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張若安兄弟的打賞!
男人就是這樣,有些時候粗魯野蠻,有些時候溫文爾雅。()
講理的時候,氣度非凡;憤怒的時候,殺氣騰騰。或許,這就叫個性。
一個有魅力的男人,不外乎於此。
現在的周斌,跟以前的圓滑,世故相比,或許現在的他更招人喜歡。一個人總不能太工於心計,過於圓滑,這樣的人不會有真正的朋友。
朋友之間,需要的是那種坦誠,真誠相對。戴着面具的生活,總有被摘下來的一天。
這是周斌爲官多年以後,總結出來的心得。
他知道柳海是一個很正直,坦率,沒有心機的男人,坦率和沒有心機,並不等於愚蠢,如果跟他做朋友,就必須拿出自己的真誠,這一點,周斌早就感覺到了。
今天的事情,當週斌說出來的時候,柳海果然有些憤慨。
嘭的一聲巨響,那是柳海一拳砸在桌子上的聲音。
“這些混蛋怎麼可以這樣?”
氣憤,怒意橫飛!
柳海的性格,世人皆知,他是那種眼睛裡揉不下沙子的人,如果是他在現場,他也會跟周斌一樣,甚至更衝動。白緊看了看自己的男人,表情有些古怪。
輕輕地推了柳海一下,“衝動個啥勁?”
柳海有些無奈,顯然是對顏志飛和那位鎮長的作事風格有些不滿,這也太慫了,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外國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欺負自己的同胞,他們居然還可以說出那樣的話?
柳海端起杯子,“周斌,這杯酒我敬你,打得好!不愧是個男人!”
周斌苦笑道:“你還真不知道,當初打他的時候,我倒不覺得,可打完之後,我心裡就沒底了。畢竟對方的身份擺在那裡,我暗問自己,怎麼就變得如此衝動?”
兩人碰了杯酒,柳海道:“不過冷靜下來想想,你的確也夠衝動的,處理方式還是有問題。也幸虧那個叫稻川的傢伙沒事,真要被你一腳踹死了,你可就麻煩了。”
周斌點點頭,“是啊!”
他看着白緊,“我正懷疑是不是被你帶壞了,動不動就來粗的。”
白緊望了柳海一眼,“他罵你是個粗人呢?”
柳海倒沒什麼,周斌馬上解釋,“白總,你可不能這樣,我哪能罵他。只是羨慕,真的,象柳局這樣身手的人已經不多了,我特崇拜。如果還來得及的話,我都要拜柳局爲師了,好除暴安良!”
白緊笑了起來,當年她就是看中柳海身手不錯,兩人對武學有同樣的愛好,這纔跟柳海走在一起。其實,白緊也不錯的,現在女的中,能有她這身手的,估計也不多。
他們夫婦兩人,經常切磋。
那種切磋,可不是普通夫妻之間的被子裡過招,而且真刀真槍地幹起來。從某種程度上講,白緊的身手在柳海的調教下,進展十分神速。因此兩人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比的。
周斌看到白緊那神秘的笑,他就道:“聽說白總也是高手,女中豪傑,什麼時候露兩手?”
白緊說,“還是別露了,早點回去吧!”
這酒喝的時間有點長,都十一點了。白緊後天就回家了,她可不想坐着浪費時間。
周斌嗯了聲,招呼服務員結帳。
白緊剛纔上洗手間的時候,早就把單買了。她那身價還能讓周斌去請客?
三人出了飯店,周斌喝得太多,車子肯定不能開了。白緊和柳海送他教育廳家屬大院門口,也沒進去便掉了頭回家。
周斌下了車,透了口氣。
正準備回去,電話突然響起,周斌還道是哪個朋友,也沒急着接。
等響第二遍的時候,他纔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周斌就習慣性地接了下,電話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周廳長,我是西北日報的記者陳安,有人追殺我,救命!嘟嘟嘟——”
對方說完,馬上就斷線了。
陳安?哪個陳安?
周斌酒意未醒,迷糊了一下。突然,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難道是他????
追殺!
想到上次他爲了救人,被人追殺的情景,周斌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他馬上聯想到,在洗手間裡聽到那記者的聲音,周斌猛地清醒過來,揮手攔了輛車,一邊打電話一邊叫司機開車。“柳局,出事了。”
柳海剛剛回到家裡,白緊洗澡去了,他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周斌這麼驚慌失措,馬上站起來,“怎麼啦?”
周斌說,“剛纔我接到電話,西北日報的記者陳安被人追殺。”
柳海一聽,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就剛纔,他說了一句就斷線了。這小子在暗中調查劣質油事件,我估計他已經查到了什麼,這已經是第二次被人追殺了。”
柳海道:“我知道了!把他電話號碼發給我!”
說完,柳海拿了衣服,朝浴室裡喊了句,“有重大案情,我出去了。”
白緊正洗着身子,聽到柳海的聲音,探出頭來看的時候,他已經出門了。
柳海在警車裡,“馬上衛星定位,其他人立刻出發,全城範圍內搜索陳安的下落。”
警車出動,省城的夜空下,閃爍着警燈的光茫。
張一凡在家裡都聽到了,今天晚上又發生什麼事了?
推開窗門,看到幾輛警車呼嘯而過。
好象有什麼大動作,居然讓這麼多警車出動。張一凡正準備詢問,他的電話就響起,是柳海讓周斌通知張一凡的,他忙於大海撈針,來不及彙報。
張一凡聽說那句暗中調查劣質油事件的記者,再次被人追殺,當下就明白了。柳海這是敲山震虎,從心裡上給犯罪分子施加壓力。
因爲大家都不知道陳安現在的位置,只能用這種辦法,希望能阻止犯罪分子的惡行。
衛星定位沒有效果,對方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因此警方依然只能用這種笨辦法,在城市裡穿梭。
周斌也沒有目的,只能叫出租車司機在城裡繞圈子。
但願對方還是在城裡,要是換了其他地方,這種辦法不一定有效。
可茫茫大海中,又到哪裡去找這個陳安?
周斌一臉焦急,自己怎麼又攤上了這種事?想到陳安在緊急時候,能想到自己而不是向警方求助,他心裡又多了一種責任。
“師傅,去郊區!”
周斌看看這樣下去不行了,便叫司機往郊區開。
司機聽說出大事了,倒是十分配合。
周斌就在心裡琢磨,上次是在夜宵城的方向,難道對方的窩點就要那個位置?想到這一點,他就指了指,“西郊夜宵城的那個位置看看。”
夜宵城那邊相對來說,比較亂,而夜市也是城市最活躍的地方之一。車子剛剛掉頭,開出不到二百米。陰暗的巷子裡,跌跌撞撞跑出來一個人。
差點就撞在車子上,嘎吱——司機嚇出一身冷汗,忙將方向猛打。那人撲通一聲,就倒在地上。司機急了,“唉,這位同志,你可以做證,我根本就沒有碰他。”
周斌看了眼,這人命關天的時候,哪顧得了那麼多。推開門下去,發現對方竟然是陳安。
“快!幫我扶一下,送他到醫院!”
陳安渾身是血,也不知道傷了哪裡,周斌抱着他,朝正在發愣的司機道:“快,快,還愣着幹嘛?”
司機這才趕過來,幫他擡起陳安送醫院。
一路上,司機急道:“我根本就沒碰他,你可以做證啊!”
周斌正打電話,罵了句,“閉嘴!”
然後他就跟柳海說,“找到了,找到了,他受了重傷,我正趕往醫院。但願還來得及。”
柳海道:“你馬上去醫院,我這就過來!”
柳海掛了電話,吩咐道:“一隊二隊,城區西郊,大家給我認真點,不要放過任何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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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非常感謝兄弟們!暫時就不多說了,回來再聊。再次謝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