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去換衣服的時候,居然把內衣也脫了。她這樣做,算是不算色誘?
今天晚上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在劉曉軒強烈的攻勢下,張一凡很被動地接受這種瘋狂熱易的方式。令張一凡很驚奇的是,劉曉軒接吻的技巧很高,遠非董小凡和何蕭蕭這種雛兒可比。看她大膽而熱吻的技巧,張一凡就有些懷疑,她是不是有過男朋友了,居然精通此道。
劉曉軒的決定,對於張一凡來說有點倉惶,他甚至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女人。他承認對劉曉軒有些好感,但這並不代表就可以上牀。
因此,劉曉軒暗示的時候,他都一笑了之。
更沒想到的是,劉曉軒會這樣主動,主動得讓張一凡有點不太適應。或者說劉曉軒是在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畢竟她的圈子裡,自己能看上眼的男人並不多。
象張一凡這種年輕又出衆的,絕對是個另類。張一凡的出衆,並不是他的背景,而且他的內涵。在此之前,劉曉軒曾想過很多種獻身的方式,如果張一凡給好這個機會,自己將如何把握?
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往往不計後果,劉曉軒現在就正是這種情況。
她明明知道張一凡有女朋友,但她只想自己好好放縱一次,哪怕只有這一次,她也認了。在這樣的環境下呆久了,成天面對那種象狼一樣的目光,劉曉軒時刻都在提心自己,什麼時候不小心就淪陷了。
跟張一凡在一起,哪怕是*,也算是一個自己不後悔的理由。
就在她瘋狂熱吻的時候,張一凡推開了她,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這位大嘴美女,突然覺得有些陌生。劉曉軒卻絲毫沒有怯意,甚至有些挑逗的味道:“你怕了?”
“怕你後悔!”張一凡笑了下,點了支菸。
劉曉軒一陣黯然,幽幽地道:“你就不能讓我不後悔嗎?”
“以後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誰又能把握住明天的事。”張一凡站起來,準備走了。他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要淪陷在這裡了。
象劉曉軒這樣的大美女,她這麼主動,如果還能控制得住的話,那真成聖人了。張一凡只能讓自己儘可能地避免這些事情的發生。
已經招惹了四個女人,難道還要再多嗎?
他吸了口煙,“我們保持着這種朋友關係挺好的。大家都不要去刻意改變它。”
劉曉軒也站起來,有些失落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曾經有多少心存妄想的男人,將想自己據爲己有,達到長期霸佔的目的,可爲什麼自己喜歡的人,偏偏就無動於衷呢?
劉曉軒也不知道,自己見到張一凡時,爲什麼如此衝動。難道自己真的只想找到片刻的溫存?又或者是一種壓抑的釋放。
在這個圈子裡打拼了多年,劉曉軒無法斷定自己的未來。
看到那些男人在自己身後,就象一條哈巴狗那樣,自己偏偏視而不見。或許女人天生就喜歡追求那種奢華的夢想。
張一凡拿起了外套,“我想我該走了!晚安吧!”他朝劉曉軒笑了笑,“謝謝老闆娘的收留,我會記住這份美好的回憶。
“僅僅是回憶麼?”劉曉軒又恢復了那庸懶的模樣,笑得很曖昧的看着他。
“但願吧!祝你省城面試成功。到時我們又可以在那裡見面了。”張一凡走到門邊的時候,劉曉軒跟上來,“我送送你!”
從客廳沙發到門口,也就十幾步的距離,劉曉軒兩眼溫存,讓張一凡看得有些心慌。這丫頭太具誘惑力了。
念頭還沒完,兩人已經走到門邊,就在張一凡準備拉開門的時候,劉曉軒扯了他一下。身子又撲了過來,緊緊地抱着他,抱得很用力。
帶着髮香的頭部,不住地在張一凡胸前不安地扭動。感受到這具溫軟的身子,張一凡有些衝動了。終於情不自禁在抱住了她,兩個人似乎都在較勁,死死地抱着,生怕一鬆手的瞬間,對方就象從自己的世界裡消失一樣。
劉曉軒的熱脣,不安地在張一凡胸前扭動,象在努力尋找着什麼。張一凡再也控制不住,騰出雙手捧着她的臉,定定地注視着那張絕美的容顏。
他發現,今天晚上的劉曉軒特別漂亮,尤其是臉上那片紅霞,帶着迷人的醉意。那脣,卻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性感,當主持人的,比一般的女孩嘴巴要大,紅潤而豐滿,雙脣之間那一抹雪白,露出兩排整潔的牙齒。
被劉曉軒迷人的醉態給吸引住了,張一凡再也控勢不住,照着那張性感的嘴脣吻了下去。劉曉軒自然很熱激地迴應,也騰出雙手,抱着張一凡的頭,踮起腳跟。兩個人就站在客裡的門邊上,狠狠地親,狠狠地吻。
好象,時間又回到了在沙縣那個晚上的電梯裡,兩個人都那麼投入。
劉曉軒的吻,絕對是絕無僅有的,她的溫柔,她的狂野,她接吻的技巧,讓張一凡深深地迷戀。
吻到激勵的時候,張一凡雙手托起了她的屁股。屁股很有彈性,張一凡就用力地抓了幾把。
劉曉軒騰出手來,脫了張一凡剛剛穿上的外套。又解開了他的裡衣,一雙溫暖的手伸進了張一凡結實的胸膛上,不住地遊走。
都說女人經不起挑逗,就象男人經不起誘惑那樣。而這次卻是張一凡遭到了劉曉軒盡情的挑逗,渾身燃起了熊熊慾火。
壓抑在身體裡的那股衝動,瞬間暴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將劉曉軒抱到沙發上,很粗野地脫了她的睡衣,這丫頭,果然沒有穿內衣,一對俏生生的嫩峰,危危顫顫地鼓起在胸前。
張一凡哪裡還能控制自己的情*欲?幾乎沒有任何思考,把劉曉軒身下唯一的那絲小可愛也扒了。然後,兩個人就在沙發上,很狂野,很粗暴地進行了。
在張一凡進入的瞬間,劉曉軒發出一聲驚叫,然後咬着嘴脣閉上了雙眼。
張一凡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狂野,這麼粗暴,這麼肆意奔騰過。此刻,他沒有任何擔心,沒有任何壓抑,他只是象一個來自遠古世界的原始動物那種,瘋狂,勇猛,不屈不撓地暴發……
從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溫柔。
張一凡簡直就是一頭暴發中的猛獸,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變得勇猛無敵。
劉曉軒咬緊了貝齒,死死地抓住了沙發的一角,時而又抱住張一凡的後背。一雙漂亮的手指,在張一凡背上留下了許多紅紅的印子,還有好幾道都滲出了血痕。
似乎也只有這樣的瘋狂,對能詮釋兩個人的那種狂野。劉曉軒很堅挺咬着牙齒,偶爾發出一兩聲叫聲。
她與何蕭蕭不一樣,何蕭蕭總是那樣溫柔,那樣令人憐惜,而劉曉軒的骨子裡,卻是那麼狂野,就象奔馳在大草原上的野馬,無拘無束,性情奔放。
從那一刻開始,張一凡知道,自己淪陷了,再一次滄陷在劉曉軒這樣無盡的溫柔鄉里。
漏*點過後,劉曉軒就死死地抱着他,“別動,就讓它留在裡面。”
張一凡趴在她身上,胸前那兩團雪白被擠壓得嚴重變形。
過了好久,才聽到劉曉軒長長地吁了口氣,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然後她用力推了推張一凡,兩個人就翻了個身,劉曉軒騎在張一凡身上,那張臉已經紅得不成*人形,嫣然一笑,又是百媚衆生,風情萬種。
“你好猛!”劉曉軒趴下來,在張一凡耳邊輕輕道。
“你也很野。我背上都快撕裂了。”張一凡此刻才感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痛。
劉曉軒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背,連她自己都不禁連連咋舌,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野,張一凡的背,就象被什麼抓過似的,一道道高高隆起的印子,紅紅的。
好幾處還破了皮,血都流出來了。
“痛嗎?”劉曉軒挺溫柔地問道。
張一凡打了個哆嗦,“不痛!”
“格格……”劉曉軒頓時就嬌笑起來,罵了句,“虛僞。”
張一凡就道:“我哪虛僞了?”
劉曉軒拍了他一下,“明明痛就說不痛,剛纔明明想要,假裝要離開。你這不是虛僞?我還以爲自己長這麼失敗,居然倒貼也沒人要了。”
“那是你勾引我!”張一凡挺委屈地道。
“你還是敗在我手裡了。”劉曉軒又格格地笑了起來,兩個人還緊緊貼在一起,沒有分開過。看她得意的模樣,張一凡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這是何苦?真不怕自己後悔?”
劉曉軒說了句令從張一凡從來沒有這麼恐怖的話,“後悔的事我從來不做!我只做讓別人後悔的事。所以你以小心了,這輩子我會纏着你不放的。”
張一凡頓時就愣在那裡,好恐怖很恐怖!
看到張一凡那種可愛的樣子,劉曉軒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甜甜地笑道:“看你嚇的,跟你開玩笑的。我哪敢!不過,我這輩子真沒想過結婚。”
“是不是你媽的事情,給你打擊太大了?”
“也許吧!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婚姻對我來說,太恐怖了,所以不管哪個男人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嫁給他。婚姻這東西,一切都是浮雲。我的理想是,做中央電視臺的女主播。”
“你這麼努力,會實現的。”張一凡點點頭,抱起她的屁股,“我們去洗洗吧?”
“嗯!”就在劉曉軒點頭的瞬間,張一凡突然惡作劇地一抽,劉曉軒立刻發出一聲羞澀的驚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