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唐武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反正他躺在沙發上,睡得很香。董小凡有些氣憤了,“大壞蛋,你給我起來!”
張一凡哪裡肯動,喝得醉昏昏的,睡得可香了。
柳紅和何蕭蕭看到這樣子,自然不好意思留下來。兩人便要離開,董小凡看着這個笨重的傢伙,“你們都走,留下我一個人怎麼辦?他象死豬一樣的,幫我把他擡到牀上去。”
張一凡好歹也有一百三四十斤,董小凡哪裡挪得動?這大冬天的,睡在沙發上肯定感冒。
兩人見董小凡一臉無奈,只是留下來給她幫忙。
柳紅跑到衛生間打來熱水,搓了毛巾遞過來。董小凡把他的臉給擦了,脫掉鞋子,皺着眉頭道:“不管他了,將他扔到隔壁房間。”
“你確定?”
何蕭蕭斜着脖子看着她。柳紅笑笑道:“她哪捨得,說氣話而已。”
“好了,我們把他擡進去吧!”何蕭蕭站起來,對董小凡道:“小凡,你真有點難爲我了。你跟柳紅倒沒什麼,我還是迴避一下。”
柳紅聽到這話,臉上無由地一陣發燒。偷偷地白了何蕭蕭一眼,“什麼話?他也是你的妹夫。”
董小凡急了,“行了,行了,快擡進去吧,要不真感冒了。”
兩人這纔過來幫忙,柳紅和董小凡一人抓住一隻手臂,何蕭蕭擡着兩隻腿。臥室的門有點小,柳紅和柳小凡同時進不去。她把張一凡的手搭在胸前,雙手抱着頭道:“你退一點,我先進去。”
董小凡自然沒有柳紅力氣大,她退到邊上,把另一隻手也讓給了柳紅。
“啊——”
還沒進門,搭在柳紅胸前的那隻手,不小心滑進了她領口,落在右邊的高聳上。張一凡偏偏在這個時候,感觸到一團溫軟,用力抓了一下。
柳紅忍不住叫出聲來,羞得滿臉嫣紅,要命的是,偏偏這種情況下,她還不敢把人丟下,怕摔了張一凡。
董小凡兩人見了,她皺起了可愛的眉毛,這該死的大壞蛋,趁機揩油是不?看到張一凡那隻邪惡的手,正伸在柳紅的領口處,董小凡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他。
沒想到何蕭蕭忍不住大笑起來,格格格格——一連串的嬌笑,惹得柳紅的臉越來越紅,董小凡卻哭笑不得。她趕緊把張一凡的手挪開。
柳紅急了,“你還笑!”那一臉的鬱悶,真讓柳紅連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擡進了臥室,三人將他扔在牀上。
起風了,董小凡跑去關窗戶,發現外面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她對兩人道:“你們晚上不要回去了吧!下雨了。”
“沒事,我們有車。”何蕭蕭滿不在乎道。
“晚上還是不要開車,現在下的都是凍雨。天氣這麼冷,路上很滑。又不是沒地方睡,幹嘛非得要過去?再說這傢伙要是半夜折騰起來,我怕一個人擺不平他。”
“原來你有陰謀!”何蕭蕭笑笑道。
“這個柳紅姐有經驗,我聽柳紅姐的。”
柳紅可是侍候過張一凡好幾次醉酒,正是因爲那一次在冰冰訂婚的晚上,她替何蕭蕭守了一夜,結果害得她第一次失身,從始徹底淪陷了。
一個苦苦守了幾年的寡婦,經不起太多的誘惑。而且張一凡長相和人品都不賴,柳紅也是看到他挺不錯的。
誰說只有男人好色,女人也有暗戀男人的時候,只是她們大多數沒有這麼直接,而是很含蓄地藏在心裡。
柳紅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好色,就被人家給錯上了,而且一錯再錯。
今天的事,絕對是個意外,換了平時,柳紅絕對沒什麼意見。摸了就摸了唄,反正她和張一凡之間又不是第一次,只是當着正宮娘娘的面,就有些難看了。
因此,柳紅怎麼也不願意留下。
何蕭蕭也知道柳紅留不下來,發生這樣的事,當然不好意思陪在這裡了。她這個藉口很好,柳紅走我也走。
董小凡看着兩人離開了,心裡老鬱悶的。
只不過後來一想,換了自己,也不會留下來,太難爲情了。
這個夜裡,還有一個人很興奮,那就是秦川。
秦川拿着張一凡給他的那幅字,獲似如寶。雖然說張書記沒打算送給他,能在自己家裡放一夜,也是別人可望不可求的事。
總理親筆題名的幾個大字,就象一道耀眼的光茫,這可是官場至寶。秦川將這幅字擺在桌子上,反覆看了又看。
他決定明天親自去守着那個師傅去裱,這麼重大的事,秦川不敢絲毫懈怠。
老婆劉梅走過來,“看了一個晚上了,把你喜的,又不是送給你。”
“你知道什麼?”秦川看着這幾個大字,目不轉眼。好象這裡隨時會崩出幾個不穿褲子的美女來。
“這是朱總理親自爲張書記寫的,意味着什麼?你懂嗎?”秦川笑笑道:“如果在古代,差不多與尚方寶劍一個意思了。這不僅僅是一幅字,而且一種權威,一種對張書記工作的認可。你也不想想,有朱總理這樣的大人物和張書記的背景,他以後的前途,真的是可以說飛黃騰達,不可限量。”
那倒是真的,就算沒有總理的賞識,張書記的背景已經是深不可測了,如今又多了一個實權派人物的支持,張書記已經是潛龍在淵,只等風雲起。
劉梅見老公如此敬佩,也暗自在心裡喜歡。“幸好你跟對人了,秦川,我看好你的,無條件支持你所有的決定!”
當初嫁給秦川的時候,家裡頗有怨言,兩人也是白手起家,從無到有。現在的秦川,隨着張一凡在雙江市威望和地位的提升,他這個大紅人自然很揚眉吐氣,一般人哪敢得罪他?
但是秦川知道收斂,因爲張一凡時常在敲打他們,在平時的工作中,秦川都比較低調。
劉梅收起那幅字,她頗有心機地道:“趕明天,你也讓張書記爲你題兩句,裱好了掛在辦公室牆上。”
“就你這小心思,別人還不知道我是張書記的人?”秦川今天興致不錯,捏了一把老婆的臉,“去睡吧!今天晚上我要喝湯。”
喝湯是秦川與劉梅之間的暗語,劉梅瞪了他一眼,“想喝湯還不快洗澡?”然後她就轉過身子,聘聘婷婷地出去了。
秦川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有戲!洗澡去!”
劉梅雖然三十多歲了,個子不錯,有一米六零,唯一的缺點就是黑了些,但是五官還行,這些年沒有工作,在家裡當全職的官太太,慢慢地學會了保養。
秦川很重視孩子的教育,他不希望劉梅去上班,呆在家裡把孩子教育好就是最大的功勞。因此,劉梅現在有時間來收拾自己。
等秦川洗了澡出來,劉梅早把牀鋪好了。
秦川興致不錯,老夫老妻的,二話不說,推倒了便上。劉梅喘着氣道:“秦川,現在你當秘書長了,手裡的權力越來越大,不要亂來。”
秦川不理她,只是一個勁地猛攻,把劉梅弄得死去活來的。
完事之後,劉梅覺得秦川今天晚上有些反常,便開了個玩笑,“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秦川摸着她的*,“你又要說什麼?”
劉梅很賊地笑了笑,“等你聽了之後便知道了。”於是,劉梅說起了笑話。有個人在樹林裡大便,一不小心被蟲子在JJ是咬了一口,腫得象個黃瓜似的。晚上回家跟老婆*的時候。他老婆感慨地道:“唉!結婚十幾年,頭一次開葷。”
秦川氣死了,“你什麼意思?嫌我喂得不夠飽?好,今天晚上就讓你再開開洋葷。”說着,他又撲上去,把劉梅嚇得一陣尖叫,“啊,不要——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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