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凡懷孕的消息,暫時不對外公佈。但是這個事情,卻讓鬼精的沈婉雲知道了。
接到沈婉雲的電話,張一凡正準備去劉曉軒那裡赴約呢!
劉曉軒的房子裝修好了,就等着張一凡去最後的審覈。本來這種事情,用不着自己出面,但劉曉軒執意道:“房子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你這個主人怎麼可以不去看看呢?今天晚上我還準備和某位同志在新房裡共度良宵呢?
每當這時候,張一凡很難拒絕。沒想到沈婉雲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張一凡又與她扯了一會。沈婉雲道:“最近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張一凡也沒在意,隨意問了句,“什麼喜事?”
沈婉雲不滿地道:“還裝,你老婆不是懷上了嗎?”
砰——一不小心,桌上的茶杯打翻了,張一凡尷尬地笑道:“你怎麼知道了?”
這丫頭真恐怖,這麼保密的事情,她又是從何得知?要不是信任沈婉雲,他真有些懷疑,這丫頭是不是跟蹤自己了。
得到證實的之後,沈婉雲得意地笑了,“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呵呵……”
屁,鬼才相信她的話,肯定是那天在檢查的時候,估計被她碰上了。張一凡笑罵了一句,“你怎麼不去當間諜?”
“放心吧,我沒在你家裡裝監視器。那天我剛好也在醫院,但沒好意思跟你們打招呼。”沈婉雲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否則張一凡真以爲自己跟蹤他就誤會大了。
沒有哪個男人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沈婉雲還是解釋了一番。
心裡的猜想得到證實之後,接下來,沈婉雲就發起了攻擊,“這段時間你應該成了無事先生了吧?晚上我等你?”
張一凡明白她所說的無事先生,就是那種白天沒鳥事,晚上鳥沒事的機關辦公室工作人員/。
若是換了平時,張一凡早笑傻了,只是今天不便,剛纔不是已經答應劉曉軒了嗎?於是他開了句玩笑,“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有人預訂了,要不明天?”
沈婉雲立刻就噗呲一聲笑出來,“看你現在紅火的,就象大明星似的,日子都排好了,沒辦法誰叫我趕在人家後面。那我現在預訂後面的一個星期所有的存貨。”
沈婉雲就是沈婉雲,她隱約猜到肯定是被劉曉軒纏住了,這個狐狸精可不比自己遜色啊!雖然心裡有股小小的醋意,卻也沒有半點辦法。張一凡能對她坦白,這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估計連董小凡都矇在鼓裡。
於是她就獅子大開口,要了張一凡從明天開始的所有存貨。都說男人一生的*只有一可樂瓶子,沈婉雲知道自己無法獨吞,但也不能吃虧不是?
張一凡訕訕地笑了聲,“明天我打電話給你!”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搞定了兩個女的,又來了一個男的。不過,這消息令人實在振奮。
張孟凡從京城來電,喜滋滋地告訴他一個驚人的消息,天虹國際俱樂部終於被查封了,他和沈繼文辛苦了大半個月時間,總算看到了些成績。那批被深藏在地下室的毒品也挖了出來,只不過遺憾的是,狡猾的李宗輝用別人的名字登記註冊,法人代表也不是他。
毒品是被繳獲了,俱樂部也封了,但李宗輝和方晉鵬依然逍遙法外。沈繼文對此也很不滿意,只搞了兩個替死鬼。
不過,也算是出了口惡氣,讓李宗輝和方晉鵬損失慘重。
張孟凡還透露了一個消息,那對雙胞胎姐妹花,現在就正他的身邊,正準備帶她們一起去香港,進娛樂圈了。他很猥瑣地問張一凡,要不要送過來給他嚐嚐味道,真的很過癮。
聽口氣,他很滿意這對姐妹花的牀上功夫,只不過張一凡想到她們曾經是李宗輝等人的玩物,心裡就有些反感。今天她們能爲了名利出投靠張孟凡,明天說不定又可以投靠別人,因此,他勸了堂弟幾句,這種女人不在太上心,玩玩就要適當地放手。
張孟凡連連道,這個放心,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下午六點,張一凡跟董小凡撒了個謊,說自己要晚些才能回來。董小凡也不疑他,下班的時候,他就直奔劉曉軒的新居。
開門進去,張一凡感覺到自己象做賊似的,迅速閃進屋裡,劉曉軒從門後撲了過來,吊着他的脖子撒嬌。
她又把這房子裝修得象東臨市地那套一樣,牆壁上到處是她漂亮性感的寫真照,臥室裡也有,兩個人躺在牀的時候,就能看到滿屋子動感的劉曉軒。
只不過,臥室裡的照片更加撩人,就象一個小妖精一樣,把自己裝扮得風情萬種的樣子。張一凡道:“你這樣子,就不怕別人看見?”
劉曉軒笑嘻嘻地道:“放心吧,這些照片裝上去之前,都是用膠紙封好的,不能有絲毫破壞。而且裝修好以後,是我自己親手撕下來的膠紙,所以,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過這些照片。
這些照片,可以說有些過於香豔了,有兩張竟然是全裸的,只有一片薄紗遮掩着妙處,一付欲拒還迎的誘人模樣。
這是一種朦朧而帶有挑逗意境的照片,相信只要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動容。張一凡在心裡暗道:媽的,睡在這裡的臥室裡,不用春藥都可以幹通宵了。
幸好這些只有在臥室裡才能看到,劉曉軒看到他有些擔心的樣子,便笑笑着按了牆上的燈光。霎時,所有的照片全都不見了,就象消失在牆壁上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張一凡看了看牆壁,原來這些照片都是嵌入式的,在每幅照片後面都有幾種不同色彩的燈光,只有把燈光打開,照片上的圖形才能反射出來。
在燈光的輝映下,牆壁上就出現了栩栩如仙的照片,看上去就象真人一樣。
劉曉軒把他推倒在牀上,媚笑着道:“所以你就放心吧,別人就算進了這臥室,也看不到它們的存在,只有你纔是它們真正的主人!”
想得真周到!張一凡不由笑了起來。兩個人吃過晚餐,一起洗了鴛鴦浴,劉曉軒就任他*裸地抱着進了臥室。
也不知道是照片的原因,還是幾天沒有吃肉的結果,今天晚上的小弟弟特別威猛,殺氣騰騰,雄糾糾,氣昂昂的樣子。劉曉軒幫它拿出來的時候,都嚇了一跳。
緊接着,它就象一把鋒利的刀子,硬生生地擠進了劉曉軒的大腿中間,劉曉軒的嘴巴立刻就張成了O形,過了好久她才緩過神來。
剛纔吃飯的時候,劉曉軒又端了一碗她熬的湯過來,看着這碗湯,張一凡也不問,劉曉軒也不說,兩人保持着一種相對的神秘。張一凡卻是知道,這是用什麼鞭給熬的。
呆到九點鐘,張一凡決定要走了,劉曉軒有些留戀的眼神,溫存無限地送他到門口。然後親了一個,才讓他離開。
剛剛回到車上,才發現手機剛纔落在車上了,上面已經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有胡雷打的,也有鞏凡新打的。
回了個電話過去,胡雷就在那裡吼道:“搞飛機,這個時候開會嗎?電話也不接。我正準備打110,鞏凡新這小子就來了。過來吧,一起喝兩杯。”
“都這個時候了,幹嘛呢?”
“媽的,出事了,鞏凡新這小子找我算帳/。”
胡雷在電話裡沒說,張一凡估計他說話不方便,立刻便趕了過去。
三個人在包廂裡見面,胡雷和鞏凡新已經喝上了,桌上有兩個空瓶子。
看到張一凡進來,兩人立刻站起,胡雷就扔了支菸給他,暗自做了個鬼臉。
“凡哥。”鞏凡新叫了聲,很不滿地道:“你要給我做主啊,我被這小子害死了。”
張一凡裝作不知情,“怎麼啦?大男人一個,這熊樣。”
鞏凡新就站起來,“這小子給我下藥,我……我……我和錢雪梅發生關係了。”他終於還是說了出來,不過臉色有些沮喪。
弄得胡雷挺鬱悶的,他就回了句,“得了,得了,要不你給我下藥,再弄個女的給我弄一晚,咱們扯平/”
鞏凡新就急了,“你知道個屁,今天錢學禮這老東西找我了,讓我跟他女兒結婚。凡哥,你得幫幫我!要不真的死定了。”
張一凡皺了皺眉頭,“他找你說什麼啦?”
鞏凡新鬱悶地道:“那老小子說給我半年時間,準備結婚的事。婚事在辦得風風光光的,不能委屈了她。而且還要我買套房子,我到哪裡去弄這錢?只有半年時間啊!”
“靠,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張一凡罵了句粗話,“不就一套房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問題是你喜不喜歡錢雪梅/?”
“我,我,我……”鞏凡新說了半天,突然嘆了口氣,唉——張一凡與胡雷交換了個眼神,心道這小子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胡雷就罵了他一句,“你他MD象不象個男人,兄弟這也是爲你好,才這麼幫你的,人家錢雪梅都不說什麼,你唉聲嘆氣幹嘛?”
鞏凡新喝了杯酒,瞪着眼睛罵了句,“你這不是幫我,是害我!被你害慘了,老子喜歡的不是她錢雪梅,否則她暗戀我五六年了,我能不知道嗎?我又不是木頭人。”
張一凡和胡雷面面相覷,搞錯對象了?
鞏凡新又喝了杯子,這才說了句實話,“任雪衣纔是我喜歡的人!”
張一凡頭大了,這小子果然喜歡他表妹,看來還沒有得手,否則也不會這付垂頭喪氣的模樣。胡雷茫茫然問了句,“任雪衣是誰?”
鞏凡新似乎喝高了,一杯又一杯地灌着自己,很快,又聽到他喃喃地自語,“我也暗戀她很多年了,可惜,她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