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任務繁重,今天晚上泡杯濃咖啡,繼續熬夜!最後兩天的堅持,我們要守住陣地!
正文: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最近張一凡發現,自己經常失眠。
有時是想工作中的事,有時在想董小凡和兒子,偶爾也會想起沈婉雲和小小乖。自從董小凡去黴國之後,他要想的東西就太多了。
今天晚上,他又想起了董小凡說的那句話,子欲養而親不在。董小凡就是不想讓自己有這種遺憾,才恨下心來呆在黴國,全心全意爲老媽打理公司。
而蘇秀卿決定在這個月底回來,在黴國也呆了足足二十來天,是回國的時候到了。她想請親家母一道回國,可是吳姨不肯走。
她說自己在這裡過慣了,回去肯定不習慣。蘇秀卿卻是知道,她不願意看到董正權和柳美婷在一起。
錯位的愛情,埋葬了多少人生美夢,斷送了多少幸福。
很多人都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但是偏偏有人要把它扭下來。等發現瓜是苦味的時候,還能再接回去?
吳姨與董正權的愛情,最終沒有修成正果,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又病倒了。丈母孃的身體,自然也成了張一凡牽掛的對象。
本來想這個月底去黴國的,沒想到發生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張一凡只是咬咬牙,放棄了這次打算。
寧靜的夜晚,張一凡一個人躺沙發上,從來沒有覺得過寂寞的他,居然感覺到有些孤獨。又想老婆了,拿起茶凡上的電話,撥着那串熟悉的數字。
董小凡正在主持董事會,看到這個來自太平洋彼此的號碼,心頭微熱,這個時候了,在古老的東方,應該是深夜的時候,他還沒有睡。
董小凡拿起手機,用英語說了句,“你們繼續討論,我接個電話。”
聽到張一凡那熟悉的聲音,董小凡的鼻子有點不爭氣地聳動了幾下,此時此刻,世界上再動聽的聲音,也比不上他的一句問候。再美的天簌,同樣索然無味。
張一凡的在午夜的聲音,有些低沉,“小凡,你——和媽還好嗎?”
董小凡用力地點着頭回答,“嗯!媽的身體正在恢復,只要繼續療養,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小天宇呢?他怎麼樣?”
“他月底和奶奶回去吧,老爺子放心不下,而且留在這裡,我也沒這麼多時間和心思。我有空的時候,多去看看他吧!”
“我知道!”
“十一,你不要過來了,他們正好回去。”
張一凡本來想說,自己沒法去黴國看他們了,沒想到董小凡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似的,把張一凡的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聽到董小凡這話,張一凡呆了呆,“那我抽個時間再來看你吧!小凡,對不起了。”
董小凡突然想哭,但她還是忍住,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着原調。“我還在開會,先掛了,早點睡吧!”
與老婆打過電話,張一凡更加睡不着了。
從沙發上走到臥室裡,發現睡意全無。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指向了十二點半,剛纔與董小凡竟然聊了近半小時?
他脫了衣服躺在牀上,兩眼睜睜地望着天花板。
鈴深夜的鈴聲響起,張一凡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還有誰打自己電話?
這個電話不是私密電話,張一凡還以爲是誰有什麼公事,或者是出大問題了,因爲只有這種情況,纔會有人敢在深夜驚撓張書記。
張一凡沒想到,這個電話是姚慕晴打來的。這麼晚了,她找自己幹嘛?
聽到姚慕晴在電話過柔柔的聲音,讓張一凡覺得心口一跳一跳的。姚慕晴道:“張書記,我是姚慕晴。你睡了嗎?”
姚慕晴的聲音有點不太對勁,張一凡猛地從牀上坐起。“你怎麼啦?”
“我……我突然有點難過,好難過。”姚慕晴吃力地道。
“那我幫你叫醫生,你住什麼地方?”
深夜接到一個柔弱女孩子的求救,張一凡不由有些心切,更不要說他與姚慕晴數度相逢,姚慕晴又爲永林的招商立了一大功勞。兩人也算是熟悉了,因此,聽到姚慕晴這話,張一凡自然有些着急。
電話裡傳來姚慕晴微弱的聲音,似乎喘得很厲害,“不用了,不用了。老毛病而已!”
張一凡也沒有多想,急着從牀上跳下來,“你告訴我,住什麼地方,我來找你。”
“太晚了,怎麼好意思打擾你。”姚慕晴緩了口氣纔回答。
“快說吧,要不我給你買點藥過來,你需要什麼藥?”
救人如救火,張一凡此刻真有些急了,腦海裡浮現出姚慕晴那襲翩翩白衣,風華絕代的樣子。兩人五度相逢,記憶猶深的始終是第二次在雨中。
姚慕情那冰涼的身子,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憐惜。她就象一支搖曳在暴風雨中的花朵,帶着一份淡淡的悽美。風再大一點,雨再急一點,她就有可能調謝!
姚慕晴的呼吸,似乎越來越急,她喃喃道:“那你就幫我買瓶舒喘靈,家裡的藥用完了。我住花園路南湖小區六棟二單元四樓。”
“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匆匆掛了電話,出門的時候,張一凡突然想起,自己一個人去恐怕不好吧!這半夜三更的。只是想到姚慕晴在電話裡那麼呼吸困難,人家一個女孩子孤苦伶仃的,萬一出了什麼事,又向自己求過救了,不去也不好吧!
她不想去醫院,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癮。張一凡開着車子,在大街上找藥店。這都十二點了,哪裡還有什麼藥店?只是救人要緊,顧不上這麼多,東奔西跑的,總算在一家路邊看到亮着燈的診所。
運氣真好,診所裡有這種舒喘靈。付了錢以後,張一凡才發現這是一種治哮喘病的藥物,於是他一腦古要了很多關於哮喘病的藥。
在永林呆了十個月了,當然知道花園路南湖小區在哪,張一凡直奔小區。自動門微微敞開,保安在值班室裡睡覺。張一凡直接開進去,找到六棟所在。
六樓二單元四樓!
找到了,跑!
永林沒有電梯房,張一凡一口氣跑上四樓,左邊還是右邊?張一凡想了想,還是拿起電話打了姚慕晴的手機。
左邊的房子裡響起一陣手機鈴聲,姚慕晴咳嗽着在電話裡問,“張書記……”
沒等姚慕晴說完,張一凡道:“你開門吧,我到了。”
房間打開,頭髮零亂,臉色憔悴的姚慕晴看到張一凡的時候,忍不住又是一陣咳嗽,然後捂着嘴巴,似乎很難過的樣子。
張一凡走進去,拿手剛剛買來的藥遞給姚慕晴。“你快試試,這個行不行?”
“謝謝!”兩手交錯的瞬間,張一凡又感受到了那種熟悉的冰涼。
姚慕晴拿着舒喘靈衝進了洗手間,也許是她不想讓張一凡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洗手間的門傳來一聲輕響。張一凡這才走到門邊,將防盜門和木門都關上。
坐在客廳裡打量了幾眼這裡的佈局,裝修很簡單,但是佈局和格調都不錯,與皇冠茶樓有幾分類似。
一套房子的高雅,並不在於修裝有多豪華,也不是越富麗堂皇,就越能顯示主人的內涵。象這種簡單現低調的佈局,反而讓人看起來舒暢,沒有太濃重的色彩。
張一凡把目光落在沙發對面的一幅大照片上,那是姚慕晴的藝術照。照片上的女孩子很清秀,沒化多少妝,看看年份和後面的落款,張一凡才知道這是她當年選永林杯奪冠的時候留影。
現在的姚慕晴與三年前相比,多了幾分成熟,高貴,美麗依舊。
再看像框下面的電視機櫃子旁邊,也有一個小相框。相框上有很多人,應該是全家福。上次張一凡聽姚慕晴說,她家裡只有四口人,爸媽和弟弟,還有她自己。其他的三人都在車禍中喪生,但是照片是除了四人之外,還有至少五六人,姚慕晴姐弟倆都也還小,只有十來歲左右。
相片中那兩位年紀大的,應該是姚慕晴的爺爺奶奶,剩下的四人,估計是她的叔叔嬸嬸之類的。張一凡看着相片上那張四十來歲的臉,這人倒有越看越覺得有些面熟,張一凡自認爲記憶力不差,他仔細在腦海裡回憶一會,自言自語道:“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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