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麼這樣?看到女人就想跟人家上牀。
白若蘭越來越對男人有些反感。
顧秋跟自己的那一幕,一直讓她在心裡感到不爽,今天又碰到他和別的女人這樣,居然在野外,咦——丟死人了。
白若蘭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男人這種動物,太骯髒了。
白若蘭是來寧德有事的,目前正在興建公司總部辦公大樓,她和夏芳菲將公司合併,白若蘭是大股東。
兩人正式決定,將公司名稱改變雙嬌集團。
芳菲公司和濟世醫院,都屬於雙嬌集團旗下的子公司。芳菲公司旗下,還有一家制藥廠,也在併購之例。
白若蘭本來是準備過來考察寧德一家制藥廠的,現在濟世醫院需要的藥材,都是定點供應,按他們的要求和標準來製作。
沒想到在路上,碰到剛纔那事。最初她以爲是有人強j,可後來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女的,居然是齊雨,這個女孩子她認識的,以前是記者,經常在清平出現。
她和顧秋在一起,那就不是自己想的那種情況了,更有可能,她是自願的。
當然,她並不知道,兩人在過招。
想到這裡,白若蘭就替從彤憤憤不平。
這傢伙太*了,是個女人都想要,好過份。
於是,她有些生氣,抓起手機給從彤打電話。
喂,若蘭,怎麼今天有空想起我?
電話裡傳來從彤的聲音,白若蘭說:我來寧德市了,你有空嗎?過來吃個飯吧!
從彤覺得好奇怪,白若蘭竟然有時間跟自己吃飯?平時她挺忙的。儘管顧秋剛剛回去,從彤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行,下了班我就過來。
從達州到寧德本來就不遠,開車幾十分鐘就到。
白若蘭掛了電話,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讓從彤抓個正着,看你怎麼辦?
有時,連白若蘭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麼這樣做?
所以說,女人是一種不講道理的動物。
她就是心裡生氣,可她究竟氣什麼?
顧秋花不*,關她什麼事?
好象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然,白若蘭並不是那種多事的女人,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打完電話,她居然沒一點心事,把考察的事情也推了,明天去。
可見,雨夜的那次意外,她比較在意。
當然,這種情況下,換了任何一個女人,肯定會很在意。
有的甚至會耍賴。
畢竟顧秋當時,已經都那樣了,兩個器具碰在一起,差一點就進去了,你說呢?
她就這樣,一個人躺在沙發上,也沒什麼心思看文件,腦子裡就是亂糟糟的。
她就想,一定要讓顧秋出個洋相,要從彤逮住他,看他以後怎麼*。
終於,等到下午了。從彤從達州趕過來,她在車上的時候,白若蘭說,你過來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從彤當時很奇怪,可她沒問。到了酒店,白若蘭打開門,從彤風塵僕僕的。
怎麼啦?若蘭?
白若蘭看着從彤的臉,你來啦,坐吧!我到寧德來考察的,不好意思,把你叫過來了。
從彤笑道,幹嘛這麼見外?走吧,我們先去吃飯。
好吧!
白若蘭換了衣服,兩人去了西餐廳。
顧秋在醫院裡呆了一下午,齊雨過來了,你沒事吧?
顧秋說,沒事,走了,呆在這裡無聊。
齊雨說,醫生怎麼說?
顧秋道,別信醫生的話,走吧,走吧!
他就要出院,齊雨攔不住,只好由了他。兩人上車的時候,齊雨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顧秋開起了玩笑,那你怎麼補償我?
齊雨說,你要怎麼補償?
顧秋看着她,好大一個美女,安全帶穿過的胸部,圓鼓鼓的。也不知道爲什麼,腦海裡突然想起這些,難道是被白若蘭打過之後的後遺症?
齊雨發現了,看到顧秋的目光下落的位置有些不對,她就白了眼。這樣吧,我請你吃飯。
顧秋說,好吧!
齊雨揚了揚眉毛,吃西餐吧,好久沒去過西餐吧了。
顧秋倒是無所謂,他對中餐西餐的,都能接受,當然,他猜測着是齊雨喜歡,就當是陪她吧。
兩人把車子開到寧德市區最有名的西餐廳。齊雨說,我們去樓上,這裡的巴西牛排不錯哦!
白若蘭和從彤兩位美女坐在那裡,面對面。
從彤說,若蘭,聽說你們公司又擴大了。
白若蘭並不想跟她談這個問題,其實在見到從彤的時候,她一直在想,究竟要不要告訴從彤?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一男一女從樓梯口上來。
白若蘭是正對着樓梯口,從彤是背向。
見到齊雨和顧秋,白若蘭臉色微變,我問你一個事。
從彤擡起頭,什麼?
你有沒有懷疑過他?
從彤一時沒反應過來,懷疑什麼?
白若蘭說,你看後面。
啊!我的眼睛。
齊雨剛上樓,眼睛裡不知爲什麼,突然飛進來一個東西。本來這種高檔餐廳裡,不會有什麼蟲子灰塵之類的,偏偏旁邊的一盆植物上,竄出來這麼一個小東西,飛到她的眼睛裡。
顧秋也是剛上樓,聽到齊雨眼,他就停住了,怎麼啦?
有什麼東西飛到我眼睛裡去了。
顧秋說我看看。
剛好他背對着白若蘭和從彤,兩個指頭扳開她的眼睛,我幫你吹一下,是隻小蟲子。
鼓起嘴,呼——
從彤剛好轉過頭來!!!
好點了嗎?我再吹一下!
從從彤和白若蘭的角度,顧秋這個動作,簡直就是在親吻齊雨。
從彤的臉色大變,霍地站起來!
白若蘭也嚇了一跳,正要伸手拉住她,但她又猶豫了一下。在這樣的地方鬧起來,那可丟人丟大了。
她正要拉住從彤的時候,從彤猛地坐下。扭過頭。
白若蘭就知道,她在剛纔這一瞬間,做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冷靜!
她不得不佩服從彤,能夠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冷靜下來。
看來剛纔自己的擔心有點多餘了。
顧秋和齊雨走過來,白若蘭看到從彤的臉色,一陣煞白。
咦?白總——
齊雨看到白若蘭了,顧秋這才朝兩人望過來。
白若蘭沒有應,也不搭理齊雨。
顧秋卻認出了老婆的背影,朝這邊走過來。
從彤,什麼時候來的?
從彤看着顧秋,淚水一下竄出來了。氣得胸部一鼓一鼓的。
你怎麼啦?
話還沒說完,從彤扭頭就走。
噔噔噔噔噔噔——下樓去了。
哎——
白若蘭站起來,看了顧秋一眼,從包裡拿了三百塊錢扔在桌上,服務員!
隨後,她也追上去。
齊雨明白了,我們又闖禍了。
顧秋道,沒事!
還沒事,她肯定誤會了。你還不快去追?
齊雨催促着顧秋,快去啊!難道你沒看到她剛纔那模樣,只差沒有發飆了。
顧秋只得匆匆下樓,齊雨無奈地搖搖頭,可能是剛纔的事情,讓從彤誤會了。
男人是禍水啊!
齊雨唉了一聲,也沒什麼心思吃飯,只要了杯咖啡坐在那裡慢慢喝。
顧秋追出來,從彤一個勁地朝馬路上衝,要不是白若蘭拉住她,估計要出事。
剛纔看到的那一幕,讓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顧秋把車開過來,上車吧!
白若蘭這時纔有些後悔,幹嘛把從彤喊過來啊,人家玩出軌關我什麼事?萬一從彤出了事,自己可擔當不起。
顧秋的車過來的時候,她說了句,不用了,我們自己有車!然後拉着從彤往回走,上了她的車。