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程的時候,張一凡意外的發現,自己的隊伍裡,居然有一個令自己想象不到的人物。書。吧
沈婉雲!
沈婉雲做爲這個考察團的隊員之一,也是這個考察團裡,唯一的女性。
兩人見面,均有些意外。
同時也有些驚喜,因爲這次外出考察,每一個人都是由國防部單線聯繫的,極具保密,不到最後的行程,大家都不知道這人團隊裡會有些什麼人。
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欣喜的眼神,心照不宣地點點頭,所有成員都將乘坐六點半的飛機前往烏克蘭。
整個考察團,僅有五個人,除了張一凡和沈婉雲,還有二個是國防部的專家。準確地來說,應該是軍事專家,張一凡猜想他們的作用,應該是針對這座沒能完工的航母,做一個準確的評估,確定它的潛在價值。另一位是外交部的副部長申一民。
這個組合,卻是以張一凡爲首,張一凡和申一凡,從行政級別上講,都屬於副部級幹部。而此次的重任,卻壓在張一凡這個年輕人身上,申一凡與張一凡見面的時候,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和熱情。
兩位專家則表情平淡,他們的興趣與愛好全是與軍事有關的東西,對人際關係不怎麼看重。這與很多的專家相類似,但是張一凡卻不敢輕看這兩位專家的身份。
反正能委以重任,跟自己一道前行的,都是精英和高手,每個人都可以獨當一面。
登機之前,鄭劍鋒說,到了烏克蘭大使館,那裡將會給考察團配備專門的翻譯。
正常情況下,從京城到烏克蘭的時間,大約是九小時左右。
考察團是早上六點半的航班,趕往烏克蘭。
在這個年頭,對於出國,並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五人表現很平坦。沈婉雲與張一凡坐在一起,兩人保持着一種良好的默契。
飛機上,大家都沒有很多的交流,除了吃飯,上廁所就是休息,保持體力。
而烏克蘭共和國首都基輔(Kyiv)位於烏克蘭中北部,第聶伯河中游,考察團需要去的地方,首先是烏克蘭南部的黑海造船廠,他們需要在那裡得很證實,經專家鑑定這艘未完成航母的潛在價值,然後向國防部反饋信息,再由國防部和國務院批准,是否實施整個收購計劃。
飛機在基輔落降的時候,本應該是下午三點左右,可趕到當地的時候,卻是早上九點多。張一凡對這個時間差,感到很不適應。在飛機上呆了整整九小時,下了飛機卻象只過了三小時,那種感覺就象是穿越時空一樣,有點怪怪的味道。
剛下飛機,大使館的人就在機場等候,爲首的是駐烏克蘭大使魯東南,正司級幹部。
正司級相當於省裡的正廳,算起來他比張一凡還要低半級。
魯東南自昨天接到臨時消息,京城將有一個考察團達到基輔,他在這段時間的主要工作,就是爲這個考察團服務。
魯東南常年在外,並不瞭解張一凡這個人,但是他與申一民相熟。看到一行人出來,他馬上就迎上去,第一個去握申一民的手。
申一民卻是笑笑,“東南同志,這位是我們團長張一凡同志,也是我們這次考察團的總指揮,我們在烏克蘭的一切行動,都必須聽叢張一凡同志的調遣,任何人不得例外。”
這是上級的指示,也是國務院發佈的命令,魯東南微微錯愕,覺得申一民應該不是開玩笑,這才正視張一凡,“張團長,您好,你好,我是魯東南。這幾位是使館的工作人員。”
他指着後面的幾個人介紹道。
張一凡跟魯東南握了握手,“很高興見到你。我們在烏克蘭的工作,就靠你們多支持了!”
魯東南客套了幾句,“各位首長來了,爲首長服務,是我們的職責與榮幸。應該的,應該的。”
申一民又介紹道:“這位是沈小姐,這兩位是我們的專家。”
魯東南與三人分別握了握手,然後大家上車。
張一凡打量着這幾輛車子,都是奔馳寶馬,前前後後有五輛之多,因此,剛好每個人坐一輛。上車的時候,張一凡看到沈婉雲的目光,他微微點頭,便鑽進了車裡。
一路上,飽覽着烏克蘭首都的風光,看到這大街上,花枝招展的烏克蘭美女,張一凡感嘆道:“魯東南的日子應該過得還不錯。能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倒也十分清閒。”
駐外大使館,說白了就是一個聯絡處,一座海外華僑與留學生跟國內溝通的橋樑。作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對外表現的就是一個民族氣節和國家尊嚴的招牌,也相當於一個國這的臉譜,張一凡很看重這些。
魯東南給張一凡介紹着這裡的人情風土,然後又很小心地問考察團在烏克蘭停留的時間。
張一凡看了看手錶,“我們只要這裡暫時停留一個晚上,明天出發去南部,魯司長,可要辛苦你們了。”魯東南只知道考察團在來,卻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任務。
反正他們的工作就是全力配合,服從命令,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位年輕的張團長是什麼來歷,居然可以擔任這個考察團的團長,而資深的申一民副部長,卻只是一個副團長的身份。
對於京城的一些變化,魯東南根本就不知道,更不知道京城正發生着一些微妙的政壇洗盤,方家已經在這次洗盤中徹底殞落。
張一凡在車上很少說話,他一向比較相信自己的眼光,點了支菸後,他問魯東南,“翻譯準備好了沒有?”
魯東南點着頭,“張團長需要幾位?”
張一凡伸出二手指,魯東南便應道:“昨天接到部裡的通知,我已經準備好了兩名精通烏克蘭語和英語的翻譯。隨時待命!”
對於魯東南的配合,張一凡表示很滿意。
魯東南自己,也是一個精通烏克蘭語的行家,他在烏克蘭大使館已經工作了近十年。
至於英語,張一凡就是不用翻譯,自己也可以與客人交流,何況還有沈婉雲。
車子進入城區,基輔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車輛不少,今天這天氣不錯,陽光明媚,很多人都開着車子出來透氣。
當車隊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前面響起幾聲喇叭,本來可以直行的路面,司機卻把車子停下來。張一凡正覺得奇怪,然後就看到二輛打着美國使館英文標籤的凱迪拉克,大大咧咧地開過去了。
看到這情況,張一凡很爲不解。他以爲自己不懂烏克蘭的交通,但不是管在哪裡,也沒有直行車輛給拐彎車輛讓道的道理啊?
他瞟了眼魯東南,魯東南似乎沒有察覺,卻在對張一凡道:“張團長,你們幾位先到使館休息,中午我們將在基輔最好的餐館,爲考察團接風洗塵。”
張一凡擺擺手,“簡單點就好。”
前面,又開來一輛俄羅斯大使館標籤的車子,司機又很小心的讓過。這讓張一凡心裡挺鬱悶的。
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憑什麼老是我們的車子讓別人?看來這大使館在人家地盤上的面子的確有點不怎麼樣。車子經過韓國大使館和日本使館的時候,幾個日本學生,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着,司機居然很小心地跟在後面,連喇叭都不敢按。張一凡看得心裡挺憋氣的,這算哪門子禮儀?一路從機場走來,張一凡的臉色就拉了下來,表示很不滿意。
魯東南卻沒有弄明白,心道自己這是哪得罪他了?
進了大使館,使館的形象和裝簧,卻是很鮮明地體現了一個大國的風範,走在這樣的環境裡,感覺跟進入五星級賓館一樣,給人一種很富麗堂皇的感覺。
沈婉雲快走兩步,跟上張一凡,悄悄地說了句,“挺豪華的,感覺不錯!”
PS:本月最後一天,有花的朋友支援一下,過期作廢,不要當了花肥,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