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叭之所以叫喇叭,大家明白的,我就不點明瞭。
同年八月,在我國的藏區,發生了一件很不幸的事情。一些破壞分子在藏區鬧事,這些破壞分子進行了燒殺搶掠等破壞活動,讓整個藏區一片狼籍。針對此事,黨中央高度重視,決定一勞永逸解決此類問題。
對於破壞祖國分裂的極端主義份子,李天柱的意思是,決不辜息,要重拳出擊,狠狠打擊這種犯罪活動。張天柱強調,爲了祖國的和諧穩定,爲了羣衆的生命安全,哪怕是付出我們畢生的努力,也要解決這個問題。
爲此,李天柱命令張一凡前往天竺訪問,希望能通過磋商達成協議。
對於藏區破壞份子的陰謀,我們必須粉碎。
張一凡做爲國務部副首長兼外交部長,有着義不容辭的責任。
此次事件正是由藏區大喇叭組織的流亡政府暗中指使,散佈謠言,在社會上進行破壞活動,而李天柱希望能和天竺政府以談判的方式解決問題。
當然,張一凡知道這條路必定充滿了艱難辛苦,充滿了各種危險,但是他責無旁貸。
在此之前,張一凡命令正在京城的睿君,從各種渠道調查喇叭的情況,這是一場非常艱苦的鬥爭,我們絕不容失。
爲此,他又讓騰飛從國安部調來了資料,同時也接見了國安二處的處長老丁。
這是張一凡第一次動用首長之名召見老丁,他對老丁說,我要喇叭的詳細資料。
老丁說,“給我半天時間,我把收集到的資料都送過來。”
張一凡說好,晚上你送到我家裡來。
就這樣,老丁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來搜索整理喇叭的所有資料。
張一凡回到家裡,對柳紅說,“三天之後,我將前往天竺。”
前段時間藏區鬧得轟轟烈烈,那些暴徒在藏區鬧事,各大媒體上都已經報道出來了。現在藏區之亂基本平息,公安機關和武警出動,抓獲了不少暴徒,但他們真正的幕後主使遠在天竺國內,並且還設立了流亡政府。而天竺國居然默認了他們的存在,這讓黨中央非常不滿意。
柳紅當然知道這些消息,但是此去天竺,實在兇險萬分,柳紅不由有些擔憂。
晚上七點多,老丁帶着一名助理來到張家,張一凡在自己的客廳裡接見了老丁。這時,騰飛也在張一凡身邊。老丁拿出材料和一個U盤,“這裡是書面材料,U盤裡是電子檔。”
騰飛接過材料,遞到張一凡面前,老丁說,“這個禍根由來以久,首長,這可是一個非常艱鉅的任務。”
張一凡當然知道,這個大喇叭可不是一般的破壞分子。他可是一個專門搞分裂,破壞祖國和諧穩定的大壞蛋,罪人。
早在解放初期,他們的大喇叭就針對藏區發動了一次反革命大事件,率數千人之衆,圍攻當地政府,試圖破壞統一大業。後來事情敗露,大喇叭在一些暴徒的掩護下,狼狽出逃,暴走天竺。
同年四月,他們在天竺境內成立了流亡組織。共有20多個部門和下屬機構,供職人員居然達三千多人。
現在這些人四處散佈謠言,抹黑黨政,大搞分裂陰謀。
其中一些成員骨幹四處遊說,拉籠和欺騙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制造混亂。老丁說,這個組織的大部分資金都是來自西方某些國家贊助。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擾亂我們發展大計,不讓我們實現富國強兵的目標。前段時間有人傳聞,大喇叭在黴國街頭,因爲跟一個女子在一起與人發生爭執之後,被人踢中了*。沒想到這醜聞剛剛傳出來不久,他又出來鬧事了。
有些話老丁不講,張一凡也非常清楚。
大喇叭和他的這個組織,就是西方某些國家扶植出來的一個政治炸彈。
張一凡就是這個掃雷人,至於如何把這個炸彈排除,就得看張一凡的手段了。
看過大喇叭的資料,張一凡心裡大概有底。之前他也聽說過與大喇叭有關的事情,但都不如資料上的齊全。
老丁走後,張一凡叫騰飛也先行回去了。
柳紅走進來,給張一凡揉着肩膀,柳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只能儘自己的能力來讓張一凡舒坦一點。張一凡靠在那裡,“薇兒怎麼樣了?”
柳紅小聲地回答,“醫生說她情況有所好轉,氣色明顯比以前不同了,可偏偏就不甦醒過來。”
想起夏薇兒,張一凡的心思又有些沉重。
轉眼間,夏薇兒已經躺在醫院裡很多年了,可她一直未醒。
醫生每次都這麼說,夏薇兒情況有所好轉,可張一凡等了幾年,她還是象個睡美人一樣,一動不動,每次去看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感應。
時間還早,張一凡突然好想去看看她。
他對柳紅說,“準備一下,我們去看看她。”
柳紅愣了下,馬上點點頭,“好的,我這就安排。”
很快,柳紅就準備好了,隨張一凡一起出來。
車子停在院子裡,兩人上車,保鏢隨行。
八月的晚上,大街上行人較多,京城又是繁華之地,出來逛夜鬧,消遣的人成羣結隊。
車子進了醫院,直接從專用通道進入住院中心。
夏薇兒的病房在十六樓,董小凡花了大價錢,在這層樓裡建了一個特別的區域,整個區域之內,再沒有其他病人。
張一凡乘電梯上樓,走進夏薇兒的專區之後,四名保鏢留在門口。
夏薇兒還是住在監護室,張一凡直接進了房間,柳紅看了眼,悄悄退出來守在外面。
院長和主治醫生匆匆而來,看到柳紅站在門口,兩人就明白了,首長親自過來看望病人。他們也沒說什麼,只是告訴柳紅,他們會在辦公室等首長出來。
病牀上的夏薇兒,臉上的確恢復了一些紅暈,張一凡看她十分恬靜地躺在那裡,伸手抓住了夏薇兒的手。
手,涼涼的,沒有一絲熱度。
張一凡輕輕握了握,夏薇兒還是沒有反應。
目光落在夏薇兒的臉上,張一凡看到她額頭上有些印子,便抽了紙巾,輕輕地擦拭着她的額頭。在醫院裡躺了差不多六年的夏薇兒,依然保持着往日的模樣。
細直的鼻樑,白晰恬靜的臉蛋,還有深長的睫毛,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熟悉。只是她的美眸緊閉,也不知道她是否有感應。
張一凡握着她的右手,輕輕地喊了一聲,“薇兒!我來看你了!”
不知是由於錯覺指輕微地顫動了一下。等張一凡仔細去觀察的時候,卻又沒什麼反應。張一凡出神地望着她?睡了這麼多年,也該醒了,薇兒!”
燈光下,夏薇兒的,你一定會醒過來的。薇兒,快睜開眼睛,我是張一凡,我是張一凡啊!”
是巧合,她還是沒法醒過來。
他又將夏薇兒的手放入被子裡,再次看了眼,輕輕道:“我還會來看你的,直到你醒過來爲止!”
說完,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就在那一刻,夏薇兒的眼角,再次溢出淚水,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張一凡走出監護室,兩名專家馬上迎上來,張一凡問,“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專家說,“據我們近六年以來的觀察,她已經有了復甦的跡象,只是什麼時候甦醒還沒辦法確定。還有,就算是她醒過來,我們也懷疑她能否象個正常人那樣。”
回到車上,張一凡自語了一句,“六年了,她也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