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又一一介紹了衆人,只不過,都只是輕描淡寫,並沒有刻意強調這些人的身份地位。音姐也是有眼力的人,看這些人的氣派,就知道都是有身份的人。目光在張一凡和汪遠洋身上掃了一遍,她就大致猜測出這兩人才是真正的領導。
音姐是個明白人,言簡意駭地說了幾句,就一臉笑意看着胡雷。胡雷摸了一下她豐滿的屁股,壞笑道:“今天我們玩得開不開心,就看你的了,把人叫進來吧!”
音姐拋來一個幽怨的眼神,配合地點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看着音姐性感的身影走出去了,唐武就拍着陳致富的肩膀玩笑道:“老陳啊,這個比大嫂怎麼樣?線條還真不錯,就是不知道那味怎麼樣?”
陳致富跟他們在一起混久了,漸漸開放了許多。說真的,他還真有那份心思。只是當着大家的面,他就假裝不悅道“你們說你們的,幹嘛扯上我?我看你自己有這份心纔是真的。”
大家開着玩笑,氣氛也很活躍。
張一凡本來有些反對叫小姐,但是今天意義不同,自己可以不玩,總不能掃了大家的興吧?又要牛兒長得好,又要牛兒不吃草,這種做法就不對了,既然一切胡雷早就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陪他們瘋一回,自己注意分寸就好。
音姐很快就叫了五個女孩子,這五個女孩子自然是近水樓臺最出色的,光是五個人站在那裡排成一排,就讓衆人眼前一亮,心花怒放起來。
身材就不用說了,個個顆粒飽滿,線條分明,年齡估計都在二十一二歲左右。張一凡還發現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近水樓臺的小姐,笑容都很甜,每個人笑的時候,無一例外地露出八顆牙齒。
能做到這一點,肯定是經過訓練的,能在張家壩水庫搞出一個這麼有特色的農家樂,這個音姐還真有本事。
五個女孩子長得都差不多,分不出彼此,胡雷就每人身邊塞了一個,十個人剛好坐滿一桌。
坐在張一凡身邊的女孩子叫艾艾,二十歲,長得也很漂亮,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很好看的酒窩。估摸着還是剛剛從學校出來的學生妹,只不過她那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反正在這種地方混,也不用較真,因此名字對她們來說並不重要。
人都到齊了,小姐也叫了,廚房就開始上菜,胡雷一開口就叫了一件茅臺,每個人面前擺了一瓶,“這是今天的任務,每人一瓶,誰都不許抵賴。喝不完的可以,你們自己看着吧!”
胡雷儼然一付張一凡的大管家模樣,今天是大家爲張一凡提前餞行的日子,圖的就是玩個痛快。
張一凡平時的酒量是八兩,不過今天不一樣,身邊有個小姐,估計這女孩子酒量應該不錯。除了她自己這一瓶之外,還得給張一凡幫忙喝二兩,如果不幫客人解圍,要你這個陪酒的人幹嘛呢?
唐武的酒量還行,估地一斤沒什麼大問題。陳致富也是老酒鬼,喝個一斤二兩的量。說汪遠洋吧,還真沒哪他怎麼喝過酒,弄不清他的深淺。五人中,自然數胡雷這小子酒量不淺,一斤半左右。
他是摸清了衆人的底來的,所以安排了每人一瓶。而這些陪酒的女孩子,胡雷心裡也有底,混這一行的,誰也沒有七八兩的量也敢出來混?
有的女孩子很瘋狂,別看她們肚子扁,喝起啤酒一箱也不成問題。不過,凡事也有個例外,有人爲了錢,喝了吐,吐了喝的女孩子也大有人在。
既然是農家樂,這裡的菜主要是以魚,雞,以及其他一些農村裡常有的菜爲主。上得最多的還是魚,五花八門的,聽說都是從水庫裡和下面這條河裡打撈上來的新鮮貨。
這樣的菜最環保,沒有任何污染,而這種農家樂的吃法,在以後的幾年裡,更是慢慢地繁華起來。
“來!讓我們爲凡哥乾一杯。祝他在以後的仕途上一帆風順,平步青雲。”由胡雷帶頭,所有人都站起來,五位小姐也紛紛端起杯子,笑臉相迎,此刻她才知道今天這撥客人的主題,原來是爲眼前這位最年輕的帥哥送行。聽說還是個當官的,這些女孩子們就眼前一亮,暗暗稱奇。
進包廂之前,五人就接到老闆娘的通告,讓她們好好的泡了個澡,把身子洗得乾乾淨淨的,如果客人有那方面的要求,任何人都不得拒絕,得好好的陪着。事後給每人發一千塊錢。
因此,五名女孩子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就完全放開了。
砰——一陣酒杯交錯,酒花濺起,燈光下一片歡聲笑語,碰了一下之後,紛紛一飲而盡,痛痛快快,淋漓盡致,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謝謝大家!”張一凡一臉微笑,朝衆人擺擺手,“大家都坐下吧,自己人也不必這麼客氣,今天就聽胡雷的,痛痛快快地玩。遠洋兄,這裡面數你權力最大,你也不要拘束,他們都是一個德性,放開心思就是了。”
五人中汪遠洋還是要相對疏遠一點,因此張一凡就特意關照了一句,好讓他放心,不要有思想包袱。汪遠洋心裡也明白,張一凡能讓自己來,就意味着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於是他就擺擺手笑道:“在酒桌上,大家都是兄弟,今天一凡老弟看得起我,把我叫過來了,如果大家不嫌棄的話,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一凡老弟的兄弟也就是我汪遠洋的兄弟。”然後他就端起杯子站起來,“今天咱們不論身份,我敬大家一杯。”
“汪老大言重了,你敬我們怎麼敢當,還是我們敬你好了。”唐武三人也端起酒杯站起來,笑呵呵地道。
這時,音姐換了身旗袍進來敬酒,胡雷就當着杯走過去,繞着剛剛換妝的音姐看了又看,“嘖嘖,音姐,我說你這身材可是越發動人了,以前我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音姐嬌媚地瞪了他一眼,“死鬼,別出老孃的醜。以前那咱陳芝麻爛谷了的事就別提了。”
“哈哈……”衆人就大笑起來,果然有姦情。
唐武就大笑道:“我說音姐,你跟胡少之間的事,能不能說給大夥聽聽?”
音姐可能也對唐武看上眼了,嬌笑道:“這有什麼好說的,還不是這臭小子幾年前,老跟我說什麼要搞姐弟戀,結果稀裡糊塗的就被他騙到牀上去了。都是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罷,人家現在都找了一個又白又嫩,如花似玉的絕代佳人,如果良心發現,偶爾來看一回大姐姐就不錯了。”
音姐一付絕對的怨婦形象,生動的表情,把大家說都得將信將疑。引得衆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胡雷就靠了過去,“音姐,不如我們今天晚上再繼前緣怎麼樣?”說着,手又搭到了人家的腰上,用力的捏了一把,那模樣真真切切有幾分輕挑的樣子,把胡雷這個花花公子形象,微妙微俏地顯露出來。
音姐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不清是幽怨還是挑逗,“死開,今天老孃來那個了,你來得不是時候。”
還真是一個現實版的金鑲玉,張一凡忍不住說了句,“我們的胡少,人比花風流,四處留情,惹禍了吧!。”
大夥又笑了起來,音姐這才端起杯子,“今天爲了感謝各位的大駕光臨,我特意來敬大家一杯,希望以後常來。”
看她端起杯子,唐武就搖搖頭,“也太沒誠意了吧?敬一杯?不行,要敬就每人敬一杯。這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酒。那裡還有剩兩瓶酒沒有名份,算你的了。”
“說得對!我贊同小武子的意見。音姐,等下你就陪我們的唐隊喝個交杯酒吧!他可是一直被是被老婆圈養的,好不容易放養一回,今天晚上你還不滿足他?”胡雷將音姐推倒唐武的身邊,音姐一下就坐到了唐武的大腿上。
剛纔胡雷這小子又在損自己,唐武就笑罵了一句,“每天死人你怎麼不死啊?居然這樣損我。”
“哎,死?那太容易了,活着才難,所以我還是把容易的事讓別人去做吧?今天晚上你到可以跟音姐欲仙欲死一回。”胡雷大笑。
音姐似乎坐在唐武的大腿上很享受,一時竟捨不得起來。等她跟大家每人敬了一杯之後,風情萬種地笑了笑走了。
汪遠洋看到他們開心的樣子,心裡忍不住一陣嘆息。天天在體制裡混,能活得象他們這麼開心的,恐怕也不多見。
想着想着,他倒有些羨慕起來。身邊的女孩端了杯酒,往他身上靠了靠,“我們喝酒吧!”
張一凡可能看出了汪遠洋的心思,“遠洋兄,他們就這德性,該玩的時候玩,該正經的時候正經,我也不反對,只要工作生活兩不誤就行了。”
兩人碰了一杯,倒有些惺惺相惜,汪遠洋道:“你走的時候,要不要帶一二個人過去?”
張一凡喝了口酒,“看看再說吧,我現在還不是太瞭解那邊的情況。”
“嗯,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汪遠洋頗有誠意地道。
這一夜,大家都很盡興,張一凡心情好,就多喝了點,大概有八分醉意。汪遠洋也喝着差不多了,每個人都是似醉非醉的樣子,走路的時候,有種雲端漫步輕飄飄似的感覺。
那幾個陪酒的女孩子也挺能喝,還真把他們沒有喝完的酒,全部一掃而光。臨走的時候,胡雷在每個人胸罩裡塞了二百塊錢,硬是佔了點便宜再走。
本來胡雷建議去唱歌,張一凡還是拒絕了,喝成這樣子,還能唱什麼歌,估計再去也只能玩點其他的了。對外面的女孩子,他並沒有太多興趣,便招呼唐武直接把他送回了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