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酒,康大宇興致很高,又要去喝歌,跳舞。
張一凡總結出了一套經驗,陪客人,就是陪他們吃喝嫖賭,陪領導,就是陪他們遊山玩水。
NND,要不是永林這地方實在差勁,老子用得着這麼委屈自己,又是陪喝,又是陪唱,還陪跳舞,都成三陪了。誰說當官的容易,要是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見了,還道自己又在搞腐敗。
康大宇的歌唱得實在不怎麼樣,但他偏偏喜歡唱,而且時時令人捧腹大笑。張一凡看着他,倒是覺得這個人挺逗的,敢於有這種自娛自樂的勇氣,那也是不錯了。
到底是香港人,開放得早,皮比人家厚一圈。
只有一整天下來,並沒有談到投資的事情,康大宇見張一凡坐在那裡不出聲,把話筒遞過來,要張一凡也來一首。
張一凡擺擺手,以自己五音不全給推掉了。他又要姚慕晴唱歌,姚慕晴說我不敢唱。
康大宇氣悶了,有什麼不敢唱的,難道唱的比我還差?
姚慕晴用手捂着嘴笑了,眼睛瞟着張一凡道:“我是怕打擊你。”
康大宇不幹了,“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那你跟張書記跳舞吧!我這五短身材配不上你,我估計他這型號,你用得習慣。”
姚慕晴就站起來,伸手纖纖玉指,請張一凡跳舞。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很漂亮的職業套裝,可能是爲今天的工作而準備的,黑色而修長的西褲,配上一件很合身的短袖上裝。深長的V字領開口中間,帶蕾絲邊網格的內衣,將胸前那片誘惑,遮掩得若隱若現。
她站起來的時候,與康大宇擦身而過,兩人之差距立見高下。康大宇僅僅與她的肩膀平齊,可能這也是姚慕晴不肯與他跳舞的原因所在。
看她款款而來,朝自己伸出右手,纖纖玉指,不染塵埃。剛纔一場酒戰,讓她臉上飛起兩朵紅霞,走路的時候,似乎有點危危顫顫,弱不禁風。
張一凡說你都醉了,還是不要跳了,坐下來休息一會吧!
姚慕晴執意不肯,主動拉着張一凡的手,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似乎只要張一凡稍稍用力,她就會倒在自己懷裡似的。
張一凡只得站起來,兩人緩緩地在不大的舞池裡滑開。包廂裡除了三人,還有周局長,秘書騰飛,以及康大宇的助理。周局長還稍微好一點,其他的人都不敢太放肆了,甚至有些拘束地呆坐在那裡。
雖然身邊有小姐陪着,象騰飛連人家的手都不敢牽。張一凡見了,“你們都坐着幹嘛,大家一起跳纔有味道,否則成我們表演了。”
小姐們自然心領神會,立刻主動地發出邀請,舞池裡又多了兩對遊走的人影。
姚慕晴幾乎是貼着張一凡的身子,兩人靠過極近,看到她傲然挺立的胸部,與自己緊緊相貼,給人一種很難以抑制的衝動。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濃悶而迷情,一種強烈的誘惑深深刺激着張一凡的眼球,放眼之下,猛然發現白晰的那片胸部,掛着一條精緻項鍊,項鍊是鉑金的,吊墜卻是一隻水晶的十字架。
她信耶穌的?
姚慕晴擡起頭,一對微微帶着醉意的眸子,迷離地望着眼前這個男人。兩片薄脣之中,嬌息微喘。絕美的臉朧,有如不染塵埃露珠,晶瑩剔透。紅撲撲的兩郟,更是楚楚動人。
看上去,就象輕輕一捏,便能揉得出水的模樣,“張書記,我喝多了,你得扶着我一點。”
姚慕晴吐氣如蘭,媚態百生。縱是驀然回首,嫣然一笑,便能傾城傾國的樣子。
張一凡收住心神,平靜地道:“那就不跳了,我們回去坐坐!”
“不行!”姚慕晴搖搖頭,貼着張一凡的耳朵說:“如果我回去的話,他們肯定會纏着我跳舞,與其被他們纏着,不如陪你跳舞來得自在。”
張一凡微微一愣,只是此刻看不到姚慕晴的臉,姚慕晴依然悄悄地道:“難道你真不願意憐香惜玉,保護我這個弱女子一下嗎?”
對於美女的要求,很少能有人狠得下心來,尤姚慕晴這樣的女孩子,萬里挑一。穿着高跟鞋的身高,僅僅與張一凡也只差那麼一點點,因此,兩人跳舞的時候,胸貼着胸,面對着面。
那真是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的。女性敏感的至高點,緊貼着張一凡的前胸,張一凡託着她的腰,隨着這慢四的曲子,緩緩地搖動。
在官場混了這麼久,張一凡很少進這種場合,有時爲了陪領導,不得已而爲之。今天爲了陪這個來自香港的康大宇,他又一次犧牲了自己的個人時間。
張一凡現在才發現,大學其實是一個很培養人的地方,董小凡對自己的執着,培養他吃西餐的興趣,也提高了他跳舞的水平,今天堪堪好發揮出來。
雖然不是那麼出衆,但是兩人這種跳法,既不是爲了表演,又不是爲了搶風頭,只是爲了一種社交的需要。兩人跳得很隨意,卻又盡興。
在姚慕晴的要求下,他陪着姚慕晴跳了一曲。曲終人不散,姚慕晴拉着他的手,表揚道:“真沒想到張書記不僅長得玉樹臨風,才華橫溢,連舞也跳得這麼好!令人佩服之極!今天晚上只怕是無人能出其左右了。”
招商局的周局長,在局裡是一個舞蹈愛好份子,本來有心請姚慕晴跳一曲,聽到這句話,馬上就打消了念頭。
如果自己冒昧上前,會不會被認爲自己比張書記跳得好呢?那不是搶了他的風頭?周局長哪敢冒這個險?
張一凡知道,她是借自己來鎮住那些想找她跳舞的人,真是一個狡猾的傢伙,很懂得保護自己的,張一凡在心裡想道。
康大宇只喝酒,唱歌,不跳舞,也許他知道自己這身材,沒法跟任何一個女孩子配得上。但是他不想這麼容易放過姚慕晴,“你不跳舞,那就唱歌。今天晚上,你怎麼着也得來一典。看不起我無所謂,爲了剛纔你與張書記之間默契的配合,你好歹也得獻一首是不?”
姚慕晴站起來,“那我就只唱給他一個人聽。”
康大宇嘿嘿地壞笑起來,笑得那麼賊,那麼**蕩。姚慕晴道:“怎麼啦?我又說錯了?”
康大宇神秘地笑了起來,看着張一凡道:“張書記,我們猜個謎好不好?你說女人只能唱給一個男人聽的歌是什麼歌?”
張一凡笑而不語,這個康大宇,不去當相聲演員,真有點太可惜了。
姚慕晴似乎不懂這話,問張一凡,“張書記,那是什麼歌啊?”
周局長說是情歌!
姚慕晴深長的睫毛眨了幾下,“不就是情歌嘛,不過這情歌我可不敢亂唱。被書記夫人知道了,我可就罪過大了。”
康大宇嘿嘿地笑着,“大衆情歌是無所謂的,只要你不給張書記唱那種情歌。”
姚慕晴還是不懂,“情歌還能分幾種?我可沒那麼多情。”
看她的樣子,一臉純清,多了幾分天真的味道,那模樣就象一個未經世事的女孩子。
康大宇抱過身邊的小姐,“你叫幾聲給姚小姐開開眼界!”
小姐果然很配合,哦哦哦地叫了幾聲,把牀上的動態,惟妙惟肖地表演了出來。引得衆人一陣大笑,姚慕晴俏臉上一紅,瞟了眼張一凡,有幾分幽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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