豬似的,一個勁地朝李虹的胸前拱動。把李虹弄得癢癢的,舉起兩隻粉拳,使勁地敲打着張一凡的背。
張一凡什麼也不管,他只想在李虹的懷裡,享受一會這種人間絕無,天上少有的美好時刻。冰山上的女神,居然沒有穿內衣。而且是跟自己這個正常的大男人呆在一起,張一凡興奮了。
就在李虹敲打他的時候,也不知道張一凡用了什麼法子,這一拱一拱的,李虹突然發現,他的臉完全貼到了自己胸前的肉上。
正埋在兩峰之間,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象貪吃的小豬一樣,親吻着自己的乳。李虹慌神了,差得臉都急成了火炭似的,“放開我,放開我!”
又一次神不知,鬼不着地中了他的道,李虹想不明白,他是怎麼將釦子弄來的。看到張一凡的臉貼在自己柔和的胸部,李虹急了。
張一凡哪裡管那些,此刻,他只想着,怎麼把李虹弄到手裡。,李虹的身子,已經佔有一半了,只剩下最後一座堡壘沒有攻克。
征服一個女人,就象徵服一個民族那樣,只有徹底的征服,纔是最後的勝利。當你征服一個女人,如果只得到她的上半身,或者只停留在上半身,而沒有攻佔最後一道防線的話,那麼前面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
所以張一凡在想,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能再錯過機會了。
於是,他就把李虹橫抱下來,又去吻她的脣。一雙手,肆意的揉着她的胸,李虹急了,使勁推開他,“你能不能別這樣,別這樣行嗎?給我留一點幻想,留一點神秘好嗎?”
張一凡也不說話,只是拼命地吻她,李虹抓住他在自己胸前做惡的手,“別鬧了,我有話跟你說!”
這個時候有話說,分明就是一種藉口。
張一凡不管她,又去吻她的乳,李虹被他壓着,掙扎不開,她嘆了口氣,“你要是再不停下來,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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