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灣的旅遊,感覺不錯。
張一凡等人在那裡呆了四天,從臺北到臺南,幾乎走遍了整個臺灣。
董小凡說他這不叫旅遊,叫趕場子。
張一凡看的不是景點,而是民風。
他纔不象普通遊客那樣,遊山玩水,他在體會這種生活情趣。
旅遊,固然不是純粹的旅遊,既然出來了,就要有收穫。
不過在這幾天時間裡,有幾位臺灣當局官員說要見見他,被張一凡推掉了。聲明自己只是過來旅遊,不談政治,也不談國情,出來就是玩的。
因爲這幾天時間裡,沒有人打擾他。
一些好事的記者,幾乎對他全程跟蹤。
他們也想看看這位大陸官員,來臺到底有什麼用意,可看到張一凡只是旅遊了一圈之後,紛紛覺得奇怪。
爲了不過份引人注目,夏薇兒沒有跟他們一起走,匆匆一聚,第二天又回了香港。據說不久後,她有一場演出會在京城主辦。
回京之際,董小凡取道香港,張一凡等人直接回去了。
只有夏薇兒回了香港之後,心思不寧。
在臺灣演唱會上看到張一凡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好緊張,好奇怪。怎麼也沒有想到張一凡夫婦竟然會出現在臺灣演唱現場。雖然她曾看過新聞,知道張一凡以平民的身份進入臺灣旅遊,可那種驚喜實在太意外。
她當然不知道張一凡心裡的真實想法,也不知道兩岸關係的未來發展,做爲一個女人,她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
躺在那座屬於自己個人的別墅裡,夏薇兒望着天花板,心事重重。
我要找回屬於自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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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薇兒喃喃自語,她無法接受心裡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可是這種失去的記憶,該如何去找回來?
離京城演唱會還有一個月時間,夏薇兒躺在牀上,反反覆覆無法入眠。
每次見到張一凡,看到他那種眼神,夏薇兒就在想,爲什麼?總有一種說不明白的東西在排斥?
這一夜,她無法入睡。
第二天,夏薇兒跟張孟凡打了個電話。
她要請假。
張孟凡急了,“什麼?這個時候請假,你不知道自己的檔期排得有多滿嗎?剛剛復出,你不能玩這種遊戲的!”
夏薇兒平靜地道:“我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請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
一個星期,也不知道能做什麼,她隱隱感覺冥冥之中,有一隻手在引導自己,自己必須去尋找那個失落的夢。
這個夢,六年了,能找回來嗎?
沒有人會給她答案,她必須自己去尋找。
張孟凡看着夏薇兒,這個昏睡了六年的美女,從她的眼神中,他似乎看懂了什麼。“好吧,要不要我叫你陪你?”
夏薇兒搖搖頭,她要一個人去尋找失落的夢。
匆匆收拾了一下行裝,帶着夢想出發。
幾個圈中好友送她到機場,揮揮手,輕輕別過。
望着藍天白雲,夏薇兒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失落的記憶,我來了!你們在哪?
夏薇兒的那些朋友,都滿懷心事。這次京城演唱會,朱盼盼也是重要的一員。
她可比夏薇兒小几歲,但是這幾年以來,她在社會上迅速脫變,已經顯得很老練,沒有一點純清的模樣。
相反,夏薇兒總是那種神仙姐姐的模樣,不食人間煙火。很多人都喜歡夏薇兒,那是因爲她一直走純情路線,朱盼盼已經走性感路線了。女人一旦到了這種地步,說明她已經沒有太多的魅力,只能把最後的本錢搭上來。
西部省,在那藍天白雲,格外令人舒暢。
天山上的牛羊,還有奔馳的駿馬,綠綠的草原,都是一道道最爲漂亮的風景線。
從機場出來,夏薇兒那寬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
一手提着包,一手拉着行李。
在這種現代氣息很濃的大都市,夏薇兒這種打扮已經很常見了,很多女孩子都會這樣,將自己打扮得很洋氣。
有墨鏡和帽子,倒是不怕別人認出來。但在飛機上,有幾名乘客對她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也有兩位空姐悄悄地過來說,“我認出來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薇兒小姐!”
夏薇兒嚇得臉色蒼白,小聲道:“別出聲!”
空姐笑笑着,“知道!放心吧!”
不過她這漂亮的行頭,還是格外引人注目。
很多人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她幾眼。
夏薇兒只得低了低頭,儘量不讓人認出來。
一位打扮入時,穿着紅色靴子的高挑女子走過來,故意擋在她的前面。
夏薇兒很不小心,差點碰到她。沒想到對方卻喊出她的名字,“薇兒小姐,一路辛苦了!”
夏薇兒擡頭一看,有些炫暈。對方顯然是個美女,粉紅色的脣,雪白的牙齒。
一對明晃晃的耳環,格外顯眼。
對方同樣戴着一副墨鏡,但是看起來更顯風情,大方,豪放。
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名女子,挺年輕的,穿着職業裝。一眼就讓人能看出來那是秘書。
對方朝她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蕭豔兒!”
在西部這塊地方上,夏薇兒絕對不認識這位豔兒小姐,而何蕭兒卻對她知之甚詳。從某種意義上說,兩人都是沒有被張一凡收編的美女,蕭豔兒笑笑,“你可能不認得我,我卻認識你,在小凡姐的生日宴會上,記得嗎?”
哦,終於想起來了。
那天,的確有這麼一位美女,挺大氣的。
夏薇兒終於有了印象,蕭豔兒道:“請吧!我是受人之託,前來迎接你的。”
“受人之託?”
蕭豔兒笑笑,“你猜猜會是誰呢??”
夏薇兒道:“小凡姐姐嗎?”
“嗯,我們的大明星不但漂亮,而且很聰明,一猜就中。”蕭豔兒笑了笑,拉着夏薇兒的手,上車吧!
她倒是反覆打量着夏薇兒,讚不絕口。
夏薇兒在青雲山上呆了這麼年,天天泡在藥水裡,那皮膚簡直就如嬰兒般細膩。西部風沙大,要不是用護扶品保護,蕭豔兒這表膚只怕是早粗糙了。
對於夏薇兒的傳奇,蕭豔兒倒是知道一些,張一凡曾經親自打電話過來,請她出面去尋找一種藥物。現在看到夏薇兒已經徹底康復,蕭豔兒在心裡又是羨慕,又是歡喜。
自己與張一凡之間也有過一些曖昧,尤其是那一次兩人夜談熱西提那地下工廠的時候,差點就讓張一凡給進去了,這樣的情景,蕭豔兒一輩子不會忘記。
有時她還在氣悶,要是當初就這樣進入了,多好。
如果那樣,張一凡就會負責了,早知道那天不穿內褲。每每想到這裡,蕭豔兒很失落。想找一個自己鐘意的男人,就這麼難嗎?
轉眼間,自己就成了剩女。
把夏薇兒帶到自己的別墅,蕭豔兒道:“跟我一起住吧,酒店總是不太方便。”她這裡有服務員,二十四小時都可以找到人,比酒店還要方便。
蕭豔兒想,既然找不到人生伴侶,總得讓自己過來舒服些,因此她這裡的生活環境,可以說是天堂。
現在的西部是秦瑞生的一把手,冒毅然的副書記兼紀委書記,蕭豔兒在這裡可謂是什麼關係都有,基本上沒有哪個敢隨便打她的主意,因此蕭豔兒這裡很安全,也沒有什麼記者跟蹤。
夏薇兒知道這一切都是董小凡吩咐的,她就很聽話的在這裡住下了。
兩位美女在沙發上聊了很長時間的天,蕭豔兒體諒到她一路辛苦了,便叫她去洗澡休息。隨後她掛了個電話,說夏薇兒安全到達。
夜深了,夏薇兒躺在牀上,聞着這種香水味,手裡抓着胸前那對吊墜,出神地望着窗外。西部,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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