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半,第三更!!!兄弟還不砸花,更待何時?
正文:有這樣一個妖精纏着自己,張一凡哪裡還能睡得着?兩個人在酒店裡一陣纏綿,經過了兩場大戰之後,劉曉軒的臉紅是象火炭一樣,嫵媚之極實在令人愛不釋手。
睡了一覺起來,張一凡看看錶,“已經四點鐘了,我去看看胡雷在幹嘛?”
劉曉軒雪白的雙腿纏在他身上,聽說已經四點鐘了,她立刻坐起來。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裡,看得張一凡有些心神盪漾。
好久沒有這麼放鬆自己了,張一凡靠在牀上點了支菸,看着美女穿衣服也是一種享受。劉曉軒驚覺過來,“你這樣看着人家幹嘛?”
張一凡笑笑着沒有說話,只是略帶欣賞的目光,頻頻留意着她那並沒有走樣的身子。四年了,劉曉軒並沒有變化多少。
劉曉軒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討厭我嗎?還看這麼仔細。不給你看了。”她迅速把裙子往頭上一套,那一抹春色消失在眼前。
穿了衣服,劉曉軒就粘在他身邊道:“快起來啊,都四點了,陪我去逛街。”
聽說逛街,張一凡一臉憂鬱,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去看看胡雷。”
劉曉軒拉住他,“等等,換套衣服吧!”
然後她從袋子裡拿出一套早準備好的七匹狼休閒服,“試試看,我的眼光怎麼樣?”
劉曉軒給張一凡買衣服已經不是一二次了,張一凡當然相信她的眼光。拿起衣服套在身上,這套黑色的休閒服,果然讓他一改平時的那種一本正經,變得有點象個小年輕。劉曉軒看着他穿上衣服,心裡挺高興的。
一邊幫他拉衣服,一邊讚道:“又帥了!”
張一凡自嘲道:“看來我這個帥哥,配得起你這個美女了。呵呵……”
劉曉軒瞪了他一眼,“這個世界上,也就你配得上。要不人家還能心甘情願讓你糟蹋這麼多年?”
張一凡狂暈,尷尬地用手理了理頭髮。她這說的是實在話,的確給自己糟蹋好幾年了!
劉曉軒扯過他,又拿出一頂帽子,“這是我精心爲你挑選的,看看我這個編外妻子合格不?”
編外妻子這個詞語用得好,張一凡欣賞的託着她的下巴,“既然自認是編外妻子,那就乖一點。走吧!今天給你一個做妻子的機會。”
兩人戴上墨鏡,在鏡子裡看了看,應該是沒有人認得出來了。
很多遊客,在香港最大的樂趣就是購物,劉曉軒也不例外。興沖沖的拖着張一凡去逛大街。沒想到兩人在酒店的門口,遇到了正在馬路邊上,打望着風情美女的胡雷。
胡雷抽着煙,顯得有些心煩,不時看看手上的表,嘀咕着,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到!
劉曉軒走過去,輕輕地拍了下胡雷的肩膀,“帥哥,等誰呢?”
胡雷猛地回頭,“是你啊!靠,打扮成這樣,你們以爲是拍電視,象搞地下工作似的。”他把目光落在張一凡身上,休閒服,墨鏡,帽子,看起來還真象那麼回事。如果不是見過劉曉軒那麼裙子,還有剛纔劉曉軒主動招呼他,胡雷一時也認不出來。
“準備去哪?”
“逛逛哦!走吧!”
“我在等孟凡這小子。”胡雷看看錶,“要不你們先走吧!我不想跟你們一起當燈泡。看着褲子難受。”
劉曉軒一時沒明白過來,“褲子難受?”
胡雷壞壞地獰笑道:“你們女人不明白的。算了,不跟你說。否則凡哥要我的命。”
張一凡瞪了他一眼,“那我們走了,到時電話聯繫。”
看着兩人出了酒店,胡雷搖着頭罵了句,“姦夫*婦。”
張一凡這小子看起來一本正經,其實比我悶騷多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勾搭上的。胡雷一臉鬱悶,看來只有等到張孟凡到了,能不能分享一個成色好點的貨色。
在胡雷一個人腹誹的時候,張一凡兩人來到大街上。
“剛纔胡雷那話是什麼意思?”劉曉軒問道。
“哪句話?”張一凡拉着她的手,漫不經心看着來來往往的人流。
“就是那句褲子難受。”
張一凡伸出一根指頭,在劉曉軒的額頭上狠狠地點了一下,“男人的事女人別問這麼多。”
劉曉軒很不理解地看着張一凡的褲子,突然,恍然大悟。這個死胡雷!
想到這裡,一臉俏臉微微發燙。
“後天李老先生的壽晏在紅山半島舉行,到時我大哥他們的都要來,你注意迴避一下。”張一凡牽着劉曉軒的手,邊走邊說。
劉曉軒點點頭道:“嗯,要不我後天回去吧!”
張一凡看看這片藍天,大街上人來人往,井然有序的穿梭不停,密切的人流,彷彿就象搬空的螞蟻,川流不息。
“既然都來了,這麼急幹嘛?多玩兩天。”
劉曉軒臉上閃過一絲喜色,當兩人走過一家照相館,劉曉軒突然拉着他的手就往裡面跑,“來!我們去照個相吧!”
“不是去逛街嗎?照什麼像?”
“走嘛?就照一張,一張好不?我們兩個還沒有照過相呢?”在劉曉軒的哄蒙拐騙之下,連嬌帶哄,張一凡屈服了。
到了照相館,你說怎麼可能只照一張呢?結果,劉曉軒拉着他,連照了幾十張。有牽手的,有坐在他大腿上的,那鏡頭倒是十分纏綿。幸好那攝相師是女的,也看得兩人親密的樣子,頗爲羨慕不已。
對方用不怎麼熟練的普通話讚道:“你們兩個真恩愛!男才女貌!”
劉曉軒笑傻了,樂得連嘴巴都合不攏。張一凡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他覺得,既然陪劉曉軒出來了,就要玩得盡興。在攝相師做記錄的時候,劉曉軒一邊付錢,一邊問道:“什麼時候可以拿照片?”
攝相師回答,“我這裡服務很好,效率也很高的啦。一看你們就是遊客,後天早上就可以拿了。如果時間上來不及,留下地址我可以幫你們寄過去,不過快遞費要你們自己掏。”
“那謝謝您了!”劉曉軒付出錢,拉着張一凡笑嘻嘻地出了門。對張一凡今天的配合,劉曉軒格外的興奮。
在照相館的門口,她拉着張一凡的手,“謝謝你,一凡。”
“傻丫頭!”張一凡笑罵了她一句,沒想到劉曉軒挺大膽的,當着大街上這麼多人,就親了他一下。張一凡有些無語,你也不能太開放了吧!這是香港!
一路上,劉曉軒興致勃勃地逛着街,張一凡對她道:“後天你取照片的時候,記得把底片拿了。”
“嗯!我知道的,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劉曉軒要了一個糖糊蘆,咬了一口。
也許是劉曉軒的開心,感染了張一凡,他心情大好。如果自己不是國家幹部,如果不是出生在張家這樣的家族,他也可以象大大方方跟劉曉軒一起,旁若無人地走在大街上。
那時,想幹嘛就幹嘛,攜美而歸,遊戲人間,此樂何極?
張一凡停下來,對劉曉軒道:“如果這次辦完事,還有時間的話,我們去海邊吧!”
海邊往充滿着浪漫,曖昧的地方,劉曉軒仰起頭看着他,笑得那麼開心。“你想通了?”
聽到這句話,張一凡就想起一個笑話,有些控制不住地壞笑道:“嗯,我想通了。”
然後,他又一個勁地笑。劉曉軒不懂了,你笑什麼?
張一凡也不回答,一個勁地笑。劉曉軒撒着嬌,“你幹嘛?快說!”
張一凡道:“想到一個笑話了,忍不住。”
“什麼笑話讓你這麼傻笑不止?”劉曉軒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很是期待。“又是什麼黃段子?”
張一凡道:“算是吧,其實也不算黃。”
“那你說說,我讓我聽聽。”
張一凡道:“說笑話之前,問你個問題,你說人爲什麼要結婚?”
劉曉軒搖搖頭,“結婚是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如果象你這樣回答,那就不好笑了。”
“那要怎麼說?”劉曉軒看着他。
張一凡煞有介事的道:“人爲什麼要結婚,無非是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你剛纔說的,男人想通了。第二就是女人想通了。所以他們要結婚。”
劉曉軒瞪了他一眼,這算什麼笑話。
張一凡道,那是你沒有領悟得到中的精髓!你再想想,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這句話,自然就明白了。
劉曉軒突然擰着眉頭,“你好無聊,壞死了。”說到這裡,她不由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Ps:這個月,我們絕不認輸,兄弟們,喊着號子上!
昨天被人家氣的,有點受不了。呼呼……爲自己爭氣!
那個zane_yx掌門,我很乖吧,聽你的話今天暴五章,給個打賞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